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上山难还是下山难
天下江湖几百年浩荡，有蜀山无垢真人以一剑于无尽海域斩杀出海蛟龙，随后观潮入道成为陆地神仙，踏仙鹤登仙门又一剑斩断仙门，不求长生，百年后坐化于蜀山锁剑塔顶，风采绝世……
有昆仑道主陈御之感悟天地大道成就陆地神仙，说要天下无魔便斩尽天下魔道，也有天书学院儒圣王玉台一句一言便乱了两百年大唐盛世，使得天下群雄并起开启春秋战国时代……
而今五十年前的春秋江湖有白衣剑仙一人便是一座江湖，潇洒至极。
五十年内的江湖，有姜人皇手持轩辕剑端坐神武城，号称天下第一，有天下十强风华绝代俯瞰江湖。
而五十年后的今天，江湖亦有那无数天骄侠客并肩出世，这个江湖从来都不缺热闹……
……
天澜的江湖除了那大大小小的帮派门派之外，有超然世外的蜀山，昆仑，无尽海，天书学院，还有东南与西北那两座水火不容的寺庙。
也有八大门派镇压江湖：
蜀中唐门，太玄门十二峰，西北神幽谷，江南藏剑山庄，尽是女子的玉秀坊，鬼神莫测的天机阁，东明山上的补天教，还有那群雄并聚的通天府。
也有那于江湖中独树一帜，亦正亦邪的天门。
亦有江湖五大世家，南宫，欧阳，紫家，端木，还有早就灭亡的洛家。
江南的南宫家号称富甲天下，天下杀手尽出南宫，比起所谓的杀手圣地千寻门强上百倍，也正是因为南宫家一直支持着镇南王府的开销所以江南才十年来一直没有烽火狼烟并且是天澜最美最富饶的地方，而且若没有南宫家的财力和暗中高手支撑，镇南王萧长风也不会如此轻松的与九阳帝国对弈！
虽然南宫家认可一直镇守着江南一方土地的镇南王府，但不代表南宫家就认可天澜朝堂，相反南宫家一直对朝堂之人甚无好感，当年南宫静与莫少卿成亲之时南宫家更是无一人到场，甚至宣布将南宫静逐出家门……
莫凡想着不久之后便要远赴江南，虽然是母亲的家族，但是莫凡对南宫这个姓氏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从小便没有接触过，尽管南宫两字也是赫赫有名，那个名义上的天下第二南宫圣枫更是自己名义上的堂舅，但是对于莫凡来说可有可无，若不是莫问天非要自己去替母亲走一遭，若不是因为除了是大寿之外还据说自己那个外婆快要不久于人世了，若非如此莫凡绝对不会去的……
……
蜀山锁剑塔前，白衣女子端坐在地上面前是一把古琴。
叶倾城看了莫凡一眼然后嫣然一笑“谢谢世子殿下了！”
“不谢不谢，能看叶姑娘弹琴是荣幸”莫凡的模样是要多贱有多贱。
叶倾城无视了他，一旁的徐沐风白了莫凡一眼一脸嫌弃！
“你就这么偷偷把师兄的琴给拿出来了”徐沐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可知道这把琴的价值？”
莫凡撇嘴摇了摇头“不需要知道，本世子殿下不在乎，一把破琴！”
“这琴无价……”一旁的叶倾城抚摸了琴身爱不释手的露出一抹笑意“独幽琴，名不虚传……”
大唐时期琴道昌盛被誉为古来琴道盛世，甚至许多武者都以琴道修炼出了不俗的成就，独幽琴出现于春秋之前晚唐时期，通长120.4公分，琴额宽20公分，琴肩宽21公分，琴尾宽15公分，琴面桐木斵，琴底梓木斵，冠角、岳山、承露由硬木所制，翠玉琴轸， 琴徽疑为瑟瑟徽，通体断纹较多，有蛇腹断、牛毛断、流水断、龟背断、梅花断。栗壳色底间朱红漆，鹿角霜灰胎，龙池、凤沼为圆形。
龙池内刻有（君子如玉）四字，被春秋著名琴道宗师杨宗业称之为“无价之宝”，是古琴界鉴定唐琴的三大标准器之一。
“这琴挺有来历呗，怎么到了无泪手里？”莫凡不解的看着徐沐风问道。
徐沐风回忆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脑袋好像想起来了说道
“师傅说当年后唐被天澜最后攻破之时大将军秦为龙曾入蜀山，留下了两样东西，其中一样就是这独幽琴”
莫凡嘿嘿一笑然后摸了摸下巴“该不会无泪是什么旧唐的皇子吧？”
“算算也不是不可能，两百年大唐盛世结束之后春秋乱世来了，那秦为龙扶持李氏后人建立后唐于春秋七国争霸群雄并起之中亦是坚持到了最后想要和天澜，归云，九阳，争霸中原大地想恢复曾经辉煌，可是还是抵不过天下大势，但是谁能说当时就没有留下大唐李家的血脉呢？”
徐沐风瞪了他一眼随后无语道“你想多了，我听师傅说过”
“那是一个大雪纷纷的晚上，就在无极阁的门外传来了婴儿的啼哭，无泪师兄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无极阁的门口。”
“没有人能在太微掌门的眼皮底下接近无极阁而不被发现的，所以无泪师兄就像凭空出现的一般，当时的太微掌门也是愣了好半天……”
“这么玄乎？该不会是神仙下凡吧！”莫凡打趣道。
徐沐风也是笑了笑，神仙下凡就开玩笑了，一笑而过罢了…
这时候古琴响了，叶倾城闭上眼睛开始弹起了一首古曲，荡气回肠的旋律响了起来。
她不过十八年华，可是她身上流着的是号令江湖的藏剑山庄叶氏一族血脉，是大剑宗叶渊的血脉，一股肃杀之气从曲中流露了出来。
大唐，那是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棋道，茶道，丝绸，书籍，琴道，兵道……太多太多的东西，无一不是千百年来最顶尖的，前人比不上后世望不到……
可是那太平盛世也不过三代帝王，区区两百年时光罢了，当安太史举兵造反那一刻大唐早就不复存在了，虽然有名将秦为龙出世平定了叛乱，可依然也只是建立了后唐罢了，天下群雄并起这个世道再也不是当年的大唐盛世了，七国之战，尸横遍野，乱世春秋……
莫凡听着这幽幽的古琴声，传遍了整个蜀山，不愧是独幽琴，真是天下独一份，不愧是本世子殿下看好的女人，也是这天下独一份……
“金戈铁马的春秋战国，后唐，大楚，西蜀，南吴，大魏，北越，东汉……”
莫凡仿佛看到了那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仿佛听到了无数男人疆场厮杀的吼声，血浇灌着大地……
他想到了曾经一个人在君天心书房里看到的那首古谣。
“天命变 马嵬乱 长安乱世难长安
前尘事 尽消散 四野歌战风云暗
埋骨我河山 迢迢剑影乱
一舞做衣冠 白提笑语残
誓愿千般拈花一算竭语为谁传
自古成败 英雄多婉转
策马浴血荡平千川一骑刀锋寒
再化荒魂 守我长安!”
“这首古谣不错，是你写的吗？”徐沐风看着莫凡问道。
莫凡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看着天空叹息道“我在君爷爷书房看到的”
“是那位后唐第一人，战神秦为龙写的”
“李家有一李神侯以十万天策军开创大唐两百年盛世，李家有一秦为龙于乱世中延续了李家后唐江山”
说着莫凡摇了摇头感叹道“只恨生不逢时，天命不归”
“那个春秋乱世，到底埋葬了多少名将英魂！”徐沐风在一旁也是受到了感染……
那一曲古琴还在弹奏，风起锁剑塔，梦回大唐盛世天下！！
…………
几日之后，莫凡与蜀山太微掌门一起站在了无极阁前方。
太微掌门伸手指着前方然后笑道“世子殿下认为上山难还是下山难？”
“当然是上山难，你蜀山道可是有九百九十九层台阶……”莫凡无语的说着。
太微捋了捋白胡子然后摇了摇头“世子殿下说上山难，但是太微认为下山难！”
“太微掌门什么意思？”莫凡不解的看着太微，他总觉得这个老人是那样虚无缥缈……
太微低头然后用脚踩了踩地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子殿下觉得江湖算不算王土？”
“世子殿下这趟江南之行真的这么容易吗？我想世子殿下比我要明白的多……”
莫凡笑了，他紧握了握佩在腰间的寒月看着远处笑了笑“我当然明白！”
“可是纵然下山再难，本世子殿下还是要下山的！”
“就算我不大闹紫金阁，不斩了那三皇子手臂，这一天也总会到来！”
说着莫凡拔出了寒月刀锋凌厉“既然山雨欲来，那便来吧……”
“我总要劈开那山，避开那雨，这也是本世子殿下必须要做的啊！”
莫凡转头看了徐太微一眼“来蜀山之前老头子给了我两个选择，第一是跟他入皇宫面圣，第二是来蜀山然后下江南……”
“我何尝不明白只要来了蜀山下了江南那便是风雨欲来，可是本世子殿下没得选啊！”
“孩子，苦吗？”徐太微忍不住摸了摸莫凡的头然后莫名其妙的问了句。
莫凡洒脱一笑“我习惯了……”
上山难还是下山难？其实上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下山之后便是风雨欲来，可是莫凡又何曾怕过，无论他怕或者不怕，他都没有选择……
蜀山上，一群白鹤飞过，这世间圣地中此刻也充满了苦涩与不得不为啊……
…………
这一日，江湖有一消息传遍天下。
江南藏剑山庄剑池又一名剑要出世，两个月后开启夺剑大会，邀请天下英雄前来夺剑……
藏剑山庄有一规矩，只要有名剑出世都会邀请天下青年才俊前来夺剑，只要有人能胜了这一代藏剑山庄剑池的剑主继承者，那么名剑便属于他，无法夺走剑便留在藏剑山庄静待有缘人，也许这也是藏剑山庄这群剑士训导后人剑道的方式吧，藏剑山庄的剑道便是无敌之剑，几十年前那白衣剑仙独孤臣便是从藏剑山庄带走了一把名剑，藏剑山庄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使用了神州最宝贵的唯一的一块万年陨铁，花了二十年心血打造的最强之剑天寂！
这一日江湖开始涌动了。
这一日，有一黑衣游侠儿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背着断剑的小道士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玄色长衫的男子入了江南，这一日一蓝袍男子在白衣驼背老人的陪同下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佩刀的绝美女子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青衫男子陪同一女子入了江南，这一日无数的青年才俊江湖高手入了江南……
这一日，蜀山上佩着寒月的白衣年轻人要下山……
终于，这个江湖终于开始掀起波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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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五十年前的春秋江湖有白衣剑仙一人便是一座江湖，潇洒至极。
五十年内的江湖，有姜人皇手持轩辕剑端坐神武城，号称天下第一，有天下十强风华绝代俯瞰江湖。
而五十年后的今天，江湖亦有那无数天骄侠客并肩出世，这个江湖从来都不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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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澜的江湖除了那大大小小的帮派门派之外，有超然世外的蜀山，昆仑，无尽海，天书学院，还有东南与西北那两座水火不容的寺庙。
也有八大门派镇压江湖：
蜀中唐门，太玄门十二峰，西北神幽谷，江南藏剑山庄，尽是女子的玉秀坊，鬼神莫测的天机阁，东明山上的补天教，还有那群雄并聚的通天府。
也有那于江湖中独树一帜，亦正亦邪的天门。
亦有江湖五大世家，南宫，欧阳，紫家，端木，还有早就灭亡的洛家。
江南的南宫家号称富甲天下，天下杀手尽出南宫，比起所谓的杀手圣地千寻门强上百倍，也正是因为南宫家一直支持着镇南王府的开销所以江南才十年来一直没有烽火狼烟并且是天澜最美最富饶的地方，而且若没有南宫家的财力和暗中高手支撑，镇南王萧长风也不会如此轻松的与九阳帝国对弈！
虽然南宫家认可一直镇守着江南一方土地的镇南王府，但不代表南宫家就认可天澜朝堂，相反南宫家一直对朝堂之人甚无好感，当年南宫静与莫少卿成亲之时南宫家更是无一人到场，甚至宣布将南宫静逐出家门……
莫凡想着不久之后便要远赴江南，虽然是母亲的家族，但是莫凡对南宫这个姓氏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从小便没有接触过，尽管南宫两字也是赫赫有名，那个名义上的天下第二南宫圣枫更是自己名义上的堂舅，但是对于莫凡来说可有可无，若不是莫问天非要自己去替母亲走一遭，若不是因为除了是大寿之外还据说自己那个外婆快要不久于人世了，若非如此莫凡绝对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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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锁剑塔前，白衣女子端坐在地上面前是一把古琴。
叶倾城看了莫凡一眼然后嫣然一笑“谢谢世子殿下了！”
“不谢不谢，能看叶姑娘弹琴是荣幸”莫凡的模样是要多贱有多贱。
叶倾城无视了他，一旁的徐沐风白了莫凡一眼一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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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时期琴道昌盛被誉为古来琴道盛世，甚至许多武者都以琴道修炼出了不俗的成就，独幽琴出现于春秋之前晚唐时期，通长120.4公分，琴额宽20公分，琴肩宽21公分，琴尾宽15公分，琴面桐木斵，琴底梓木斵，冠角、岳山、承露由硬木所制，翠玉琴轸， 琴徽疑为瑟瑟徽，通体断纹较多，有蛇腹断、牛毛断、流水断、龟背断、梅花断。栗壳色底间朱红漆，鹿角霜灰胎，龙池、凤沼为圆形。
龙池内刻有（君子如玉）四字，被春秋著名琴道宗师杨宗业称之为“无价之宝”，是古琴界鉴定唐琴的三大标准器之一。
“这琴挺有来历呗，怎么到了无泪手里？”莫凡不解的看着徐沐风问道。
徐沐风回忆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脑袋好像想起来了说道
“师傅说当年后唐被天澜最后攻破之时大将军秦为龙曾入蜀山，留下了两样东西，其中一样就是这独幽琴”
莫凡嘿嘿一笑然后摸了摸下巴“该不会无泪是什么旧唐的皇子吧？”
“算算也不是不可能，两百年大唐盛世结束之后春秋乱世来了，那秦为龙扶持李氏后人建立后唐于春秋七国争霸群雄并起之中亦是坚持到了最后想要和天澜，归云，九阳，争霸中原大地想恢复曾经辉煌，可是还是抵不过天下大势，但是谁能说当时就没有留下大唐李家的血脉呢？”
徐沐风瞪了他一眼随后无语道“你想多了，我听师傅说过”
“那是一个大雪纷纷的晚上，就在无极阁的门外传来了婴儿的啼哭，无泪师兄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无极阁的门口。”
“没有人能在太微掌门的眼皮底下接近无极阁而不被发现的，所以无泪师兄就像凭空出现的一般，当时的太微掌门也是愣了好半天……”
“这么玄乎？该不会是神仙下凡吧！”莫凡打趣道。
徐沐风也是笑了笑，神仙下凡就开玩笑了，一笑而过罢了…
这时候古琴响了，叶倾城闭上眼睛开始弹起了一首古曲，荡气回肠的旋律响了起来。
她不过十八年华，可是她身上流着的是号令江湖的藏剑山庄叶氏一族血脉，是大剑宗叶渊的血脉，一股肃杀之气从曲中流露了出来。
大唐，那是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棋道，茶道，丝绸，书籍，琴道，兵道……太多太多的东西，无一不是千百年来最顶尖的，前人比不上后世望不到……
可是那太平盛世也不过三代帝王，区区两百年时光罢了，当安太史举兵造反那一刻大唐早就不复存在了，虽然有名将秦为龙出世平定了叛乱，可依然也只是建立了后唐罢了，天下群雄并起这个世道再也不是当年的大唐盛世了，七国之战，尸横遍野，乱世春秋……
莫凡听着这幽幽的古琴声，传遍了整个蜀山，不愧是独幽琴，真是天下独一份，不愧是本世子殿下看好的女人，也是这天下独一份……
“金戈铁马的春秋战国，后唐，大楚，西蜀，南吴，大魏，北越，东汉……”
莫凡仿佛看到了那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仿佛听到了无数男人疆场厮杀的吼声，血浇灌着大地……
他想到了曾经一个人在君天心书房里看到的那首古谣。
“天命变 马嵬乱 长安乱世难长安
前尘事 尽消散 四野歌战风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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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古谣不错，是你写的吗？”徐沐风看着莫凡问道。
莫凡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看着天空叹息道“我在君爷爷书房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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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有一李神侯以十万天策军开创大唐两百年盛世，李家有一秦为龙于乱世中延续了李家后唐江山”
说着莫凡摇了摇头感叹道“只恨生不逢时，天命不归”
“那个春秋乱世，到底埋葬了多少名将英魂！”徐沐风在一旁也是受到了感染……
那一曲古琴还在弹奏，风起锁剑塔，梦回大唐盛世天下！！
…………
几日之后，莫凡与蜀山太微掌门一起站在了无极阁前方。
太微掌门伸手指着前方然后笑道“世子殿下认为上山难还是下山难？”
“当然是上山难，你蜀山道可是有九百九十九层台阶……”莫凡无语的说着。
太微捋了捋白胡子然后摇了摇头“世子殿下说上山难，但是太微认为下山难！”
“太微掌门什么意思？”莫凡不解的看着太微，他总觉得这个老人是那样虚无缥缈……
太微低头然后用脚踩了踩地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子殿下觉得江湖算不算王土？”
“世子殿下这趟江南之行真的这么容易吗？我想世子殿下比我要明白的多……”
莫凡笑了，他紧握了握佩在腰间的寒月看着远处笑了笑“我当然明白！”
“可是纵然下山再难，本世子殿下还是要下山的！”
“就算我不大闹紫金阁，不斩了那三皇子手臂，这一天也总会到来！”
说着莫凡拔出了寒月刀锋凌厉“既然山雨欲来，那便来吧……”
“我总要劈开那山，避开那雨，这也是本世子殿下必须要做的啊！”
莫凡转头看了徐太微一眼“来蜀山之前老头子给了我两个选择，第一是跟他入皇宫面圣，第二是来蜀山然后下江南……”
“我何尝不明白只要来了蜀山下了江南那便是风雨欲来，可是本世子殿下没得选啊！”
“孩子，苦吗？”徐太微忍不住摸了摸莫凡的头然后莫名其妙的问了句。
莫凡洒脱一笑“我习惯了……”
上山难还是下山难？其实上山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下山之后便是风雨欲来，可是莫凡又何曾怕过，无论他怕或者不怕，他都没有选择……
蜀山上，一群白鹤飞过，这世间圣地中此刻也充满了苦涩与不得不为啊……
…………
这一日，江湖有一消息传遍天下。
江南藏剑山庄剑池又一名剑要出世，两个月后开启夺剑大会，邀请天下英雄前来夺剑……
藏剑山庄有一规矩，只要有名剑出世都会邀请天下青年才俊前来夺剑，只要有人能胜了这一代藏剑山庄剑池的剑主继承者，那么名剑便属于他，无法夺走剑便留在藏剑山庄静待有缘人，也许这也是藏剑山庄这群剑士训导后人剑道的方式吧，藏剑山庄的剑道便是无敌之剑，几十年前那白衣剑仙独孤臣便是从藏剑山庄带走了一把名剑，藏剑山庄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使用了神州最宝贵的唯一的一块万年陨铁，花了二十年心血打造的最强之剑天寂！
这一日江湖开始涌动了。
这一日，有一黑衣游侠儿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背着断剑的小道士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玄色长衫的男子入了江南，这一日一蓝袍男子在白衣驼背老人的陪同下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佩刀的绝美女子入了江南，这一日有一青衫男子陪同一女子入了江南，这一日无数的青年才俊江湖高手入了江南……
这一日，蜀山上佩着寒月的白衣年轻人要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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