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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多舛

    有部名越剧《九斤姑娘》,而我是一个九斤六两的大胖小子,妈妈顺产生了我以后大出血尔后一直依靠激素药维持生命体症,所以我从小也没喝到一口奶水,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奶粉,我从小吃了无淌的鸡蛋和米粥汤长大的,以至于长大后看到鸡蛋头疼反胃啊;都是我奶奶和我大姐姐赵菊琴一起熬点米粥汤炖个鸡蛋一点点的把我喂大,奶奶那时候要去大队里面

    “挣工分”,所以大姐姐扛起了照顾我的责任,都是她背着我走到东、走到西,背着我看我二姐和三姐在一起跳牛皮筋,当然照顾我的事情似乎跟二姐,三姐也没什么关系,一直到我自己有记忆开始六岁左右吧,我都记得每天在村子里面溜(玩)累了回家时都是满脸的泥污汗水,大姐都会倒点热水帮我洗脸洗手后再吃饭。

    爸爸对孩子的教育除了言传身教以外,也会要求我们姐弟四个下田地干活收割水稻,每人轮割一组水稻,精力旺盛的我当然也逃不了收割水稻的责任,只是分组轮割的时候,三个姐姐的水稻组比我明显要多好多棵水稻,我的则比较小,即使即便这样,当大姐的任务割完了以后,我才勉强割了四分之一都不到,她跑到我面前朝我笑笑,然后朝我挥挥手,又指指自己割水稻的动作,意思是:你去玩吧,我来帮你割。

    是的,您看出来了,大姐她是哑巴,二姐也是哑巴,这也是爸爸心里最最愧疚的事情,后来爸爸把家里面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分别在大姐2岁,二姐6岁的时候她们俩生了感冒发高烧不退,爸爸那时候又是单位里面的业务骨干,精兵强将,天天起早摊黑忙的要死,没有办法妈妈喊来了大队里面的赤脚医生朱愧荣,先给大姐打了治感冒的药连霉素(现在这种药早在上世纪末连动物都不允许使用了),然后大姐就又聋又哑掉了;由于他工作的繁忙和疏忽大意,二姐感冒的时候同样的场景再现了一次,那时候二姐姐已经6岁了,什么事情都会说了,也变成跟大姐一样。

    爸爸在临终走前二年再次跟我说到这段心酸往事的时候,他说我一直记着她们叫我爸爸时候的声音,我好想他们再喊我一次爸爸啊!

    所以为了弥补他年轻时造成的过失和他心中深深的愧疚,他说他一定要帮助大姐的儿子培养到大学本科毕业以后,才会跟我来昆山一起住,很抱歉没能帮你带儿子(指我的儿子----他的孙子),我都一直非常理解和支持我的爸爸,从来没有抱怨过他,我觉得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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