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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不需要道歉

    温软的泪水,终于让封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帮她把衣服掩上,坐在一边的沙发里,大腿迈开,缓缓开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心软了,他下不了手。

    这样的乔珊,太让人心疼了,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很久,他都没有这个感觉了。

    久到他自己都忘记了。

    原来,他们已经分开这么多年了。

    “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谈恋爱的那段时光。”低着头,封寒试探道。

    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继续。

    “回不去了。”蜷缩在沙发里,乔珊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服,目光呆滞,眼神无力。

    “我当初真的是被冤枉的,对不起!”

    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封寒忏悔着,他后悔了。

    “呵呵!”冷冷一笑,真是可笑。

    冤枉?

    多么荒唐的借口。

    他太不了解她了。

    “你笑什么?”抬起头,封寒看着她的眼睛。

    “哈哈…我笑我自己傻,自己活该。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竟然一点也不了解我。你真的以为我在意的是你被冤枉么,你明明可以说你去同事聚餐的,可是你骗了我。你明明可以挽回求我原谅的,可是你走了。”

    “我没有骗你,真的是应酬,那天跟同事一起喝酒纯粹是巧合!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不信我可以带你去问那个女人。”封寒几乎是喊着解释的,他害怕了。

    这样的乔珊,让他很陌生。

    “呵呵,解释?什么解释啊,我根本就不在乎了。”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是乔珊却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你只是不喜欢发我们的照片,可是你的朋友圈里都是你女同事的照片。你从来不会主动找我,我一受伤或者遇到麻烦,你就说我矫情。甚至,你知道,你走了以后,我带着乐乐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吗?每次,我都安慰自己,你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坚持一下,你可以的。”

    说着,乔珊哭的稀里哗啦的,越哭越伤心,封寒听的也充满了愧疚。

    “这几年,我都不敢生病,因为我没有权力生病,要是我生病了,乐乐该怎么办呢,他还那么小?”

    “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个人,结婚后的我把自己都弄丢了,后来,我果然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哈哈,可笑吧!”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哭泣,这一刻,她只想发泄自己。

    人生,活着太累了。

    她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

    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要做什么,要到哪里去。

    遇到这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又该如何处理。

    “对不起!”突然,封寒的眼睛里也流出了泪水,“是我欠你们母子的,对不起!”

    低着头,他早已经泪流满面。

    谁说男人不能哭。

    男人也是人啊。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傻。”冷冷的看着前方,终于说出来了,她心里舒服了很多。

    “你别这样,你这样子会让我很心疼。”卷起袖子,擦拭掉了泪水,封寒抬头看着她。

    “心疼,别傻了,谁会心疼我啊,我这是活该,罪有应得。”她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鬼迷心窍,当初才会答应了他的求婚。

    都怪她。

    从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而他,只是完成家族的使命。

    “好了,不要哭了!”继续卷起自己的袖子,封寒就要去帮她擦拭,被她别过脸去躲开了。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不要给他机会。

    什么情话,那都是电视剧里骗小孩的,她已经长大了。

    今天,她仿佛明白了他当初为什么反对她看偶像剧了。

    现在想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情话说的多了就会变成谎话。

    曾经的海誓山盟,早就化为了一朵浮云。

    如果有来生,她情愿从来都没有遇到他。

    这样,她就不会心伤难过了吧。

    “以后,我一定会弥补你们的,好好尽到一个老…爸爸的责任的。”他诚恳的祈求乔珊的原谅,很久都没有听到自己的嘴巴里吐出那两个字了。

    就连乔珊听的也是一番嘲笑,老公,所谓的老公只是用来看的,只是一个摆设。

    “不需要,你只要不来打扰我们就好了,你们过你们的,我们过我们的。”把脸埋在了大腿上,乔珊继续欺骗着自己。

    既然他都选择了订婚,那就让他们互不打扰就好了。

    “你跟那个张羽泽到底什么关系,还你们,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气愤的盯着乔珊,死死的。

    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个男人是个二婚,还有个十岁的儿子,她就那么想当后妈吗。

    她知道当后妈有多么的难么,万一那个孩子不接受她,她不能打他不能骂他,还得费劲千辛万苦的讨好他。

    那他的乐乐怎么办,岂不是要受委屈,也要叫别人“爸爸”,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对啊,他就是比你好,比你优秀,比你有钱,比你会疼人。他从来不会让我一个人,处处都呵护我体贴我,这样,你满意了吗?”抬起头,乔珊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么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见过。

    是不是,以前的那些年都是假的。

    只是一汤泡影。

    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的,他也以为自己很了解她的,其实,他们都不了解彼此。

    “砰”的一声,封寒的手就重重的锤在了乔珊旁边的沙发上,只那么一瞬间,乔珊就以为这个拳头要落在了自己身上。

    封寒也有自己的优点,好的时候很体贴人,会照顾她,可是,太野了,她驾驭不了。

    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优点,从不打女人,哪怕那个女人说了多么难听的话,或者动手打了他,他也不会。

    重重的力量打在木头做的沙发上,封寒的手瞬间就红肿了起来,隐约可以看到点点的红丝,剧烈的颤抖着。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对着眼前的男人下了逐客令,她不想见到他。

    不是因为她不信任,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妻子。

    敷衍她,欺骗她,次数多了,她也就释怀了。

    有些人,有些事,终将成为过去。

    能陪你自己的,只有你自己。

    这也许就是那句靠人靠天靠祖上,不如靠自己吧。

    从今以后,她要靠自己。

    在她乔珊的字典里,再也没有封寒这个男人了。

    哪怕她再痛,再不舍,她也应该放下了。

    等封寒出去后,乔珊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嚎啕大哭。

    “呜呜呜…”的声音穿过墙壁,透到了封寒的耳朵里。

    出了门的封寒,一时感慨万千。

    曾经,他的乔珊也很爱哭鼻子,一哭就哭个没玩没了,不等他去哄一哄,她绝不会作罢。

    后来结婚了,听多了,他也就以为那是矫情,数落几句她就停了,却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哭的更是伤心。

    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的情绪,只能用眼泪来证明了。

    要是当初他再多一点点的体贴,对她多一点关心,多哄哄她,今天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蹲在墙角里,封寒懊恼的扶着自己的脑袋。

    直到听不见乔珊的哭声,他才离去了。

    整整一个小时,估计是哭累了吧。

    是的,乔珊哭的很累,再加上这几天的出差让她更累。

    蜷缩在沙发里,她就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有她和乐乐,可是她找不到乐乐了,到处找也没有,她绝望的跪在地上呼喊着他的名字“乔乐”!

    可是,没有回应。

    因为梦境,让她有些疲惫的脸上,更添了几许忧愁,整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甚是难看。

    时不时的,她还会呓语几句“不要”。

    张羽泽送别了乔珊,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封寒的车牌号。

    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去,以什么样的身份上去。

    他们在说什么,是乐乐么,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下来。

    那个女人现在还在生他的气,现在有没有气消了。

    不管了,他要冲上去。

    当他的手触碰到车把手的时候,却看到封寒垂头丧气的从小区出来了。

    低着头,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颤颤巍巍的走动着。

    左手红肿,似乎颤抖的厉害。

    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终于,他还是闯了进去,可是不管他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回应。

    他给她打电话,手机发出的铃声他都可以清晰的听见,他期待着她为他开门,可依旧没人接。

    “我累了,先睡了!”缓缓的输入了这几个大字,乔珊关机就沉沉的睡去了。

    太累了。

    做人累。

    看到了这行字,张羽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垂在半空中继续敲门的手也放下了。

    转身,坐了电梯离去了。

    这样也好,让她静一静。

    “你说已经离婚的两个人会不会因为孩子而复合呢?”坐在副驾驶座,张羽泽认真的问着陈真。

    “张总是说乔小姐吗?”启动车子,陈真看了他一眼,就出发了。“要看情况的,离婚并不一定会复合,也不一定不会复婚。”

    得了,问了跟没问一样。

    闭上眼,张羽泽就开始了沉思。

    回到S,一切就是从零开始了。

    “我刚从她家出来。”封寒慢悠悠的走到车里坐下,平静的给方珩发着微信。

    这几天难为他了,回家后所有的事情都压他一个人身上。

    “怎么样?她怎么说?”焦急的等待着封寒的回答。

    可是,什么都没有。

    看了一眼,封寒自嘲的笑了笑,她能说什么,能怎么样呢。

    乔珊是什么样的人,死心眼,小气鬼,认识她那么久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他们,还能怎么样呢。

    就这样了。

    至于乐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着车窗外,张羽泽就趴在了方向盘上,四年了,那个孩子就已经三岁多了。

    那么大,站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

    那是他的儿子,他和乔珊的儿子。

    他怎么能说他是野种,说乔珊给他戴绿帽子了呢。

    此刻,他的心里满是纠结,这样的感觉让他更加的懊恼。

    “乐乐,乔乐?乔珊,乔珊?”他呆呆的靠坐在座椅上,叫着他们母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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