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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算你小子上道

    “这…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就她知道的,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下等的,别看有钱,但走出去很多人都是瞧不上的。

    季临渊是读书人以后肯定是要走仕途的,她跑到县城去做生意,会不会影响到他?

    要是影响到他,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着白玉犹豫的样子,季临渊还以为白玉不愿意去县城,正想着怎么劝着她去县城。

    却听她这样说,不由怔了怔,随即笑着看向白玉:“当然不会,嫂嫂放心好了,我以后可是要做你靠山的人。”

    季临渊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言而喻的坚定,他以后一定要做嫂嫂的靠山,保护她,让她再也不受人欺负。

    白玉闻言不由讪讪的笑了,原本白玉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却不想季临渊竟然还记着,伸手想要拍拍他的肩,却发现,自己的身高是硬伤,整个人都不好了。

    季临渊见状,哪里还不知道嫂嫂想做什么,也不知道,分明就比他还小,怎么就一副大人的样子,对此他也很无奈,但却不由自主的弯了弯腰,让自己显得矮一些。

    原本还有些不爽的白玉见状,顿时笑了,伸手拍了拍季临渊的肩:“算你小子上道。”

    “既然不会影响你,等开年,我挣足了本钱,就去县城,家里的屋子就不盖了,修一修屋顶吧。”

    有钱不赚王八蛋,既然不影响季临渊,又有好的商机为什么不去?

    但是去县城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最重要的事是要有钱,否则去了怎么办,店铺都不说了,总的有个住的地方吧,在村里,五六两都是巨款了,可到了县城怕也算不上什么了,况且开年还有季临渊的束修钱。

    这样想着,白玉恨不得掉钱眼儿里算了。

    一旁的季临渊闻言,眸光暗了暗,想着他这一个月抄书的钱,连一两信息都没有,顿时整个人都有些沮丧。

    看来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

    白玉不是个拖沓的人,说做就做,既然要修屋顶那就得赶紧的,这几天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再挨上两天到时候下雪了,就好玩儿了。

    这样想着,白玉和季临渊说了声就要出去,却被季临渊给叫住。

    “嫂嫂,我回来了,我去吧。”

    季临渊想着,嫂嫂平日里在家,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心里就歉疚的不行,如今是恨不得自己把什么事儿都做完算了。

    不消一会儿,季临渊就找了人修屋顶来了,白玉见状也不瞎掺和直接去了张寡妇家。

    张寡妇一个人不容易,对他们也照顾,现在既然决定去县城,家里的拉面生意肯是不会做了,既然这样不如交给张寡妇做。

    原本这几天她做拉面的时候,一直让张寡妇在旁边帮忙打下手,就是准备开年教她做拉面的。

    现在却不得不提前提上日程了。

    “婶儿,我教你做拉面吧。”

    白玉一找到张寡妇也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教我干啥,你自己做,别老想着我,上次面摊分了我这么多钱,够了。”

    张寡妇正想着怎么报答,白玉帮她的忙呢,冷不丁的又听见白玉说教自己做拉面,想也不想的就一口回绝了。

    “玉儿啊,你是不是傻啊,这拉面的手艺活儿多少人不是藏着掖着,就怕别人学了去,你倒好说教就要教。”

    “你留着手艺,以后临渊高中,就是你再嫁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婶儿都过了大半辈子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张寡妇看着白玉瘦小的模样,语重心长的说道。

    在她看来,白玉还这样年轻,现在是没嫁,以后总会嫁的,嫁了人,手机有手艺,也不会被婆家欺负。

    一不留神,两人的对话就歪楼了,看着张寡妇语重心长的样子,白玉不由抽了抽嘴角。

    她,过完年,才十四呢,还是个孩子好吗,就是要结婚什么的,那也是好多年以后了好吗?

    思索间,白玉笑着打断了张寡妇的话:“婶儿,县城离村子太远了,临渊休息时来回跑,我也不大放心,所以我决定来年就去县城做点小生意,家里的拉面生意就不能做了。”

    “你们要走?”

    张寡妇一听白玉要走,整个人都有些低沉起来。

    她无儿无女,因为是寡妇,和村子里的人也不是很少,只和季临渊他们一家关系近些,对白玉更是当女儿一样看,这冷不丁的一听到白玉要走,心里就有点空落落。

    “嗯。”白玉点了点头。

    “我们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所以你就学吧,学会了,以后就做拉面生意,别在做那点田地了,出不了多少庄稼不说,人还累的不行。”

    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张寡妇就去了厨房。

    这边白玉在厨房教张寡妇做拉面,那边季临渊在家里和请来的师傅修着屋顶,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屋顶早已经修好了。

    季临渊正在厨房里升火煮吃的,见白玉回来顿时站了起来,有些局促的看着白玉。

    “嫂嫂,饭已经做好了…”嫂嫂做的饭那么好吃,他做的饭嫂嫂会不会不喜欢,这样想着,季临渊不由低下了头。

    季临渊在想什么白玉不知道,但听到季临渊说饭已经做好了,不由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拍季临渊的肩。

    这手刚抬起来,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我季临渊高,正准备收回手,却见季临渊已经弯下了腰来,白玉见状不由勾了勾嘴角。

    伸手在季临渊的肩上拍了拍。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嘛,你怎么下厨了?”

    说实话,对于这句话,白玉是相当的无感。

    好似男人入了厨房就不是君子了一样。

    “我下了厨房,嫂嫂觉得我就不是君子了吗?”季临渊闻言勾了勾嘴角看着白玉笑了。

    “嫂嫂在家里辛苦了,临渊回来自然不能让嫂嫂再那么辛苦。”

    季临渊的声音柔和,低沉,衬着那浅浅的笑,狭长明亮的双眼,白玉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她家小叔子,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看看那眉,那眼,还有那微微勾起的唇。

    白玉定定的看着,最后落在那勾起的唇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好好看。

    季临渊刚说完就看见白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正准备开口,就看见白玉的目光移开了。

    不由松了口气,却不想她却又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唇,咽口水,顿时,整个人都炸了,猛的转身,脚步凌乱的往厨房去了。

    看着季临渊跌跌撞撞的背影,白玉回过神来,无奈的耸了耸肩。

    她什么都没做好吗?

    吃过饭后,季临渊在洗碗,白玉在火边坐了会儿,见他洗完了起身去了房间。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套衣服,和一匹月白色的绸布。

    “临渊,我记得你只做了两身衣服,冬天了,换洗怕是不方便,我前断时间在家里没事给你做了身里衣。”

    说着,看了眼手里的布匹:“至于衣服,你就自己做吧。”

    对于做衣服这件事,白玉是忧桑的,分明原主那么会针线活儿,自己继承了她的记忆,却半点没有继承到原主的手艺。

    她不会告诉他,外裳她折腾了好久,愣是不敢下手,连裁布都不敢下手,最后只好做身里衣了。

    就是这里衣和这里的里衣也是不一样的。

    季临渊闻言,看着白玉手里的布匹,月白色的,不是棉布而是绸布,一颗心仿佛被暖阳照着一般,同时却又歉疚的很。

    嫂嫂连自己的衣服都没做,却给他买了这样好的布。思索间,他从白玉的手里将布和里衣接了过去。

    “以后家里的衣服我来做吧。”想着白玉之前做衣服的样子,季临渊的心不由紧了紧,也不知道嫂嫂为了做这身里衣,手被扎成什么样了。

    这样想着,季临渊拿着布匹的手动了动,想要看看白玉的手,但一想到自己嫂嫂的关系,那放在衣服上的手怎么也伸不出去。

    “天冷了,嫂嫂早点休息。”季临渊低低的说了一声,拿着布匹和衣服就回房间去了,房间里,季临渊一脸懵逼的拿着白玉给他做的里衣,半天有些缓不过神来。

    一个圆圆的衣领,和一双衣袖,再无其他,连个纽扣,和系带都没有,怎么穿?

    要不去问问,嫂嫂?季临渊想着,但到底没好意思,最后将里衣放下,却发现还有一件,伸手拿了起来,顿时,季临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不住的往脑门儿上冲去,脚上一片虚浮,整个人都有些发飘。

    嫂嫂,竟然给他坐了这么亵裤。

    这样想着,季临渊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将亵裤穿在身上。

    莫名的,他觉得嫂嫂做的亵裤比他自己做的亵裤穿起来要叔父很多,目光下滑落在穿在身上的亵裤上,他发现,嫂嫂做的亵裤和自己做的不一样,好似多了一点布料,寒冷的冬天,此刻季临渊却仿佛感觉不到冷似得,浑身火热,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

    “临渊睡了吗?”

    白玉正准备睡了,却突然想起她做的里衣季临渊怕是不会穿,这样想着便来到了季临渊的房间。

    正穿着亵裤的季临渊,听到白玉的敲门声整个人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嫂嫂,我没睡,你……”别进来。

    季临渊的话没有说完,关着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季临渊顿时僵在当场。

    白玉看着穿着亵裤的季临渊,一只手正拿着衣服在穿的季临渊,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讪讪的看着季临渊尴尬的说道:“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你继续。”

    说着,白玉慢动作的退出了方将。

    一双眼睛却跟探照灯似得,不停的在季临渊的身上打量着,消瘦笔直的腿,白皙的胸膛,精致的锁骨,衬着胸前的一抹殷红,白玉只觉得嘴里的嘴里有些发干,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分明是个还未长开的少年,瘦弱的身姿却仿佛一颗挺拔的翠竹,消瘦却又坚韧。

    好想掐一把。

    这样的想法在白玉的脑子里一溜,顿时白玉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被狗撵一样,原本缓慢的步子,骤然快了起来,两步跑了出去,哐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

    妈也,她怕是个禽兽啊,竟然连小叔子都想染指。

    思索间,她拍了拍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幸亏她跑得快,否则就要完结不保了。

    正这样想着,季临渊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季临渊强自淡定的出现在门口,红晕未消的耳根却将他给出卖了。

    “嫂嫂。”

    季临渊的声音有些沙哑,衣袖下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整个人都窘迫的不行。

    “哦,啊……你换好啦。”

    白玉正后怕着,听到季临渊的声音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的怕就是白玉这样的,原本强装着镇定的季临渊在听到白玉的话后,顿时红了脸,整个人都窘迫的不行,结结巴巴的开口。

    “嗯,换,换好了,嫂,嫂嫂是有什么事吗?”

    “哦,你那个衣服啊,我怕你不会穿,我给你说一下。”

    白玉闻言,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来,可不是跟她家小叔说那衣服怎么穿的吗?

    说话间,白玉直接进了季临渊的房间,走到了床边,拿起叠在床边的里衣。

    她是做不来这里的衣服,这里衣她也是按照T恤的做法做的,自己穿完全没什么问题,就是怕季临渊穿不来。

    这样想着,白玉拿起衣服,看着跟过来的季临渊,就直接往自己的身上套:“这衣服是这么穿的,你等一下可以试试。”

    说着,衣服就已经套在白玉的身上了。

    白玉是女子,本就还小,又生的瘦弱,和衣穿季临渊的里衣,完全没有问题。

    “知道了吗?要不你脱了我看着你试试?”白玉怕季临渊不会,两下脱下身上的衣服说道。

    “不,不用了,我会了。”白玉的话一说完,季临渊脸上原本消退的红晕顿时又爬了上来。

    嫂嫂,你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清吗?

    白玉见季临渊泛着红晕的脸,整个人仿佛一只被欺负的小兽一般,顿时玩儿心大起,两步凑到季临渊的跟前,看着红着一张脸的季临渊。

    “真的不用吗?怕你不会穿怎么办?”

    看着突然放大的小脸,季临渊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巴巴的看着白玉:“嫂嫂……”你这样真的好吗?

    “哈哈哈,好了,我走了,你自己穿吧。”见季临渊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白玉笑了起来,随即转身离开了。

    季临渊是第二天走的,临走的时候,白玉给他塞了一两银子这次季临渊没有拒绝,他知道,就是他拒绝了,嫂嫂一样有办法塞给他。

    看着季临渊离开的背影,白玉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算是明白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了,她可不是就像一个担心儿子的老妈子吗?

    送走季临渊白玉就去了张寡妇家里,教张寡妇做拉面,夏二又来了一次,要了八斤拉面,差不多待到中午才走。

    因为决定过完年就到镇上去,白玉恨不得一头扎进钱眼儿里,除了卖生面给夏二,还背着拉面,到隔壁村,隔壁镇上的面馆,到处走街串巷的卖起了拉面,这大冷天的张寡妇怕白玉一个人在外面摔了或者出了什么事,但凡白玉要出去都跟着她一起。

    一时间,白玉的拉面生意好的不行。

    尤其是隔壁镇上的面馆,但凡有个两三天不去,面馆就得歇业了,吃过拉面的顾客就再也不愿意吃面馆里的面了。

    到底三牌村只是个村子,来来回回就就这么点儿大,虽然她们住在村头,但夏二来的次数频繁,总会碰到人,而且白玉又几乎天天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言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这天白玉和张寡妇背着背篓正准备出门,刚走门不远,就被叫住了,一回头就看见村长从身后不远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不少村民,白玉见状不由皱了皱眉。

    “村长,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村长闻言,面色微沉的看着白玉越发漂亮的小脸:“小寡妇,你这是去哪儿?”

    白玉又不傻,一看那气势就知道来者不善,悠悠的开口。

    “我出去卖点东西,怎么了?”

    “卖东西,我看怕是卖春吧。”白玉的话一说完,跟在村长身后看热闹的人嘲讽的说道。

    “可不是,村长,可不能坏了我们三牌村的风气,小寡妇分明就是去偷人,还卖东西呢,说的可真好听。”

    随着人群的声音响起,村长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想着之前他去找季氏一族的族长商量这事儿,却不想族长竟然不来气,恐怕是怕得罪了季临渊吧。

    他也是不想来得罪这个人的,但是流言在村子里已经传飞起来了,不管是真是假都的处理了,就这样撒手不管这要是传出去了,三牌村的村民还怎么做人,他这个村长还怎么在其他村的村长面前抬起头来,哪里还会有闺女嫁到村子里来,村子里的儿郎可就难找到媳妇儿了。

    白玉倒是没怎么样,一旁的张寡妇听着,这些人的话,不由气的直发抖。

    “你们这些人,玉儿是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满嘴喷粪,红口白牙的坏人名声,这样丧天良的事儿你们也做的出来。”

    张寡妇的话一说完,村长的身后就响起了一个女人嘲讽的声音。

    “哦哟,张寡妇,你这么维护小寡妇,我看你怕是和小寡妇一起同流合污在外面浪惯了了吧”

    张寡妇本就气的不行,听到这话后,整个人只觉得火气不停的往脑袋上窜,二话不说的就往说话的女人那边扑了过去,却被人给拦住了,眼见着张寡妇要吃亏,白玉两步走了前去,将张寡妇给拉了过来。

    由始至终,村长都是沉着一张脸没有出声。

    白玉心中微冷:“婶儿,你和这些人置气干什么,狗咬了你一口,你难不成还要咬狗一口不成。”

    “小贱人,你骂谁是狗呢。”

    之前讽刺张寡妇的女人,听到白玉的话后,顿时炸毛了,尖锐的声音响起,白玉闻声轻呲:“谁应谁是狗。”

    说着,转头看着村长。

    “村长,你就说说吧,今天这么声势浩大的,是干什么呢?”

    原本已经打好了腹稿的村长,见白玉这么直白的开口,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你是点了宫砂的,我也不想为难你,你知道你是个寡妇,这些日子村子里有不少人看见你家总有男人来,而且你也经常不在家,这事儿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回事。”

    村长的声音有些沉,带着一丝质问的意思。

    “我做了点生意糊口,来的人都是来取货的。”

    “小贱人,你怕就是那个货吧。”

    白玉的话才刚说完,一个尖锐带着怨恨的女声响起,白玉猛地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面容刻薄的女人站在村长的身后,眼神阴狠的仿佛淬了毒一般,竟是王青的娘,王氏。

    “可不是,我看就是卖春,还做生意呢,这还真是在做生意,你看看那狐狸精脸色好的,给滋润的吧”

    原本还压着性子的白玉,在听到他们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卖春,顿时整个人都炸了,一把将背上的背篓取下来,狠狠的往地上一掼。

    “一群脑子肮脏龌蹉的大婶儿们,长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做的什么生意,你当我白玉都跟你们一样,只知道围着男人转,球本事没有,脑子里都装的一些龌蹉见不得人的心思,有事就只知道卖啊。”

    白玉这话不可谓不毒,算是把在场的所有女人都给得罪了。

    一旁的村长在看到白玉背篓里的东西后,脸色变得微妙起来,原本低沉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正准备开口,却冷不丁的被一个带着恨意的声音打断。

    “你说你卖的面就是卖的面啊,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着卖面的幌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氏是恨毒了白玉,尤其是在王青死后,她的心里对打过王青的白玉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恨不得她死的执念。

    在看到白玉背篓里的东西后,立马说道。

    “好了,王氏,到底你是村长还是我是村长。”

    村长不悦的厉喝一声,王氏不甘的瞪了白玉一眼。

    “小寡妇,这是卖的东西?”村长一扫之前的阴沉,看着白玉背篓里的拉面问道

    要是他没有看错,这可是镇上最近卖的特别好的拉面,可要六七文一碗,之前他到镇上去买东西吃过一碗,想不到竟然是小寡妇做的。

    那拉面生意那么好,这小寡妇一天得卖多少,赚多少钱啊。

    这样想着,村长心里的小九九就盘算开了。

    白玉见村长的脸色突然好了起来,不由皱了皱眉,低低的应了一声。

    反常即为妖,之前还黑着脸呢,这会儿脸色就变了,不知道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既然是卖面条,你怎么不早说,早说哪里会有这么一出。”

    村长觉得,亏得有这么一出不然哪里会知道镇上卖的那么好的拉面竟然是小寡妇做出来的,这要是早点知道,他们怕也是赚钱了。

    白玉闻言,将背篓背了起来:“我说了你们信么?”说着顿了顿看了眼村长和他身后的村民:“既然说清楚了,那我就走了。”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人给拦住了。

    王氏和几个女的站在白玉的面前将人给拦住了。

    “不准走,你卖面不代表你就没偷人养汉。”王氏的声音尖锐的厉害,说着,她定定的看着村长。

    “村长,这事儿传的村里沸沸扬扬的,就这么轻易的算了,你让村里的人怎么想,要是传出去了,村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村长正琢磨着事情呢,见王氏不肯松口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小寡妇点了宫砂,你要怎么样,要不你去验验他的宫砂。”

    王氏闻言顿时给噎住了,随即阴恻恻的看着白玉:“验就验,小寡妇,你有本事让我验验宫砂。”

    小寡妇一看就是个骚货,她就不信她守的住这个望门寡,说不定早就和家里的小叔子不清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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