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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澜沧江畔

    段誉一想:"有道理,尘儿身怀凌波微步,可是他没有内力,时间一长可就大事不妙了.""对了......尘儿的凌波微步你是追不上的,何况后面仍有敌人追赶,你追上了也不见的能救下尘儿!"岳老三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我追不上,我打不过人家!哼!我这就去救师弟!"话一说完,便飞身冲出皇宫,也不辨方向,便跃上屋脊,向外面飞去,中途有查巡侍卫不明原因强加拦截被他摔下七八个,段誉本想多听他说几句好多派人去寻找二王子,可是这岳老三老脾气不改,最讨厌人家瞧不起他,段誉只是无心之说,哪知他竟飞奔而去,想拦都来不及.

    岳老三心生闷气:"哼!敢瞧不起老子,一定把那小段誉给救回来,不过......对,那他已经被那群人杀了呢?我到时检个尸首到也便宜...不可不可,他可是我岳老大的师弟,万万死不得,那样人家会笑话我照顾不了师弟,那在江湖中哪有立足之地!他们竟敢欺负我岳老大的师弟那就是欺负我岳老大了!这可大大的不行?"想罢!哇哇乱叫,奋足向澜沧江奔去,他内力深厚,脚下生风,生怕去晚了师弟真的被那些人给杀了,所以加足了精力狂奔,快到得中午,已至澜沧江畔,都见不到一个人影,伸着大脑袋四处张望竟连个经过的行人都没有!只见那汹涌的澜沧江浩瀚奔腾,甚是大气,江畔乃是红花绿柳相互掩映,高树低树错落有秩,正值盛春之际,一切花草皆可爱的鲜艳欲滴,令人乃是心旷神怡,只感秀色可餐,与滔滔江水相应成趣,不禁使人忘步,陶醉于其中!享受大自然的这份精美礼物.此处江面不是很宽,所以上面乃是有一铁索桥...南海恶神怎会有怡然赏景观花的情趣,于是一跺脚,沿着河道向上,见许多大鸟,五颜六色的羽毛,光彩夺目,定睛一看是许多孔雀,有的低头觅食,有的则大开后屏,煞是美丽,连这个大恶人岳老三也不禁吸引住,跑了半日肚中甚是饥饿,心道:";老子一生什么肉都吃过!还没吃过孔雀肉,这下可要尝一尝了!"想毕一下子冲入孔雀群中,伸手欲抓,孔雀大吃一惊,竟会有人前来下手,各自纷飞,有的飞上树梢,有的飞上远的铁嗦桥上,有几只还吓的跌入澜沧江中,饶是岳老三武功高强,一边轻身飞起一边大骂:"龟儿子孔雀,老子吃你是看的起你,你会飞老子就不会飞吗?不对,不是老子,成了你老子我不也成孔雀了,他妈的不成了畜生了,万万不行."口中勿自喃喃不休,却已经抓得两只孔雀,顺手在江边扯了些柴草,取出火种,先燃起了柴火,一身那双如钢爪的手,一扭一扯,就把两头孔雀的头拉了下来,脖子里向外淌着血,他顺手将孔雀脖子滴在口中,吸了干净,又用手扯去身上那翠绿的漂亮的羽毛,待拔得干净后,再用手尽力一扯,从肚中开口,五脏六腑也淌了出来,一一被他扯入澜沧江中,用江水稍加洗净便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当真是惨不忍睹,想:烤那么美丽的鸟,我想也就只有这种人才做的出来,岂是常人之行为,刹时便熟,扯下一只孔雀腿,吃得却是津津有味...而正在此时,突然听到岸上不远处有人呼喊:"站住.....!"声音似向这个方向而来,仿佛很快,岳老三听声音仿佛很多人,"龟儿子,谁敢打扰老子吃饭,哼!待我擒来烤着吃了."怒目向远方望去,只见最前面一青衣书生乃是奋足狂奔,且步法奇特,而后面诸人衣服乃是五颜六色,各式各样均有,且遥喊不休"站住.....!"岳老三眼前一亮:"哈哈....师弟果然没死!"却见他步法太不稳重,跑得近来,正在头顶的铁索桥上,竟气喘吁吁,扶住铁索喘气!还口中道:"各位..各位...别追了..再追我就要跳江了,我累死了,再...再也跑不动了!"可后面那群人怎肯听他的话,仍是奋力向他扑来,此人正是那回酒店用凌波微步引得众人而去的大理二王子段逸尘,那日诸英雄被官兵围住,脱困出来的哪肯善罢甘休,也是千里迢迢追来,因为听丐帮陈孤雁一味向那公子索取,而那公子也一味的逃开,更相信那霹雳金瓜在他身上,所以一个个不死心的又向他逃的方向追来,虽见丐帮勿自追赶!但谁也有利可图,均不在讲江湖道义,纷纷而追,逸尘只得仗着脚下凌波微步拼命的逃,他是为了不让众人得到小雨的东西,哪知众人所要何物,以为是为了小雨之物,那是万万不可,就是没了性命也是绝对不可以,所以一味的一日一夜不吃不喝没命的奔逃,但是他体内没有内力,待跑得此处再也跑不动,心想:"此乃小雨姑娘之物,绝对不能落入这群人手中,哼!大不了一死,带着这个包袱一起跳入江中,虽然死了还有小雨姑娘的包袱相陪,想着小雨的娇憨恼怒的神情,顿时豪气生心生,死就死吧..."此时那群人中一乞丐已至近前,刚欲伸手,忽听一声暴喝:"师弟休慌,师兄来救你了!"众人猛听此声,如晴天霹雳,吓了一跳,忽地只见一条人影从桥下飞了上来,站在众人与逸尘中间,只见来人一身肮脏,手里还拿着一条不知什么鸟的烤腿,观其形貌,令人厌恶万分,众人皆不明为何半路杀出此人,难道他也是想那件东西!却听他指着众人大骂:";你们一群龟儿子,谁敢得罪我岳老大的师弟就是得罪我岳老大,一个个将你们撕碎!"当先一人问道:";你是什么东西?起紧闪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他见岳老三肮脏褴褛不堪,说话也是乱七八糟,什么师弟什么岳老大,难道他是这少年的师兄,鬼才晓得是怎么回事,逸尘见状,";呀!又来一个!这下可不得了!"本来铁索桥甚是狭小,众人想要过去也只能一个个过去,此时岳老三站在桥中,要想抓住段逸尘必须先过岳老三,逸尘步法精妙被他喘息过来,飞奔而去,众人则谁也追不上,一天一夜的精力岂不白费,得让这老头让开!当先一人闪出:";这位前辈,在下乌沙帮帮主尚知仪,我们皆是寻这公子有要事相商,还请行个方便?"说完看了眼段逸尘,他见岳老三这几手动做,知他武功不错,所以不敢轻易动武,岳老三怒道:";龟儿子,我管你乌龟帮,傻瓜帮,你们这么多人追我师弟一个,定是见他样貌俊美,回去做女婿,哼!他不同意,你们便强来,当真是......岂有此理!"众人一听,有几人已经笑出声来,弄得尚知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下几人却接口道:";他妈的,你个肮脏的老头什么东西竟敢骂我们帮主?"岳老三一听,一双绿豆小眼一下子瞄准了刚才那人,一个猛力冲了过去,中间尚知仪还隔着三人,那三人却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经给仍到了河里,岳老三一转身已经将那名乌沙帮的弟子夹在腰间给带了回来,放在逸尘面前,众人还未醒过神来,谁也没看清楚他的出手,水里几人钻出头来,仍是感觉莫名其妙,乌沙帮几名帮子想过去救却被帮主尚知仪拦住:"且慢!"其余帮派见此怪人出手如此之迅捷,当下谁也不敢贸然前进,当下尚知仪举双手:";前辈,不知敝帮何处得罪,还请吩咐清楚...?"众人一听他居然低声下气时这个怪人客气,可是谁此时敢挺身出来,岳老三大脑袋一摇:"哼!前辈?我是你祖宗!"尚知仪不敢言语,手下几名弟子按奈不住,待要言语,却被帮主拦住,当然是忌讳此人武功高强,出手快捷,且性格鲁莽,稍不注意便惹祸上身,先问得他的门派姓名,如若是友还可攀得交情,当下略思量."敢问前辈高姓大名!恕在下眼拙!"岳老三一摆手,将那乌沙帮弟子仍在地上,那人仿佛被点了穴道,纹丝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哼!亏你还长了不少的几根羊胡子,连你祖宗我天下第一大恶人,南海鳄神岳老大都不认识?"众人一听,几名年长的倒吸一口凉气,"南海鳄神"这个名字在二十年前江湖中甚是响亮,当年西夏一品堂,四大高手即四大恶人,纵横天下无敌恶不做,当年少林寺一役,四大恶人中的老二叶三娘自杀身亡,老四云中鹤被大理段正淳的侍卫乱刀分尸,可也传闻这个当时排名第三的南海鳄神已被恶惯满盈的段延庆一仗点穿心胸,而后四大恶人消声匿逝,怎么此时南海鳄神...他一向排名计较,辈分计较非常,难道真是当年的四大恶人中的南海鳄神,此时竟成了岳老大,难道那恶惯满盈真是恶惯满盈了,人群中一位身穿道袍的大约四十来岁的道士手持扶尘道:"二十年前久仰南海鳄神大名今日所见,果然是威风不减当年,且此时荣登天下恶人之第一位!令人佩服!"唉!逸尘听罢,自己尚不知道什么来头,这群所谓的正派人士,见他武功高强,竟乱拍马屁,什么恶人之首,这等嘴腔何等之丑恶,还枉自称为名门正派,岳老三听此老道之言,颇觉骄傲"你这小道倒会讲话,你是哪个门派的,是不是你的门下弟子对我的名字如雷惯耳,大大的佩服呢?"快点说来听听!"这老道竟然厚着脸皮且面带微笑,心里却琢磨,今日可真是栽了,面子也就不要了吧!多讲些好话等下能从这个喜怒无常的南海鳄神手下活命就行了,于是道"当然,当然,在下紫微门派掌门,道号七星,我门下的弟子尽皆敬仰岳大爷的神采,都想早日一睹您的尊容,今日终于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岳老三放声狂笑,却吓得众人特别是胆颤心惊,逸尘心道:"看来这群人都怕这个疯子,不敢越桥过来追,再不会来抢小雨姑娘的包袱,可是...这个疯子要来抢...可如何是好!"于是越想越怕,"要是大哥在就好了,肯定不会怕这些人,不对,这个疯子看来武功很好,他们都不敢前进一步,还是大哥不来的好,万一打不过反倒输了,唉...我一个人拼死也要保护好小雨姑娘的东西...."想罢,准备喘口气想跑,可是不知是害怕还是没歇好,竟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有仍趴在铁索上,看着这个疯子!

    岳老三受众人吹捧早已经不亦乐乎,摆的大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两只绿豆小眼已经眯到了一快,侧着耳朵想听众人再说些恭维他的话,乌沙帮帮主面带微笑道:"岳大爷麻烦您高抬贵手放了小徒,得罪之处望您多多包涵!"岳老三又一转脑袋:"哦!用脚踩了一下地下那人,那人还"噢"了一声,看来还没有死,岳老三向刚才讲话的那乌沙帮主尚知仪道:"你奶奶的,本来要把你都杀了,我岳老大今天听你们讲的话心里痛快,只想杀这个家伙!"说着指了指地下被自己踩住之人,又看了眼众人,"既然你为他求情,还就把你也杀了吧!让他也有个伴,黄泉路上还可以喝壶酒,聊聊天.在叙师徒的情谊,说不定下辈子他是你师傅呢?哈...哈...!"

    说完乃是放声狂笑,直冲云霄,众人听了无不心惊胆颤,想像他这种人肯定是言出必行的,果然听他向着尚知仪道:"你...这个什么乌龟傻瓜堡主,怎么个死法?"吓得尚知仪面如土色:"这个...这个...岳大爷误会了....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其实这个弟子玩劣不堪,为非作歹,早应该被处死,他....!"岳老三一听:"呀...快些说来,他是如何的玩劣不堪,为非作歹?"竟然脸上颇有喜色,谁也不明白他突然为何会脸露喜色,难道要下手杀人,有几名年轻的弟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想跃跃欲试,全被师傅师兄拦住,这个人的武功如果按武林排应会排在前十位的!这个尚知仪其实乃窃为一派掌门,竟是贪生怕死,卑鄙龌龊之辈,众人此时都见他对岳老三言语俾恭,十分厌恶,可为了活命,自己将又能如何呢?

    尚知仪见岳老三喜形于色,再也顾不得身份,心中开始编起了这名被捉的徒弟的"罪行",大声向南海鳄神岳老三道:"岳大爷...您..我这个顽徒名叫许子青,他是个孤儿,我辛辛苦苦把他养大,教他武功,正他为人之道,没曾想他竟然狼子野心,竟...想杀了我以图堡主之位,还*我...门下多名女弟子,他还强*我认他做女婿,否则就..."说的是悲愤异常,真的似的,看来为了活命,他可真是连老脸也不要了!

    南海鳄神岳老三只是眯着眼睛不说话,尚知仪见可能力度还是不够:"这个奸险狂徒不尊敬师长,,残害同门,还滥杀无辜,下到三岁孩童,上至八旬老寡,他无一可放过...所有恶行,当真是举不胜举...?"南海鳄神岳老三一听,顺势一脚把那许子青踢了一个翻身!露出了两排阴森的牙齿!

    段逸尘心道:"唉..看来这尚知仪所言也未必全是真的,怪只怪他许子青错投庸师,不仅技艺未成,反而还丢了性命,他们的确是怕极了这个疯子,唉...往往这些自称名

    门正派之人,竟然是如此的丑恶!子曰:浩然之气荡然无存矣!"南海鳄神一边踢一边道:"哈哈哈...太好了,甚合岳老大的胃口,我是大大的喜欢!"飞起一脚踢开那许子青的穴道,他趴在地上口中已经能讲话,刚要说话又被南海鳄神一脚踩住后背,口中已经是再没有遮掩,刚才的话他已经听得一清二楚,师傅为了自己活命竟然把自己说的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把一切莫须有的罪名都加在自己身上,这还是自己的师傅吗?反正是死,于是就开口大骂:"好你个尚知仪老杂毛,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勾引门下女弟子,还装成汪洋大盗抢劫财物,你他妈的是个大大的混蛋..."旁边的南海鳄神却越听越高兴:"哈哈,骂的好,骂的好,连自己师傅都骂的人早就应该加入我恶人的行列,,我们一起再去闯荡江湖,再组他个四大恶人...嘿嘿...!"突然一转身,犀利的目光扫向尚知仪:"那个什么尚知仪,你过来,赶紧向他磕八个响头,算是逐出师门,然后我在收他为徒,教他南海派神功,去江湖中兴波作浪,大大的再恶他一番...快点...?"尚知仪一听,早就苦到了极点,刚才听到自己的徒弟痛骂已经是颜面尽扫,此时竟然被南海鳄神所*要给自己的徒弟磕头,:"这个..."心下仔细的斟酌:"这个南海鳄神果然颠三倒四,迷糊不清,作师傅的怎么能给徒弟磕头,还美其名曰逐出师门?哪帮哪派有如此规定,想他南海一派一定是有此规定吧?眼下这可如何是好?以后不用在江湖上混了?"地上的许子青一听可乐坏了:"嘿嘿!"心理还挺兴奋,这下可真是因祸得福了,这个南海鳄神武功如此之高,如若真能拜他为师,岂不是要比跟着尚知仪要强百倍,当下趴在地上喊:"岳老前辈真乃是大大的好人,待弟子起身后再给师傅行礼,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话未落音,南海鳄神突然一下子将他踢起来,抱在腰间,双手一叫力"喀嚓"竟然将那许子青身首异处,鲜血顿时染红了整个桥面,不停的滴入江中,众人吓的一起退后几步,一阵阵惊嘘!

    段逸尘一下子吓的差点跌入江中,张大了嘴,说不出话,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眨眼之间说杀便杀呢?太残忍了...却见那南海鳄神口中仍然是喃喃不休:"哼!龟儿子,刚要收你为徒,竟然称老子天下第一大恶人为大大的好人?奶奶的...不把你撤成两段还真以为我是大大的好人呢?"说完一脚将那尸身踢入江中,虽然如此恐怖,可是那尚知仪却是松了一口气:"幸好,否则当真让我给他磕头?这不是比死了还难受?"当下退也不敢退,进也不敢进,和所有人一样,等着这南海恶神的举动,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他是为何来插手此事的?

    逸尘接连两天亲眼看到身边死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恐怖,吓的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这南海鳄神突然向自己伸过手来,想到此处身子不禁一哆嗦,这个疯子万一向自己扑过来可该如何是好?恐怕有凌波微步也是难以逃脱呀?心理想着,两只眼睛不时的向身后望去,欲寻一条逃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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