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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夜王大人手撕叛徒

    那声音似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跪在地上的钟一铭也不敢抬头确认,站立在玄墨身侧的陆乔也是静静凝视着,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

    “不知……不知夜王大人说的是何事,钟一铭无愧于地府,也无愧于夜王大人。”

    她声音里虽有着些许的颤抖,可那言语里却是竭尽全力的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你倒真是大言不惭,竟然还敢说对我忠心?”

    玄墨一步步自长阶上走下,那修长的身影被诡异的幽蓝灯火照得发亮,投射出渐黑的阴影,在斑驳的石面上拉长得像怪物一样。

    “夜王大人……”

    钟一铭还想开口辩驳着什么,玄墨扬起手便带出一阵黑色的汁液,如密密麻麻的爆雷,随即炸开在钟一铭身上。

    她不敢躲闪,只得硬生生挨下这一击,原本跪坐在地上的她,已然后退了数十米,地面上更是有着深陷的坑痕,足以看得出玄墨这一击威力有多大。

    这还是玄墨留了情。

    若是他不留情……

    恐怕现在她已是一滩可怖的碎肉了。

    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死亡带来的恐惧,令她额上的冷汗直冒。

    心里更是在不断的思索着,到底现在是应该逃走,还是应该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她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丝,看着那粘稠的血色,感受着喉中的甘甜,她第一次尝到了被心爱的人即将杀死的滋味。

    “怎么不说话?”

    那金属的战靴定定的立在钟一铭的面前,金属的寒光甚是有些刺眼,钟一铭紧闭着双眼,将呼吸也一并屏住。

    玄墨用手将钟一铭的下颚抬起,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残破衣衫的女子,以及那嘴角的鲜红血痕。

    若不是她是女子,夜王大人有一万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

    玄墨的声音冷酷无情,似乎是压抑了一腔的不快,只等着在这一刻宣泄干净,故意紧紧捏着她的下颚,甚至将那下颚骨,捏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嘶!”钟一铭被捏得痛至心底,龇牙咧嘴的张了口。

    “夜王大人究竟是想知道些什么?”

    “你是怎么和天界搭上线的?天界的监视者被我抓到了,把你所有的事情都招了,想必……你也收到了消息吧,天界根本没有保你的意思。”

    这是地藏王的计策,玄墨只不过是加以改编来用而已,况且,天界的这些问题也不是一日两日,他早就有察觉钟一铭不对劲。

    玄墨陡然收紧手上的力道,那钻心的痛楚自下颚传至手指尖,她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狼狈的将小脸抬起,说道。

    “夜王大人,我说。我说。”

    “好。你说我便饶你不死。”

    “是媗儿来找我的,询问的不过是夜王大人与韩司判之事,我一时妒忌……便讲了些胡话而已。”

    钟一铭这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反倒是刺痛了玄墨。

    “而已?你说那些都只是胡话而已?你可知道你如此做!就是将韩晓溪陷入险地!你可知道!媗儿知晓这些消息都是为了害地府!”

    玄墨狠狠的甩开钟一铭的下颚,强大的力道让她支撑不住,只能跌倒在地面上,混合着泥土沾染了衣裙,就连面庞上也是斑驳的土痕,看起来蓬头垢面的。

    嘴角的伤口再次被撕扯破裂,鲜血滴洒在地面上,印出了圆润的痕迹。

    “我知道那会害了韩司判,但并不会阻碍夜王大人,我是绝对不会去害夜王大人的,夜王大人你可要相信我的忠心!”

    换句话说,是相信我的爱吧。

    钟一铭卑微的抱住玄墨的脚踝,也顾不得泥土与鲜血会弄脏玄墨的长裤,脸庞贴在那冰凉的战靴上,感触着那惊心动魄的冰冷。

    “你说什么?就这还是对我忠心?钟一铭,你好歹是钟家后人,你倒是有点自觉自知好不好?!知不知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

    玄墨一脚抬起,便狠狠的踹在了钟一铭的胸口,受到强烈冲击的钟一铭,滚落在地面上,像是了无生机的垃圾一样,皱巴巴的团缩在地面上。

    疼痛充斥着胸口,令人难以呼吸,钟一铭团住身体,环抱着自己,眼角挂着冰凉的泪滴,却无人疼惜。

    强大的质问压力之下,她终于决定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出来,告诉玄墨真实的想法,不加掩饰的大喊道!

    “夜王大人,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依旧选了韩晓溪。我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摆平地府所有的侦查事务。

    甚至深入魔界、天界,发展探子眼线。而她不过是在地府审几桩案子而已。”

    钟一铭心里的苦楚太过浓烈,甚至要比最纯的咖啡还要更苦几分,一颗柔软的心里却撞了满满的妒忌与不快。

    她紧紧盯着韩晓溪的日常功劳,只觉得自己却从未被正视过。

    “我爱哪个女人,与她从事什么工作有什么关系?你身为地府的司判,你就是要做好你的日常工作,这并不是你要求我爱上你的理由,也根本不足以作为理由,钟一铭你是疯魔了吗?”

    玄墨一直知道钟一铭妒忌韩晓溪,却是小瞧了这女人间的妒忌,竟然会有如此的强烈可怕。

    钟一铭惨然的笑着,啐出口中的血液,用袖子不管不顾的擦拭着,这是要与玄墨撕破脸皮了。

    “我疯魔了?对!我就是疯魔了,因为夜王大人而疯魔,我苦苦修行做了一切,都只为了守在你身边,可是呢,你眼里永远只有韩晓溪,我就是想让她死,死的更凄惨一些。”

    钟一铭那张狂而嚣张的笑容,像是着了最恶毒的魔一样,似是比这阴间的魑魅魍魉还要更可怕几分。

    扭曲的五官再看不出先前的英气,那充斥的灵力也逐渐变得暗沉,似是有着魔化的迹象。

    “钟一铭,我地府的待遇是不够好吗?是没给够你薪资,还是没给够你荣耀。单论工作能力,你确实要逊色于韩晓溪,排名公正,你又有何好说的?”

    玄墨还尝试着想要与钟一铭讲出一番道理来。

    可夜王大人终是错了。

    这爱情里本就没有什么道理与对错。

    就如他不顾一切只爱韩晓溪一般,也不讲什么道理。

    根本不是公正与否,也不是谁不如谁,而是钟一铭妒忌韩晓溪竟然可以得到如此纯粹的爱。

    玄墨只记得韩晓溪是大龄剩女,可却忘了,钟一铭也是死守在他身边,有着无数追求者却毫不动心的人。

    她想要的不是荣华富贵,也不是司判的名号,而是想要夜王大人“爱”她。

    “你若现在认罪,我还可以从轻发落。”

    玄墨一向是铁石心肠,可思及这缘由也与自己有关,所以没有利落的下手,深吸了一口气,给了钟一铭一个缓和的余地。

    可未曾想过,钟一铭却是一心求死。

    “不必,夜王大人,请你现在杀了我。不然,我就去杀了韩晓溪。纵使媗儿不让韩晓溪死,我也要让她死!”

    钟一铭那恶狠狠的模样,却是带着冷漠与决绝,似是威胁却也是伤心过度,断了线的眼泪从眼前滑落,沾染到了睫毛之上,看得人心生不忍。

    “唉……”

    玄墨转过身,侧身而立,他见得沙场的残酷,也见得最阴暗的手段,可怎么也抵挡不了女子的哭泣。

    他长叹了一声,然后紧咬着牙关说道。

    “你还不认罪是吧!那你就去死吧。”

    说罢,玄墨将死亡之镰直接亮出,漆黑的寒光一闪而过。

    钟一铭本能的闭眼,未闪,未躲,就等待着玄墨将自己的头颅砍下。

    这份畸形的信任。

    可真的是令人心生悲哀。

    玄墨皱着眉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手,却见得钟一铭惨然的一笑,将喉咙靠近了死亡之镰,想要死个痛快。

    还好玄墨反应快,径直将死亡之镰化作无形,钟一铭脖子上不过是有一道鲜血红痕罢了,顺着那白皙的肌肤逐渐滑落。

    “滚吧。”

    玄墨用尽最后的忍耐说道。

    “夜王大人……你不能赶我走。”

    钟一铭就算是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不想离开玄墨,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玄墨根本不想再理会,抬手让身侧的陆乔带着钟一铭离开。

    陆乔上前将钟一铭的双手反捆至身后,然后利落的将她从地上拉起,丢出了殿外,让侍卫将她带走。

    “夜王大人!你不能!我在你身边!守了这么多年……你不能赶我走……不能……”

    那哭诉的声音惊天动地,响彻了整个地府。

    当即,玄墨下的罢免令,也传遍了整个地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钟一铭才是正式被流放至蛮荒之地。

    “夜王大人,为何不直接……”

    陆乔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觉得玄墨这次似乎有些怪异,平日里赏罚分明的夜王大人,下手是从不会犹豫半分的。

    怎么在钟一铭的事情上,故意留了些许的情面。

    玄墨摇了摇头,静静的看着陆乔,没有答话。

    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是暴露了更多的玄机,一场新的谋划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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