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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只是时候未到

    舒凝见曲潇潇如此认真,有些为难,皱眉道:“潇潇,我跟你哥,不可能。”

    听到这样的回答,是在曲潇潇意料之中的,她并不意外,只是说:“舒凝,我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强,可若是一个成全能换来几人的救赎,我希望你选择我哥。”

    “救赎?”舒凝疑惑:“潇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希望,希望你考虑,这个可能让你很为难,可现在也只有你的选择,才能让我哥像以前一样。”

    曲潇潇越说,舒凝越听不懂,曲韦恩开车回来,见舒凝想追问,曲潇潇抢白说:“有我哥送你们,我就先走了。”

    不等舒凝问什么,曲潇潇已经走了。

    曲韦恩送舒凝等人回小区,在小区门口,曲韦恩叫住了舒凝,舒父带着舒宝贝先上楼。

    “小凝,可以陪我去河边走走吗?”

    舒凝所住的小区侧边就是一条河,曲韦恩这样说了,她只能点头。

    曲韦恩将车停好,两人去了河边,现在已经十点了,一些夜间锻炼的人都收拾回去了,河边很安静,也有点冷。

    曲韦恩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舒凝的身上,舒凝低了头,说道:“谢谢。”

    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之后在石椅上坐下来,为了怕舒凝着凉,曲韦恩掏出纸巾在石凳上垫了一层又一层,这个贴心又仔细的举动,让舒凝五味杂陈,曲潇潇的话响在耳边,她抿了抿唇坐下。

    坐下一会儿,曲韦恩突然问:“小凝,你还会选择穆厉延吗?”

    曲韦恩的突然一问,让舒凝微微一愣,她侧头,撞进曲韦恩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里面带着柔软,也含着一抹渴望。

    两种表情在他脸上,自然而让人心里酸涩,不忍心。

    救赎?

    曲潇潇说的应该是对曲韦恩的救赎吧,他终究是放不下。

    心里叹了叹,舒凝自嘲的笑了笑,说:“他已经有未婚妻了,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若产生交集,带来的,只会是灾难与痛苦。”

    这话不是安慰曲韦恩,而是事实,在她每次以为跟穆厉延见到希望时,那点希望之光,脆弱的一吹就灭了。

    穆厉延,穆厉延,这个让她又爱又痛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该把孩子的责任怪罪在他头上,可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了失去。

    舒宝贝被绑,舒父的住院,孩子的失去。

    为了心里那点私欲,她怕到了最后,后悔莫及。

    “那就好。”曲韦恩仿佛松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

    舒凝没听清,问道:“韦恩,你说什么?”

    “我说你早应该离开穆厉延,你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时候放弃会更好。”

    放弃,但舒凝想,更应该放弃的是曲韦恩,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这话突兀,笑着又补充了一句:“他有未婚妻,而且两人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池清禾是他的女人,也是亲人,我这也是怕你受伤害,之前看着你一次次为穆厉延受伤,我心里……”

    说到这里,曲韦恩没说下去,再说下去,最后的结果又是舒凝的拒绝,所以他很明智的打断。

    “我知道,韦恩,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忙碌,真的谢谢。”

    “我说了,这没什么,只要你好就行。”

    “嗯。”舒凝有些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也就转移话题问道:“韦恩,闫丹最近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还是老样子,孩子的事情可能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看了医生,却没见好。”

    “女人在怀孕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做了妈妈,而男人,是等着孩子落地才能感受到自己已为人父,这是不同的,你多关心陪伴她,会好的。”

    曲韦恩苦笑一声:“就是我想照顾陪伴,恐怕也没机会了。”

    “怎么回事?”

    曲韦恩说:“闫丹跟我提出了离婚。”

    “离婚?”

    舒凝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闫丹这么爱曲韦恩,当初孩子没了,她都没走到这一步,都过去了这么久,怎么会提出离婚。

    曲韦恩知道舒凝不信,起身走到栏杆处,面朝着河面,说:“其实闫丹跟我心里都清楚,两人勉强在一起,只不过是相互折磨,上次孩子的事她表面原谅我,可心里始终过不了那关,不然也不会现在精神恍惚,有时连我都快认不出了。”

    舒凝心底一惊:“怎么这么严重?”

    “闫丹这情况已经好几个月了,只是我一直没跟你说,怕你心里有负担。”

    对啊,曲韦恩当初一气之下打了闫丹,追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她啊。

    舒凝起身,着急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真要离婚吗?”

    曲韦恩浅笑着:“小凝,闫丹已经在我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精力与青春,趁现在她还能重新生活,她放了自己,这样的选择对我们大家都好,不是吗?”

    闫丹真能放下,她心里自然高兴,女人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与其在一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身上浪费时间,选择放手,何尝不是对大家都好。

    那她是不是也应该真正放下穆厉延?

    正在舒凝失神间,曲韦恩走过来,握住舒凝的手,舒凝一惊,想要挣开,曲韦恩紧紧抓住,舒凝也不想太难堪,就没任由着曲韦恩了。

    曲韦恩深情款款:“小凝,闫丹都已经放下了,你也说会放下穆厉延,那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人生短短几十秋,我们还有几个五年可以蹉跎?这次别再逃避了,小凝,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们试试,给我个机会,好吗?”

    “这……”舒凝有些后悔跟曲韦恩来了这里,抿了抿唇,她还是将手从曲韦恩的手里抽出来:“韦恩,过去的就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外套给你。”

    生怕曲韦恩再说什么,舒凝赶紧将外套还给曲韦恩,逃似的离开了。

    曲韦恩捏着外套,目光看着落荒而逃的舒凝,目光眯起,手也缓缓捏紧了外套。

    程万红的案子一直没有进展,派出所的人又来找了舒凝,询问她程万红生前有没有跟什么人结怨,这要说结怨,估计程万红最怨的是舒凝,只是后来两人也释然,舒凝一时还真想不到程万红会得罪什么人,要是按照程万红以前的脾气得罪人倒有可能,可后来林向宇进了监狱,脾气已经收敛了。

    派出所的人按例问话之后离开,程万红被杀的事,舒凝之前没告诉舒父,派出所的上门,舒父也自然知道了,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舒父,对生死多少看淡,不胜唏嘘道:“哎,小凝,你跟程万红也好歹婆媳一场,她那不争气的儿女指不上,你就多上点心吧,这人死如灯灭,过去的都过去了。”

    “嗯,我知道。”

    舒父身体在恢复期,面粉厂的事还是舒凝,之前交给S市的那批货,尾款一直不到,催了几次,最后连人都联系不上,面粉厂各大债主纷纷来讨债,门槛几乎都别踏破了,舒凝应付得实在很是吃力,之前存折里的钱填进去都只是九牛一毛,每个月的利息都快把她逼的踹不过气来了,更别说厂里忽然没了订单,工人每天都在厂里打牌,斗地主,完全无所事事。

    舒凝看着心烦意乱,好不容易送走一位债主,她累的瘫痪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电话响起,她心里一惊,现在听到电话铃声,她快如惊弓之鸟,那些债主打她的电话都快打爆了。

    舒凝正准备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盯着屏幕好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勇气接起。

    按掉之后,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拿着包离开面粉厂。

    穆厉延这边,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面色阴沉,小金站在办公室门口,都有些不敢敲门进去了。

    这段时间穆厉延的脾气前所未有的暴怒,稍有一点不如意,方案都是重做重做再重做,公司上下多少人因为穆厉延的一个决定连续加班一个礼拜了。

    察觉到人来,穆厉延收了手机,淡淡睨了小金一眼,冷声道:“进来。”

    小金进去,先将工作进行一番汇报,穆厉延一面听着,一面翻看资料,小金说完之后,穆厉延合上资料问:“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查到了,穆总给我的车牌号,是套牌,跟车子完全不符,我找到车牌主人,他说在一个月前,有人出高价钱向他买走了车牌,像这样买卖车牌的事很常见,也根本无法锁定到底是谁买走,最后流到谁的手里,就算是警方介入,难度也很大,而根据穆总对当时车型的描述,在一家废弃停车场找到了这辆车。”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这件事对任何人保密。”

    “嗯。”小金应声下去。

    穆厉延转动转椅,对着落地窗若有所思。

    当时车子朝舒凝撞去的时候,他匆匆一瞥,记住了车牌号跟车型,那场说是车祸,不如说是人为,车祸,孩子的失去。

    一桩桩,一件件,他不愚蠢,只是时候未到。

    舒凝从面粉厂离开后,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当她走过出车祸的地段,想起穆厉延千钧一发推开她的情景,心像是被针扎似的。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她随便选了一站下车,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穆氏集团下面。

    A市的夜幕拉开,舒凝站在大厦下,抬头望向二十层,那是穆厉延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穆厉延看完最后一份文件,关了电脑,关了灯,拿了搁在旁边的外套离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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