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6章 捕快徐栋
整个下午，徐东都陪着嘉靖帝在繁琐枯燥的祭祖仪式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仪式结束。跟着嘉靖回到了乾清宫，又被嘉靖帝赐宴，用了顿“简单”的晚膳。
晚膳后，徐东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递给旁边侍立的黄锦，对嘉靖帝道:“这是帝君这个月的红利，总共130万两白银。”
黄锦打开木盒，露出里面满满一大叠的银票。嘉靖大喜道:“荡寇水师刚刚成立，就竟有如此巨大的收益了？”
徐东恭敬回道:“回禀帝君，荡寇水师目前开通了三条海贸线路。分别是高丽，琉球与倭国。弟子正在想办法开通往吕宋，文莱，亚齐和马六甲的贸易渠道，已经派船只前往接触了。想来以后会有更多的收益。不过听说西方佛郎机（葡萄牙）人的船队已经在马六甲登陆了，可能会有些变故。另外，通过这段时间对海运走私的打击，走私行为已经大有改观。而一般这些走私船上会有大量的现银和货物，捕获这些走私船也是荡寇水师目前一项较大的收益。”
嘉靖帝兴奋的道:“好好好！你干得不错！水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如果有困难尽管提出来。朕给你解决。”
徐东回道:“目前荡寇水师有战船200余艘，商船70余艘，水军官兵14000余人，各种工匠1300人。但如今东南海域各类的海贼，倭寇与南洋各国海军规模正在逐渐强大。而西方诸国的远洋舰队也开始进入南洋海域。所以与这些势力进一步的冲突几乎难以避免。弟子认为以目前荡寇水师的规模恐怕难以争霸南洋海域，需要加快扩充。”
尝到甜头的嘉靖帝连连点头道:“你放手去做！需要人手，工匠还是其它什么尽管问工部去要。朕会拟条给工部，让他们尽力配合你。”
徐东躬身道:“遵旨！”
司礼监的大厅中，徐东，黄锦与陆炳三人又坐在了一起。徐东拿出一叠银票笑道:“来来来，小弟最近发了笔小财。两位哥哥每人三十万两意思一下。荡寇水师如今新创，许多地方要花钱，也只能先委屈两位哥哥了。”
陆炳笑道:“兄弟说哪里话，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短短时间竟已经开始赚这么大的钱了！原本我们以为怎么着也要几个月后才能有收益呢。”
黄锦打个个哈哈道:“那是，我兄弟能是一般人吗？今儿下午你是没瞧着，圣上他老人家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咱家伺候圣上也有些年了，可从没见过圣上这般开心过。前两日圣上还与大臣们吵吵着要给二弟封候来着，只可恶那些个文官们死活不答应！”
徐东笑道:“理他们作甚，封不封候不重要，有钱有权才是正理。只要圣上向着咱们，是候是公有什么打紧？”
黄锦也笑道:“二弟一语道破梦中人啊！哥哥我是被那些个劣货气着了，远不如二弟看得透彻啊！”
徐东道:“还有个事拜托两位哥哥，让锦衣卫与东厂的兄弟们留意一下，若有江湖通缉令上那些恶徒们的消息，通知我一下。我去逮几个有用。”
陆炳道:“朝廷一般不会管江湖上的恩怨，不过兄弟你发话了，让孩儿们找一下也不是很难。不过像这种江湖上独行大盗的行踪，还是问一下廖神候比较好。这种情报六扇门比较清楚。”
徐东点头道:“言之有理，那哥哥们先帮我留意着，我去拜访一下廖神候。”
月满星稀，徐东独自一人来到刑部神候府门前。望着神候府那气派的门阶与门前两座二米多高的石狮子感慨道:“不愧是神候府啊！一个大门就倍儿有牌面！”说着就去拍响门环。
一阵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不多时里面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道:“何人深夜叨扰神侯府？”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本官乃是都尉府锦衣卫副指挥使，荡寇水师提督，昭武将军徐东。有事拜见廖侯爷，还请通传一声。”徐东答道。
“什么！徐督帅！”里面那门子吓了个半死，如今京城徐东这大名可算是打雷一样的响亮啊。门子赶紧打开大门，小跑到徐东面前一个飞膝就跪下了！
“小人给督帅爷爷请安！”门子声音还发着抖，可不是，在他们看来，锦衣卫都是些恶狼一般的人物，更何况面前这个更是锦衣卫的头子，有着“锦衣恶鬼”名头的徐东！
徐东一时有些郁闷，心道有这么夸张吗？你抖个屁啊！只好温声道:“不必如此，且去通传吧。”
那门子大声答应了，将徐东恭敬请入大堂奉茶，转身跑去通传了。
徐东喝了会儿茶，没多大功夫一名中年人匆匆走了出来。那人四十来许，相貌堂堂，颚下三缕长髯，一头黑发挽了个松垮的发髻荡在脑后，只穿着中衣，披着外袍就跑出来了。正是刑部侦捕司统领，大明安武侯廖渊。此人武功绝顶，在武林中也是威名赫赫，被誉为“神候”。
徐东见廖渊连鞋子也没穿好，就这么拖在脚上就出来了，想必是已经睡下了，又被徐东给闹起来了，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歉意道:“下官深夜叨扰神候清梦了，实在是不当人子。”
廖渊哈哈大笑着一把拉住徐东的手道:“不晚不晚！早就想与徐督帅促膝长谈了，只恨相见不得啊！快快请坐。”
徐东微笑着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出，心道这些明朝人怎么动不动就握人家的手？弄得人家好害羞，呀！一群死基佬！
廖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回头对大厅门口的小厮大发雷霆道:“这些劣货！用什么茶招呼徐帅的？徐帅这般人物也是能随意搪塞的！还不换本候珍藏的极品铁观音来！”
吓得门外小厮们连滚带爬的给徐东去换茶了。徐东尴尬道:“不妨事，不妨事。这茶就挺好……”
廖渊道:“哎，您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如何能怠慢了？回头让人说我三法司不懂礼数。”
徐东无奈道:“不至于如此……”
闹了半天，换上了新的茶盏，两人又客气了一番，终于回到正题了。廖渊道:“不知督帅秉临寒舍，有何吩咐？”
徐东忙道:“不敢造次！此次冒昧前来，是想请神候开个后门，让下官在六扇门当几天捕快可否？”
廖渊大吃一惊，扔下茶杯道:“莫非小侯有何处得罪了督帅？督帅为何要如此消遣在下？”
徐东摇手道:“神候误会了，下官真是要追捕几名江湖通缉令上的恶徒，特来借六扇门的名义动手。其中情况很是复杂，还请神候莫要声张。”
廖渊一听，放下心来笑道:“追捕几名恶徒而已，哪用得着督帅尊驾亲临？小侯下道行令，下面孩儿们就替督帅办得妥妥的。”
徐东叹道:“如果能那样就好了，只是不行啊。非得我亲自动手才行。具体情况神候就不要问了，只要给我办一个捕快的身份，然后找几个江湖通缉令上的家伙就行了。”
廖渊抚须道:“这样啊，此事不难。正巧有几名江湖通缉令上的恶徒同时也是朝廷通缉犯，六扇门也正在追捕他们。本候马上下令全力追踪这几人的行踪，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
徐东喜道:“如此最好了，多谢神候援手。以后若有差遣，下官定当全力相报！”
廖渊道:“督帅说的哪里话！督帅亲自出手为我侦捕司追拿逃犯，应当是小侯感谢督帅才是。”
徐东道:“还请神候为下官开道捕快名牌。”
廖渊从怀里拿出一面玉牌递给徐东道:“小侯这里正好有块身份牌，督侯拿去用吧。”
徐东望着那玉牌上“神捕”二字半晌无语，郁闷道:“据下官所知，六扇门的神捕大概只有几个人吧？”
廖渊道:“不错，连小侯在内，共五人。”
徐东扶额道:“所以啊！莫名其妙多了个神捕出来，让下官还怎么秘密行事啊？下官出手追捕这些逃犯的消息，是绝不能传到江湖上去的！”
廖渊恍然大悟，尴尬笑道:“是小侯考虑不周，我重新写张职表给督帅就是了。侦捕司捕快等级从下到上分别是黑捕，黄捕，玄捕，地捕，天捕，名捕和神捕七级。不知督帅要哪种？”
徐东道:“也不要太低了，玄捕吧。”
廖渊道:“这还不低啊？好好好，随你，小侯这就给督帅开职表。”说着走到书案前拿起笔三两下写好的徐东的入职名表，于是，徐东这个小捕快新鲜出炉了……
廖渊把职表递给徐东道:“明日督帅去侦捕司领取腰牌和装备即可，为了不暴露督帅的身份，小侯就不陪督帅去了。”
“多谢神候。”徐东喜滋滋的接过职表，心道如今有个捕快身份，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捕那些逃犯了。而且身为锡山，惠山两派的供奉长老，徐东捕获，击杀武林通缉令上的恶徒所得的声望，会平均分到两派名下。
次日一大早，徐东换了身布衣就到刑部侦捕司报到了。进了侦捕司大门，只见一群捕快三三两两的在那里扯闲篇，徐东一把扯住一名穿着红色捕快服的捕快问道:“这位大哥，我是新来的，不知在哪里报到啊？”
那名捕快上下看了徐东一眼笑道:“哟，新来的啊。都什么时辰了啊？那边辑事房去找辑办大人，再晚辑办大人该发火了。”
徐东抱拳唱了个大诺谢过这名捕快，一路小跑进了辑事房，只见一名身穿八品绿色官服的中年官员正在埋头写着公文。
徐东行礼道:“拜见辑事大人！在下徐栋，今日前来点卯。”
辑办皱眉看了徐东一眼道:“呵，徐大爷啊，这么早啊？一来侦捕司就是三级玄捕，后台不小啊。本官不管你是谁弄进侦捕司的，进了这个门就要守六扇门的规矩。下次再敢迟到，本官定不轻饶！”
徐东心中暗笑，被上司骂了诺。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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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恭敬回道:“回禀帝君，荡寇水师目前开通了三条海贸线路。分别是高丽，琉球与倭国。弟子正在想办法开通往吕宋，文莱，亚齐和马六甲的贸易渠道，已经派船只前往接触了。想来以后会有更多的收益。不过听说西方佛郎机（葡萄牙）人的船队已经在马六甲登陆了，可能会有些变故。另外，通过这段时间对海运走私的打击，走私行为已经大有改观。而一般这些走私船上会有大量的现银和货物，捕获这些走私船也是荡寇水师目前一项较大的收益。”
嘉靖帝兴奋的道:“好好好！你干得不错！水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如果有困难尽管提出来。朕给你解决。”
徐东回道:“目前荡寇水师有战船200余艘，商船70余艘，水军官兵14000余人，各种工匠1300人。但如今东南海域各类的海贼，倭寇与南洋各国海军规模正在逐渐强大。而西方诸国的远洋舰队也开始进入南洋海域。所以与这些势力进一步的冲突几乎难以避免。弟子认为以目前荡寇水师的规模恐怕难以争霸南洋海域，需要加快扩充。”
尝到甜头的嘉靖帝连连点头道:“你放手去做！需要人手，工匠还是其它什么尽管问工部去要。朕会拟条给工部，让他们尽力配合你。”
徐东躬身道:“遵旨！”
司礼监的大厅中，徐东，黄锦与陆炳三人又坐在了一起。徐东拿出一叠银票笑道:“来来来，小弟最近发了笔小财。两位哥哥每人三十万两意思一下。荡寇水师如今新创，许多地方要花钱，也只能先委屈两位哥哥了。”
陆炳笑道:“兄弟说哪里话，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短短时间竟已经开始赚这么大的钱了！原本我们以为怎么着也要几个月后才能有收益呢。”
黄锦打个个哈哈道:“那是，我兄弟能是一般人吗？今儿下午你是没瞧着，圣上他老人家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咱家伺候圣上也有些年了，可从没见过圣上这般开心过。前两日圣上还与大臣们吵吵着要给二弟封候来着，只可恶那些个文官们死活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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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道:“还有个事拜托两位哥哥，让锦衣卫与东厂的兄弟们留意一下，若有江湖通缉令上那些恶徒们的消息，通知我一下。我去逮几个有用。”
陆炳道:“朝廷一般不会管江湖上的恩怨，不过兄弟你发话了，让孩儿们找一下也不是很难。不过像这种江湖上独行大盗的行踪，还是问一下廖神候比较好。这种情报六扇门比较清楚。”
徐东点头道:“言之有理，那哥哥们先帮我留意着，我去拜访一下廖神候。”
月满星稀，徐东独自一人来到刑部神候府门前。望着神候府那气派的门阶与门前两座二米多高的石狮子感慨道:“不愧是神候府啊！一个大门就倍儿有牌面！”说着就去拍响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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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好意思打扰了。本官乃是都尉府锦衣卫副指挥使，荡寇水师提督，昭武将军徐东。有事拜见廖侯爷，还请通传一声。”徐东答道。
“什么！徐督帅！”里面那门子吓了个半死，如今京城徐东这大名可算是打雷一样的响亮啊。门子赶紧打开大门，小跑到徐东面前一个飞膝就跪下了！
“小人给督帅爷爷请安！”门子声音还发着抖，可不是，在他们看来，锦衣卫都是些恶狼一般的人物，更何况面前这个更是锦衣卫的头子，有着“锦衣恶鬼”名头的徐东！
徐东一时有些郁闷，心道有这么夸张吗？你抖个屁啊！只好温声道:“不必如此，且去通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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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喝了会儿茶，没多大功夫一名中年人匆匆走了出来。那人四十来许，相貌堂堂，颚下三缕长髯，一头黑发挽了个松垮的发髻荡在脑后，只穿着中衣，披着外袍就跑出来了。正是刑部侦捕司统领，大明安武侯廖渊。此人武功绝顶，在武林中也是威名赫赫，被誉为“神候”。
徐东见廖渊连鞋子也没穿好，就这么拖在脚上就出来了，想必是已经睡下了，又被徐东给闹起来了，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歉意道:“下官深夜叨扰神候清梦了，实在是不当人子。”
廖渊哈哈大笑着一把拉住徐东的手道:“不晚不晚！早就想与徐督帅促膝长谈了，只恨相见不得啊！快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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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渊道:“哎，您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如何能怠慢了？回头让人说我三法司不懂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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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忙道:“不敢造次！此次冒昧前来，是想请神候开个后门，让下官在六扇门当几天捕快可否？”
廖渊大吃一惊，扔下茶杯道:“莫非小侯有何处得罪了督帅？督帅为何要如此消遣在下？”
徐东摇手道:“神候误会了，下官真是要追捕几名江湖通缉令上的恶徒，特来借六扇门的名义动手。其中情况很是复杂，还请神候莫要声张。”
廖渊一听，放下心来笑道:“追捕几名恶徒而已，哪用得着督帅尊驾亲临？小侯下道行令，下面孩儿们就替督帅办得妥妥的。”
徐东叹道:“如果能那样就好了，只是不行啊。非得我亲自动手才行。具体情况神候就不要问了，只要给我办一个捕快的身份，然后找几个江湖通缉令上的家伙就行了。”
廖渊抚须道:“这样啊，此事不难。正巧有几名江湖通缉令上的恶徒同时也是朝廷通缉犯，六扇门也正在追捕他们。本候马上下令全力追踪这几人的行踪，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
徐东喜道:“如此最好了，多谢神候援手。以后若有差遣，下官定当全力相报！”
廖渊道:“督帅说的哪里话！督帅亲自出手为我侦捕司追拿逃犯，应当是小侯感谢督帅才是。”
徐东道:“还请神候为下官开道捕快名牌。”
廖渊从怀里拿出一面玉牌递给徐东道:“小侯这里正好有块身份牌，督侯拿去用吧。”
徐东望着那玉牌上“神捕”二字半晌无语，郁闷道:“据下官所知，六扇门的神捕大概只有几个人吧？”
廖渊道:“不错，连小侯在内，共五人。”
徐东扶额道:“所以啊！莫名其妙多了个神捕出来，让下官还怎么秘密行事啊？下官出手追捕这些逃犯的消息，是绝不能传到江湖上去的！”
廖渊恍然大悟，尴尬笑道:“是小侯考虑不周，我重新写张职表给督帅就是了。侦捕司捕快等级从下到上分别是黑捕，黄捕，玄捕，地捕，天捕，名捕和神捕七级。不知督帅要哪种？”
徐东道:“也不要太低了，玄捕吧。”
廖渊道:“这还不低啊？好好好，随你，小侯这就给督帅开职表。”说着走到书案前拿起笔三两下写好的徐东的入职名表，于是，徐东这个小捕快新鲜出炉了……
廖渊把职表递给徐东道:“明日督帅去侦捕司领取腰牌和装备即可，为了不暴露督帅的身份，小侯就不陪督帅去了。”
“多谢神候。”徐东喜滋滋的接过职表，心道如今有个捕快身份，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捕那些逃犯了。而且身为锡山，惠山两派的供奉长老，徐东捕获，击杀武林通缉令上的恶徒所得的声望，会平均分到两派名下。
次日一大早，徐东换了身布衣就到刑部侦捕司报到了。进了侦捕司大门，只见一群捕快三三两两的在那里扯闲篇，徐东一把扯住一名穿着红色捕快服的捕快问道:“这位大哥，我是新来的，不知在哪里报到啊？”
那名捕快上下看了徐东一眼笑道:“哟，新来的啊。都什么时辰了啊？那边辑事房去找辑办大人，再晚辑办大人该发火了。”
徐东抱拳唱了个大诺谢过这名捕快，一路小跑进了辑事房，只见一名身穿八品绿色官服的中年官员正在埋头写着公文。
徐东行礼道:“拜见辑事大人！在下徐栋，今日前来点卯。”
辑办皱眉看了徐东一眼道:“呵，徐大爷啊，这么早啊？一来侦捕司就是三级玄捕，后台不小啊。本官不管你是谁弄进侦捕司的，进了这个门就要守六扇门的规矩。下次再敢迟到，本官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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