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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嘚!你是哪来的老男人?

    秦南爵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花兮,刚洗完澡的她周身还带着朦胧的水汽。凌厉的眸子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挂断了电话:“……就这样。”

    “怎么出来了?”迈着长腿走到她身边。

    花兮错开他伸过来的手,做到了病床上:“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秦南爵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握紧了放下,“花兮,我是一个商人。”

    无利不起早的商人。

    花兮的身体一僵,紧接着手指摸上了衣领,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半垂着眸子,让人无法看到她眼底的神色。

    秦南爵盯着她的动作,在她倍感难堪的时候,按住了她的手,“在你没答应我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你那微不足道的自尊我可以尽量满足。”

    他不懂的她坚持的理由,但是因为将她放到了心上,就愿意耐着性子陪她耗。

    她的挣扎他看在眼里,为了不让她产生逆反,他不介意暂时忍上两天。

    这一次事情闹得这么大倒不见得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个女人终究会是他的。

    花兮自是不知道男人心中这番的诡谲,神情中有些动容。

    女人的心可以很硬亦可以很柔软,每一次在她狼狈不堪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会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她……

    不可能不心动的。

    ……

    翌日,秦南爵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将她塞到了车里,花兮知道多半是因为昨天的那通电话。

    一路径直被带到了一处森冷的地下停车场,偌大的停车场内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

    花兮眼眸扫过去,眸光一深。

    男人拉着她一步步地走到众人面前,许是认出了她,不少人惊魂未定的侧头看着停车场内整齐划一将他们包围起来的黑衣人,面上露出惊恐的颜色。

    谁能告诉他们,他们为什么会被全部找出来?

    是谁竟然有这样的势力和手段?

    他们有的正在逛街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被陡然冲进来的人捂住了口鼻,就失去了意识,等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有的正在家中睡觉,突然听见房门转动的声音……

    有的正在工作却被上司叫了出去……

    有的走在街头却猛然冲出来的女人咒骂说他弄掉了她的孩子……

    总之,最终他们都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被人绑住手脚,跪在了这处停车场内。

    “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些人?”秦南爵将询问的目光投了过来。

    花兮在众人可怖的眼神下,目光在这些人的脸上一一划过。

    这个是咒骂她不要脸,不配活着的。

    这个是出手掐她的,扇她巴掌的。

    这个是扯她衣服说要让她光着走出去的。

    而这个……最不能原谅,他出手打了小宇宇,打了一个只有三四岁大的孩子!

    “很好。”男人冷声轻嗤,拉着她的手坐在了摆在正中央的沙发上。

    二人身后是整齐划一严阵以待的保镖,成一字排开。

    花兮坐在秦南爵旁边冷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秦南爵双臂环胸,翘着修长的腿,依靠在沙发背上,目光深幽不见底。

    谁都没有先说话,偌大的停车场内安静的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人,嘴上贴着胶带,眼神中带着恐惧,这个时候他们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商场内以多欺少义愤填膺的“英雄们”,此刻就像是霜打的茄子,除了恐惧和害怕,就是瑟瑟发抖。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也警察都没有办法解决的袭击事件,竟然会在第二天以这种方式呈现在他们每一个人面前。

    “还记得他们是怎么对你的吗?”男人语气张狂,不可一世,“今天就连本带利的全部讨回来,弄死了,我替你埋尸。”

    神情凉薄,似乎这数十条任命在他眼中就是蝼蚁,就是野草,任意宰割。

    花兮握了握拳头,站起身,“你说的对,人若欺我,自当是要十倍奉还的。”

    踩着脚步,每一步她都走的缓慢而又沉稳。

    跪在地上的人,也随着她的每一步,心不住的颤动着。

    “小嫂子这是他们的个人资料。”马仔恭敬地将一份资料送到了她的手上。

    这是花兮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没有去纠正这个称呼。

    也许有些东西已经在变了,只是当事人没有察觉。

    花兮打开资料,上面详细的记录着每一个人的全部身家信息,旁边附着照片,轻易地就可以让她辨别是谁的资料。

    “李铭辉。”翻开第一页就是她最深恶痛绝的男人,一个连小孩子都能下得去手的败类。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冷意。

    李铭辉听见她第一个叫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保镖接到秦南爵的眼神示意,上前一把揭掉他脸上的胶带。

    胶带粘连着胡子,李铭辉发出一声惨叫,但是却没有了昨天那副站在道德顶端的盛气凌人,不住的在地上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这双狗眼瞎了,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吧,我错了,真的错了……”

    “做错事情道个歉就可以解决,那被你伤害的人真的很不值钱。”花兮冷冷的睨着他,将秦南爵的狂狷阴冷学去了七分。

    秦南爵玩味的看着眼前爆发的小女人,嗯……发起火来到还有真的有几分模样。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是我手贱,是我手贱,你原谅我吧,原谅我好不好……”

    花兮看着他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没有丝毫的动容,心软也要分地方,“这群人里,你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她绝对不能原谅,他竟然对花城宇动手,想起小宇痛苦的在地上蜷曲着的模样,花兮就恨不能将跪在面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我错了,真的错了……”

    没有办法站起身,李铭辉就一点点的挪到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推卸责任,“我也是被网上的虚假信息迷惑,网上都在说你……说你……我在商场的时候才会一时头脑发热,但是我现在知道了……那些一定是假的,都是假的……”

    “呵……”花兮冷冷一笑,如果不是被抓到这里,如果不是她身后有秦南爵,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一番话吧。

    有种人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今天她一时心软饶了他,明天说不定他又继续在背后对着她指指点点。

    所以……

    有时候既然佛渡不了人,那就让魔来吧,善念留给值得的人才有价值,否则就是愚蠢。

    “砰——”

    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胸口,李铭辉当即被踹倒在地。

    眼见求饶没有用,李铭辉也不再苦苦哀求,反而变得强硬了起来,他就不信现在法制社会这群人还敢杀了他不成,多半是想教训教训他,顶多是被打一顿。

    这样想着,李铭辉开始变得有恃无恐起来,躺在地上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不要以为你找了个金主来我就会怕你,荡•女人人唾弃,我有什么错!”

    转头望向一言不发华然天成高高在上的秦南爵,苦口婆心的劝道:“这位兄弟我说你傻不傻,这种女人早已经不知道跟多少人玩过了,你有钱有势的,要什么干净的女人没有,犯不着为了这种女人惹麻烦。”

    秦南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谁说……她是被我包养的?”

    “你……你什么意思?”

    秦南爵斜眸望了一眼花兮的方向,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她是金主。”

    花兮蓦然抬眸看向秦南爵,他……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地位贬到最低,只是为了抬高她……

    马仔站在一旁,听到秦南爵说的话后也是一顿,跟随他多时的保镖们看向花兮的眼神顿时变了。

    这位花小姐在三爷心中的地位,恐怕是前所未有的高。

    李铭辉更是傻了眼,呆呆地看着秦南爵似乎是想要从他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但是他却发现自己一点都看不透眼前的男人。

    可是没有一个有身份的男人会拿地位面子这种事情开玩笑,眼前的女人难道真的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无所畏惧的神情顷刻间收敛了起来。

    “要你命的人。”花兮压低了嗓音,阴沉地说道。

    李铭辉倒在地上,面如土灰。

    “砰”地一声将资料合上,冷冷开口:“我要李铭辉直到死都备受流言蜚语的骚扰,众叛亲离,妻离子散,人人喊打没有人会相信他。”

    喜欢听信流言,那就一辈子与流言为伍。

    秦南爵点头,对着马仔淡淡道:“按照她说的办。”

    李铭辉脸色一脸惨白。

    “我觉得与路边的流浪狗通•奸被人拍下视频倒是不错的戏码……”花兮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马仔一顿,这是不是有些……

    目光询问的投降秦南爵。

    三爷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邪肆地勾起嘴角,“却是个不错的注意。”

    “不……不……”如果说刚才李铭辉是脸色苍白那现在就完全可以用惨白形容,“不要,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我儿子已经十岁了,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

    “我认错,我混蛋,我他妈该死,求求你,求求你……”

    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磕头,很快额头上就红肿了起来。

    花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动容,“你出手打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也是一个父亲,如果你的孩子被人打的住进医院,你会选择原谅?”

    李铭辉将头磕出了血,口中不住的咛喃:“不要……不要……”

    秦南爵扬眸看向花兮,他很好奇这个女人会怎么选择,妇人之仁的宽恕还是以牙还牙?

    花兮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冷眸看着李铭辉磕头,直到昏过去。

    有些人,有些事情不值得原谅。

    她也不愿意原谅。

    “把人拖下去,按照刚才说的办。”秦南爵冷冷地开口。

    两名保镖上前,将李铭辉拖了下去。

    接下来的所有人,花兮按照手中的资料做了相应的惩处,或轻或重却都有同一点,全部围绕流言蜚语展开。

    有黑历史的挖黑历史公布于众,没有的那就直接制造污点再散布。

    求饶声哀嚎声连成一片,打亲情牌的,演苦情戏的,数不胜数,简直比她写的还要精彩。

    ……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泼的大雨,电闪雷鸣。

    “你先回去,我回趟公司。”秦南爵侧脸在暗夜的掩映下更显得鬼斧神工。

    花兮冷然抬头,“这么大的雨,就非要现在去处理?”

    男人抬眸,双眸凝结着她看不懂的深邃,斜眸促狭:“怎么这么快就离不开我了?”

    花兮抿唇,“自作多情。”

    秦南爵见此伸手在她的长发了揉了揉,嘴角微不可知的上扬,举着保镖递上的伞,大踏步地朝着轿车走去,雨水中夹杂着他飘忽不定的话语,“送她回去。”

    马仔上前为她撑起伞,“小嫂子,咱们先回去吧,三爷许是有事情要忙。”

    花兮淡淡点头,是错觉吗?

    她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避着她,而避着她的事情极有可能与她有关。

    秦南爵坐在豪车内,对着司机吩咐了地址,“去百里医院。”

    车子启动,男人拿起手机,万丈玄冰凝结在眼底:“网上所有不利的谣言,24小时内消失干净……你看着办,警告无效就用强的……把这次幕后参与的人都给我揪出来,花家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把老底都掀出来……”

    秦南爵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一个靠女人爬上位的男人能干净到哪里去?一个小三上位又不甘寂寞的女人龌龊事还能少得了……”

    嘴角邪魅的勾起,“把所有查到的事情三天后全部曝光在媒体面前。”

    想要用谣言无声无息的杀人?

    他倒是很有兴趣给他们好好上一课,当然他可没有闲忙活的打算,倾覆了花家成为过街老鼠,就当是他们交的学费了。

    迈步走进医院,心头隐隐地沉重了起来,自从方才在停车场接到百里青发来的信息为止,这种感觉就一直存在着。

    百里青将鉴定报告摆在他面前。

    秦南爵凝眸径直将报告翻到最后一页,当视线扫视到——

    相似度百分之十七,判定无血缘关系,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瞳孔蓦然一收。

    僵住了三秒之后,坐到椅子上,将鉴定书放到了桌上。

    百里青看着他一系列的举动,心思百转,“这究竟是你和谁的检验报告?”

    秦南爵翘着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半晌就在百里青认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秦南爵这才缓缓开了口,“你记不记得五年前,五年前……我为什么出国?”

    百里青疑惑的看着他,“不是你那个便宜爹赶走的?”

    秦南爵喉咙一干,从口袋中抽出一支烟。

    百里青阻止他,“医院禁止吸烟。”

    秦三爷完全自动忽视了他的话,“啪”地一声将香烟点燃,狠狠地抽了两口:“五年前我可能……动了一个女人。”

    百里青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你说什么?!”

    秦南爵眯着狭长的眸子,似在回忆,又似茫然。

    等百里青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秦南爵还是一声不吭,百里青只好问道:“为什么说是可能?”

    “……被下了药,记不太清。”

    “谁……能给你下药?”百里青狐疑。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秦南爵笑出了声,可是这笑声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有的只是寒冷和轻嘲,“除了那个想要留下种儿的老家伙,还能有谁?”

    虽然百里青知道秦南爵与其父之间的恩怨,但是乍然听到还是忍不住的惊讶和后怕,好在那一次下的是催情药,如果是毒药……

    但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以你这家伙变态的忍耐力就算是中了招,也不至于见到女人就上吧?”

    百里青觉得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秦南爵又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好像这个时候只有尼古丁的味道可以压抑住他内心的烦躁,“……不清楚。”

    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当时那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勾人的很,比催情药还要让他难以抵抗。

    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脑海中只有零碎的画面,最多的是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

    他一度以为那是中药之后出现的记忆混乱,后来又因为生意上出了一些问题他出了国,这件事情也就被抛在了脑后,但是现在——

    他翻了花兮的资料,五年前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个小女人出事的时间与他记忆出现断层的事件如此相近,不得不让他怀疑……

    于是他弄来了花城宇的头发,想要验一下血缘,看究竟是不是他的种儿。

    他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花城宇是他的孩子,这样他与花兮之间就有了扯不断的牵挂;但是另一方面他却又恐惧,恐惧当年给花兮造成不可挽回伤害的混蛋真的是他。

    他更怕那女人会因此恨上他。

    毕竟她因为那次的伤害失去了至亲,也失去了安宁的生活,就此被污名缠身。

    百里青看着他一变再变的神情,顿了顿,然后想起了什么,见鬼似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找到那个女人了?”

    最可怕的不会也正好对那个女人动了心吧?

    秦南爵表现的讳莫如深。

    而百里青觉得自己的人生早到了欺凌,靠之,千年老铁树都开花了,为什么他的茅草屋上还是杂草丛生,没有长出一朵娇花?

    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所以……那女人是谁?!”

    是那位小仙女能收了这个孽障。

    秦南爵流痞的眸光扫了过来,薄唇吐出两个字,“花、兮。”

    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只是,百里青看着死党骄傲的神情,很没有良心的给他泼了盆冷水,“骄傲什么?人家的孩子可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百年铁树秦三爷双眸凝结着寒冰,冷冷扫了他一眼,“有功夫跟个娘们一样的八婆,还不去如去跪破了童子身。”

    百里青咬牙:“你最好乞求自己的感情跟生意一样风生水起。”

    秦南爵淡淡凝眸:“那是自然。”

    百里青:“……”他这句话真的没有祝福他的意思。

    ……

    秦南爵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打着现在事情未平息她一个女人住在小公寓不安全的借口,秦南爵强行将她留在了别墅。

    花兮因为商场的事情也有些后怕,在男人再三保证不会乱来后,勉勉强强的留了下来。

    “花兮呢?”他帮她出了这口气,这女人竟然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没良心的女人。

    “这……这个……小嫂子在房间。”马仔欲言又止。

    秦南爵抬脚上楼,并没有将他的犹豫放在心上,但是当他推开客房卧室的门,叮铃哐啷滑过来两个酒瓶子,他蓦然就明白了马仔欲言又止的原因。

    打开了房间内的开关,黑漆漆的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孤狼般桀骜的眸子眯起,双手自然垂落插在口袋中,居高临下的睨着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酒瓶靠在床沿上的女人。

    喝的迷迷糊糊的花兮,吧唧了两下嘴,许是一时没有适应陡然亮堂起来的环境,用手遮挡住了刺眼的光线。

    模模糊糊的似乎看到眼前有人,醉醺醺的埋怨:“你这人好讨厌,谁让你开灯的。”

    秦南爵流痞压的低低的,闻着她身上的酒味,眼神闪了闪,“为什么喝酒?”

    花兮眨眨眼睛,小傲娇地说道:“我想喝酒喝,要你管。”

    抬脚上前,骨骼分明的手指扯开领带,解开衬衫上面最上层的两颗纽扣,将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小女人从地上抱起。

    从地上慢慢上升的花兮怀中还抱着酒瓶,蓦然捂住嘴巴,口齿不清闷闷地说道:“难受,想吐。”

    秦南爵的脸沉了下来:“……”

    见他没有动弹,花兮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气急败坏地又说了一句:“我要尿尿。”

    秦南爵瞅着她被酒意熏得红红的面颊,将她送到了洗手间,站在马桶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恶质的问了一句:“不快点?”

    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女人迷离的嘟了嘟红唇,手指放到牛仔裤上,东摸摸西摸摸,却没有任何的进展,不满地咛喃了一句:“我裤子上的扣子呢?谁偷走了它……”

    秦南爵:“……”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弯腰将她牛仔裤上的扣子解开,拉链拉开……顿了一下直接将整条裤子都拉了下来,将她抱到马桶上,沉声:“尿吧。”

    花兮晕晕乎乎的,坐在马桶上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男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不尿?”

    花兮迷蒙的抬着双眸看他,“niao不出来。”然后直接从马桶上跳了下来。

    赤•裸着白皙的双腿,裤•裤都被褪到了膝盖弯处,黑`森林醒目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秦南爵眼神深了深。

    将她整个人从后面抱起,双手弯起她的膝盖,直接将人提溜了起来,站在了马桶旁,吹响了口哨。

    膀`胱陡然一放松,女人发出一声轻声的呜咽。

    黑`森林处锁着他的视线,他倒是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女人倒是每一处都长得合乎他的喜好。

    纾解完生•理反应,可以用一身轻松来形容,花兮懒洋洋地靠在了他的胸口,脑子里轻飘飘的。

    三爷着她,递过来两张纸巾,嗓音低沉喑哑:“你来擦?”

    花兮不知所云的接过纸巾,沉了数秒后,一本正经的将纸巾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嗯,光线太刺眼,这样好多了。

    秦南爵见她虎成这样,低咒了一句:“真是祖宗。”

    将她放到洗手台上,腾出一只手给她擦,但是这位祖宗喝醉了酒简直就像是一只皮猴,一刻都不老实。

    三爷的脸色一寸寸阴沉了下来,朝着她的臀•部就打了一下,花兮手指捂着屁•屁愤愤地瞪他,孙猴子一般吼了一声:“嘚!你是哪来的老男人?”

    一声老男人,秦南爵的脸色完全可以用阴霾密布来形容。

    将她扯到隔间的浴室,拿过莲蓬头,打开了冷水。

    别墅内打开了暖气,很是温暖,但是直接下冷水,花兮还是打了个寒颤,第一反应就是躲。

    三爷铁了心想要教训她,哪里是她能逃脱的,见她有想要躲的意思,直接扯开了她上身穿着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逃不掉,牛仔裤也因为这一拉一扯间脱落在地上,冰冰凉凉的水打在身上,青颜委屈的氤氲了眸子,也不说话咬着唇就那样看着他。

    三爷眼眸顿了一下,肃穆的下达了命令:“把自己洗干净。”

    眼眸带着雾气,发丝凌乱的搭在脸上:“我又没有脏,不要洗。”

    “……”醉酒之后,连智商也直线下降了不成?

    “你的小鲍鱼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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