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他病得不轻 > 第132章:中邪了(求票!)

第132章:中邪了(求票!)

    沈七看了他一眼,从手提袋拿了罐啤酒打开,递给他,自己又开了罐啜饮:“衍哥,我和你一样,都把凌哥当亲兄弟,但有些事情...不是这么个帮法的。”

    “我不去,他就不能解除婚约。”

    “那就得他自己想办法。你不是什么上帝耶稣,也不是什么志愿者,能帮的就帮,帮不了的就算了,难道你要牺牲自己的前程,去挽救他的人生么?你没必要事事都委屈自己的。”

    “再者,以你和凌哥的关系,就算你帮不了他,他也不会怪罪于你啊,你不会失去...”沈七说着说着,戛然而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谢衍看他:“不会失去什么?”

    “衍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吧。”

    “小半姐和我讲过,说你是付出型人格。一直把自己的位置垫底,潜意识里通过帮助别人、满足别人来维持对你而言非常重要的亲密关系。所以当你看到我或者是凌哥有什么困难时,总是委屈自己来成全别人。”

    “但是衍哥,我不想你委屈自己。”

    谢衍彻彻底底地呆住了。

    这种感觉十分独特,听别人有条有理地分析自己,仿佛是把自己的心都给剖开了,尽数展现于前,有难堪、有不悦、有难以苟同,还有几丝似乎终于被理解的欣慰与欢喜。

    颇为复杂的心念之间,那种欢喜尤为占据上风,就好像是...得到了一直所稀缺的东西。

    被人理解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是那种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蜷缩在看不见光的地方,而他提着灯来找你时,对你说:“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谢衍鼻尖倏尔就一阵泛酸,急忙偏过头不着痕迹地作了好几个深呼吸。

    沈七见他半晌不吭声,以为他是怄火了,急哄哄道:“衍哥,你答应了我不生气的,你可别骗我啊。”

    谢衍醒了神,浅笑道:“我不生气。”

    “真的啊?”

    “跟你生这个气做什么?反正...你说的都挺对的。”

    沈七越发觉得后背凉飕飕了:“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谢衍被他胆战心惊的模样给逗乐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嘿嘿。”沈七拿着啤酒罐和他碰了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啊衍哥,这回你帮不了他,你该多关注关注你自身,为自己着想。”

    “嗯。”

    啤酒罐碰过来的同时,是沈七略带温凉的指骨,不经意地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

    谢衍不动声色地往回缩了缩,觉得自己真是中邪了,莫名其妙地就联想起了几天前的一段梦境。

    他趴在电脑桌上熟睡,梦境里似乎也有只手,顺着他的关节,而后轻轻地交握,他握着那只手,像握了片云。

    沈七没察觉到他此时讳莫如深的表情,灌了几口酒后起身,利落地收拾起公寓环境来。

    他一边拿着脏衣篓捡衣服鞋袜,一边不忘了吐槽:“衍哥,你真该学学怎么收纳怎么叠衣服了,要不然扔这儿扔那儿,搞得跟垃圾堆似的。”

    谢衍有些尴尬:“知道了。”

    沈七见他仍旧坐在那儿,我自巍然不动,气笑了:“那你还在等什么?”

    “......”

    谢衍麻利起身,搜罗着自己的东西。

    “哎衍哥你说奇怪不奇怪?你在医院里照顾我的时候,不是挺能干的么?又是洗衣服又是送饭菜的,怎么到了你自己就跟废物小点心似的不能自理啦?”

    再度遭受重创的废物小点心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我照顾你的时候,衣服都是家政洗的,饭菜也是外面买的,跟我没关系。”

    “......”

    得,沈七彻底自闭了。

    ......

    江半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10点钟。

    她刚从包里掏出钥匙想开门,一抬眼便看到陈娇娇跟个守门神似的立在那,一脸凶神恶煞,来把大刀,就是典型的关公老爷了。

    陈娇娇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得意道:“老娘费了老大劲才偷出来的。”

    “偷?”

    “宴会上的酒品,我牛逼吧?”

    “牛逼。”江半有气无力地摆手:“不过我不想喝,我只想睡觉。”

    陈娇娇眨了眨眼:“行吧,老娘就委屈一回,陪你睡。”

    “......”

    见她懒洋洋的好像没有骨头,失去了插科打诨的欲望,陈娇娇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她:“哎哎哎你这会儿不应该夸我姐妹情深么?我都不惜牺牲色相了。唯一跟我睡过的女人还是我妈呢。”

    “哦。”

    “......”

    挑逗不起她,索性默默陪着她,随着她去。

    陈娇娇弘扬了社会主义姐妹情的闪光点,将这姐妹情深发挥地淋漓尽致,盖被暖脚、耐性宽抚,简直比对待小情人还温柔似水。

    可惜的是人家这小情人的心思压根就不在她的无私奉献上。

    江半睡肯定是没睡着的,想睡却失眠,就算阖着眼,今晚发生的那一幕幕还是不断浮现在跟前。

    其实不止是谢允没见过他哭成那样,她自己也没见过他哭成那样,像讨不到糖果的凶小孩,撒泼赖皮,最后发现哭泣哀求这种种手段都是无用功后,又呲牙裂目地威胁。

    想起他说的那句——你胆敢往前走一步,我他妈弄死你信不信?!

    她心底不由嗤笑,这人怎么这么冷酷绝情呢?

    冷酷绝情的应该是她吧?他都那样了,她还要不顾一切地和他分手、远离他。

    可是她没有办法,他的问题,他自己不解决掉的话,谁也救不了他。

    思及此,江半心里压着的重担轻松了些许,抿了抿唇,既然睡不着,那么她也不强迫自己入睡了,硬生生睁着眼睛等来了天明。

    冬日的清晨如霜似雾,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东方的太阳升起地特别缓慢,地平线氤氲了堪堪几缕金色的光,涂抹着城市灰霭的边缘。

    她正思考着今天该做些什么来填充自己空虚的内心时,门铃响起。

    这么大清早,总不会是水管又爆了吧?

    处于此类单方面的、固执地提出分手的状态,她老是会产生一种错觉,一种乱七八糟的预料,亦或者可以说成某种感性的期待。

    门铃响了,手机响了,别人叫她的名字,总会让她以为是来自...

    为什么叫做错觉呢?那自然是因为是错得。

    江半拉开门,看到江凯拽着房东邀功似的立在门前,手上捧了个厚厚的信封,说:“他给了15万。”

    她一挑眉,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多嘛。

    

    http://www.cxbz958.org/tabingdebuqing/19971028.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cxbz958.org。鬼吹灯手机版阅读网址:m.cxbz958.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