第一百七十三章 优柔寡断
“都闭嘴！”
见到众人哭哭啼啼的许褚，早就忍不住了，不过因为刘协未曾开口所以才没有发作。
此时刚刚得到刘协的命令，许褚顿时一声大喝之声响起，现场所有人顿时没了声音。
看了许褚一样，刘协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许褚跟带了个人形高音大喇叭一样。
“好了，情况孤已经了解清楚了。”
这时，只见刘协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道：“在处理这件事情之前，孤要跟你们说清楚一件事情。
那就是征收钱粮这件事情，孤是一点也不知道来龙去脉，当然孤也承认，这些钱粮最终是给孤的。”
听到刘协之言，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这有什么区别吗？自己被收走的钱粮不都是给渤海王的吗？
很多百姓都理解不了，觉得这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见到大家的反应，似乎都在刘协的预料之中，只见刘协接着说道：“这批钱粮收了你们每个人多少，孤到时候会让人一一登记在册，按照市场的公道价格，孤给你们兑换成黄金。”
听到刘协所言，众人皆是一脸震惊的模样看着刘协，没想到渤海王如此的痛快，收自己的钱粮还会给自己黄金。
要知道被收的有的是粮有的是钱币，如果刘协用黄金跟他们结算的话。即便是市场价相同的价格也是他们赚了。
粮食常有，钱币常有，但黄金不常有，甚至很多人这辈子都未曾亲手摸过黄金。
黄金的价值在这个时代是远远大于粮食和钱币的，渤海王这不是兑换，倒像是恩赐了。
“还不谢过殿下？”这时，老叟最先反应了过来道。
听到老叟所言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赶忙一个个跪下给刘协磕头，仿佛刘协是救世主一般，与方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都起来，都起来吧！”见到众人激动的样子，刘协不禁笑着说道。
……
不远处的高楼之上。
原本一脸看好戏的文士，此时却是脸色突然一变，让一旁的韩馥很是错愕。
文士不是别人，正是荀谌。
“怎么了友若？”见到荀谌脸色大变的样子，韩馥不禁问道。
荀谌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看着前方，韩馥顺着荀谌所看的方向，此刻众百姓都在向刘协跪拜。
“这……”看着眼前的一幕，韩馥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出方才还群起激愤的众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感恩戴德了？
“看来是吾小看这位渤海王了。”此时，只见荀谌眯了眯眼睛，眼中露出丝丝寒光。
韩馥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手下同时也是好友的荀谌这般模样过，心中却是暗暗咋舌不已。
“那文若我们现在？”此时，韩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荀谌道。
韩馥与荀谌虽说是上下级，同时也是朋友，但实际上荀谌要比韩馥强势的多。
原因无外乎荀谌乃是出自颖川荀氏，乃是名扬天下的大家族，以人才辈出为出名。
虽然比不上杨、袁这种四世三公的超级大家族，但是比之像是韩馥这等颖川韩氏，那简直就是大象与蚂蚁的区别了。
所以在荀谌面前，虽然韩馥是堂堂冀州刺史，而荀谌只不过是其麾下之人，但是却根本感觉不到两人的角色定位。
每当这个时候，韩馥总会在口中和心中安慰自己，自己与荀友若是至交好友，不必在乎这些有的没的繁文缛节。
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韩馥内心深处才会明白了。
“既然渤海王殿下如此受百姓拥护，今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刺史大人如果不去看一下是不是不不合时宜呢。”听到韩馥的询问，荀谌不禁说道。
“是，确实是。”听到荀谌之言，韩馥赶忙答道。
荀谌眼角略扫了一眼韩馥，眼中流露出的却是浓浓的不屑。
像是韩馥这等人若不是侥幸做到了冀州刺史的位置，荀谌是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的。
在荀谌看来，这韩馥就如同一只应声虫一般，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是是是”“对对对”，一点也没有自己的主见。
而且遇到事情就会慌乱，荀谌都怀疑这韩馥当初是怎么当上这个冀州刺史的。
这样的人都能当冀州刺史，而自己一身才学却只能屈居其下，想想都让人感到不爽。
韩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荀谌并未有任何动作，不禁疑惑地开口道：“友若，你怎么不动？”
听到韩馥之言，荀谌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文杰兄，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咱们俩一同前去会让人生疑吗？”
“哦哦，对对对。”韩馥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遂不再等荀谌，自顾自地朝着楼下走去，在下楼的时候慌忙之中还差点绊了一跤，狼狈不已。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看着韩馥的背影，荀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屑，越发觉得自己在韩馥之下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而韩馥却是没想那么多，来到近前好不容易才从众百姓当中穿行而过。
只见韩馥一边扶着自己被挤歪了的帽子，一边上前赶忙说道：“殿下，下官来迟了。”
见到韩馥，刘协并不意外，而是和徐庶他们一样，一脸玩味地看着韩馥。
韩馥即便脸皮再厚也是老脸一红，对着众百姓道：“尔等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本官给你们解决，怎么能来叨扰殿下？！”
一边说着还表现出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似是对百姓极为关心。
“就是啊，文节公真是高义啊，真是个替百姓着想的好大人哪，尔等还不赶紧谢过韩大人？”这时，刘协对着眼前的百姓们说道。
说着，刘协向最前面的老叟使了个眼色，老叟虽然不太明白刘协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配合地喊道：“谢韩大人！”
在老叟的带领之下，众人顿时全部朝着韩馥跪拜起来。
“韩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呐，原本孤还想尽一番绵薄之力，那孤就让予韩大人，哦不，文节公了。”说着刘协还向韩馥行了个礼。
在刘协的带动下，不仅是在场的百姓，刘协身后的徐庶等人也同时行礼。
见到这一幕的韩馥却是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味了，赶忙问道：“吾答应什么了？”
说着，徐庶将方才的事情给韩馥说了一遍，听完的韩馥差点没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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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众人哭哭啼啼的许褚，早就忍不住了，不过因为刘协未曾开口所以才没有发作。
此时刚刚得到刘协的命令，许褚顿时一声大喝之声响起，现场所有人顿时没了声音。
看了许褚一样，刘协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许褚跟带了个人形高音大喇叭一样。
“好了，情况孤已经了解清楚了。”
这时，只见刘协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道：“在处理这件事情之前，孤要跟你们说清楚一件事情。
那就是征收钱粮这件事情，孤是一点也不知道来龙去脉，当然孤也承认，这些钱粮最终是给孤的。”
听到刘协之言，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这有什么区别吗？自己被收走的钱粮不都是给渤海王的吗？
很多百姓都理解不了，觉得这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见到大家的反应，似乎都在刘协的预料之中，只见刘协接着说道：“这批钱粮收了你们每个人多少，孤到时候会让人一一登记在册，按照市场的公道价格，孤给你们兑换成黄金。”
听到刘协所言，众人皆是一脸震惊的模样看着刘协，没想到渤海王如此的痛快，收自己的钱粮还会给自己黄金。
要知道被收的有的是粮有的是钱币，如果刘协用黄金跟他们结算的话。即便是市场价相同的价格也是他们赚了。
粮食常有，钱币常有，但黄金不常有，甚至很多人这辈子都未曾亲手摸过黄金。
黄金的价值在这个时代是远远大于粮食和钱币的，渤海王这不是兑换，倒像是恩赐了。
“还不谢过殿下？”这时，老叟最先反应了过来道。
听到老叟所言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赶忙一个个跪下给刘协磕头，仿佛刘协是救世主一般，与方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都起来，都起来吧！”见到众人激动的样子，刘协不禁笑着说道。
……
不远处的高楼之上。
原本一脸看好戏的文士，此时却是脸色突然一变，让一旁的韩馥很是错愕。
文士不是别人，正是荀谌。
“怎么了友若？”见到荀谌脸色大变的样子，韩馥不禁问道。
荀谌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看着前方，韩馥顺着荀谌所看的方向，此刻众百姓都在向刘协跪拜。
“这……”看着眼前的一幕，韩馥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出方才还群起激愤的众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感恩戴德了？
“看来是吾小看这位渤海王了。”此时，只见荀谌眯了眯眼睛，眼中露出丝丝寒光。
韩馥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手下同时也是好友的荀谌这般模样过，心中却是暗暗咋舌不已。
“那文若我们现在？”此时，韩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荀谌道。
韩馥与荀谌虽说是上下级，同时也是朋友，但实际上荀谌要比韩馥强势的多。
原因无外乎荀谌乃是出自颖川荀氏，乃是名扬天下的大家族，以人才辈出为出名。
虽然比不上杨、袁这种四世三公的超级大家族，但是比之像是韩馥这等颖川韩氏，那简直就是大象与蚂蚁的区别了。
所以在荀谌面前，虽然韩馥是堂堂冀州刺史，而荀谌只不过是其麾下之人，但是却根本感觉不到两人的角色定位。
每当这个时候，韩馥总会在口中和心中安慰自己，自己与荀友若是至交好友，不必在乎这些有的没的繁文缛节。
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韩馥内心深处才会明白了。
“既然渤海王殿下如此受百姓拥护，今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刺史大人如果不去看一下是不是不不合时宜呢。”听到韩馥的询问，荀谌不禁说道。
“是，确实是。”听到荀谌之言，韩馥赶忙答道。
荀谌眼角略扫了一眼韩馥，眼中流露出的却是浓浓的不屑。
像是韩馥这等人若不是侥幸做到了冀州刺史的位置，荀谌是正眼都不会瞧他一眼的。
在荀谌看来，这韩馥就如同一只应声虫一般，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是是是”“对对对”，一点也没有自己的主见。
而且遇到事情就会慌乱，荀谌都怀疑这韩馥当初是怎么当上这个冀州刺史的。
这样的人都能当冀州刺史，而自己一身才学却只能屈居其下，想想都让人感到不爽。
韩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荀谌并未有任何动作，不禁疑惑地开口道：“友若，你怎么不动？”
听到韩馥之言，荀谌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文杰兄，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咱们俩一同前去会让人生疑吗？”
“哦哦，对对对。”韩馥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遂不再等荀谌，自顾自地朝着楼下走去，在下楼的时候慌忙之中还差点绊了一跤，狼狈不已。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看着韩馥的背影，荀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屑，越发觉得自己在韩馥之下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而韩馥却是没想那么多，来到近前好不容易才从众百姓当中穿行而过。
只见韩馥一边扶着自己被挤歪了的帽子，一边上前赶忙说道：“殿下，下官来迟了。”
见到韩馥，刘协并不意外，而是和徐庶他们一样，一脸玩味地看着韩馥。
韩馥即便脸皮再厚也是老脸一红，对着众百姓道：“尔等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本官给你们解决，怎么能来叨扰殿下？！”
一边说着还表现出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似是对百姓极为关心。
“就是啊，文节公真是高义啊，真是个替百姓着想的好大人哪，尔等还不赶紧谢过韩大人？”这时，刘协对着眼前的百姓们说道。
说着，刘协向最前面的老叟使了个眼色，老叟虽然不太明白刘协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配合地喊道：“谢韩大人！”
在老叟的带领之下，众人顿时全部朝着韩馥跪拜起来。
“韩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呐，原本孤还想尽一番绵薄之力，那孤就让予韩大人，哦不，文节公了。”说着刘协还向韩馥行了个礼。
在刘协的带动下，不仅是在场的百姓，刘协身后的徐庶等人也同时行礼。
见到这一幕的韩馥却是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味了，赶忙问道：“吾答应什么了？”
说着，徐庶将方才的事情给韩馥说了一遍，听完的韩馥差点没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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