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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东西

    “你应该清楚,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无论对他们来说,还是对我们来说,你都是惹了鬼手军团的人。”

    梁缘面露愁容,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什么。

    他不太清楚一星斗武师之上的级别的人有多厉害,也不知道星纹师战斗力怎么样。

    所以也不好说自己能不能靠翡翠指环里的小宝贝们解决掉鬼手军团那个不知深浅的组织。

    虽然师父给他的法宝确实很强很全能,可那只是在修仙世界。

    万一法宝在这里的能力被削弱了怎么办。

    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世界好像也就那样,应该是个一级世界。

    那人背对着梁缘,将手插进了裤兜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步子迈的格外的慵懒,似乎随时都要摔倒一般,但是他的脚每一次落地都能很结实的盘根在地上。

    “我们南域也是有规矩的,要是谁破坏了这个规矩的话,平衡就会被打破。到时候的场面可就不容乐观了。

    因为害怕而想进入一个组织,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可没有那么容易。”那人说着说着表情开始激动起来。

    “劳驾你了。”

    梁缘站在他的身后,显露出一脸恳求之色。

    在不清楚实力的情况下,能有人替他解决麻烦是最好不过了。

    这是师父告诉他的道理。

    也正是这个道理让师父苟到了自己真正强大起来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

    那人只是低着头,抿紧嘴唇凝神思索着,随后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梁缘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依稀知道恩人在这件事情上的为难。

    看来今天得先露宿街头了,大不了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

    而明天……

    明天自有明天的生活,生死有命嘛。

    “那好吧。”梁缘说得很小声。

    但景尚还是听到了,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闪动。

    “今天的事情确实打扰到你了,那就……告辞啦。”

    梁缘双手合十,朝他小鞠一躬便准备离开这里。

    寻求帮助失败,那么只能自己去解决了。

    没等梁缘走几步,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大喊:

    “真的是……啊,我知道了!”

    听声音正是恩人。

    声音之大,惊到了一位正在吃面的客人,他差点打翻了自己的鸡蛋清面。

    客人见面差点撒在自己腿上,欲要发火,抬头却见一名元气十足的少女从厨房端着碗面走了出来。

    她轻踮脚尖,四处张望,似乎想为手里那碗牛肉面寻个归处。

    牛肉面很香,她也是。

    少女有着月弯弯的柳叶眉,香喷喷的樱桃唇,直隆隆的琼瑶鼻,粉浓浓的腮红儿,娇滴滴的鹅蛋脸;轻飘飘的花朵身,奶白白的葱枝手,软绵绵的杨柳腰,白腻腻的羊脂腿;身上更是穿着一件好生漂亮地三色合聚的长袖裙。

    如此仙姿佚貌的少女正是面馆老板娘的女儿景瑜。

    那人一见此女,顿时软了半边,怒气早已不知飞到哪个阴沟子里去了。

    就这一眼,差点收了他三魂六魄,只得暗暗自忖:“只听人家说【一碗香】的主人家有个好女生得是出水芙蓉,今日一见,只觉得出水芙蓉一词形容得不够全面,得再加一句沉鱼落雁方能形容个七八分。”

    他一双贼眼,不离这少女身上,就算在吃面时也不忘抬头瞧个几眼,直到少女进了厨房这个惯觑风情的动作才消停了下来。

    下次还来。

    ……

    景尚回头望向梁缘并不显壮的背影:“我下午会让你见他们。”

    梁缘闻言大喜,转过身来,道了句:“谢谢。”

    但景尚还是提醒梁缘道:“不过你要清楚一点,不是进了扶木堂,事情就能改变的。

    一直依靠别人,是成长不起来的。”

    “你的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选择。”

    梁缘转动着眼珠,不敢和他对视。

    一个念头忽然飘过他恍惚懵懂的脑袋。

    他紧握着拳头,胸中战意高炽,眼神明亮似海。

    “谢谢,你的话对我意义非凡。”

    “对了,我叫景尚。”景尚伸出友谊的小手。

    粱缘接受了他伸出的手,坚定而谨慎地握着它。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我送你三百六十五个祝福,景尚大哥。”

    “你这话,我喜欢。”

    粱缘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看向门外。

    外头艳阳宜人的光芒宣告着暴雨早已结束。

    狂风不竞日,暴雨不终朝。

    “对了,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景尚趁闲问了一句。

    “我从远方来,亦要回远方。”

    “哦?远方?离这里很远吗?”景尚感觉他说话很有趣,就附和了一句。

    “很远。”

    “很远有多远?”

    “远到回不去。”

    “说人话。”

    “我从东土大唐而来,欲前往西天取经。”

    景尚:(°ο°)

    他似乎是猜到了粱缘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想再多问,于是转而问道:

    “请问这个经它正经吗?”

    “这个经啊?来来来,哥,咱们坐下来,且听我与你娓娓道来,您可仔细听好了勒。”

    “话说啊,在那遥远的上古时期,那时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

    西游记的故事或许很浪漫,但时间总归是要离去的。

    生命的尽头或许就是时间的尽头,你不在了,它也就不在了。

    无论你是否经历过了九九八十一难,在最后的时刻你总会知道,最远,原来是永远。

    ……

    待粱缘说到女儿国那一篇章最精彩的部分时,好巧不巧的开饭时间到了。

    忙碌了一天的粱师傅也准备蹭饭了。

    一眼望去……

    他的桌对面是听他讲故事听入了迷的景尚,他脸压在手掌心上,一副思考的模样。

    这孙大圣竟这般的强大,不知道我们堂主能不能干过他。

    左边是对粱缘散发着母爱光辉的老板娘,她望着粱缘,眼神里的光彩捉摸不透。

    好一个俊俏小生。

    右边是因为哥哥一直没有帮她忙而生气的妹妹,她抱臂挺直的坐在椅子上,眼里是对哥哥友尽的杀意,和对粱缘无尽的怨恨。

    哎,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让她忽然有点放不开了。

    都不能当面说哥哥的坏话了。

    ……

    南域有五个省区,而梁缘现在所在的省区为森罗省区。

    森罗省区又有上下左右中共五个城区。

    而扶木堂作为森罗省区最大最强的组织,自然有他们的集会场所。

    集会场所有很多,景尚带粱缘去的是最近的一个,也是下城区唯一的一个。

    酒馆坐落在森罗省区的最南边的下城区,离颠乱省区北边边界也就不过二十来里的距离。

    酒馆两旁分别有着一座十来米高的常青古树,它们倾斜着交叉在一起,投下的阴影覆盖了整个酒馆。

    古树旁是菀菀黄柳丝,濛濛杂花垂。

    酒馆门前是一条笔直的青石板路,延伸出去几米开远然后分叉为两个路口。

    一个木质招牌立在离酒馆不远处的位置,上面写着……

    “青木酒吧。”

    梁缘望向招牌,嘴角微微一斜。

    景尚走向门口,梁缘跟了过去。

    门上巨大的标志吸引了他的目光。

    两个藤蔓相互缠绕着,围成带着些许弯度的八字型,在它们中心则是一株绿芽。

    “这有什么含义呢?”梁缘边想边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酒馆的主厅不算很大,但也有小半个篮球场那么大。

    阳光通过玻璃窗户倾斜而入,两丈高的墙壁升入拱形天花板。

    “虽然有点突然,但是我打算让他加入我们。”

    景尚准备向扶木堂的成员们介绍下梁缘。

    “这谁啊?”

    “谁知道啊。你呢?”

    “不知道。那你呢?”

    “我知道个嘚啊!”

    “你们有没有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啊?”一个人说到。

    他们齐齐望向粱缘。

    但他们第一眼看见的,不是粱缘的脸,也不是那干净得如同新缝纫的白衣黑裤,而是他的笑容。

    那是一种非常善意的、爽朗的、带有传染性的笑,叫人很难不用笑容去回报他。

    忽然,一个留着寸头的俊秀年轻人朝着梁缘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跟我来。”

    梁缘呆呆地跟着那人走了两步。

    回过神来后就边走边朝路过的每一个人笑了一笑。

    “喂,阿尚,这是个什么情况?”说话的是一个依偎在沙发上的三十左右年纪的男人。

    此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异常俊雅。

    气概非常,丰仪出众,眉目之间别有一种英爽之气,咄咄逼人。

    蓝黑色的头发下,那对眼睛里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从远处看,首领之威,一览无余。

    此人便是扶木堂的堂主林晨。

    景尚像他说明了梁缘的来意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这可不行!”

    林晨拒绝的十分干脆。

    “可是你也知道既然已经选择帮忙了那就不能坐视不管了。”景尚面向林晨询问到。

    旁边一个留着浓密眉毛的人替林晨说到:“你的意思我们也都知道,只是尚哥,你也清楚,如果这给鬼手军团的人知道了,他们肯定会借此机会找茬的。”

    林晨转头望向眉毛哥:“鬼手军团,一个下三滥的地方生出来的蛀虫而已,随时可以捏碎他们。”

    随后他将目光移向景尚:“不过水有源,树有根,这件事情是你和那位小兄弟扯出来的,而不是我们扶木堂。”

    说完这些话他站起来拍了一下景尚的肩膀后便走出了门。

    ……

    粱缘跟着寸头男来到了一个包间里。

    寸头男死死地盯着梁缘看了有五个呼吸的时间才开口道:“你是叫粱缘吧?话说你长得还挺像我曾经的一位老大哥。

    说说吧,你跟尚哥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梁缘向他说明了一切。

    听完后那人用手扶着额头,表情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尚哥果然一向喜欢爱管闲事啊。”

    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人实在长得有点像他舅舅的儿子,而他自从那件事之后也就再也没见过那人了。

    换做是我,好像也会这么做。

    那个留着浓厚眉毛的眉毛哥也走了进来,靠在门槛边上,看着粱缘:“小子,或许你还不知道,现在咱们南域各方势力之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平衡筹码就快要压到极限了,因此各势力之间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而搅起战火。

    我们堂主已经不想再因为无谓的争端而付出血的代价了。”说完这些话后他转身去了厕所开炮。

    这些话落入梁缘的耳中,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般。

    这些话概括为简单的一句就是:“年轻人,耗子尾汁!”

    系统这是让他穿越到了一个特殊时期啊。

    我能按ESC跳过剧情吗?

    他望着包间外黯淡下去的天空,他的侧脸,明显有着一层郁悒的神色。

    ……

    在离青木酒馆不远处的地方,一只队伍浩浩荡荡的穿过人群,动作流畅,部署清晰。

    他们统一穿着黑色炫酷外衣,外衣背面两只交叉骷髅手的标志格外显眼。

    这只队伍里的每个人无不例外的都把自己的手插到了裤兜里。

    他们的步伐嚣张跋扈,此情此景应当有一只BGM响起:叱咤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

    他们经过一家水果铺,一个人随手将立在铺前的招牌打翻。

    听到声音,铺里穿着朴素衣服的老板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破裂的招牌,顿时一股火气袭来,抬头朝着前方大吼了一声。

    那群人停下脚步,一个个的都将目光望向了水果铺老板。

    水果铺老板瞬间全身颤抖了一下,右眼皮更是连抖了三抖,似乎在记录美好生活。

    他预感到自己今天可能会躺在这里。

    一个满脸疤痕,留着光头的高个子朝着水果铺老板走去,低头望着他,语气冰冷:“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扶木堂的聚集地之类的?”

    “鬼知道啊。”老板努力摆出硬气的模样说道。

    那人看到水果铺老板如此态度也不愿说什么废话于是便抓住了水果铺老板的衣领将他举了起来。

    “就在前面的酒馆里。”老板颤颤巍巍的说着,一只手使劲拍打着光头高个子提起他衣领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往青木酒馆的方向指了指。

    在水果铺老板看来,这群人就像是一团乌云,来到这里给了他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恐惧。

    听到回答,光头高个子笑了笑后松开手放下了他,又假惺惺的替水果铺老板梳理了一下衣领。

    他朝着队伍最前方走去,在一个高大的身影前停下了步伐。

    “项阳,那地儿就在前面不远了。我们去……嘿嘿嘿……宰了他们吧!”

    叫项阳的人点了点头,一丝微笑牵动着他的嘴角。

    此人有着颇为完美的脸型,一对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而最显眼的则是他右耳那闪烁着炫目光亮的红晶石耳钉。

    他二十五六岁年纪,脸罩寒霜,一副要惹是生非的样子。

    他揉了揉右手,略带颤抖的声音从他的嘴里边传了出来:“今天,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

    扶木堂下设有四社,青木社负责地方经商,苍木社负责地方情报,坚木社负责地方保卫,而朽木社则负责其他三会没有囊括的其他所有事项。

    此时一个归属于苍木社的扶木堂成员表情慌张的跑了进来,他喘了几口气,一边用手比划一边急匆匆的说到:“鬼……鬼手军团的人来了!”

    “鬼手军团的人怎么会来?”

    一个人略带愁容的说道。

    “那个……这件事我出去解决吧。”梁缘朝着他们说道。

    既然鬼手军团的人都主动找上门来了,不去的话那显得也太没气量了。

    说心里不颤那是不存在的,毕竟对面人多仗势大。

    气势,是能唬死人的。

    但是他起码能保证自己死不了,他可是有逃命法宝的。

    大不了最后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装模作样的掐指一算,心里暗念道:“我内心有满满的正能量,此劫一过,必有大福。”

    就在这时,景尚走上前冲着粱缘说道:“这种事情你可无法一个人面对。”

    不给粱缘反驳的机会景尚又指着他说出了那句让身为低胜率玩家的粱缘痛恨无比的话:“更何况我去的胜算比你更大。”

    景尚转身走向了门口,步伐快速沉稳。

    “我也去。”眉毛哥一边系着裤系带一边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拉屎更舒坦的事了。

    “我们也去!”

    虽然此刻到场的扶木堂成员只有区区七名,但是他们都毅然决然的跟着景尚走了出去。

    他们七人站在酒馆门口,以人字形方阵站着。

    身后是他们需要守护的东西。

    鬼手军团的大部队此时也来到了酒馆门前。

    他们约有一百来人,将扶木堂七人团团围住。

    一个人嘶吼着走了出来,他正是早上被景尚一拳轰飞的那个小可爱。

    他来回踱步,打量着前方的七人。

    “就是他没跑了。”那人指着景尚对着项阳说到。

    项阳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退回队伍。

    他往前走去,直到离景尚两个拳头不到的距离才停了下来。

    “早上我们的人受你照顾了嘛。”他懒洋洋的说道,丝毫没将身前的人视作威胁。

    他的视线朝后看去,随后甩甩手:“应该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小子躲在你们这里或者是其他别的……你们的……什么什么鬼地盘。”

    “你觉得呢?”景尚面色凝重,须眉倒竖。

    对于项阳来说,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的右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他呼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我觉得……你们应该把他交出来!”

    一缕猩红色的星纹之力从项阳的左手飞速窜出末入空中,随即一簇手指大小的火苗附着在了他的脸上。

    “可我好像并没有没这个打算。”

    景尚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立场却十分坚定。

    此话一落地,项阳脸上的火苗霎时熄灭,他身后的那群人也整齐划一地往前走了几步,个个凶神恶煞,面露狠色。

    景尚赤裸裸的声明让他们的对话一度陷入沉寂,这些话在他们之间悬而未决,仿佛任何一句都会宣判战斗的开始。

    “我就期待你嘴硬呢。”

    项阳邪魅一笑,重重的拍了拍手掌:“扶木堂扰乱了鬼手军团的招募工作,早上的事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光头高个子从人群中快速窜出极速走向了景尚身旁的寸头男,他撞了撞自己的拳头,嗤笑道:“宰了你哦!”

    “你觉得你能打赢我吗?”寸头男手插裤兜,斜视着光头男,气往上涌,脸慢慢涨红。

    寸头男自走出门与鬼手军团的人对峙后就一直保持戒备的神态,像一张拉紧了弦的弓,随时可以发出凌厉的一击。

    他不似景尚那般深沉、冷静,在强敌相对中,仍然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话,但却有一股莫可言喻的锐利,蕴藏于俊秀面孔中的狂野,给人一种凶厉的杀气。

    这种奇怪的冲突和项阳泰然自若的表现开始令景尚有点不安,他解释性的朝前走:“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与扶木堂的人没有关系。”

    他希望能将事情的严重程度降到最小值。

    项阳弯着腰,斜看着他,一脸蔑视:“我有说是扶木堂的问题吗?我们都只是单纯的想看一看那个小伙子而已。”

    他身后的人附和着。

    他的双手朝着前方比划了两圈,这是南域代表性的嘲讽动作。

    他猛地站起身,语气中带着狠意:“不过你确定你要火上浇把油?”

    “你们要打,我会奉陪到底的,但是我想你们也不愿矛盾升化?”景尚如此说到。

    项阳很不解的愣了一会儿,但景尚的表情丝毫没有让步的成分。

    一丝恼火划过项阳的脸庞,但他马上又耐心起来。

    不愿吗?其实我很愿意,只是……

    项阳的嘴巴微微张开,再闭合,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细小的火焰无意识的流过他的手臂和肩膀,上下跳动。

    “你知道什么叫舞台悬念吗?我们必须要营造出高潮,这才只是第一幕,气氛才刚紧张起来。”

    他扫了景尚一眼,凌厉且干脆。

    “就让我们安心的等待第二幕的开始吧。”

    景尚微微皱眉,有点不懂项阳的话所要表达的意思。

    他是一个榆木脑袋,不懂什么阴谋阳谋,做事纯凭自己的感觉。

    而脑子笨的人有一个特权,那就是不用瞻前顾后就可以行动。

    项阳摸了摸有些颤抖的右手,然后转身往队伍里走去,步伐缓慢且嚣张。

    “我会再来的!”

    当然,他更希望扶木堂的人自己过来,毕竟这里不是他们颠乱省区。大风吹倒梧桐树,自有旁人说短长。他人多少会在这件事上加上点不利于他们的料。

    要不是他住的地方刚好离扶木堂在他们森罗省区下城区的集会场所没有太远距离,他还真不愿意自己亲自赶这趟路。

    “难道这样就算了吗,项阳大哥。”光头高个子俯视着寸头男,满脸讥讽。

    “喂?我说走就走!”说完还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酒馆,眼神中隐隐透出一丝失望。

    高个子快速扫了一下自己的大光头,朝寸头男身前吐了口痰,不服气的回到了队伍。

    寸头男眼神瞪得溜圆,一副要吃了那人的表情。

    前面有垃圾桶不知道吐桶里啊,作为一名南域积极向上的热血分子,一点素质都没有。

    见着一个接着一个离去的鬼手军团的人,景尚的目光闪烁,凝神思索着什么。

    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梁缘站在玻璃门后,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没想到景尚大哥最终还是会为了他而得罪整个鬼手军团,尽管他们相识也才不过一天。

    就一天,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帮我呢?

    仅仅是因为起了恻隐之心吗?

    可能吧,毕竟师父说他不就是如此才收我做徒弟的吗?

    又不是因为我长得帅。

    他扫视着扶木堂成员的面孔,希望愧疚还未显现于自己的双眼之中。

    ……

    “项阳大哥,我们的人可是被他们欺负了啊,就这样走了真的好吗?”

    “他们的堂主不在,我连战斗的欲望都提不起,那你说打起来有什么意思,还是在别人的地盘。”

    “可是……”

    项阳打了个手势,叫他安静。

    “嘘,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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