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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偷偷吻

    沈七知道他衍哥是因为输了比赛心情不好需要发泄,可他这发泄的方式也忒狠了吧?

    已经是接连着第五天了,他拉开门,冷眼看着陆之怀搀扶着烂醉的谢衍,踉踉跄跄地把人拖了进去,冲天的烟酒气味立时灌满了客厅。

    陆之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向他道:“交给你了。”

    沈七就奇了怪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带他回来?”

    “他找我喝酒啊。”

    “连续五天?”

    “对啊。”陆之怀瞥了眼沙发里神志不清的人,叹息道:“他在俱乐部里闹得可凶了,我只好劝着他,陪他喝喝酒、消消愁。”

    “......”

    听到对方这么解释,沈七倏然有一种被忽视、被摒弃的感觉。

    从前他俩也没少在一起喝酒侃大山什么的,可现在呢?

    他要是心情不爽、要是想借酒消愁,那为什么不找他?俩人同住屋檐下,距离这么近,用得着跑去俱乐部么?还是说他跟他的队友关系更亲密呢?

    沈七烦躁地揣了沙发上的醉鬼一脚。

    陆之怀:“......”

    “那个...要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啊。”

    “等等。”沈七叫住他。

    “嗯?”

    “下次他要是还找你喝酒,亦或者是你们俱乐部其他的什么人,别由着他胡来了。”

    “我想拦也拦不住他老人家啊。”

    “......”

    沈七抓了抓扎手的寸头,从兜里掏出手机,怼到他跟前:“存这个号码,他酒瘾犯了打电话给我。”

    陆之怀犹豫不前。

    倒不是因为看不顺眼他,而是觉得...这要让谢衍知道了,铁定得挨一顿骂。

    但他转念一想,战队输了,不止是谢衍,全队伍的人都不好受。谢衍作为领头羊,如果还继续沉沦在这样萎靡的状态当中、倒地不起的话,队员的人心都得涣散了。

    人心一旦涣散,那就真的彻底玩完了。

    他可不乐意看到这种结果。

    陆之怀存了那号码,看了看谢衍道:“麻烦你了。”

    沈七面无表情,只说:“记得把门带上。”

    见他一点都不客气,陆之怀也没说什么,因为他感觉他对自己的敌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那种敌意就好像是自己抢了他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很莫名,很奇怪。

    为什么会有敌意?这是唯一令他费解的。

    特别近几天,每每他送烂醉如泥的队长回家时,对方赏赐给他的不是感激,而是冷眼。

    他只能把他这种表现归咎为他本身就是个狂拽酷霸的小混混,混混嘛,对谁那还不是一幅看不顺眼的吊炸天的态度?

    对他的腹诽全然不知情的、吊炸天的沈七,立在沙发前,静静地看着他醉酒的衍哥,眼底不知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情绪,讳莫如深,无从分辨。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动手把他扛起来,打算把他弄进卫生间的浴缸里,给他好好冲一冲身上乱七八糟的污秽。

    沈七打横抱起他的时候,无端就想起了自己住院时,他扛着自己,顺手还拍了拍他屁股,跟拍大白菜似的。

    想到这里,似乎是为了把便宜给占回来,他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应该是掐狠了,谢衍蹙了蹙眉,身体往里缩了缩,齿关间隐约泄出一声闷哼。

    呼吸含了浓重的酒气,熏着他颌骨方圆几寸的肌肤,过分地热,也过分地痒。

    沈七盯着他那张脸,突然冒出了一个胆大妄为的念头。

    想亲他。

    沈七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在把他洗得干干净净弄上床休息和趁人之危偷偷摸摸占一回便宜之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

    他是这么想的:反正他都喝断片了,明天醒来啥事儿都不会记得,区区一个吻而已,过了这个村就真的没这个店了。

    于是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朝那薄唇的方向凑近,四周静谧无声,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断放大,再放大...

    噗咚...噗咚...噗咚...如擂战鼓。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最终,轻轻地贴上了唇角。

    该怎么描述此时的感觉呢?就像...含了一朵绒感温软的花。

    他心都是乱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蹿上来一股冲动,直抵心间,令他妄想再度造次。

    然而就在这时,谢衍眯着的眼眸稍微打开一丝缝隙,噙了醉意的眸光朝他看来。

    四目相对之间,沈七“咚咚咚”的心跳戛然而止,两只眼睛瞪地比牛眼还大,手一打滑,险些把他给扔了出去。

    谢衍估摸着是真喝高了,凌乱地喃喃了几句火星语,细微的眼缝再度轻阖,呼吸也均匀深长。

    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察觉出他方才那胆大包天的恶行。

    沈七悄咪咪地松了口气,造次的冲动被他这倏然的一吓,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保持抱着他的姿势站了好一会儿,他腿脚发酸,步履匆匆地迈向了卫生间,把他扔进了浴缸里,然后脱衣服,开热水。

    前几次陆之怀把他送回来,都是沈七帮忙给他擦屁股,什么洗澡洗头啊换衣服啊清理呕吐物啊什么的,一条龙服务下来,从头到脚差不多都给看全了,因此也不会觉得有多别扭。

    就在沈七尽心尽力要把他身上那沾了些酒渍和污秽的衬衫给脱掉时,焉焉儿耷拉着脑袋的谢衍没了支撑,重心往前栽去,偏偏这一栽就栽在了他颈窝,就像是忽然抱住了他,彼此距离拉到了最小。

    沈七耳根有些烫。

    方才他栽过来的这一过程中,唇堪堪擦过他的侧脸,带起的微风似乎挟卷了密密麻麻的电流,撩着他脆弱的神经。

    沈七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勉强把那些不轨的心思都给拨正回来,兢兢业业地替他清洗更衣、扶他上床休憩。

    整理完的谢衍终于恢复如初,面容干净清澈,五官深邃立体,有着流畅而清瘦的线条,拢着壁灯的微光,温润且俊逸。

    “晚安。”沈七看着他轻声说。

    而后捻熄了灯,径直钻进了卫生间,深更半夜的寂静中,似乎有轻微的飘荡而出。

    ......

    谢衍这一觉睡得异常踏实。

    醒来已是日上三更,头却疼得很,他从旁边抽屉取出阿司匹林就水吞了几颗,懒洋洋地下床。

    沈七这小子回回都比他醒的早,他以为他早就爬起来买早餐去了,可当他拉开卧室的门、看到对方和他一样——趿拉着拖鞋、一脸没睡醒的模样时,惊了惊,挑起一边眉毛:“昨晚做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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