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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她家暴我。”(求订阅!求收藏!)

    他视线却停顿在她的手上,五指伸展又收缩,带着点试探和迟疑。

    “想牵姐姐的手啊?”

    “...嗯。”

    “那应该怎么说?”

    “我...我想...”他肩线绷得很紧,吃力吐出一字一句:“牵..姐姐...”

    “不对,你应该先问我。不是陈述,是询问。”

    江半点了点他脑袋,温柔笑道:“以后要是碰到喜欢的女孩子,就算她同样喜欢你,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征得她的同意,才能进行下去。你尊重她,她才会尊重你。”

    仔细回想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大道理。

    但事实证明,她对他的淳淳教育完全就是耳边风,当时答应的有多认真,现在就有多混蛋。

    不过她也不能愤慨什么,毕竟自己还许下承诺说会记得他,可在江俞婚礼见到他,却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岁月长河冲刷袭卷,改变了太多,曾经天地都撼动不了的友谊,放到十年后,或许只是个蹩脚的笑话。

    “云吞面来咯。”

    上菜的不是原先点菜的服务生,而是个穿黑色围裙的中年大叔,打量了她一眼,冲他调侃道:“交女朋友啦?以前可都是你自己来的。”

    陈凌也正在往骨碟里倒酱醋,手指骨节分明优美,只笑着点点头:“嗯。”

    “那是好事啊!送你盘秘制牛肉,下酒。”

    陈凌也看她:“还不谢谢刀叔?”

    “......”

    “叫人啊,别不懂事。”

    浅淡温润的语调,好像她才是那个小孩子。

    “不用搞这么客气,都是朋友,随便称呼,随便称呼!”刀叔在一旁打圆场。

    应了他的名字,刀叔侧脸确实有条长长的疤痕,但笑容和蔼可亲,缓冲了刀疤铸就的戾气。

    江半还是莞尔一笑:“谢谢刀叔。”

    “哎!小也经常上我这来,照顾了我不少生意,我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的,那你就是我弟妹了。”

    借着这说话的空档和檐廊下的几盏红灯笼的光,刀叔这才留意到陈凌也脸颊异样的红肿,多嘴关怀了一句:“你这脸咋的了?让开水给烫啦?”

    江半闻言觑了眼对面的红富士苹果,没忍住笑了几声。

    陈凌也见她幸灾乐祸,云淡风轻地扯起笑容:“不是,女朋友打的,她家暴我。”

    江半内心暗道你再说一遍我怎么你?

    似乎察觉她所想,陈凌也看着她又道:“我有说错么?整天就知道为了别的男人着想,打我下手倒是挺狠的。我这脸都被你扇地毁容了。”

    听听,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敢情他把自己塑造成出轨的母夜叉了?

    于是江半反唇相讥:“你要是不强女干我我也不会打你。”

    “那你要是不惦记别的男人我也不会想着强女干你啊。”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险些又要打起来。

    “呃...”刀叔立在中间,呃了半天没呃出一句话。

    目前的气氛实在诡异,秉持着顾客是上帝的理念,刀叔很仗义地充当了回和事佬:“不管是男是女,咱都不能随便动手嘛不是?当然啦...那个...那个强迫也是不对的,你情我愿的才好嘛。”

    俩人对视了一阵,刀叔似乎听见空气里噼里啪啦的火花乍响。

    陈凌也率先投降,绷着的脸绽放如花,重复说:“那当然了,你情我愿的才好。”

    江半:呵呵。

    刀叔不想夹在俩人中间,急忙道:“我给你们拿牛肉去,等着啊。”而后撒丫子跑得飞快。

    江半目送他离去,而后认真道:“我可不是你女朋友。”

    “亲也亲过,睡也睡过,放在古代,那就是老婆了。”

    “可惜现在不是古代,是21世纪。”

    陈凌也敛了敛心绪,放下筷子,直视她:“江半,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正经噎住,慢慢嚼着云吞里的肉馅,思考着回答的同时,服务生将牛肉送了上来,不远处招呼别桌客人的刀叔,看到她温和地笑了笑。

    “像卫满那样的。我知道他人死不能复生,也知道压根没有人能代替,但我还是希望,如果...如果我以后一定要选择伴侣,那么他必须要无限接近他。”

    坚定的字眼,犹如利刃。明知道会如此,可还是选择袒开胸怀忍受剖心痛楚。

    陈凌也攥紧手心,企图压制胸腔里不甘的愤慨,咬着牙恨恨道:“你能不能有一刻不要提起这个男人?”

    江半唯唯诺诺:“你自己问我想要什么样的...”

    “他下面镶金镶钻了?还是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不是眼瞎,是矫情,你他妈一天不矫情浑身都不舒服。”

    倒从没有人这么直白、这么一针见血地批评她,江半想了想:“的确,我是挺矫情的。”

    “眼瞎的可能是我,怎么就会喜欢你这种一根筋、粗糙马大哈、矫揉造作又没有情趣的傻批女人?有时候我都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扇到不喜欢你为止,最好是讨厌你,讨厌到巴不得远离你。”

    可狠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从少时到至今,她占据了太多心神和记忆,完全融合进了血液里,长成了他手臂又或者别的地方的某一部分。

    她就是他的“卫满”,岁月淘金带不走的惦念。

    江半被他这一番极其刻薄毒舌的降维打击给贬到了粪坑里,自信心矮了好几截,连他着重的“喜欢”都没听进去,只灰头土脸地摸了摸鼻尖,小声问:“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吗?”

    “是啊。”陈凌也叹息,看她的视线却是温柔宠溺的,“但你眼睛很漂亮,也很幽默、爽朗,炸毛的样子蛮可爱的,身材也不错。”

    像是为了平衡先前他损自己带来的不愉快,江半急忙追问:“还有呢?我肯定还有很多优点的。”

    “过来我告诉你。”他勾了勾食指。

    江半凑近了些许,耳垂便被他舌尖轻轻舔咬了一下,继而拂来幽幽的嗓音,含着戏谑的笑意:“那里也很紧。”

    她瞬时呆若木鸡,他又变本加厉,低着喘:“真的...每次都被你+的受不了。这是好事,你应该感到开心。”

    “我——”!!!艹你妈的!!!

    陈凌也见她弹簧似的弹回原来的位置,耳根子控制不住的泛红,笑得像个妖孽:“你都快三十了,能不能稳重点?几句玩笑话都听不得,那个男的他没调教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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