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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快点更衣!要办正事

    韩晓溪生怕自己的清白被轻薄了去,紧张的额前的汗都滴落下来,停滞在红木桌面上滚动着,可这根本阻止不了嗜情的野兽。

    他的力道霸道至极,再加上他强劲的灵力压制,她现在犹如泰山压顶,只得俯身趴在冰凉的桌面上。

    只是不知为何,他突然离开了桌边,特地将刚刚的判官笔拿来,慢条斯理的开始研磨墨汁。

    漆黑的墨汁在红烛的灯火下,映衬出了清晰的倒影,淡淡的墨香晕染开来。

    一圈一圈的研磨,更像是在韩晓溪的心上,多拧几番还要榨出汁。

    韩晓溪不知玄墨下一步会如何行动,心里更是忐忑不已,只剩下手指可以挪动,紧紧攥着衣料,手心里也都是汗。

    “你禽兽!混蛋!啊啊啊——不要脸!你住手!”

    尽管不知道玄墨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喊就对了!

    嫌她过于吵闹,玄墨轻抬手指便用黑色汁液让她瞬间闭嘴。

    现在她只能趴在桌上,一边呜呜呜的挣扎着,一边看着玄墨缓慢的研磨着墨汁……

    难不成……韩晓溪皱着眉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真的是个变态?

    谁知他手拿判官笔,蘸取了上好的墨汁,浓淡适宜的开始在韩晓溪的背部写起了字。

    柔软的笔触接触着她的肌肤,或轻或重的力道更带给她过于细腻的体验。

    顺着那细而柔软的笔锋,多出来的墨汁顺着肌肤的弧度滑下。

    彼此之间没有任何接触,唯独有笔锋的小面积碰触,却是更让人受折磨。

    红烛静静摇曳,桂花香气依旧存留在空气中,似是安静一如往常。

    可韩晓溪却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漫长的几分钟,那一笔一划都像是划在了她的心上,冰凉的笔触有了炙热的温度,更能夺人心魄。

    他写完还自我欣赏了一番,映着一旁的铜镜,看着她背后的墨迹,似是在感叹自己的杰作斐然。

    韩晓溪从铜镜中的倒影依稀看见,玄墨那得意的表情,心里更是愤怒异常。

    自己想要的目的一个都没达到,反倒是被人几番轻薄。

    不过,这登徒子到底是写了些什么啊……

    玄墨轻点她的面颊,便将法力压制解开了,韩晓溪起身想要看到身后的字迹,却是根本看不到,扭着头笨拙的想要看身后。

    “你到底是写了什么?”

    韩晓溪一边质问着,一边拧着头看身后,然而根本看不全。

    开头是……玄……

    莫非,后面还有四个点!

    她拧着身子光着脚丫跑到铜镜面前,然后看着那黑色的字迹,再清晰不过了!

    竟然直接写了他的名字!

    “不满意吗?我夜王可从来不给别人签名的。”

    玄墨修长的长腿交叠,舒舒服服的坐在红椅之上,冷峻的面容里多了一分戏谑。

    “你!你凭什么在我身上写你名字!”

    韩晓溪自己够不着背部,又无法将干涸的墨迹擦拭掉,只能等晚些沐浴将这墨迹除干净。

    “凭你是我未婚妻。”

    玄墨转眸看着那烧至底端的红烛,一滴一滴的蜡液溢出了杯座,正如他那未曾平静的心。

    “我都已经被逐出地府了。”

    韩晓溪无奈的挑眉,单单是要个替代品的话,一铭就已经足够,何必再来几番嘲弄她呢。

    如今她才是那落魄之人,被逐出地府再无户籍,这也代表着她正式成为了三界的流民,只能到处躲藏,也不可大范围使用灵力。

    若是祸乱人间还可能会遭受天谴。

    “婚约与地府官职无任何关系。”

    玄墨的冷面竟然出现了一丝的波动,嘴角那是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吗?

    越是他这般嘲弄,她越是心里生气。

    韩晓溪将衣衫快速穿好,气势汹汹的将衣带打了个死结,系得连衣带尾巴都绑住,再不让这登徒子有可乘之机。

    “那一铭呢?你与一铭到底是何关系,那日……那日我看得你们在大殿上,做那等苟且之事!”

    韩晓溪快步走上前来,直接将玄墨的领子拎起,黑色的战袍被她拎得发皱。

    可玄墨似乎丝毫不介意,原来韩晓溪一直生气的是这件事。

    “做什么苟且之事,你倒是说。”

    玄墨目光越发深邃,看着韩晓溪吹弹可破的小脸,越发觉得她出落得清澈,心里则是在感叹自己的眼光有多好。

    “你都将她压在身下了,你还有脸来撩拨我。就是个禽兽!你也不怕我将此事说出去,让你夜王颜面尽失!”

    韩晓溪察觉他的目光过于直接,像是领子会烫手一般,赶忙将衣领松开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压在身下,呵,韩晓溪你好歹也是曾经的首席司判,你这智商是被猪吃了吗?”

    玄墨手扶着桌面,利落的起身,步步向韩晓溪走来,另一只手则放在腰侧,绝美的身形搭配漆黑的战袍,他散发着犹如吉尔咖美什一般鬼魅气息。

    “啊?”韩晓溪完全不知道玄墨在说什么。

    “我那日喝了桂花酿,她打扮的甚是与你相像,我许是有些糊涂,错把她当做你才误做了那些。我发觉便将她打发了,你是没有看到最后吧……”

    玄墨定定的站在韩晓溪的身前,犹如黑山压过来一般,她几步后退,又被他禁锢在了墙边。

    “我……”韩晓溪支支吾吾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来那日是这样,她见得那情景便已是气得要吐血,根本没有那个毅力看到最后,如此是误会他了。

    “我什么我,快点更衣,我们去办正事。”

    “什么?”

    这跳脱的脑回路让韩晓溪有点跟不上,她面红耳赤的缩在墙面上,便看玄墨转身撤开来。

    突然中止的碰触,可还真有点让人意犹未尽……

    唉,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脑子里天天都迷恋什么男色呢……

    “快点!更衣!咱们去办正事,不然我帮你脱。”

    玄墨不耐烦的催促着,单手撑着墙面,看着眼前小眼神地里咕噜转的小女人。

    “不不不!!!不用了!”

    韩晓溪活像一只逃脱了捕兽夹的兔子,连忙跳起来就去礼物将纱帐放下,随便从衣橱里找了一身衣服出来。

    看来是要办些公务,她只得选些稍短的衣裙,上次侯爷给赶制的藕绿色襦裙就很合适。

    因为是夜间出门,也没来得及盘发,她随手拿了一根筷子便插在了发丝间。

    “走吧。”

    她抬起纱帐,快步走了出来,还在整理着衣带。

    刚刚里衣系的衣带解不开了,腰间还有些鼓鼓囊囊的。

    她有些无奈的摆弄着衣衫,没有察觉玄墨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流转。

    “……”

    怎么还不走?

    韩晓溪又唤道。

    “夜王殿下!”

    “没想到,侯爷这品味还真的不错,这衣衫都甚是合适。他日待我娶你之时,也要这绣女做件嫁衣才好。”

    “谁会让你娶!你到底要做什么公务!办正事!”

    韩晓溪特别强调了三个字,办、正、事!

    “你不是想去找那臻妃,我便带你去。你现在不属于地府,不方便用灵力,但是我可以帮你。”

    玄墨边说边往外走,随手打开门,一个翻身便上了房檐,如翩翩燕儿轻巧降落。

    “臻妃……”

    韩晓溪这才发觉,似乎自己日间的活动都在玄墨的掌控之下。

    他是看见了自己对臻妃的可怜与无奈,才特地在夜间带自己去见她的吗?

    玄墨的体贴还真是与众不同。

    她赶忙跟了上去,助跑两步,便施展出了纤细的织雾,帮助自己腾空而起,跟着落在的玄墨的身边。

    两人便这样从屋顶快速的穿梭,到达了深宫之中。

    “唉……”

    韩晓溪看着这么多的红砖绿瓦的屋顶开始发愁,蹲坐在屋顶之上。

    藕绿色的襦裙被月光照耀得更白皙,衬得她的小脸秀色可餐。

    “别废话,带路。”

    玄墨还催促着韩晓溪快点走。

    可韩晓溪却纹丝不动,看着周边上千幢房屋……

    “我……我忘了哪一间是白天去的了。”

    韩晓溪最近的智商下降的很快,许是被玄墨榨干了。

    她无奈的翻着白眼,用手捶着自己的头,感觉这样可以让自己失去的智商找回来,让自己快点清醒。

    “我记得是在太后宫殿的北侧,走吧。”

    果然智商都被玄墨吸纳走了,韩晓溪跟着玄墨的步伐,穿梭在各个屋宇之间。

    “对了,栖雅最近都不来找麻烦了?”

    韩晓溪离开地府,消息就不是那么灵通。

    “她最近忙着别的事,没有功夫来管咱们。”

    玄墨停在了一间破落的宫殿旁,这似乎就是白天的冷宫了。

    “栖雅难得会这么安静,哎!这就是白天的冷宫。”

    韩晓溪笃定的点着头,兴奋的抓着玄墨的衣袖。

    “行了行了,你安静点,她说与你约在哪?”

    玄墨四下观察着,似乎感觉到了不寻常的灵力波动,连忙将韩晓溪的身子压低,将黑色汁液施展出来进行灵力探测。

    “浣衣坊。不过我不太知道在哪……”

    韩晓溪觉得这地方应该与冷宫挨得不远,果不其然,就是在隔壁!

    她刚想翻墙进去,却被玄墨拦住,他长臂一展将韩晓溪紧张的护在身后,不快的说着。

    “你可真是乌鸦嘴。”

    好的不灵,坏的总是灵得很。

    紧接着,玄墨一把将她推开大喊:

    “栖雅来了,小心点。”

    韩晓溪还没反应过来,刚刚不是还说栖雅忙着别的事情吗?

    啧啧,这夜王大人的脸打得可是啪啪啪啪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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