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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背后有人

    昨夜又是一场小雨,仿佛将这座小镇里的污垢完全洗净。这座小镇外离外族,内无盗匪,多多年真正算的与世无争。

    刚才的那场烟花没有惊动世人,只是仅有的相关几人明了,这种事情无法大张旗鼓,因此城门如同往常一样清闲。

    一条官道,一位背负行囊的旅人,出城的人没有放松警惕,明亮的眼睛四处扫视戒备着。

    公里外,凉亭里,一位故人在静候,花白的头发,素色的长袍,怎么看都是位慈祥的老者。

    “俗世之中皆是凡人,能够自行领悟灵,从而踏入壹境可以说万中无一,感悟、灵感缺一不可,这关最是艰难,绝非易事。”

    “你是我这大半辈子见过最有天赋的,仅凭自己便可感应这初境。这几年我不是不教你,而是不敢教你。”

    凉亭老者,侃侃而谈,追忆往事。而刚出城门之人不敢懈怠,放下随身包裹,双手紧握柴刀,置于胸前,全力戒备。即便如此,可能也无大用,但他并不甘做着鱼肉,总要搏一搏的。

    老者神色轻松,是因为他胸有成竹,寥寥几句话,或是为了宽慰余恍,也或是挽救自己逝去的良心,“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若是我的儿子多好?”

    “院长,您若是同意,我现在就是您的儿子。”还有时间述说着戏谑之语,看来他的心态还没崩,“实在不行,您做我儿子也可以,反正孝敬老子,也是应该的。”

    院长不理会这语言之争,“我说的这些都是肺腑之言,人老了,总是心软。可惜啊,你不是我儿子,而这名额我谋求多年,它只能是我的。”

    “名额是您的,我不抢不争。”余恍搭起他的话茬,“您就此放我出去,两者相宜,岂不好事?”

    “我儿子性格懦弱,什么都比不上你,我只能擒住你,帮他过掉这一梦魇。”院长有些惆怅,有些怜爱,“你不该回来,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天下!你又怎能逃脱?”

    余恍看着假仁假义的院长,冷淡回应,“说来说去,终究是要打。”他挥了挥手中的柴刀,神情更加专注,简单的出刀,却满含战意,“我喜欢钱,但我不喜欢强买强卖!”

    “可惜了,就算天资纵横,没有家学渊源,又能有什么出息。你靠什么,就靠手上这把破刀?”

    “家传绝学,若无几辈人的磨练,岂能融合?!”院长的身形未动,一个人影跨越数十米,那一跳劈仿佛将这空间分割两半,自上而下的剑势如同飞鹰捕食。

    余恍的眼睛完全被那简简单单的一剑所遮掩,他的情绪紧张到了极点,天空中的一点利光,让他头皮发麻,此时瞬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有眼前的利刃,“斩!”柴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决心,向前方斩去。

    “锵”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那剑影瞬间一分为二,余恍来不及欢呼,那断裂剑影的头部,贯穿如电,轻松刺穿,而后剑影的余劲在余恍身体内迸发,炸裂。

    “这就是修者的力量,我这初窥门径之徒,连一招都接不了。”倒地,但没有惋惜,也没有后悔,见识这般非人的力量是欢喜的。

    前面的影子将将消失的刹那,一个逆转,一只有力而充满结痂的手稳稳地握住短剑。替换而来的院长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法剑,怎么就断了?”

    倒在地上的余恍已是残喘之余,院长炙热地盯着他手中握着的柴刀,现在这才是他的目标,“这是灵器?”

    “他怎么可能会有灵器,我修炼大半生,也未得一件。”

    破旧的柴刀散发着看不见却诱人的光芒,院长一时难以自已,想伸手去触碰,又害怕这是虚妄。他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余恍到底是谁?

    颤颤巍巍的手终于伸了过去,在余恍手中畅如臂使的刀,院长还未触碰到,却能感觉它若千般重,“这灵器难道已能择主了?!”

    狂热、害怕、兴奋各种情绪掺杂,最后融合于坚定,在触碰的刹那,却遇上了余恍盯着身后的目光,眼神中透出惊喜,“奶奶!”

    若是以往,多是不闻不问,必是蹩脚的诈术。但识得此刀后,院长一阵心慌,坚定化为怀疑,此刻他还真的相信了,猛然回头看去。

    身后除了那凉亭,以及初初升起的朝阳,空无一人,“糟了!”

    “呲。”回转的院长,眼前一黑,只有一抹至下而上的刀光,那劈山的气势,彻底粉碎了他的自信。那不是失望,那是绝望,刀仿佛切豆腐般,院长身上的衣服,贴身的法器,甚至自动被迫运行的灵气,一一消融,那一刻,他真的认为自己死了。

    片刻的寂静,带来无限的尴尬,一刀让院长中衣完全分开,却没有伤他半毫,刀尖上的白光竟然将将于此。

    惊出一身冷汗的院长,双目犹在盯着眼前的刀尖,直至偷袭之人颓然倒地,柴刀没了支撑,哐啷的落地声惊醒了院长。

    刹那所有的情绪转化为劫后余生的庆幸,片刻又归于羞愤,那把断剑感受着主人的情感,嗡嗡地抖动着,似乎迫不及待想畅饮此人的血液。

    断剑冲天而起,化作一绿色的剑光,随即飞流直下。冲天不是累赘,只是出剑的蓄力,没了剑尖,灵力裹挟,发出刺穿空气的啸叫与火光。

    垂死的余恍,眼睛还盯着院长身后,似乎那里真有什么,又或者只是之前的故技重施?

    上一秒还在空中的断剑,下一秒已近余恍胸口,啸叫声似乎还在上空,那剑的灼热已经焚烧了胸口的衣物。

    那边的剑尖犹在嗡嗡地鸣叫着,似乎在为断剑鼓舞。衣物灼烧干净,胸口却露出如雪般白色,一层一层,晶莹剔透,层层堆叠,形成厚厚的灵甲,与那断剑抢夺着胸口的空间。

    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明明胸口已经触及,却总有薄薄的一层抵着。院长不可置信地盯着胸口的白色,这种无力与难以置信,转头之间,万念俱灰。

    一驾马车,一位随从,简简单单,却因上面一个小小“徐”字,湮灭所有。

    “后面还真的有人?!”这后面不知是自己的背后,还是指余恍的“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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