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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夜王大人的耐心很有限

    玄墨淡然的看着金笛,低眉一笑,瞬间便懂得了她的心思。

    “你还是这样喜欢利用人,不把利益榨干,便绝不罢手。”

    金笛巧笑嫚步,走至玄墨的腰侧,还想将手搭上去,却被玄墨顺势躲开,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夜王大人何必这般认生,我们昔日不是很有温情吗?”

    金笛将耳边的发丝别在后侧,若不是玄墨对她深刻了解,怕也是会被这样温婉的模样骗过去。

    “别说废话,我的耐心很有限,这是最后的要求了吧。”

    玄墨与金笛对面而立,深沉的眼眸看得人越发觉得冰冷。

    “当然,我不是那不懂得知趣之人,三界都知道我信用如金,夜王大人可放心。”

    金笛说罢,只是打了一个响指,便直接使得周围的天色入了夜。

    时光的快速流转令人目不暇接,刚刚还是正午,转眼的功夫便已成为了深夜。

    金笛也根本没有更衣的意思,而是走在玄墨的身前,拉着他到了甲板之上。

    “寻常的厉鬼你自己是可以应付的,何必非要让我来对付。”

    玄墨闲庭信步的依靠在花船的甲板上,靠着吱吱呀呀的木梁,修长的身姿尽显大气。

    多年不见,玄墨还是酷得像魔鬼一般。

    “最近天界有人想要我口中的消息,但是又不想答应我要的酬劳,所以……撕破脸了。”

    金笛靠在玄墨的身子旁,远比韩晓溪更高挑的身材,与夜王大人实属相配。

    她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同样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她一直认为,他们俩才是绝配。

    “你要的什么酬劳?”

    玄墨抬眸随口问着,寻常金财天界不会给不起,恐怕这女人是要了什么不该要的东西。

    “媗儿公主的羽翼。”

    金笛噘着嘴,半带几分俏皮可爱,那模样似是初生的豆蔻少女一般。

    “你还真的敢开口。”

    玄墨已然明白,金笛是利用自己的灵力来护这花船不受恶鬼侵袭,同时也是利用夜王大人的名声,让周围觊觎的人都不敢再造次。

    还真的是利用的彻彻底底。

    “顺带一提,夜王大人,这次的厉鬼可都是天界专门饲养的,不知……夜王大人是否应付得来?”

    金笛话里话外带着几分激将的意思,玄墨可根本不吃这套,但是既然答应了金笛要换取消息,他也要遵守诺言才是。

    总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他手指向身前一扶,死亡之镰便紧跟着他的动作召唤而来。

    散发着漆黑的寒光,一如一开始那般锋利,不仅是削铁如泥,更是削鬼如纸。

    “看着吧。”

    玄墨冷酷的答道。

    他长臂一转,似是在玩弄一般,便将沉重的死亡之镰旋转,散发出漆黑的波浪,从空气中氤氲开来,无数的恶鬼便感受到了夜王大人的气息,纷纷扑涌而来。

    顿时花船周围犹如地狱之门打开,无数的恶鬼、恶魔纷纷而来,不愧是被灵力一直喂养的,他们的獠牙远比普通的恶鬼更加锋利。

    从水面底下纷纷冒出,然后顺着花船的边沿密密麻麻的扑了上来,锋利的抓痕将花船的边沿刻出了深深的痕迹,玄墨用死亡之镰一斩,便将数只恶鬼斩至飘散无形。

    可这恶鬼数量之多,并非常人所能应对,玄墨单人要面对如此多的恶鬼还是有些困难。

    他薄唇轻抿,气息微微有些乱,不得不动用了地狱之火,焚烧了许多的厉鬼,然后将这些魔怪又丢向了群体之中,引发更多的焚烧。

    金笛本是可以帮玄墨的,但是却故意在一旁看戏,她就这么定定的站在玄墨的身后,还搬来一把破旧的单人椅子,靠在上面静静看戏。

    原来夜王大人以一敌万真的不是吹的,金笛暗暗在心里赞叹。

    面对四面袭来的敌人,他也只是微微喘气,面色也不发红,游刃有余的用地狱之火焚烧着那些袭来的恶魔。

    干练利落的动作似乎还有不少的发挥空间,即使是这样,也未是发出了夜王大人的全部实力,难怪他被称为地府的最后一张王牌。

    只可惜,这样的男人不能留在自己的身边。

    金笛想到这里,心里就有刺痛一般的感觉,将手指放至唇边烦躁的啃咬着,纤纤玉指上的指甲被啃的有些斑驳。

    她才不想将自己喜欢的男人拱手让人。

    她用这一夜的时间,又在心底盘算了其他的计划。

    直至第二天,玄墨才结束了这漫长的平定工作,他疲惫的将手上的地狱之火熄灭,靠在了一旁的木梁上。

    因为整夜的激烈战斗,木梁上的有了明显的刀削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虽然恶鬼并不能真正伤到他,可还是将他的体力耗尽,拿着死亡之镰的手指都有些微微发抖,他用最后的力气将镰刀放回了灵力空间。

    金笛亲切的用手帕为他擦拭额角的汗,又再次被玄墨将手撇开。

    “不必了。消息差人送给韩晓溪即可。我还有事,先走了。”

    玄墨还是这样惜字如金,沉默寡言,不愿与她多说半个字。

    金笛的手指在长袖中紧紧攥紧,看着玄墨远去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

    回去之后,玄墨便在行宫的房里休息,疲惫不已的他都没顾得及身上的伤痕。

    虽然说,受伤对于他来说是常事,可那些痛楚无论是第多少次,都未曾减弱半分。

    他昏睡之中还皱着眉,因为伤痕未能及时处理,身体也跟着发起了低烧。

    他疲惫的靠在床榻上,滴滴的血污沾染了床褥,混合着尘封的泥土,将锦被也一并染得污浊不堪。

    他全然没有顾及,只在此刻想要享受一点点的安眠。

    在他房间隔壁的韩晓溪才收到了小厮送来的信件,落款正是金笛。

    她都未曾打开,便已被气得怒冠冲天,还以为是金笛故意来挑衅,手上拿着那信件冲进了玄墨的房间。

    见他正在睡榻之上,想要上前去摇醒他,可就在那一刹那,韩晓溪望见窗栏之外的些许晨光,微微洒在他俊朗的鼻眉上,看得人怦然心动。

    她有点舍不得叫醒他。

    纵然自己十分生气,可就在这一旁坐着,守着他,直至午后他才醒来。

    他悠悠转醒,见得身旁正是韩晓溪,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问。

    “你怎么在这里?”

    “金笛来送信了,送错了,送到我那里去了,你自己拆开来看吧。”

    韩晓溪坐得有些累了,站起来伸伸腰,顺手将信件丢给了玄墨,他手上满是血污,若是伸手接住这信件,势必会暴露昨晚发生的事情。

    玄墨眼眸微微流转,便坦然说道。

    “你读我听。”

    “你!”韩晓溪本想反驳他,可反过来一想,谁让他是夜王大人呢,“好,我读。”

    韩晓溪仔细的拆开信件,素手压着纸张,看了半晌手指也跟着颤抖,一颗眼泪便落在了纸张上,滚烫的热泪将纸张滴成了半透明状。

    她捂住了嘴唇,再没有说出话来。

    泪滴翻滚而下,她将脸儿侧了过去。

    玄墨见不得韩晓溪哭,用那略显疲惫的声线询问道。

    “怎么了?”

    “他没死,还好他没死。”

    韩晓溪红润的唇瓣扯开了好看的弧度,目光轻然落在玄墨的脸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可更令玄墨心痛不已。

    “好,你可以走了,我们婚约解除,你去找侯爷便可。”

    “啊?”韩晓溪瞪着迷惑的眼睛,讶异得看着玄墨,“之前逼婚的是你,现在不结婚的也是你,这种事情还可以这么儿戏的吗?”

    “儿戏的人不是我。是你。”

    玄墨说这话,韩晓溪却有些听不懂了。

    “夜王大人,你去私会前女友,我生气不是应该的吗?而且我都还没有跟你计较这些,你先我一步解除婚约是怎么回事?”

    韩晓溪气愤的舞动着手上的纸张,由于太过激动,还将手摁在了玄墨的胸膛上,差点压得他气没有喘过来。

    咳咳咳……他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

    “解除便是解除。”

    他沉声说道,毋庸置疑的语气让人无法反驳。

    韩晓溪刚刚落下的泪滴愈发汹涌,红唇微微发颤,对着玄墨重复道。

    “所以,你是不想要我了吗?”

    “对。就是如此。”

    玄墨疲惫不已,以手指从韩晓溪的身后绕过,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强制使用了瞬移术,将她丢出了行宫外。

    她眼前的画面极度扭曲,再度跌坐在地面上,发现已然身处行宫外的曲折小道。

    手上的纸张翩然而落,她都还没有擦干泪滴,什么行李也都没收拾,就被丢出了宫门外!

    等等!让她缓缓……

    这是被分手了?

    不!这分明就是被甩了!

    她约了火菁在凡间喝酒,等了许久火菁才到。

    夜阑珊,灯火匆匆。

    推杯换盏,已是醉得不知何方。

    火菁将韩晓溪手里的酒杯夺走,对她说道。

    “晓溪,你这都是第几坛了,女儿红有这么好喝,可以让你当饭吃?”

    “嘘!你别说话!姑奶奶我今天偏偏要一醉方休!”

    韩晓溪将手里的酒汁一饮而尽,辣得喉咙发烫,可也抵不了胸口的痛楚。

    那里是胸口吗,好像是心。

    她是什么时候才有的心,是自从与言霖一同共事的第一天吗?

    她坐在那案桌之上,他欺身而上,便已是夺走了她的心吧。

    怎么!曾经的首席司判,今日的韩晓溪,竟然连一个男人都……

    不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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