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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念在那一夜春事……

    韩晓溪这才明白,这金羿分明就是自己算好了时机,在天帝天后到来之前将此事彻底揭穿,以免韩晓溪的犹豫错失了时机。

    在不受天帝天后权利干涉之时,先行一步将此事闹大,他们也没有办法再去追究金羿的责任,只能选择努力平息此事。

    尽管金羿掐得时间点非常准确,可天帝天后都不是好惹的主,媗儿见自己的父母来给自己撑腰,更是嚣张跋扈。

    一把便将韩晓溪推了一个趔趄,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胸口又传来了鲜明的撕裂感,她连忙捂住了胸口部位,原本水蓝色的衣裙上绽开了小朵的血花。

    血滴透出了衣衫,晕染到了她的手指上,从指缝之间溢了出来。

    玄墨眉头微皱,本是侧过脸去,故意不看韩晓溪。

    可在几分钟之后,他脸庞上发出了不由自主的抽搐,走过去扶住了韩晓溪。

    “你还好吗?”

    说着,他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的手放在不可过审的部位上。

    “你……你干什么?!”

    韩晓溪脸儿顿时羞的通红。

    “闭嘴。”

    他还是那般肆意妄为,用那命令式的语调警告韩晓溪不许动,这熟悉的警告竟也是久违的亲切呢。

    韩晓溪只能缄口不言,他其实只是要寻找那出血点,帮她止血而已。

    黑色的汁液透过了衣衫,直达创口部位,填塞在了血管壁上,精妙的法术控制没有带来过多的疼痛,只是有些许的痒痒,她难耐的动了几下。

    见两人如此亲昵,天后的脸色更看不到哪里去。

    “夜王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当着我天界的面,故意做出此等行动,是在和我们公开挑衅吗?”

    天后凤眼轻眯,那冷然的气场便已压倒众人,就连刚刚嚣张不已的钟一铭也退开来,省得这场无声的硝烟之战伤及到自己。

    天帝将手一挥,拦下了天后的言语。

    一旁早早到达的天庭侍卫凑了上来,告知了天帝刚刚发生的事情。

    天帝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低沉的喊了一声。

    “媗儿!”

    顿时,媗儿立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演绎着自己的哭戏,可此时根本已经毫无作用。

    “父王……父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之前禁足你一月有余,你竟然还不知悔改,偏要与那低秽一族厮混在一起,不知羞耻的夜访异性。”

    天帝辽阔的身姿立于婚宴之上,扬声说出这掷地有声的话语,听得天后颜面也有些挂不住。

    天后刚想张口替媗儿求情,未曾想天帝丢来一个眼神,示意天后闭嘴。

    “父王……父王……你相信我。这……这都是韩晓溪这个贱婢捏造的。”

    媗儿扯着庞大的喜服衣裙,在地上挪动着身体,拼命的爬着,一路爬到玄墨的脚边,也顾不及韩晓溪就站在玄墨的身侧,她拼命的求着玄墨。

    “墨哥哥……墨哥哥我知道你不是寒心之人,你并非那薄凉者,你会相信媗儿的对吗……念在那一夜春事,不要丢下媗儿好不好……”

    媗儿这是意乱情迷,还是自取其辱?

    韩晓溪轻笑了一声,未答话。

    玄墨侧了下头,后退了半步,让媗儿扑了个空。

    “你还好意思提,可真是不知廉耻!那晚你对我下药还故意用了禁术,逼得我甚至用了【王之沉睡】。

    媗儿,你的手段我可是见识过,如今我可是不敢娶你呢。若是明日你便杀了我,坐上这夜王宝座,也未尝是不可能。”

    玄墨顺道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摊出,比起他的面子难堪,天帝的面子才是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天帝直接一甩衣袖,对着天后严厉的说道。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哼,自己收场!”

    天帝面色憎恶,眼看是讨厌媗儿到了极点,任由媗儿在那哭哭啼啼,还故意踩着媗儿的喜袍走了过去。

    天帝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离去,只剩下天后在此守着媗儿。

    韩晓溪算是看得明白,天帝宠媗儿不过只是权宜而已,丢脸的事都是因为天后和媗儿,跟他可是没有半毛钱关系。

    天帝没有护着媗儿,那此事可是好办的很。

    只是……

    这天后也不是个软弱的人,心狠手辣也是出了名的。

    “媗儿!你给我起来!”

    天后沉声说道,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头上的凤钗跟着颤动,韩晓溪还是看出了她的慌乱。

    “母后……母后你可要为媗儿做主!”

    媗儿连忙摇晃着起身,也顾不得自己头上戴得厚重的霞冠,连忙扯着喜服起身,太过匆忙又狼狈的摔了一跤,但却没有人敢扶她。

    “母后这就为你做主。”

    天后嘴角噙着杀意,冷笑如刺骨一般,步步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玄墨。

    “证据确凿,天后可还有能辩驳的地方?”

    玄墨唤人将夜王宝座移至身后,一甩前襟,坐在了宝座之上。

    一袭喜服却穿出了霸气的王者之感,不愧是天生的王者。

    韩晓溪正想着就此退场,可没想到玄墨根本不让她走,一个揽怀便将她也固定在宝座之上,容不得她逃脱分毫。

    韩晓溪从没见过这种尴尬至极的场面,面色淡定可身子上还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释放出织雾想要窥探天后的意图,只坐了半个椅子,身子保持着和玄墨之间的距离。

    “不必刺探我了,韩司判。你那招对我的禁术不管用。夜王大人,那夜,我媗儿可是有落红的,你终究是碰了媗儿,此时却不想给她名分吗?”

    天后这是要舌辩群雄,偏要为媗儿争口气吗?

    韩晓溪侧过头来,紧盯着身旁的玄墨,看着他挺拔的身姿,以及那过分立体的五官,生怕他再说要娶媗儿的事。

    “我本是想的,可是……那夜我并没有要过她,那落红又是从何而来,我想媗儿公主清楚的很。”

    玄墨饶有兴趣的岔开双腿,一手撑着下颚,紧盯着慌张的媗儿。

    天后是老江湖,自然是神色淡然,可媗儿不过是个普通的富家女子,那眼神可根本受不住玄墨的审问。

    “母后……”

    媗儿此时已是慌乱不堪,只顾得上哭,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看得天后是心里愈发生气,这分明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就知道哭!

    成天就只知道哭!

    “不许哭!”天后怒嗔道。

    媗儿哭着哭着就戛然而止,只能抽泣着鼻子,硬把泪水都吞下肚去。

    “怎么,天后要教训女儿,就不必在我们地府众人面前了吧。”

    玄墨这是催着天后赶紧走。

    可天后却根本没有想走的意思。

    “这是我天庭与地府的喜宴,远道而来,怎么连饭都不让吃?”

    “好好好,这本就是为了天庭众人准备的喜宴,我地府还犯不着因为一顿饭生气,来人!开宴!为我们天后多上几道满汉全绿宴,可好?”

    玄墨这是什么意思,婚礼不办了,还要请人吃饭?

    韩晓溪想走,却根本走不得,被他紧紧固定在身边,她脸上残留着僵硬的微笑。

    “你到底要做什么……让我走!”

    她用肉眼看不出的眼神询问着身侧的玄墨。

    玄墨却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回敬了韩晓溪。

    “就不,这是奖励你。拭目以待吧。”

    韩晓溪硬着头皮坐在了喜宴的圆桌上。

    玄墨分明是故意的,天后与媗儿坐在另一侧,面前全是黄瓜、秋葵一类的素菜。

    而韩晓溪与玄墨这一侧全是上好的硬菜,有肘子还有红烧肉,看得人食欲大开。

    “吃吧,天后。”玄墨示意着天后可以动筷了,“这可都是为您精心准备的。”

    天后可丝毫没有食欲,用这个借口,只是为了缓和气氛,多与玄墨可以辩驳一下,为媗儿争取个名分。

    “夜王大人可真是好胃口,吃得下素菜,也喜欢吃荤菜呢?”

    天后一个眼神抛过来,紧紧盯着玄墨身侧的韩晓溪。

    韩晓溪被看得头皮发麻,脸上的微笑愈发僵硬,在桌子下面紧紧拽着玄墨的胳膊,示意他帮帮忙呀!

    玄墨却丢过来一个“你自便”的眼神,根本没有要开口答话的意思,还故意吃了一块肥而不腻的红烧肉,摇摇头赞叹着肉汁美味。

    “媗儿公主也是好胃口呢,吃了小吃,吃饱了还不满足,偏偏要吃这珍稀之肴,不知是燕窝鲍鱼,还是鱼翅海参,什么样的菜才能喂得饱媗儿公主呢,可真像只饕鬄。”

    韩晓溪如此言说,便是暗喻媗儿与野王,她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偏偏要来招惹玄墨,都是媗儿的错。

    这番回敬着实是噎了天后一下,她不得不为了缓解尴尬,拿起筷子来,夹起了一块秋葵,放在了媗儿的碗里。

    “贵为天庭血脉,这点小事可不必放在心上,谁不曾吃些小吃,纵然好吃也比不得上好的菜肴。夜王是觉得我这血脉,配不上大人?”

    天后话锋一转,又要发起新的攻势。

    “之前本打算给媗儿名分的,想必皆知今日大婚之事,这已然说明我夜王没有嫌弃天庭的意思,天后此时说这话,恐怕不妥吧。”

    玄墨仅是一句话,便将天后针锋相对的言语挡了回去,天后微微一笑,转念又来了一句,听得韩晓溪心里一惊。

    “噢?那夜王与媗儿婚礼之前,当街就与这韩姓女子厮混,此事也是天下皆知。如今,是否也是为了这位女子,才故意毁了这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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