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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你这个色狼!你出去!

    “阿啾。”

    韩晓溪可可爱爱的打了一个喷嚏,鼻子前面还挂着两行清涕,这摆明了是感冒了。

    也对,那么大的雨非得在那里淋雨,不感冒才是怪了。

    “你先喝点热水,等下,我就喊大夫过来,你换件衣服先。”

    火菁拉着韩晓溪进了屋,刚准备坐下,才发现不对,这原本是韩晓溪的房间,怎么直接改成了书房……

    她转头又拉着韩晓溪,只能先去夜王大人的房里收拾一下,韩晓溪被冻得头痛不已,她也没有反应过来,只顾着一边哭一边发呆。

    “韩晓溪,听话,别哭了,来把头发擦干。”

    火菁将橱子里翻出来的干毛巾拿出来,放在韩晓溪的手心里,可她就那么呆坐着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这哪里是淋了雨,这分明是魂掉了。

    “听话,来。”

    火菁见韩晓溪还不动,只能自己叹了口气,上手帮韩晓溪将发丝擦至半干。

    她早就发了信儿去唤大夫来,可这么久了也没有个要来的影子。

    火菁蹲下身来,盯着韩晓溪的眼眸看着,给她说。

    “不管如何,先把衣服换上来。”

    火菁随意找出了一件宽大的衣袍,就塞给韩晓溪。

    “这……这是夜王大人的,我不穿。”

    韩晓溪看着那衣服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衣服又塞回给火菁。

    她浑身上下都湿的透透的,像是刚从水底打捞上来的海草一样,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火菁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回自己房间替她拿件女装来。

    “你等着,等着哈,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回房间去给你拿件衣服来,别想不开。”

    火菁这是担心韩晓溪出什么事,千叮咛万嘱咐这才走了。

    玄墨和陆乔正在去大殿的路上,平日里健步如飞的夜王大人,走路慢如乌龟一样。

    “夜王大人,你要是……真的担心夜王妃,你就回去看看不好吗?”

    陆乔跟在一旁,终于忍耐不住了,直接说出了玄墨心里的纠结。

    “我才没有担心她。”

    玄墨冷酷的面容还是纹丝未动,什么情绪都未曾表露,只是那眼神中有着些许的慌乱。

    平日里只需要些许时间的路程,他却磨磨唧唧的走了很久很久。

    陆乔见这夜王大人实在是嘴硬,放不下自己的面子,不得不准备着,为夜王大人下猛药。

    “哦,是的,夜王大人一点也不担心夜王妃。只是……”

    “只是什么?”

    玄墨的心本来就是悬着一直没有放下。

    这一听陆乔话只说一半,心里更是没有了底,随即追问他,让他赶紧把话说完。

    “只是……夜王大人你看这雨下得如此之大,司判她在雨里淋了那么久,再加上身上的封印还在时时侵蚀着自己,身体若是没有那么硬朗……”

    陆乔正摇头晃脑的背身而立,伸出手来试探外面的大雨,再回身想要看看夜王大人表情的时候,就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哎!夜王大人!”

    他对着回去的方向喊着。

    只听得玄墨的身影消失不见,却有着玄墨的声音回荡在长廊之中:

    “今天我不去大殿了,你帮我处理下公文。”

    哎!

    这夜王大人平日里就差跟公文睡觉了,竟然可以放下公文,只为了照顾韩晓溪。

    看来,这世上本就没有冷酷之人,只是还没有遇到那个能制住他的女人而已。

    陆乔在心里暗自笑着。

    玄墨有些仓皇的往回跑,特地放了消息给大夫,催着那怪医快点来。

    他以为韩晓溪会在原来的房间里休息,直接踹开了门进去,发现地面上有着斑驳的水渍。

    许是韩晓溪来过,但是已经离开了。

    他表情这才松垮下来,担忧的神情未减,打算先回自己房间。

    毫无准备的,玄墨直接推开了房门。

    正撞见那白若冰雪的肌肤,穿着那半遮掩的纱衣,露出过分多的肌肤,她反射性的将纱衣拢起,藏匿到锦被之中。

    “你你你!你这个色狼!你出去!”

    她慌张的命令着玄墨,手上还捏着枕头,往玄墨这里扔。

    真可笑。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阻止得了夜王大人。

    玄墨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单单是这诱惑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吃干抹净一样。

    高大的身体有着自己的想法,也根本没有听韩晓溪这号令。

    一步步的直接从门外走了进来,原本的担忧之情也被他尽数收起,只见那冷酷的伪装外壳在韩晓溪面前展现。

    韩晓溪半带着几分惊恐,看着这冷面如鬼魅的男人步步走了进来,直至床榻之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

    玄墨只是将一旁的毛巾顺手拿起,然后侧身坐在了床榻的边缘。

    “闭嘴。”

    他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机械的为她将半干的发丝再擦拭得干一些,黑袍凌乱的披散在床榻边,他只顾着照料她,全心全意的擦拭着。

    “你不是走了吗?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韩晓溪手紧紧抓着裹在胸前的锦被,嘟囔着说道。

    素白的手指有些忐忑不安,指尖的泛白说明了她紧张的心情,就连呼吸都不敢放松。

    而身前的玄墨则是一心二用,心想着怎么那些气话她还记着,玄墨感觉自己的面子被踩在了地上,真有些尴尬。

    可转念一想……

    “这是我的房间,要走也应该是你走。”

    玄墨这是反将一军,韩晓溪还以为玄墨是关心自己才回来的,可没想到玄墨这是嫌她多余……

    “好!那我走!”

    韩晓溪也不顾自己穿成什么样,将锦被掀开,就想下床。

    感觉到了空气的微凉,才察觉不对,连忙又缩进锦被之中。

    玄墨嘴角微微勾起,却丝毫不让韩晓溪察觉,他侧过脸去,无奈的又换了一条干毛巾,为韩晓溪继续擦拭着发丝。

    动作放温柔了许多。

    韩晓溪因为行动受限,就只能任由他这般擦拭着,只是心跟着怦怦的跳个不停……

    “你到底为了什么回来?”

    韩晓溪将锦被直接围到了鼻子尖的高度,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任由玄墨抚摸着湿发。

    细碎的湿发还有点粘腻,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刻画着略带诱惑的画面。

    那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着他的目光,停滞在韩晓溪的身上,就无法挪移。

    尽管她只露出了一双眼眸,却像是赤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一样,就像是一颗禁忌的糖果,透明的糖纸里带着灼热的甜蜜,引诱着他吞下肚去。

    他需要极大的意志力,才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行动,让自己努力将心神放在发丝的擦拭上,他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看着身前的韩晓溪。

    “没什么,就是今天有点棘手的事情,我就回来拿点东西,晚些再去加班。”

    玄墨高大的身体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是慢慢靠近她,坚实的臂弯像是将她环绕在身前一样,给予了她紧张又忐忑的安全感。

    “就只是回来拿东西吗?”

    韩晓溪目光游离,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对,只是拿点东西,怎么了?”

    玄墨还是装着那副冷酷异常的模样,话语里也不带丝毫的温度,这样的隔阂感更让韩晓溪心里感觉到痛楚。

    “没什么,是我自作多情了。”

    韩晓溪坦然的自嘲着,然后从锦被下伸出手来,抢过玄墨手上的毛巾,自顾自的擦拭着发丝。

    胡乱的揉了几下,发丝变得凌乱不堪,她也不管不顾,随手将那毛巾扔到了一旁,就好似一块破布一样。

    “你没感冒吧,淋了那么久的雨。”

    玄墨虽然说着这样关心的话语,可是却是用非常冷酷的语气说的,听得韩晓溪别别扭扭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还是说不出来。

    淋了很久的雨?

    他不是一开始就走了吗?

    雨下了一会儿才大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淋了很久的雨?”

    韩晓溪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听了这话,玄墨突然变得很异常,举止都有些不自然了,似乎像是被人发现了小秘密一样。

    “听侍女随口说的。”

    哦,好死不死,偏偏听“侍女”、“随口”说的。

    韩晓溪藏在锦被下的红唇已然笑成了月牙,可还努力的忍着笑意。

    这男人什么时候能承认自己的心意呀。

    非要这么口是心非才好吗?

    “哦,我没感冒,我好得很。”

    韩晓溪刚说完,就被自己的身体狠狠的打了脸。

    她还想故作坚强,可身体根本不让她继续装下去。

    “啊啾。”

    这喷嚏打的还和一般人不一样,别人都是阿嚏,她偏偏是啊啾。

    说来,她作为司判,那身体可是好得很,几百年也不感冒一次,偏偏就在这种时候感冒了。

    还嘴硬偏偏说没感冒。

    “感冒就感冒了,你骗我干什么。”

    玄墨从橱子里,贴心的又搬出一套新被子来,将韩晓溪直接裹成了粽子模样,恨不得连眼睛也一起裹起来。

    “我才没有感冒!”

    韩晓溪噘着嘴,将自己的头拿出来,抗拒着厚重的被子,可还是拗不过玄墨的力道,乖乖被裹得像个汤圆一样,只能团在床上。

    “行行行,你没感冒,也没打喷嚏,也没流鼻涕。”

    玄墨无奈的看着这小女人, 她怎么跟自己一样,总喜欢这样讲话。

    “哼。”

    “别哼了,给你个机会,夜王大人我开恩,听听韩司判的解释,开始你的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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