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哪些该杀，那些不该杀
顾府后院，顾耀正坐在太师椅享受着不可多得的闲暇时光。
顾舜则站在顾耀身后，乖巧地给顾耀揉肩。
“爹，你杀过人吗。”
“杀人？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顾耀回头好奇地看了眼顾舜，道“谁家的？”
顾舜停下了手，犹豫了片刻，道“我们家的白袍。”
顾耀带着玩味的笑容审视着顾舜，仿佛已经将他看透了一般。
“家里白袍家仆那么多，你说的白袍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
顾舜一愣，他确实不知道命丧他手的白袍叫什么名字，就连长相也只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虽然顾府身披白袍的家仆人数众多，但多数是外门，极少在府中出现，更何况顾耀几乎不让他接触这些外事，所以顾舜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次白袍家仆。
顾耀扬了扬手，示意顾舜继续揉肩。
“是前段时间来送信的那个吧。”顾耀不紧不慢地说道。
顾舜大吃一惊，道“嗯爹怎么知道的。”
顾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怎么知道的？”
接着他指了指眼睛，道“要多注意观察，每件小事凑在一起都有可能成为线索。”
“一，前段时间我让你接触这些外事，你最近见到的白袍就只有他一人。”
“二，当晚管家告诉我用饭之后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也没有出去，而是去了下人住的屋子，而那里正是这次来送信的白袍所住的地方。”
“三，正当我还在纳闷，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下人来的时候，接着我就感受了两股力量在后山对撞，一种是你的元力，另一种就连我也不太清楚。”
顾耀摇了摇头，道“所以我想去会会这个敢惹我们顾家的人，但当我追寻你们的踪迹赶到的时候，却只看见你晕倒在草地上，却不知你的对手是何人。”
顾舜一脸黑线。
为什么看到我躺在地上却不带我回府，真的是亲爹吗，他心里这么想着。
顾耀瞥了眼顾舜，笑了笑“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不带你回府吧，起初我确实是想要带你回去，但我更想要你自己来找我谈谈这件事。”
顾耀站了起来，指了指顾舜的丹田，道“谈谈送信的白袍为什么失踪了，还有你的丹田。”
顾舜挠了挠头说道“孩儿自己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吸收了白袍的魂力之后就变的完好如初了。”
“魂力？”
顾耀疑惑地说道“魂力是什么东西，就是和你交手那人用的功法吗？不对，我可没听说过白袍中有会用这种功法的人。”
顾舜心底也是一惊，“糟了，不小心说了出来，父亲肯定是不知道傀和魂力的，这下麻烦了”
“孩儿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是那白袍告诉我的，我还想请教下父亲，但看来父亲也是不知。”顾舜笑呵呵的说道。
“恩，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最近也不要出现在别家的视野里，我想你也不会想再尝试一回当案板肉的感觉。”顾耀挥了挥手，示意顾舜退下。
“恩，孩儿知道了。”顾舜称是，转身准备离开。
“杀了人不要紧，在这乱世杀人是必经的一步，但你要学会区分。区分哪些该杀，哪些不该杀，我不希望你跨出这一步后有了心结，变成一个废物。”顾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恩，孩儿知道了。”
顾舜将门关上，长吁了一口气。
我算是跨出这一步了吗？
过了两天，顾舜倒也无事，每日除了在家，就是出门闲逛，当然，每次出门都要避开其他家族的眼线。
管家看没什么事情，对他的关注也就松懈下来了。
这天，顾舜照例在街上逛着逛着，转眼就走到街口，看了一会街头杂耍，在五香斋买了点点心来吃，中午在圆映戏院看了看，又逛了逛其他地方，正要准备回家吃午饭，一只手在后面拍了拍的他的肩膀。
“老板，正想去你家吃面。”顾舜看着老何，笑道，“看你挑着担子，今天怕是还没开张吧。”
老何微笑，对他说“你想通了？”
“恩，家父和我谈了许多。”
顾舜面带微笑地说道“我跨出这一步了。”
老何诧异的说道“接受能力还很强的，富家子弟能有你这份觉悟，不错了。”
顾舜打量了下老何，说道“今天找我不是来叫我去吃面的吧。。”
老何对顾舜说“你跟我来。”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看顾舜没有跟上来，说道，“跟上来啊，愣着干嘛？”
顾舜苦笑一声，道“老板，你今天答应我，不会再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我就跟你走。”
老何想了想，道“恩，应该不会。”
顾舜挠了挠头，还是跟着老何走了。
两个人穿街过巷，走了一会，老何来到一个院子前停住，院子前种着一棵老槐树，又高又壮，枝干弯弯曲曲，显得有些阴森。
老何就在老槐树下站着，对着顾舜微笑，顾舜被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何放下担子，用手敲了敲槐树三下，便不再动了。
顾舜看了看老槐树，过了一会儿，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皱了皱眉头。
老何看到了顾舜的表情，道“你稍安勿躁。”
这时，院子的门打开了，但是没有人。
“老板，你这是捣得什么鬼？青天白日的，你这样吓我也没用啊。”顾舜看着老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话音刚落，一阵轻风吹过，一个青衣女子站在门口，袅袅婷婷。
“走，我们进去吧。”老何把担子挑上，对顾舜说。
“这不是鬼市婆婆家的青衣吗？”顾舜看着老何，问道，“你怎么把鬼市婆婆也接到这里了？”
老何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接进了院子，看到顾舜站在院外，招呼道，“你怎么不进来啊？”
顾舜无奈，只好跟着老何进了院子，他看了看屋子的布局，差异的说道“老何，你卖面这么赚吗”
进了院子之后，老何也没说话，进了屋子，把担子放在屋角，然后就站在那里。
顾舜进了屋子，刚要说话，老何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人，只见这个人满头银发，穿着紫色衣裙，对着他，微微一笑。
顾舜躬身行礼，道“婆婆好。”
鬼市婆婆点了点头，对老何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老何笑了，对鬼市婆婆说“开始吧。”
青衣这时走了进来，对顾舜和老何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顾舜说“等等，等等老板，咱们是要去干嘛？”
老何严厉的说道“修炼！”
顾舜苦着脸，道“老板，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鬼市婆婆看了顾舜一眼，说“马上五大家族就要会面了，你这个顾府公子，难道就不能多准备一点吗？”
“五大家族会面？”顾舜吃了一惊，，他这才想起来，父亲回来之后，整天忙忙碌碌的，府里整日进进出出很多人，他也浑没在意。
“是啊。”老何接口道，“你还是多准备准备，你看我老汉都不觉得累，你一个年轻人，应该多锻炼锻炼。”
顾舜摸了摸头，就跟着青衣和老何后面向里屋走去。
等走到里屋，里面是一个大屋子，不知道被什么密封住了，一片漆黑，但是四周却点上了巨大的火烛，但是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顾舜摸不清老何的套路，就直直地看着老何。
“为了这个屋子，我们可是忙活了两天，现在终于可以了。”
鬼市婆婆从屋外走了进来，对着老何点点头，鄙夷的说道“你还说呢，要不是我累死累活的来帮你忙，你还不知道要搞到猴年马月。”
老何尴尬地笑了笑，对鬼市婆婆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鬼市婆婆看了看屋子，对青衣说“开。”
青衣于是走到墙角，按了一下上面一块砖，只见整个屋子中央，开始泛出蓝色的光来。
老何笑呵呵地对着顾舜，道“现在，你进去吧。”
顾舜无奈，只好走进蓝色的光圈。
老何在光圈外招呼道“现在按照上次变身的状态，再试一次。”
顾舜这时开始按照上次的方法，又重新试了一次，但是这次，不光身体没有改变，甚至连魂力都无法附着在身体上，可以说是一点都没变化。
“再试一次！”老何鼓励道。
顾舜再试了一次，还是不行，老何着急了“不会啊，上次不是可以了吗？”
顾舜在光圈里待了好一会儿，但是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鬼市婆婆冷眼看了看，对老何说“好了，你这位朋友，看来今天状态不行。”
老何说“不会啊！上次我看还是好好的。”
鬼市婆婆说“上次是上次，上次你还把我院子给弄坏了呢！”
鬼市婆婆对青衣说“你去把防护罩关掉。”
青衣走到墙边，又按了一下，光圈慢慢消失了。
老何奇怪道“这是什么鬼。”
顾舜从光圈里走了出来，说“老板，今天看来我要早点回去了，咱么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今天看来是不行了。”
老何无奈，对鬼市婆婆说“我们改日再来。”
鬼市婆婆和青衣将他们两人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青衣说“何栞修炼了那么久才悟出了这新招数，这个少年真的可以吗。。”
鬼市婆婆悠悠说道“凡事看缘分，顾舜这小子可是一天不到就把百鬼抄的符文构造全部都看明白了”
老何挑着担子，继续在前面赶路，顾舜哼着小曲，跟在老何身后，显得自由自在。
前面是一个小树林，刚才顾舜觉得刚才路过的时候好像没见到过树林，但是现在这片树林就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他面前，他也只好认了，反正跟着老何，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现在的内心已经很强大了，见怪不怪。
老何回头扫了眼顾舜“你倒是挺沉得住气，高兴得很！”
顾舜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高兴？”
正在走的老何突然脚步一停，脸色一沉，把顾舜吓了一跳。
“你这是”顾舜刚出口，就看到老何把手一抬。
“别说话！”老何把耳朵竖了起来，说道“有人来了！”
话声刚落，两个人影从空中飘落下来。
顾舜认出来了，两个人他都见过，一个是上次茶馆的伙计，一个是上次茶馆角落的老者。
“嘿嘿嘿！”伙计笑了一笑，“客官，我们又见面了呢。”
老何叹了口气“看来今天非要打上一架不可了。”
老者也不搭话，飞身上前，只见他双手一握，两道无比凌厉的魂力附着在双手之上，向顾舜和老何袭来。
糟糕，老何暗道一声不好，这个老头可真不好说话，什么也不招呼上来就打。
老何向身边一闪，让过了老者的这道攻击。
顾舜这边硬生生接了这一招，身子一晃，直直地向后飞去，跌倒在地。
老者刚要继续向顾舜冲去，这时他面前闪过一个人，老者一看，正是老何。
老者看了老何一眼，笑了笑，对伙计说“等会你去对付那个年轻的，年纪大的我来对付，快去。”
那个伙计答应了一声，向前对着顾舜扑了过来。
老何刚要过去拦住，老者已经挡在他面前，老何只好先对付眼前的这个老者。
那边顾舜已经站了起来，刚好与扑过来的伙计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各自发挥浑身解数战作一团。
顾舜原本以为自己与白袍战斗过，眼前的伙计应该不在话下，谁知道眼前的伙计虽然魂力没有老者那么浑厚，但是招数很邪，他几次攻击都被伙计闪过，反而中了几招。
再看老者与老何，老何那边也是险象环生，眼看老何左支右绌，看起来似乎不是对手。
老何这时大喊一声“没办法了，我顾不住你，快变身！”
顾舜答应了一声“好！”
说着，老何跳起来一指点在老者头顶，浑厚的元力乱流直接导入了老者的身体，将老者硬生生逼开，紧接着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出强大的魂力，棕色重甲也慢慢开始附着在老何身体之上。
那边的老者停下攻击，看着老何的变化，这边的伙计也感觉不对劲，停止对顾舜的攻击，看着老何，心下骇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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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舜则站在顾耀身后，乖巧地给顾耀揉肩。
“爹，你杀过人吗。”
“杀人？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顾耀回头好奇地看了眼顾舜，道“谁家的？”
顾舜停下了手，犹豫了片刻，道“我们家的白袍。”
顾耀带着玩味的笑容审视着顾舜，仿佛已经将他看透了一般。
“家里白袍家仆那么多，你说的白袍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
顾舜一愣，他确实不知道命丧他手的白袍叫什么名字，就连长相也只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虽然顾府身披白袍的家仆人数众多，但多数是外门，极少在府中出现，更何况顾耀几乎不让他接触这些外事，所以顾舜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次白袍家仆。
顾耀扬了扬手，示意顾舜继续揉肩。
“是前段时间来送信的那个吧。”顾耀不紧不慢地说道。
顾舜大吃一惊，道“嗯爹怎么知道的。”
顾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怎么知道的？”
接着他指了指眼睛，道“要多注意观察，每件小事凑在一起都有可能成为线索。”
“一，前段时间我让你接触这些外事，你最近见到的白袍就只有他一人。”
“二，当晚管家告诉我用饭之后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也没有出去，而是去了下人住的屋子，而那里正是这次来送信的白袍所住的地方。”
“三，正当我还在纳闷，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下人来的时候，接着我就感受了两股力量在后山对撞，一种是你的元力，另一种就连我也不太清楚。”
顾耀摇了摇头，道“所以我想去会会这个敢惹我们顾家的人，但当我追寻你们的踪迹赶到的时候，却只看见你晕倒在草地上，却不知你的对手是何人。”
顾舜一脸黑线。
为什么看到我躺在地上却不带我回府，真的是亲爹吗，他心里这么想着。
顾耀瞥了眼顾舜，笑了笑“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不带你回府吧，起初我确实是想要带你回去，但我更想要你自己来找我谈谈这件事。”
顾耀站了起来，指了指顾舜的丹田，道“谈谈送信的白袍为什么失踪了，还有你的丹田。”
顾舜挠了挠头说道“孩儿自己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吸收了白袍的魂力之后就变的完好如初了。”
“魂力？”
顾耀疑惑地说道“魂力是什么东西，就是和你交手那人用的功法吗？不对，我可没听说过白袍中有会用这种功法的人。”
顾舜心底也是一惊，“糟了，不小心说了出来，父亲肯定是不知道傀和魂力的，这下麻烦了”
“孩儿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是那白袍告诉我的，我还想请教下父亲，但看来父亲也是不知。”顾舜笑呵呵的说道。
“恩，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最近也不要出现在别家的视野里，我想你也不会想再尝试一回当案板肉的感觉。”顾耀挥了挥手，示意顾舜退下。
“恩，孩儿知道了。”顾舜称是，转身准备离开。
“杀了人不要紧，在这乱世杀人是必经的一步，但你要学会区分。区分哪些该杀，哪些不该杀，我不希望你跨出这一步后有了心结，变成一个废物。”顾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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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舜将门关上，长吁了一口气。
我算是跨出这一步了吗？
过了两天，顾舜倒也无事，每日除了在家，就是出门闲逛，当然，每次出门都要避开其他家族的眼线。
管家看没什么事情，对他的关注也就松懈下来了。
这天，顾舜照例在街上逛着逛着，转眼就走到街口，看了一会街头杂耍，在五香斋买了点点心来吃，中午在圆映戏院看了看，又逛了逛其他地方，正要准备回家吃午饭，一只手在后面拍了拍的他的肩膀。
“老板，正想去你家吃面。”顾舜看着老何，笑道，“看你挑着担子，今天怕是还没开张吧。”
老何微笑，对他说“你想通了？”
“恩，家父和我谈了许多。”
顾舜面带微笑地说道“我跨出这一步了。”
老何诧异的说道“接受能力还很强的，富家子弟能有你这份觉悟，不错了。”
顾舜打量了下老何，说道“今天找我不是来叫我去吃面的吧。。”
老何对顾舜说“你跟我来。”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看顾舜没有跟上来，说道，“跟上来啊，愣着干嘛？”
顾舜苦笑一声，道“老板，你今天答应我，不会再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我就跟你走。”
老何想了想，道“恩，应该不会。”
顾舜挠了挠头，还是跟着老何走了。
两个人穿街过巷，走了一会，老何来到一个院子前停住，院子前种着一棵老槐树，又高又壮，枝干弯弯曲曲，显得有些阴森。
老何就在老槐树下站着，对着顾舜微笑，顾舜被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何放下担子，用手敲了敲槐树三下，便不再动了。
顾舜看了看老槐树，过了一会儿，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皱了皱眉头。
老何看到了顾舜的表情，道“你稍安勿躁。”
这时，院子的门打开了，但是没有人。
“老板，你这是捣得什么鬼？青天白日的，你这样吓我也没用啊。”顾舜看着老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话音刚落，一阵轻风吹过，一个青衣女子站在门口，袅袅婷婷。
“走，我们进去吧。”老何把担子挑上，对顾舜说。
“这不是鬼市婆婆家的青衣吗？”顾舜看着老何，问道，“你怎么把鬼市婆婆也接到这里了？”
老何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接进了院子，看到顾舜站在院外，招呼道，“你怎么不进来啊？”
顾舜无奈，只好跟着老何进了院子，他看了看屋子的布局，差异的说道“老何，你卖面这么赚吗”
进了院子之后，老何也没说话，进了屋子，把担子放在屋角，然后就站在那里。
顾舜进了屋子，刚要说话，老何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人，只见这个人满头银发，穿着紫色衣裙，对着他，微微一笑。
顾舜躬身行礼，道“婆婆好。”
鬼市婆婆点了点头，对老何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老何笑了，对鬼市婆婆说“开始吧。”
青衣这时走了进来，对顾舜和老何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顾舜说“等等，等等老板，咱们是要去干嘛？”
老何严厉的说道“修炼！”
顾舜苦着脸，道“老板，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鬼市婆婆看了顾舜一眼，说“马上五大家族就要会面了，你这个顾府公子，难道就不能多准备一点吗？”
“五大家族会面？”顾舜吃了一惊，，他这才想起来，父亲回来之后，整天忙忙碌碌的，府里整日进进出出很多人，他也浑没在意。
“是啊。”老何接口道，“你还是多准备准备，你看我老汉都不觉得累，你一个年轻人，应该多锻炼锻炼。”
顾舜摸了摸头，就跟着青衣和老何后面向里屋走去。
等走到里屋，里面是一个大屋子，不知道被什么密封住了，一片漆黑，但是四周却点上了巨大的火烛，但是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顾舜摸不清老何的套路，就直直地看着老何。
“为了这个屋子，我们可是忙活了两天，现在终于可以了。”
鬼市婆婆从屋外走了进来，对着老何点点头，鄙夷的说道“你还说呢，要不是我累死累活的来帮你忙，你还不知道要搞到猴年马月。”
老何尴尬地笑了笑，对鬼市婆婆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鬼市婆婆看了看屋子，对青衣说“开。”
青衣于是走到墙角，按了一下上面一块砖，只见整个屋子中央，开始泛出蓝色的光来。
老何笑呵呵地对着顾舜，道“现在，你进去吧。”
顾舜无奈，只好走进蓝色的光圈。
老何在光圈外招呼道“现在按照上次变身的状态，再试一次。”
顾舜这时开始按照上次的方法，又重新试了一次，但是这次，不光身体没有改变，甚至连魂力都无法附着在身体上，可以说是一点都没变化。
“再试一次！”老何鼓励道。
顾舜再试了一次，还是不行，老何着急了“不会啊，上次不是可以了吗？”
顾舜在光圈里待了好一会儿，但是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鬼市婆婆冷眼看了看，对老何说“好了，你这位朋友，看来今天状态不行。”
老何说“不会啊！上次我看还是好好的。”
鬼市婆婆说“上次是上次，上次你还把我院子给弄坏了呢！”
鬼市婆婆对青衣说“你去把防护罩关掉。”
青衣走到墙边，又按了一下，光圈慢慢消失了。
老何奇怪道“这是什么鬼。”
顾舜从光圈里走了出来，说“老板，今天看来我要早点回去了，咱么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今天看来是不行了。”
老何无奈，对鬼市婆婆说“我们改日再来。”
鬼市婆婆和青衣将他们两人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青衣说“何栞修炼了那么久才悟出了这新招数，这个少年真的可以吗。。”
鬼市婆婆悠悠说道“凡事看缘分，顾舜这小子可是一天不到就把百鬼抄的符文构造全部都看明白了”
老何挑着担子，继续在前面赶路，顾舜哼着小曲，跟在老何身后，显得自由自在。
前面是一个小树林，刚才顾舜觉得刚才路过的时候好像没见到过树林，但是现在这片树林就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他面前，他也只好认了，反正跟着老何，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现在的内心已经很强大了，见怪不怪。
老何回头扫了眼顾舜“你倒是挺沉得住气，高兴得很！”
顾舜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高兴？”
正在走的老何突然脚步一停，脸色一沉，把顾舜吓了一跳。
“你这是”顾舜刚出口，就看到老何把手一抬。
“别说话！”老何把耳朵竖了起来，说道“有人来了！”
话声刚落，两个人影从空中飘落下来。
顾舜认出来了，两个人他都见过，一个是上次茶馆的伙计，一个是上次茶馆角落的老者。
“嘿嘿嘿！”伙计笑了一笑，“客官，我们又见面了呢。”
老何叹了口气“看来今天非要打上一架不可了。”
老者也不搭话，飞身上前，只见他双手一握，两道无比凌厉的魂力附着在双手之上，向顾舜和老何袭来。
糟糕，老何暗道一声不好，这个老头可真不好说话，什么也不招呼上来就打。
老何向身边一闪，让过了老者的这道攻击。
顾舜这边硬生生接了这一招，身子一晃，直直地向后飞去，跌倒在地。
老者刚要继续向顾舜冲去，这时他面前闪过一个人，老者一看，正是老何。
老者看了老何一眼，笑了笑，对伙计说“等会你去对付那个年轻的，年纪大的我来对付，快去。”
那个伙计答应了一声，向前对着顾舜扑了过来。
老何刚要过去拦住，老者已经挡在他面前，老何只好先对付眼前的这个老者。
那边顾舜已经站了起来，刚好与扑过来的伙计打了个照面，两个人各自发挥浑身解数战作一团。
顾舜原本以为自己与白袍战斗过，眼前的伙计应该不在话下，谁知道眼前的伙计虽然魂力没有老者那么浑厚，但是招数很邪，他几次攻击都被伙计闪过，反而中了几招。
再看老者与老何，老何那边也是险象环生，眼看老何左支右绌，看起来似乎不是对手。
老何这时大喊一声“没办法了，我顾不住你，快变身！”
顾舜答应了一声“好！”
说着，老何跳起来一指点在老者头顶，浑厚的元力乱流直接导入了老者的身体，将老者硬生生逼开，紧接着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出强大的魂力，棕色重甲也慢慢开始附着在老何身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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