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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后来怎样?老东西臭了没?”曹长久很期待一个完美的结局。

    “当然臭了,可老东西臭而不倒,越发的无耻了,最后在学术界冷处理,不了了之。我可就霉了,这件事一捅出去,所有的教授人人自危,视我为异端,在论文答辩的时候一起难我。”

    “那你不是很危险,这种东西想找漏子还不容易?十有**通不过了,后来呢?”曹长久觉得可惜。

    “那是自然,我得罪了他们能有好果子吃嘛?后来就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不过还好,老子是正式编制,没错误他们挤不走我。现在奖金福利没我的份,想让我走哪有那么容易,老子偏跟他们耗,看谁先死。”虽然嘴上说得狠,可是高雄脸上落寞的神色却是无所遁形。

    “我说句实在话,高材生,你真的想研究红楼梦一辈子?”曹长久觉得有必要开导开导,省得日后又出一个问题人物,“你们这个领域都是论资排辈的,不到个七老八十没法出头。虽说红学也算是一门艺术,养活了一大批老东西。但是你不觉得无聊吗?手捧一本红楼终老一生,挖空心思寻找一些不知所谓的猜想,你不觉得做点别的事情更有意义吗?”

    “我也想啊,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要证明我在这个领域可以比他们做的更好。”高雄辩解的有点虚弱,他也在问自己这值得吗?

    “我承认你肯定能做出成绩来,我是做工程的,对你们那套学术研究不太懂,但是科学的精神是通用的,大胆假设,小心论证,这是领袖的名言。我们现假设你有成果了,还不小,世界第一,无人能超过你,古往今来第一人。”

    “但那有能怎样,红学之领袖?逃不过书虫二字,于国于民有何好处,于己又有什么好处?研究这些经典是那些老头子吃饭的专利,你抢他们的饭碗,他们能不和你急嘛?你就放他们一马,不要和他们争了,更不用说红楼这种伪经典了,不过一部小说而已,饭前便后的休闲读物,硬是人为的抬高到了旷古论今的地步就有点疯狂了,更不用说还太监了?”

    “什么太监了?”高雄对长久的新词有点听不懂。

    长久只好解释:“太监下边是什么?”

    “太监下边没有了!”这个高雄一听就懂,充分暴露其**的本质。

    “就是,我曹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东西,写书也不写完,貌似正常,却少了一截,不是太监是什么。”

    “就是就是,哈哈。”高雄一说这个,明显情绪高涨。

    曹长久趁热打铁:“你说这么个不值钱的东西有什么好研究的,乘着年轻大好时光,还是做点有前途的工作吧。”

    高雄迟疑了:“可是我一个学中文的,不做这个还能干什么。”

    “笨那,写小说剧本,搞文学评论,做编辑,哪样做好了不能赚钱养家兼名垂青史?你要是抱负大一点,也可以对华夏社会的发展前途做个研究也可以啊,名利双收,岂不快哉。”曹长久鼓动如簧之舌,狠狠撞击着高雄那如死水一般的心灵。

    “小说剧本之类的还凑合,你让我一中文系的搞国事研究也太海了点吧。”高雄对曹长久思路之广大有点吃不住。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你红学怎么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谁说学中文的就不能参与国策制订了?天下乱久必治,现在正是新领导班子上台,动乱过后的安定年代,国力必然飞速壮大。研究国家的走势,却是最有前途的工作,一来对国家健康快速的发展有好处,贡献自己的力量。二来自己可以认清形势,顺应天下大势,个人可以活的更有质量,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再说,你能忍心华夏在一帮洋专家洋理论的指引下前进吗?若日后人人学英语,中文没落,国家政策为买办把持,华夏大地沦为列强的殖民地,我辈九泉之下如何有脸面见领袖?”曹长久酒也喝得不少,慷慨激昂之下有点说漏嘴了,连忙观察高雄的反应。

    还好,酒精上脑的高雄正热血激愤的咬牙切齿,似乎没把长久话语的破绽听出来,“决不能这样,打倒帝国主义!”

    “嗯,好了,国家和人民都会记住你的,好好想想你的路该怎么走吧。现在国家和人民需要你回去,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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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长久第二天醒来之后觉得头疼欲裂,懒懒的不想动,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稍微好点。等他到计算所已经是第三天了。

    两天不见,757样机已然检查完毕,开始做各种测试了。

    王所看起来红光满面,兴致很高,高速曹长久,新编译器经过样机试验,编译出来的程序充分发挥了向量机的特点,实测结果比老的快了好几倍,一下子将机器的性能指标提升了几个档次。

    至于为什么长久的编译器两次试验结果相差那么大,这还要从计算机的技术流派说起。

    早期计算机由于计算能力弱,功能很少,基本上没脱离计算器的范畴。先驱们千方百计的改进硬件,增加各种各样的指令加强功能,这样一来,计算机功能日益强大,指令数目也是激增。

    本来这也没什么,指令的增加确实提高了机器的性能,而且也降低了软件编写的难度。直到IBM360计算的诞生,兼容性这个概念才打破了均衡。

    在兼容的压力之下,各大公司设计新一代计算机的时候,不得不保留前代计算机的指令,在此基础上又要增加新指令。

    如此一代代的传下来,计算机的指令集臃肿不堪,复杂无比,形成了一个流派叫做复杂指令集计算机(cisc)。

    CISC的指令很多,最高可达800多条,源自于人们早期想将硬件软件化的想法。

    当时硬件制造便宜,软件的费用越来越高,最终导致了软件危机。人们就梦想能制造一种机器,可以无障碍的识别、运行高级语言。

    因此人们就不断的给计算机增加指令,好处是明显的,软件编译变的简单,整个六、七十年代是CISC的天下。

    物极必反,CISC解决了软件危机,却没有想到便成了另一个怪物。

    大量指令的存在极大的增加了系统的硬件复杂性,要知道多一个指令就得多上一对控制逻辑。

    硬件开销太大,最终超过了当时科技的极限,硬件成本高不可攀。

    穷则思变,有识之士开始反思这条路是不是错了。

    正如兼容概念的提出一样,依然是IBM走在了前面,提出了著名的80/20法则,即20%的指令使用频度超过了80%,而其它80%的指令只有20%的使用率。

    基于这个原理,各家宗师就提出了精简指令集电脑(RISC)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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