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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五章

    也就只有与这傻丫头待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份安心。

    苏白然有一搭没一搭的寻思,眼看着那丫头收拾着碗筷,快速的蹦出去,自己才算是回过神了。

    “也只有她。”

    没有算计,没有心思,只是真心真意的为自己好。

    说是其他人…和柳青瑶是自己转换着利益才换命运生机,苏谷霖现在正掐着手盘算怎么算计着。

    少年郎此时还好点,只是精神太不稳定,实在是无法琢磨的透。

    “唉。”

    “大小姐唉声叹气做什么?”

    苏白然垂眸: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在背后出来你们的饭走个正门,而不是会累着了吗?总在人家身后出现,不怕吓着我。

    为何这么自然的接受了他们从背后冒出来的设定,不自觉地为自己感到了心痛,甚至还觉得一种平淡。

    还能不能做个正经的大家小姐,平凡的普通人了。

    苏白然回身道:“柳公子为何此时前来呢?”

    柳青瑶目光轻轻地闪烁了下,随后定稳态度说道,“到时并未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要询问小姐一件…曾经的往事。”

    嗯?

    什么展开曾经的往事,他们两个之前应当没有多少的接触,按道理来说是连面也没有见过,只不过是在同一时期在同个地方出现过。

    简单来讲相当的陌生,虽然说在古代的社会观念之下,他们两个人基本已经是夫妻的设定,但按照个人的情绪来讲,两个人真是不熟,也不可能存在有什么故事的。

    毕竟当初都是正经的家族,一方又是书香门第,万万不可能让他们两个见面。

    曾经的事情又从何说起呢?

    苏白然道:“不是公子索性问的究竟是那件往事,我这记性,倒是想不起与柳公子曾经见过。”

    柳青瑶道:“大小姐你我确实并未真实见过面,我询问的也并非是你我之间的事情,而是大小姐的母亲。”

    “哦?”

    苏白然一愣,不由得几分恍惚。

    ‘苏白然’的母亲,她有哪里会有知晓?纵然心中充满了些许的愧疚,叫她占了其离开人世女儿的躯壳,但也终究是没有什么信息的往来。

    她一直偏于逃出这利益的漩涡,寻找属于自己的生存区域。

    对于曾经的往事,倒是没有打听,也没有能力打听。

    “小时候的事我大多是不记得了,倒是不清楚柳公子想要问我的究竟是什么时候的往事?”

    柳青瑶不禁有些皱眉。不是反的言语反而是老兵不是烦了这般的言语,反而是有几分的忧心担忧,目光拽拽的往这边看了一眼。

    “不知大小姐,可是对于你的母亲有什么样的印象吗?”

    苏白然摇头,“柳公子,对于我的母亲现在的印象,也只留存于查找出来的消息…”

    她顿了顿,苦笑着说道,“我母亲走得太早,那时我还没有多少的记性,如今我现在生活的环境,想要找寻母亲的痕迹也未免有些难了。”

    苏白然想到此处向周围指了指说道,“柳公子,我鉴于我自己的生存环境,有时候寻思,或许我现在所住的地方,和我母亲有些许的联系,我一些衣裳用料倒也是不错,做工也精致,却也是发久了,有些许的线已经支撑不住,快要崩散开来,牵着也是有些年岁一直留在这里,没动过。”

    有些在衣柜里面,都正经有一些不错的衣裳,料子挺好,做工也是精巧细致。

    虽说有些肃静了,不过正经也是能穿得出手的。只可惜那料子略微的有些陈旧,感偏远洗得有些发黄了,而呢,在衣服缝纫的线,已经被磨损的开始,有些崩裂的状态。

    苏白然早早的看过理论,未琢磨过这个问题,眼看着那衣服上面的陈旧感觉,虽说打理的极其心思,但也可以沾染上岁月的痕迹。

    至少也是有些许的年头了。

    说是平白无故的,何必把自己的衣衫,放在一个根本不受宠的大小姐这一块,显然根本没有任何的逻辑可追寻。

    而那衣服的款式庄重素裹,薄面的见着几分的精巧,所以说并不是什么华贵的样子,倒也真是有些许的格调。

    ‘苏白然’在这家中确实没有什么地位,甚至说有点讨人嫌的意思,但是母亲却是正经的正房夫人和苏谷霖,当年也是年少的夫妻。

    穿着打扮上倒也不至于差到什么模样,去观察这衣服上面的款式模样倒真有几分,可能是当初母亲留下来的。

    “我瞧着料子极好,只可惜针脚早已经崩裂,并没有穿过,留在那里做一个念想,或许也就只有我能够接触到的母亲的唯一的痕迹了。”

    柳青瑶颔首,目光有些许的犹豫和迟疑说道,“大小姐不清楚,可否找出来一件让我看看。”

    “好。”

    苏白然自然是答应自己这个倒霉的未婚夫,虽然说心思算计确实是阴沉真的很,但也不是一个太过于挑剔和无理之人,既然要寻找曾经的衣服痕迹,定然是有什么必要的存在。

    她自己脑子不够,现在又是请人帮忙,面对这样的要求自然是答应下来,免得拖了什么后腿。

    只是当时想不清楚曾经母亲的衣服,又能够找出什么来,难道是想要寻找,当初死亡病故事的痕迹吗?

    可若真是当时穿的,应当是一起送入地下,或者说一把火烧了,苏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也不至于穷散到什么地方去,生病去世时所穿的衣裳,定然是不会留下来。

    苏白然脑子里面转了一圈,却也老实的将那几件衣裳照了出来,摆放在桌面上。

    柳青瑶手指不自觉地有些许的颤抖,之前划过了不了,忍不住地发出了两声唰唰的声音,他轻轻地攥了下拳头,将那衣服拿起。

    苏白然侧目。

    什么情况?柳青瑶这是为了什么事情,看见一个衣服就激动成这个样,连手都不稳了,非是要好好缓一下才能够平稳下来。

    这可是跟自己平时所认识的那个人大不相同。

    柳青瑶心思算计狠辣,生来又是一张冷脸,虽然说在跟自己讲来龙去脉的时候,略微有些唠叨,可平时沉稳的好像一座冰山似的。

    能够把自己约定了十几年的未婚妻,亲手推向死亡之路,又在看到利益的时候,将自己忠心的手下擒获。

    不是一般二般的心思。

    怎么见着几件衣裳就是这般了?

    苏白然随着自己拿出来的那套,也并没有什么太过于出跳的,只能说在色彩上太过于稀少了些,全身上下就那么一个色儿,略微的有些许的绣花纹路,也找到同一个色系的针线,不仔细看也许找不出来。

    葱白一般的手指扣在了布料上,轻轻的划过,在那其中翻了翻,倒也没敲出什么不对劲来。

    看向了一旁柳青瑶拿着那衣裳仔细的翻了一遍,面色便是不对。

    又抓起了另外几件儿,仔细的看了看,也不清楚在翘着什么目光机会仔细的扫视而过,将那些衣服胡乱的丢回在了桌上。

    苏白然满脸茫然地看着他这段动作说道,“柳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在其中见到什么了,怎么这般的仓皇?”

    与其说是仓皇,倒不如说像是吓着了,有什么事一下子落空了,计划了许久的事情瞬间失败,才会有如此颓废而恍然的模样。

    可是…啥啊?

    什么事情能够因为几件衣服而毁了,开玩笑呢吗?

    而且还是没有任何的错误,只能说是单调的衣服,莫非…苏白然母亲和同一时期的长辈有什么联系?又或者说是那衣服上有什么独特的记号。

    苏白然不自觉得开了几个奇怪的脑洞,却快速的把那些想法,给丢出了自己的脑海之外,顺便狠狠的踩上了两脚,来托起自己险恶的内心。

    她转过头来将那些凌乱的衣服拿起一边叠着,一方面儿又是在其中照着,却什么也没看到,就算是相同色系的针线刺绣,自己也仔细的瞧过了。

    规规矩矩的花样,没差错,而任何一片儿都没敲了其他的印记,甚至说在那其中缝纫的夹缝处,自己也仔细的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柳青瑶为何看了两眼便面色如土,难道是有他们什么独特的印记不成吗?

    苏白然手底下将衣服叠好,转而看去柳青瑶,“柳公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脸色这么难看,我呼唤你,你又不回我?”

    柳青瑶听见这会的呼唤,才算是回过神来,目光轻轻地转移说道,“大小姐此事,请恕我暂时不能和你说,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与大小姐解释的。”

    “嗯…好。”

    苏白然见到不肯说自己也不好,两次三番的多问只是叫他面色如此惨淡,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儿。甚至牵连甚广,不只是苏白然遭殃,还是能够刮到他的身上去。

    “柳公子,你还好吗?喝杯茶。”

    她到了口茶水送到对方面前,柳青瑶手臂僵硬的接过了茶杯,沉思了片刻将的茶水一饮而尽。

    柳青瑶到底是隐瞒了个什么事儿?

    苏白然不知道也不清楚,没问出来,便是柳青瑶喝了一口茶水,慌然的走了,顺便还是找了个杯子。

    ‘你倒是把杯子给我留下来呀,我这一共就俩,别这么不客气。’

    心思里面这么吐槽话也没说,实际上也没真的过自己的脑子,只是碰着旧衣裳,仔细的琢磨着。

    苏白然用自己的指甲,轻轻的在里面的内衬刮过,每一条痕迹自己都寻找过了,根本没有任何隐藏的信息。

    翻来覆去的寻找,仔细的打磨了一遍,也只能说这衣服放的确实是有些久了,其他的什么毛病都没有。

    “难道是时空穿梭的滤镜,我这拿了回程卷轴的人就不配看到吗?”

    她无奈摇头,将这些衣裳重新的收拾好,抱在怀里,自然的转过头。

    气氛不免的有些尴尬。

    “…我说,你们最近的出场方式,是特别约定好了,还是想要放在一起下我呢?”

    寒玉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指着那大门口说道:“姐姐明鉴,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从大门走过来的,你说我从背后出来,有些吓到你了,我便是记在心里面。现在这大白天的外面又没人,我自然就是从门口过来的,你看,大门我还没关呢。”

    他说话间扯着苏白然,手指向外开的门,“也就是深更半夜的没有法子了,我才跳窗户进来的,姐姐,你可不要随便的冤枉我呀。”

    苏白然:“…你这个逻辑修辞手法用的都还蛮厉害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思维呀。

    谁教的你呀?

    大半夜的跳窗户进来那才叫吓人好吗?

    大白天的反而知道正经的从门口进来了,你倒是挺会盘思绪。

    只是一切不符合人类思维构造的事儿,只要遇到少年郎,似乎都合理了许多,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有些逻辑上的漏洞,早就已经淡定了,毕竟面对这种脑回路的人,不能拿地球的人类想法去思考。

    苏白然叹气道:“算了。”

    寒玉环笑呵呵地点了点头,望落到了少女手里抱的衣裳,捏出个手指来提了一下说道,“姐姐,你这又是从哪里来的旧衣裳,都过了多少年的模样了,怎么还要用呢?”

    从袖子里面摸了下,他的宽袍大袖晃晃荡荡的,都快要到小腿的位置了。

    这一寻摸便是费了些功夫,从里抓出了个纸包袋,“我这是才想起来,之前在你这喝的茶叶,实在是太差了些,姐姐,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也尝尝。”

    苏白然借着那一个小纸包儿,转过头来就见着少年郎,嫌弃着那些衣衫。

    “什么乱七八糟的款式太过于素气,这还是给姑娘穿的吗?”

    少年郎拽着一个衣裳左右的摇了一下,满头是不耐烦,更有意无意的挑拨,“若是说姐姐嫁给我做妻子,我是万万舍不得姐姐穿这样的破衣裳的。先不说这年代久远,明显是省了好些时候的旧,这用料和款式也未免太过于素,这是打算吃斋念佛,遁入空门吗?”

    “好了。”

    苏白然止住了少年郎的话头,将的衣服拽了过来说道,“这本不是我的衣服,应当是我母亲给我留下来的。这针线已经松动的不得了,我也没有穿的意思,便是出来收拾收拾而已。”

    不知怎的面对着似乎有什么的问题,居然下意识的对少年郎产生了隐瞒。

    苏白然说出这话,却恨不得捶打着自己的脑门儿,把脑子里面进的水全部倒出去。

    柳青瑶也不是一个完全可值得信任的人,至少在触动到对方的利益之后,便是万万不可再相信了。

    之前见着这衣服上的款式,也不清楚什么。之前见着这衣服上的款式也不清楚闹了个什么,瞬间面入土色,似乎是不敢触碰似的。

    竟然是有什么牵扯,甚至说很可能牵扯到了他。

    如果真当是触及到了,对方很有可能丢弃她。

    而面对这般的问题,少年郎相对还是能够保准一点,至少不是马上把这一条命丢掉,相对来讲还算勉强有个回转的余地,她应当先问问少年郎究竟是怎么看才是。

    怎么…

    她刚想改变话茬,便见着少年郎,满脸都是好奇。

    “哦?”

    他将衣服重新的拎起来,左右的敲了敲,高高的拎起,转过身去对着太阳对照了下。

    “原来是岳母大人的呀,那便是好的了,看着衣服便觉得素净,可见这岳母大人,曾经是如何的清丽高雅脱俗之人。”

    苏白然瞧他硬是扯出了些夸奖,随手将衣服扯了回来说道,“我要是想问下…”

    “姐姐!”寒玉环双眼放光,抓住了袖子,便是上下的摇了摇说道,“你可是记得岳母吗?”

    苏白然木然道:“首先我的母亲并不是你的岳母,其次…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多大呀,怎么可能有印象呢,也就留下来这些衣服,也算是有个影子罢了。”

    他能被称为少年郎,到底也真是有几分的小孩心情,遇到个新鲜的话题,便是想要问问。

    抓着人袖子的模样,反而像是个七八岁的顽童似的,若不是身上有着一番的实力,在说来也确实是个孩子般的性格。

    “好吧。”寒玉环倒也没继续问着,反而是拉着苏白然道:“姐姐,这件事情什么时候才算是完呢?苏白羽问题解决之后,你能跟我走吗?”

    苏白然道:“少年郎这般的话不是早早的说过了吗?我想要找到一个柔和的方式退场,而不是强硬的拉扯着我家中其他的人,为了我的感情而配送。”

    她说起谎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现在甚至有一种淡然和坦荡。

    面对少年狼对自己的询问,现如今甚至都可以归类于平淡。

    完全可以做到一边与对方勾画着未来,另外一方的思想,却在琢磨着自己怎么逃出生天。

    何时变成了这般狠心的女人?

    苏白然倒是有些许的心思被自己忘了,抓也抓不回来,只是勉强保持住一颗心,仍旧是记着自己将来是跟那傻丫头一起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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