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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泽王想越狱,快把他抓回去~

    天牢内,严轻鸿被关在严家兄妹的隔壁。

    看到几个手拿烙铁火桶和各式刑具的大汉走进自家父亲的监牢,严家兄妹慌了。

    严雨悠:“你们做什么!我爹可是刑部尚书,他不会放过你们!”

    严风鸣:“此事是我们二人所为,与我的家人无关!”

    大汉凶神恶煞地瞪两人一眼:“你说跟你爹无关就无关?放心,弑君可是诛九族的重罪,你们一个也逃不了!”

    进去不久,监牢内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烤肉味和血腥味,令人生怖!

    “啊!!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哈哈哈堂堂刑部尚书如今跟条狗一样求饶,体验着自己亲自发明的刑具,这个滋味如何啊?”

    惨叫声如刀割肉般让他们遍体生疼,两人面色痛苦,捶打着铁门。

    “你们住手,我爹是刑部尚书,你们怎么敢!”

    “我们严家很快就能出去,你们住手,不然事后绝不放过你们!”

    “我给你银子,我给你银子好不好?你们住手啊!”

    “爹!对不起!!爹爹呜呜呜!”

    无论两人如何威逼利诱,或怒骂或乞求,狱卒都不为所动。

    她们只能生生听着那痛苦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监牢,再慢慢消逝,最后归于平静。

    “爹!!!”

    此刻两人是真的后悔了。

    她们以为天子一死,皇宫就会大乱,没人来得及管她们,等到泽王上位,严家就会迎来曙光。

    可为什么会直接动刑啊!!

    若是云窈窈此刻能听到两人的心声,必定嗤笑一声,刑部不动刑叫什么刑部?叉烧!

    双手涂满猪血的龙影卫发出恶魔般的狞笑,拿着刑具又来到了严家兄妹的监牢中。

    刚将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往两人脸前一晃,就直接把她们吓尿了。

    龙影卫又是一番恐吓,收了一半多力气的一鞭子抽下去,两人便再也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就这?

    胆子比臀后那眼儿还小,身体比脑袋上挂着那两球还脆弱,就这还想着弑君呢!

    要不是陛下嘱咐不要做的太过,他真想用烙铁在脑门上,一人印一个蠢字!

    一桶冷水将两人浇醒。

    严家兄妹一睁眼,就看到自家娘亲和祖母也被人押着从监牢外经过。

    严夫人和严老夫人哭肿了眼睛,看到监牢里的两人,有过心疼,更多的是失望和悲愤。

    “为了泽王弑君,搭上严家全族人的性命,你们…你们怎可如此自私啊!!”

    兄妹俩无话反驳,痛哭流涕,只一个劲摇头:“娘!祖母!对不起,不是这样的……”

    龙影卫将严夫人和严老夫人带到严轻鸿所在的监牢里,看到浑身是伤躺在草堆里毫无声息的人影,两人尖叫一声,便哭着扑了过去。

    严老夫人边哭嚎,边猛按自己的人中:“我的儿!你死地……”

    话还没说完,严轻鸿的脸从草堆里拔了出来,睡眼惺忪,嘴角还挂着丝晶莹:“啊,母亲,夫人,你们来了?”

    “我没事,只是刚刚喊地太卖力,再加上今天的心情一提一落的,实在是心力交瘁,刚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

    “嘘,我们等会说话小声些,别让隔壁的两个孽障听到。”

    严老夫人狂喘一口气,抹抹眼泪:“鸿儿,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严轻鸿连忙解释:“都是伪造的,血是猪血。”

    他将部分事情经过告诉了两人,说完,面色严肃。

    “如今陛下愿意给我们这个机会,等会你们装得像些,一定要对这两个孽障狠下心来,切勿再心软!”

    “否则,今日之景便会在日后再次成真!”

    听到九族还在,严夫人和严老夫人狠狠松了口气,可想到隔壁的两个孽障,两人皆是头疼。

    严夫人还想出言提醒悠儿腹中还有孩子,可想到今日的九族被带走,相公“死”在自己面前,她还是硬下心肠憋了下去。

    严老夫人嘴唇嗫嚅多次,也终是闭嘴,冷声道:“为了一个外姓男子不顾全族性命,实在是令人寒心,这次必须得严惩!”

    见状,严轻鸿心有欣慰:“你们能明白就好,开始吧。”

    不多时,监牢中又响起了两道惨叫声。

    相比于严轻鸿,严夫人和严老夫人更是个戏精,一边惨叫,还一边凄厉哀怨地指责严家兄妹没良心,中间穿插着如何对两人好的回忆。

    严雨悠和严风鸣被折磨地反复崩溃,又被龙影卫泼了冷水弄醒。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惨叫声才停下。

    龙影卫捏着一截断掌来到兄妹俩的监牢,狞笑着:“两位,认得出这是你哪个长辈的手吗?哈哈。”

    兄妹俩捂着脑袋,痛苦尖叫。

    怕真把两人折磨疯了,龙影卫还是收起自己的恶趣味,朝监牢外使了使眼色,开启下一步计划。

    不多时,监牢外传来异响,有人奔走惊呼。

    “陛...陛下驾崩了!!”

    负责用刑的龙影卫听到这话惊诧片刻,随后跑出监牢,消失不见。

    很快,有几个穿狱卒服的陌生大汉打开牢门,扶起严家兄妹,一脸和善:“我们是严尚书手底下的人,陛下驾崩了,你们赶紧趁乱离开吧!”

    两人灰败绝望的脸庞终于有了丝光芒,声音嘶哑:“快…快去救爹娘和祖母……”

    严轻鸿等人此时也被狱卒搀扶了出来,兄妹俩见他们身上伤痕遍布,浑身是血,气息微弱,内心的愧疚快要淹没了两人。

    严雨悠哽咽:“对不起,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们,以后女儿定…定好好孝顺爹娘和祖母…呜呜…”

    严风鸣也哭:“孩儿定好生补偿爹娘和祖母,以后再不让你们操心!”

    三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孽障们,不作回应。

    兄妹俩忍下心中的万千酸楚和痛苦,默默想道。

    家人受苦是他们所连累,但这次他们没有做错!

    天子还是死了,泽王会登上皇位,严家将会成为大功臣,到时候爹娘祖母就能明白他们的苦心了!

    严夫人终不忍心想出声打断僵局,让兄妹俩找医师治下伤时,却见兄妹俩直接转身就走,还一边对狱卒焦急道:“快带我们去见泽王,他定也受了很多苦!”

    严夫人:“......”要不还是去慈幼局抱养一对重开吧!

    兄妹俩在天牢的尽头见到了泽王。

    可牢中这个胡子拉碴、披头散发、身上还有味儿了的男人着实给两人惊了一下。

    “这个男人是谁?!”严雨悠当场惊呼出声。

    涂山泽见到是严家兄妹,有些诧异,可听到这话,他面色立马不虞。

    花前月下时喊他王爷,如今他身处牢中,她竟然就叫自己“这个男人”?!

    眼中彻夜未睡的红血丝让涂山泽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抑着怒意,问:“你们怎会在这?”

    严雨悠反应过来,连忙欣喜地将事情经过告诉泽王。

    泽王立马变了脸,深情地握住严雨悠的双手,急切问道:“此事是真?!”

    严风鸣压下苦涩和爱慕,点头:“王爷,那箭直刺暴君的心口,上面还有毒,他绝对活不了。”

    听到这话,泽王一扫落魄灰败,整个人瞬间变得意气风发和欣喜若狂,他一把搂住严雨悠的腰身:“你们严家兄妹真是本王的福星,日后本王定好生嘉赏严家!“

    严雨悠娇羞地倚靠在涂山泽胸口,鼻子轻耸。

    王爷是这几日都未沐浴吗?好像都臭了......

    严风鸣默默守护地同时,也有些疑惑,王爷不是最光风霁月与世无争了吗?怎这次他听到暴君死了,会开心过了头……

    等到涂山泽和严家一众人出了天牢,有说有笑时,却迎面撞上了大批的朝堂臣子。

    大眼对小眼ing……

    泽王立马与最近的严雨悠拉开三步远的距离,正色铿锵道。

    “严家逃出天牢,意图谋朝篡位,本王方才虚与委蛇,故意放松严家人的警惕,为的就是将他们带到这。”

    “如今禁军已到,速将严家拿下,诛其九族!”

    严家兄妹:???

    严轻鸿嘴角冷冷一笑,没有丝毫意外,静呆原地任禁军将自己再次押在地上。

    如今严家是弑君的凶手,涂山泽若是想名正言顺地继位,怎可能还留着严家?

    那不明摆着在说是他涂山泽教唆严家弑的君吗?

    除了严家,才是涂山泽能顺利继位的第一步啊。

    如此简单的道理,他的一对孽障儿女却不明白,还在沾沾自喜......

    严家兄妹仍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置信,死死盯着涂山泽。

    涂山泽冷眼相视,仿佛在看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这时,狄顺治从群臣中冲出,红着眼,指着涂山泽:“别狡辩了,你与严家兄妹关系密切,就是你教唆的他们弑君!”

    “我还查到这严雨悠早就与你苟且,肚……”

    涂山泽怕狄顺治爆料更多消息,怒目打断,直接从旁边拔出一把剑。

    “血口喷人,本王与严家从未有过联系,更与这严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不信本王就证明给你看!”

    说罢,涂山泽持剑朝严雨悠的心口重重刺去!

    一旁龙影卫扮成的狱卒手中飞出一颗石子,将剑打歪,刺中了严雨悠的肩膀。

    其实龙影卫完全来得及挡下这一剑,但他偏不,人嘛,受点情伤才会记得更深。

    严雨悠心碎了,肩膀鲜血直流,却仍嘴唇嗫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旁的严风鸣嘴唇煞白:“王爷,你......”

    怕严风鸣说出些不可宣之于众的秘密,涂山泽发狠又朝他刺出一剑。

    又被石子一个打歪刺中了严风鸣的肩膀。

    难兄难妹跌倒在地,肩膀的伤正好对称,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痛苦哀色,再也支撑不住,对喷出一口鲜血后,便昏死了过去。

    涂山泽暗暗松了口气,正欲说话。

    却见远处一太监高兴地飞奔而来,兰花指一翘:“各位大人,好消息,陛下已经醒了,龙体无大碍呢!”

    轰!

    涂山泽脑袋一嗡!

    “方...方才不是说,陛下驾崩了吗?”涂山泽仍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狄顺治理理衣袍,斜他一眼:“你听谁说的?陛下只是重伤昏过去了而已。”

    涂山泽仍旧不敢相信,张口道:“那你…们为何都来天牢这?”

    周偲仁随身拿出个小签子剔剔牙缝:“有人说天牢这边有戏看,我们就过来看戏喽~”

    小午子朝涂山泽一笑:“泽王您不是该在天牢里吗?怎还出来了呢?”

    “来人啊,泽王想越狱,快把他抓回去~”

    禁军立马凶神恶煞上前,如拎小鸡崽般将涂山泽带了下去。

    涂山泽的脸白了黑,黑了绿,绿了又白,胸膛的怒火快要淹没了他。

    该死的涂山烬,竟敢故意戏耍他!!!

    愤怒过后,涂山泽的眸光又危险起来。

    以他对涂山烬这个阴险小人的了解,他费尽心思弄出这遭,必定是没憋好屁,想害自己!

    可涂山泽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严家犯下弑君之罪,那对他来说已经是无用的棋子,方才撕破脸皮也影响不了什么。

    难道是涂山烬知道了他脱身的计谋?

    不,这也与刚才这事无关。

    涂山泽散发思维。

    方才他为了安抚严雨悠亲了她一口,莫非涂山烬在她的唇上下了毒?!

    但自己如今还未中毒的迹象……

    比知道敌人要害你更加可怕的是,敌人已经出手,你却根本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害你。

    涂山泽烦躁不已。

    该死的,涂山烬到底想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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