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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决战 第六百五十三章 韩世忠义助二吴夺军权

    却说这日,韩世忠正在府上为北伐损兵折将之事烦躁,突然有吴阶,吴璘二人前来。

    二人一到就率先开口道:“韩老大,我们愿意跟着你从此出生入死,不再受那皇帝老儿指使了。”

    这话差点没把韩世忠给吓的跳起来,他和对方大眼瞪小眼,沉默了半天,韩世忠才皱眉道:“你这是要让我造反?”

    吴璘正要说话,吴阶直接一把拦住他又看向韩世忠说道:“你对我们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我们兄弟可都是掏心窝子跟着你的,如果还是这样,我们只能去一辈子继续效忠那个狗皇帝,从此与你为敌。”

    “哎哎哎别啊两位!”韩世忠也激动了,瞬间起来喊住了二吴,勉强笑着说道:“我只是出言试探一番,兄弟莫要往心里去。”

    说完,韩世忠只是语气低沉道:“皇上一向待你们不薄,吴阶你可是被封天下兵马大元帅,天下仅次于岳飞和宗泽二人的武官,我若是你,并且没有先认识董双的话,是绝不会背叛朝廷的。”

    吴阶只是冷笑一声:“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那皇帝老儿对内欺压百姓,为非作歹,对外软弱废物,军事理论毫无本事却喜欢干涉战争,这一次我们败得多惨死了多少兄弟,还不都是这厮干的好事。”

    “不错,这种昏君,怎值得我们兄弟效忠,要我吴璘搭上这条命的,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就能做到。”吴璘也说道。

    “那么,你准备怎么对付赵构那边。”

    韩世忠看着吴阶,内心却是有一丝高兴,有机会削弱赵构的势力,自然是一件好事。

    只是,赵构如今权势滔天,李纲当初也笼络二吴整整五年多之久,现在又于吴阶二人军中派了监军,要是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此人岂能善罢甘休?

    “二位不必担心。”

    韩世忠循着声音往门口看去时,却见刚出去闩马的吴磷拉开营帐,又走了进来。

    “韩将军,我有一计,也许能解决眼下的问题。”吴磷笑道:“只是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兴趣了解。”

    “兄弟谦虚了,有办法还请告知韩某。”

    韩世忠听吴磷说完,也是欣喜不已。

    这二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而以前五年前左右在朝廷中,他却是闻所未闻。

    究其原因,无非是赵构和高俅,赵佶之辈任人唯亲,排斥异己,以致军队之内多是买各种官职卖官之辈,有才之士,既有隐居乡野,也有远走他处的。

    吴磷道:“独孤信这人虽然受赵构的指派来监军,不过是一介莽夫罢了,我等只需伪造一份圣旨,称召见进京,此人必然中计。”

    “再埋伏两支人马,穿上金人的军装,在途中突袭独孤一军,只放独孤谦一人,赵构必然认为这事是金人所为,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来,到时候再借口防范金军去山东边境驻扎,如此一来赵构必然无暇派人来我们军中监视了。”

    吴磷说完,便靠在了军帐上,只是笑着看着韩世忠。

    韩世忠沉默不语,眼中的神色映忖出内心的犹豫不定,仿佛是在面对生死抉择一般。

    “行,就用你的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肯定的声音打破了营内的沉寂。

    韩世忠语气坚定说道:“事不宜迟,现在我就引兵去整顿,留下的人会按时前去堵截,务必要一举成功!”

    “韩将军放心。”吴阶笑道:“我二人一定不负将军重托,今天能带走赵构手下三万人马,也算是削弱了那厮的实力,就算我们二位给韩将军和齐王的见面礼了。”

    “也好,你们最好及早准备。”韩世忠点了点头,拿过金枪便向营外走去。

    “行了。”吴阶笑着拍了派吴磷的肩膀说道:“兄弟,走之前,可还有些事情需要做。”

    吴磷自然明白大哥的意思,心中暗笑一声,便同吴阶往账外走去,到了军营边,便令人集结所有军官前来中军大帐内,称有军情相商。

    那独孤信虽然受高俅指派,却是一个沉迷酒色之徒,把监军任务交给副手田彪之后,自己早往江南的繁华之地中整日醉生梦死了。

    那田彪和田豹都是田虎的兄弟,因为对出路意见不同选择了诏安,被赵构委以专门监视禁军军官的闲置,自然找机会时刻准备显功劳,听闻吴阶要所有军官前去参会,顿时心中不安,招来心腹十余人道:“吴阶并非当今皇上亲信,所以派我等前来监视,这人现在召集众将前去,必然不怀好意,我等不可不防范。”

    “二哥,不如我带人埋伏在附近营中。”田彪道:“你们随机应变,如果有事,就以摔杯为号。”

    田豹思虑再三,便派田彪带了刀斧手五六十人埋伏在中军帐附近,自己同军中剩余众将前往吴阶帐内。

    “吴大人,不知今天找我们有何事?”

    田豹进入帐内,顿时觉得气氛不对劲,吴阶坐在营门对面的主位上,却不见吴磷的身影。

    “呵呵,没什么事。”吴阶面带微笑,手一扬道:“各位先坐,上酒!”

    众将自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各自坐下,便筛酒自饮,唯独田豹心中不安,只是目光直视着前方,看吴阶究竟有何目的。

    “吴大人,今天叫大家来,究竟有何要事?”

    一个人站起身来,问吴阶道。

    “是啊,吴将军,现在当务之急是北上随时讨伐金贼,为何却要宴请我等?”

    “吴大人,有话直说,现在可不是喝庆功宴的时候。”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吴阶,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既然大家这么心急,本将就开门见山了。”

    吴阶看了看帐中三十多员大小将领,面上仍然是笑容不减。

    “这些年,我军为大宋西征东伐,立功无数,各位对吴某可有意见?”

    众将一听吴阶的话,顿时各有心思,盘算着吴阶话中的意思。

    “呵呵,吴将军似乎话中有话,有事不妨直说。”

    田豹手死死窜着酒杯,眼神直盯着吴阶,似乎要随时跳起来拼命一般。

    “好,我就直说了。”吴阶一直微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中带着肃杀的神色,众人顿时为之一惊。

    “接下来我军会随韩世忠将军,谁有不同意见的,可以选择离开!”

    吴阶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吴阶的意思是,要背离高俅,投靠韩世忠?

    “砰!”

    田豹一下踢翻面前酒桌,高喝道:“吴阶,你一个小小禁军都指挥,想造反不成!”

    “田豹,你如果有意见,可以自己离开军队,军营不是给疯子撒野的地方!”吴阶冷冷看着田豹,虽然声音不大,威严的气势却让众人都不敢上前。

    “要是再阻拦,后果相信你自己清楚!”

    众人都是心中一颤,不管愿不愿意,一时也不敢表态。

    田豹听吴阶说完也不气恼,只是冷笑一声,手中的酒樽却是往地上猛地砸去。

    “咣当!”

    “咚咚咚——”

    随着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帐外瞬间响起大片脚步声,不到片刻,帐外已有大队刀斧手冲了进来,领头人正是田彪,目标直指吴阶而去!

    吴阶看着冲上前来的刀斧手,却是丝毫不惧,一动也不动,田豹见状,手中大刀一转,便要往吴阶头上劈去!

    眼看那刀就要落下,只听震天动地一声巨响,外面山呼海啸一般,转眼间又是大队人马冲进来,那几十个刀斧手如何能抵挡,片刻间已经被乱刀杀死大半!

    “撤,快撤!”田豹看局势突变,也顾不上其他,一个人刚冲到门边,一员大将早已截住,只一枪便将其刺翻。

    那人冲进屋内,高喝道:“田豹图谋造反,已经诛杀,余者皆无罪!”

    此时,屋内众将才逐渐稳定下来,刚才的一系列事件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至于那个刺翻田豹的人,自然就是吴璘。

    这边田彪看情况不对,带了七八人准备逃走,早被吴磷领弓箭手尽数射杀,其他人一时噤若寒蝉,都不敢多言。

    “诸位,这二人图谋造反,现在已经伏法,可还有想厮杀的!”

    吴阶看局势稳定下来,便趁热打铁,将话挑明了说。

    众人看得胆战心惊,再加上他们跟随吴阶多年,而赵构所派之人已死,便群情激奋道:“我等愿誓死跟随将军,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吴阶见状,便与众将滴血割袍为盟,安排完毕以后,便发大军三万六千率先往江南而去。

    到了镇江城,吴阶称皇上有令召回独孤信和自己军马去京城,独孤信问起田豹,田彪二人,吴阶吴磷及军中众将都言遭到金人小队袭击而死,独孤信和二人也不相识,因为情况紧急,也懒得多问,便率大军往洛阳而去。

    过得两日,全军开过长江,进入荆楚地界,到得一处盆地边,独孤信正要令全军休整一番,只听两边传来一阵巨响,两队打着“完颜”字军旗的人马从山上冲下,目标直指独孤信中军而来!

    “独孤信,哪里走!”为首两员大将用金国语挥舞刀鞭,向独孤信猛冲而去吼道:“胆敢侵犯大金,今日就把命留在这里!”

    独孤信看二将直冲自己而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自家军马,没命般向前奔去,却仍是束手无策,眼看就要被砍于马下!

    “休伤我主!”吴阶吴磷二人大喝一声,各自上前挡住,四人对视一笑,自然没用全力,双方大战一阵,不分胜败。

    又战片刻,吴阶二人终是不敌,被对面二将各自生擒过阵,宋军见状再也不能抵挡,顿时作鸟兽散。

    “先走为上,把性命折在此地却是不划算!”

    独孤信看己方军马大败亏输,不敢再停留片刻,头也不回便向外逃去,所幸敌军不曾追击,跑了一阵,终于是逃出了包围。

    生擒吴阶吴磷二人的,自然是神武军留守国内将领石宝,王寅,二将受韩世忠的托付,早已率兵潜伏在此地,见独孤信一来便杀出,也亏吴阶二人配合的好,以致于骗过了独孤信。

    “二位,既然戏演的差不多了,还当及早出发为上啊。”王寅收起长枪,看着马上的吴阶笑道。

    “这个自然,用不着你提醒。”吴磷冷哼一声,集结了本部军马便往西而去,也不管其他人。

    “王将军。”吴阶一拱手,只是笑着看向王寅随后笑道:“我兄弟这人年轻气盛,自然有些傲气,以后一同为天下正道而战,在齐王手下做事,以前的事将军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当然,我等以后同伍为战,便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王寅也笑了笑说:“兵贵神速,还是早日赶往江南,闲话等到了庆功宴上再细谈吧。”

    “也好。”吴阶点了点头,便策马前去整顿军队,又让副将整顿各营人马,所有人自带十日干粮,预备往江南进发。

    “少年将军么。”石宝看了看天色,口中自言自语道。

    残阳如血,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凉风拂过,微微的凉意让人分不清是黄昏还是清晨。

    天空,被栖霞映照地如同血一般赤红,仿佛夜的帷幕就要落下一般。

    “不知道张清和刘赟兄弟,现在在海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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