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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学武

    沈馆长他们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也没什么心情去吃饭。

    而且南诏女阴魂的出现,有些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需要时间去梳理内心的一些东西。

    但其实我国的人,可以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对这些事都是有了解的,只不过应了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加上教育体制,很多人都是半信半疑,今天的事对他们冲击也不是太大。

    至于我,从爷爷尸体回来的那一刻起,一个不同的世界观就在不知不觉的建立了起来。

    送走沈馆长,李林有些担心的说:“我看沈馆长气色不是太好,恐怕是活不了太久!”

    我心里一惊,李林家是卖棺材的,他还会一点公输册,长年累月下来,对死亡也十分敏感。

    可是我刚才点灯的时候,特意的看了下,沈馆长他们几人的魂魄都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散乱,他现在年纪也才六八,以城里人的生活水平,怎么可能会是将死之人?

    李林说不出原因,只是他的感觉。

    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但即便是真的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而且我和李林的能力,也还没达到干涉生死的地步。

    “呼!”

    我吐了口气,多少有些感伤。

    李林把红包拆开数了下,刚好三千块,省着点花,回去还能有点积余。

    三人一狗绕了一个街区,找到博物馆安排的宾馆,虽然不是什么豪华酒店,但干净、清雅。

    我让李林上去看了下房间,先认个路,然后就去吃饭。

    饭桌上,我拿着玉灯端详起来,照理说那南诏女阴魂在里面,我应该能跟她联系上才对,但试了几次都做不到,只能问媳妇儿。

    可能是之前出手对她的消耗有些大,媳妇儿一连喝了五只大公鸡的血,二毛也吃了个肚皮滚圆。听见我问,媳妇儿说道:“南诏女阴魂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灯灵,她不过是寄宿在灭魂灯里,并非是器物生灵,你想跟她沟通,需要把灯点上才行!”

    我听完也稍微安心一些,至少她不是想出就出,想进就进。接着我又拿出木牌,问媳妇儿是什么。

    媳妇儿说:“它应该是天师令,沈馆长祖上应该有人做过天师,或者是有人跟天师有过密切的接触!”

    说着,媳妇儿把木牌拿在手里用力一捏,木牌就化成粉末从她指间洒落。木牌里,露出来的是一块薄薄的黑色铁片,上面有刻着:天師,二字。

    媳妇儿看了一眼又道:“拿了它,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我不明白她为何会说这种话,好奇的问了下,但媳妇儿没有解释,只是把天师令递给我。

    铁片入手温润,那种温不是人的体温,而是铁片自身在发热,很奇怪。

    媳妇儿吸了一碗鸡血,取了几根长发拧成小绳子,穿上黑牌后给我戴上。

    我担心她的头发不牢靠,偷偷扯了下,发现比红绳还要坚固。

    菜品上来,我也就忘了问天师令的来由,但心里也隐隐的猜到,这东西跟天师府应该有关系,而且能够击退南诏女阴魂,恐怕在天师府也是有价值的东西,媳妇儿担心的祸,很可能和这个有关。

    现在玉灯有了灯灵,加上天师令,等李林炼出气,胖子回来我们应该就可以继续开棺了。

    想起剩下的五口西夏古棺,我打算明天过去看一下,毕竟一直放在里面,心里不是太放心。

    从饭店出来,媳妇儿我们逛了下街,在一个小区外面见到宠物店,我把二毛送进去打理,然后打车让师傅给我们找一家军品店。

    因为见识少,赵灵儿给二毛买防刺背心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耐磨,现在对军品的质量,我是深信不疑。

    老板是个瘦高的男子,叫郑钧,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进去我就察觉他的行为举止跟正常人都不同,聊了两句才知道他是个退伍军人。

    李林和我各自挑了两套西方的迷彩服,闲看的时候,发现角落里有几个皮刀鞘,做工精美,我把黑木棍拿出来比划了一下,大小刚好合适。

    郑钧见我要买刀鞘,看我的眼神犀利了不少,但也没多问,只是介绍说刀鞘是鳄鱼皮制作,里面有三层凯夫拉,不用担心会被刀刃切开。

    斩龙刀的锋利,要真割起来,凯夫拉也不行,不过刀鞘就是起个保护作用,没人会闲的蛋疼割它。

    郑钧跟我交流的时候,拿着刀鞘十分熟练的在手里转了几下说:“匕首不如刀,刀可刺可劈,但刀也是最难掌握的兵器,不会用的话容易伤到自己,小朋友,那种危险的东西,可不是你的玩具哦!”

    我尴尬的咳了声,没有多说。

    郑钧笑了笑,把刀鞘递到我手里,问我看不看得上。

    媳妇儿让我回去叫我爹做,估计也就是用竹子胡乱做一个,现在有做工精良的刀鞘,自然不会要竹鞘。

    我选刀鞘的时候,李林在一旁捣鼓几个像电话的东西,我选好刀鞘,郑钧才过去介绍说:“这是对讲机,都是专业的,城里的有效距离是三公里到五公里,开阔的地方能达到八公里,不过价格比手机稍微贵了点,唯一的好处就是使用的时候不需要信号和电话费。”

    听着介绍,我和李林都被吸引了,村里手机收不到信号,平时的通信基本靠吼,要是有这玩意,有事想联系,按着说几句话就行,很方便。

    我和李林商量了下,买了两个。

    折腾了一个小时,我们从军品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李林包里的钱也少了一沓半。

    一出来,李林和我就一路捣鼓对讲机,他故意跑到远处,然后喂喂喂的喊我,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把媳妇儿给冷落了。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媳妇儿突然在我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两下,朝着路边的一个金店挪了挪嘴。

    说实话,卖真金白银的地方,路过我都不太敢进,因为太贵了。

    只是媳妇儿的意思,像是看中了什么。

    我现在是买不起,想拉着她赶紧走。结果她一动不动,没办法,我只能跟李林借了两万。

    即便揣着两万,我还是浑身不在,紧张的盯着媳妇儿,生怕她看上我买不起的她又不肯走,那就尴尬了。

    但还好,最终她选了一个七千多的大金镯子。

    我感觉金色戴在她白生生的手上特俗,不过她问我漂不漂亮的时候,我还是违心的点了点头。

    不管好不好看,她喜欢就行,而且这也算是我送她的礼物。

    到宠物店接了二毛,我们就回了酒店。

    折腾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洗完澡就爬上床拿着对讲机跟李林说话。

    两人开始是胡掐一通,说起酒厂的棺材才正经的聊了两句。十一点左右,媳妇儿已经嫌弃的瞪了我好几眼了,但李林揪着我不让睡,无奈,我正准备把对讲机关掉,里面却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猛地从被窝里穿着小裤子蹦起来,有点傻的对着对讲机吼道:“你特么是谁,是人是鬼?”

    “是我,郑钧!”

    对讲机里的人说话,我才松了口气,他说他就住在附近,顺便帮我们测试一下对讲机。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很警惕,看来这玩意使用方便,可不安全,刚才我和李林说的话,恐怕被他听了去了。

    后面聊天的时候,我想起他说匕首不如刀的理论,正如他说的,不会用的话别说伤人,不伤自己就已经是万幸了。

    斩龙刀异常锋利,容不得任何失误。我问了几句,话题就转移到了刀上。

    郑钧不管是说话,还是在店里耍的几手,都说明他是个行家。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听我和李林都很感兴趣,郑钧提出来可以教我们,每人收费一千。

    以交易的方式进行,我稍微放心,当即就跟他约好明天早上见。

    晚上媳妇儿没让我抱,开始我也没胆强行去抱,但一睡着,就习惯性的把她抱在怀里,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洗漱好李林就过来叫我,媳妇儿不打算出门,我们就续了房,把二毛也留下,我两单独去找郑钧。

    郑钧的军品店是他自家的门脸,上面几层租给了别人,他住在顶楼,正好有个平台,上面有沙包和假人,估计他平时也常练。

    交了钱,郑钧拿起一把短刀耍了几下,让人眼花缭乱,示范过后,我和李林拿着玩具刀跟着练了起来。

    这一练就是一天,去酒厂的事也抛脑后了。

    俗话说熟才能生巧,格斗刀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而且我们时间也不多,第二天就让他把所有的动作做了一遍,我和李林把要领记下,然后回家自己练习。

    期间郑钧一直在试探我们,虽然说我们做的事不是什么非法的,但主动跟一个普通人说这些,会惹来麻烦。

    我和李林回答起来,也是一通乱说。

    明天就是跟马尾巴约定的时间,媳妇儿也要回家,正好回去问问我爹是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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