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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预谋在先

“没什么,丫鬟以前熟语管教,今日管教管教,好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本分。”杜依依脸颊鼓起,显然还是余怒难消,香草服侍了她有一段时间了,她见她年纪小,一直待她都是和颜悦色从不说半句重话,想不到这到成了香草自傲的资本,居然是不把她这个小姐放在了眼里。

    “香草,你是做了什么惹得小姐这般动怒。”陆湘雪也不再多问,起了身走到了香草面前大声呵斥了起来。

    ”奴婢有罪还请夫人小姐责罚,奴婢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香草一边嘤嘤细语的哭着,一面又是看了一眼徐妈妈,方才她们两人的谈话,其实早已被杜依依听了去,她一直没有发出半点动静,只是等自己进了屋才呵斥了自己起来,都说背后莫伦主人是非,香草这回是记得了。

    “还有你,徐妈妈,现在的形势还不够明显吗?要得你们搬弄是非。”杜依依的声音不大,但话里含着的那股金玉之音,却是让一旁的陆湘雪都为之侧目。

    此言一出,徐妈妈就知道了杜依依怒从何来,也是,怪自己一时疏忽,怎能在院子里说起那样隐秘的事情,小姐恼怒成怒,也是正常。

    “小姐,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了。”徐妈妈也不似香草那样嘤嘤落泪,而是高呼一声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现在正是小姐烦心的时候,她要哭了,那只会增加她的恼怒。

    “徐妈妈,你是李国公府上出来的老人了,怎么也会跟着香草犯一样的错误。”陆湘雪从徐妈妈那一个求救的眼神里已经大略猜出了所以然,虽杜依依一向待下人宽厚,但这次这样隐秘的事情在院里说出来,在这个当口,确实是影响不好,所以这次,她是站在了杜依依这边。

    “夫人,奴婢再也不敢了,还请夫人小姐恕罪!”那些话杜已经说了,在为自己辩解也是徒劳,徐妈妈在李国公府里呆了那么多年,岂会揣测不出此时主子的心思。

    “别哭了,要不是你嚼舌根子,我会责骂你?自己犯的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杜依依横眉冷眼一扫,沉声说道:“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这些话,看别怪我不顾主仆之情,徐妈妈,一仆不侍二主,你是老人了,该是明白忠诚两个字怎么写,你既然跟了我,我就是你的主子,就是李国公府的人,也只是旧日的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不利的事情,可就别怪我无情了。”杜依依横眉瞥了一眼身侧的陆湘雪,杀气盎然的眸子就在两人身上打转。

    杜依依这话里的意思徐妈妈岂会听不明白,只怕香草受的这一通骂,还有自己这一层面的关系,一仆不侍二主,杜依依是在警告她了。

    “奴婢不敢。”

    “依依,徐妈妈与香草虽然有错,但她们一向也是安于服侍你的,对你也是护着的,依着嫂嫂看,骂两句罚一罚也就算了。”陆湘雪还要再说,杜依依却是喝声打断了她的话。

    “香草,我平日对你你是知道的,今日念在你是初犯,就不处罚你了,下次让我听到了你嚼舌根子,你就小心自己的舌根子。”杜依依厉声一喝,吓得香草双手捂着嘴巴退后了一步。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香菜再也不敢了。”香草赶忙下跪磕头。

    “你先下去吧,徐妈妈,扣你一个月的月钱,若还有下次,决不轻饶。”

    “是是是,奴婢明白,奴婢明白。”徐妈妈连连磕了三个响头,起身随着香草一同出了屋。

    “奴婢犯错,处罚是应当的,你还是心善了一些,此事,你也不要怪徐妈妈,是嫂嫂不放心你,才会让徐妈妈与我禀告的。”陆湘雪忙着为自己解释。

    “嫂嫂,想来徐妈妈跟香草嚼舌根子嚼出来的话你也都已经知道了,这两人不守本分,撵了出去都不解气,我是她们的主子,哪有人会这般污蔑自己主子的名声的。”杜依依余怒难消,方才她一直在屋子里听两人的谈话,本一直也是平声静气,可听着徐妈妈居然是要去报告给陆湘雪,她的火气噌的就上了头,杜依依是曾经喜欢上沈客,可那也只是曾经,杜依依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更何况在这个时候若是这些花流了出去,对她的名声会带来多少损害,对颜行禄会有多少抨击。她之所以会动这样的怒火,原因还有一方面,徐妈妈说要多调些人手过来,要知道她的那个计划若是有太多的人在她周遭看着的话,就无法实施了,都已经为自己的计划训练了这么久,决不能纰漏出现在这上面,

    “嫂嫂知道,只是你与颜公子之间又书信来往,她们有这样的猜测也是正常的,我先前还并不知道有这事,只知道徐妈妈去过颜府给颜小姐送去了一篮子牡丹花,为了怕旁人误会,我与颜府说道过是我送去的,依依,你与嫂嫂说,你到底有没有那样的心思?”陆湘雪其实对徐妈妈的话百分之百相信的,一个未婚一个未嫁,锦书传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要让别人知道了被盖上了私相授受的名头,那对而今的杜依依来说,可就真是雪上加霜了。

    “嫂嫂,若是有,我会等到今日皇上下旨赐婚?”杜依依想要呵斥,可话一出口,却不由自主的变得和顺了起来,也是她有疏忽,也是颜行禄孟浪,才会让她们有了这样的揣测,说来,又怪得了谁呢?

    “你要没有这样的心思,那嫂嫂也就放心了,放心,嫂嫂会告诫徐妈妈与香草的,你只管安心等着出阁那天就是了。”杜依依那一瞬强硬后的颓废眼神,让陆湘雪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传了出去对杜依依对沈府都是有百害无一利的,就算她与杜依依之间有过那一些摩擦,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我知道。嫂嫂,反正一应事务有嫂嫂与哥哥操劳,这几日,我只能安静安静,香草毕竟年幼太闹,嫂嫂看哪里有要她的地方,将她先调去干些重活磨磨性子吧。”

    “这怎么行,徐妈妈一个人怎么能服侍得过来,你身边缺不得人,也不知道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嫂嫂还想着给你多派几个人呢!”

    陆湘雪态度坚决决不让步的摇了摇头。

    “嫂嫂,太闹了我哪里静得下心,听着她们说闲话都烦,香草你就先带去几天,过几天你再派回来就是了,徐妈妈稳重,不会有事的,我这次是赐婚给皇子,婚期就算快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后了,又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杜依依也是一副坚决的神色,全不因陆湘雪的话而有任何的转变。

    陆湘雪不想在这里与杜依依僵持下去,想了想,也就答应了,“要是你因这事觉得恼了,我先把香草带走几天调教调教也好,你这一说,我倒是忘了这一些,你出嫁,也得要几个拿办事的一陪嫁妈子丫鬟,嫂嫂从娘家带来的那个李妈妈稳重信得过,我将香草顺带挑几个办事得力手脚勤快的丫鬟交给她去调教调教,到时候你嫁人了,也用得习惯一些。”

    “那就辛苦嫂嫂了。”杜依依暗松了一口气,微微弯身与陆湘雪致谢。

    “依依,嫂嫂也知道,让你嫁给四殿下是委屈你了,可你也要体谅体谅你哥哥,这是皇上的旨意,他也没有办法。”

    “嫂嫂,我不是那么不明白事理的人,四殿下的病不是说大好了么,再说,不争也有不争的好处,以后也安逸,哥哥已经位极人臣了,我哪里还需要一个夺嫡的夫君,能得平安喜乐,就已经足够了。”杜依依按了按陆湘雪的手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

    “你能这么想,嫂嫂也就放心了,有件事,嫂嫂还是要与你说的,前番四殿下在宁元宫发病发得很厉害,说是这几年好不容易调理好的身子又跟以前差不多了。”杜依依这一番熨帖的话说的陆湘雪心窝暖和得很,她虽与杜依依有芥蒂,但她到底也是一个女人,杜依依这一嫁就是终身,沈客因无力为她去争取而自责,她也为杜依依将来的命运感到担忧。

    “有常神医在,总是会好的,我当初伤得那么重,不也是好了,他是命不该绝的大富大贵之人。”她也有听说,当初这位皇子生下来救被御医断定话活不过半个月的,可现在他不是还是好好的活着,还不露声色的让宁朝戈吃了这样的瘪,这样的人,又哪里是甘于就这样等死的人,若这样的人,她嫁了过去,更是悲惨。

    她不会成为谁的借力,也不会成为谁的棋子,她虽占着杜依依的身躯,可她骨子里,还是自己。

    ”还是你看得通透,好了,你好好歇着,嫂嫂就带香草走了,有什么事,你让徐妈妈去支会我就是了。“

    等到杜依依点了点头朝着她露出了笑容,陆湘雪才放心的离开屋子,院子里,香草正在小声抽泣着,见陆湘雪出了屋,她赶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低下了头行了礼。

    “香草,这几天依依这里就不用你服侍了。”

    陆湘雪与香草身后正要说话的徐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徐妈妈一领会,闭上了嘴。

    “夫人,你可别赶奴婢走,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香草一听着话,也顾不得其他,哇的一声哭就跪了下来。

    “你别多想,只是依依眼看着就要出嫁了,你又是毛毛躁躁的性子,少不得还是有调教调教才能随她陪嫁。”陆湘雪本被杜依依一番话说得眉开眼笑,但香草这一声哭,却是让她上扬的嘴角再次拉耸了下去,可又看这可是可怜,只能耐着性子解说。

    “谢夫人,谢夫人。”香草一听大喜,破涕为笑,咚咚咚的就磕了三个硬实的响头。

    “要谢你该谢小姐,收拾收拾,等下去我那里见我。”

    陆湘雪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院子。

    陆湘雪一走,香草就起了身,与徐妈妈说了几句好话,她才在徐妈妈的催促下进屋收拾了东西,离开了院子。

    徐妈妈目送着香草远去,看着那间屋子许久,也没有走进去,她还是低估了杜依依的脾气,连那么高的城楼也敢一闭眼跳下来的人,一动怒起来,居然有几分夜叉的煞气,此次也是她忘了自己的本分,这样的责罚已经算得是清了,她可是曾在李国公府见过那些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下人最后被主子发现是惨成了什么样子,她想,好在自己还没有做什么对不住小姐的事情,不然此事的自己就算想回头,也无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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