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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医者本心

    有些时候,出于大局的考虑,在必要的阶段,是需要当事人做出一定的牺牲的,就好比十年前的那场混乱一样。

    当眼前的王看着锦州数以百万计的百姓因灾厄而流离失所的时候,他为了能确保一方的百姓得以继续活下去,他当真是放弃了许多,更背弃了许多。

    有人...

    有物...

    有事!!!

    这就如同一场如梦一般的游戏,只是这梦终究还是会醒的。

    而当老叟是回忆起那个雨夜,回忆起那段曾经所发生过的故事,他至今都无法忘记,那样的梦!

    太过于不可思议...

    太过于匪夷所思...

    太过于离奇震撼!

    那无法忘怀的梦!!!

    那样的梦,就好似苍穹之上的月,看似无瑕,却总会有那么片刻的瞬间,其皎洁的月色,会变得绯红。

    ... ...

    (咚...咚...咚...)

    一阵很是急促的敲门声响...

    ... ...

    只不过,即便是屋内的烛光是因这样急促的声响而重新被点亮,可却始终见不着有人前去开门,所以越是不开门,这屋外敲门的声响,就越是急促起来。

    直至...

    在这一连串疯狂的敲击下,在这本应寂静的夜里,这样的声响是显得那般的突兀,以至于隔壁早已睡去的家犬,也不免地给惊扰了起来,于深夜里狂吠。

    而这样的犬吠,再加上不断地敲门声响,更是让这满天的星辰都显得是那般的不真实,显得是这般的与现实里的世界脱了节。

    (咚...咚...咚...)

    ... ...

    (汪...汪...汪...).

    ... ...

    (咚...咚...咚...)

    ... ...

    (汪...汪...汪...).

    ... ...

    终于,这家主人是再也受不了这般的折磨了,其实不仅仅是这一家,因为当这街里街坊的里屋是挨个的点起了光亮,这才清楚,在这般敲击声的陪伴下,怕是没几个人能睡得安稳吧。

    “二半夜的敲什么敲啊...”

    ... ...

    “家里死了人了是不,大晚上的唤魂儿呢...”

    ... ...

    “敲你(妈)啊敲...”

    ... ...

    “我艹你大爷的,再敲老子过去砍死你...”

    ... ...

    果然,在这样声音的折磨下,没人能睡得好,也没人能睡得着,这不,随着敲门声与犬吠的声音是此起彼伏,这挨家挨户地都是向声音的发源地是给予了独树一帜的善意表达。

    得...

    没辙...

    眼瞅着这街坊们的院墙是挨个的亮了起来,这户人家的住户也都明白,要是自己再不去把门打开,恐怕这街坊们都不会轻易的饶了自己的。

    入秋了的夜,多少还是能感受到一丝的寒意的,虽没有冬日的那般夸张,但是这早晚的温差,还是得让人们是披一件长衫在外才行,要不然这二半夜的让人杵在屋外,还不得染了风寒?

    只是将长衫披上之后,这抬起头来,望着那漫天的星辰,看这样子,怕是早已过了三更天了吧。

    (咚...咚...咚...)

    (汪...汪...汪...)

    “还有完没完了啊...”

    ... ...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又是一阵激情的犬吠声,又是一阵暴怒的抱怨声。

    而对于此时早已受命前去开门的长工来讲,他整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是那般的不乐意,毕竟没人希

    望自己被他人扰了清梦。

    “这二半夜的谁呀,别敲了,别敲了...”

    趁着夜里的黑,趁着手中的亮堂,于屋内便传来了这样的一声漫不经心地回答,虽说双方还隔着一扇木门。

    只不过,貌似屋外的人并不打算回应屋内的话语,因为除去了那愈发急躁的声响外,竟不再给予任何的回答了。

    可这并不影响那不间断的敲门声。

    (咚...咚...咚...)

    (汪...汪...汪...)

    没完没了!

    直至屋内的人将自家的门是由内向外拉开了一条门缝,缝隙的大小也不过刚好能塞进一颗脑袋罢了。

    探出个头,门内的人便已然被眼前的这一幕所吓到了。

    其实对于长工来讲,因其自家的先生是这一带极负盛名的老大夫了,所以他身为替这个家看家护院的人,自然的也对那些简单的药理医术是大致的了解一些,虽达不到自家先生的那般高度,但是他也因此便捷,是见识过了太多的病症,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对于自己的医术,他还是感觉很不错的。

    可是真等到他是怀揣着那颗疑惑的心,是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屋门口的那辆板车上的时候,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还是让见多识广的他是免不了得是提起了一口凉气。

    (嘶...)

    不曾想过,大大的药铺外,小小的板车上,竟也会让自己遇到这样的事。

    那么就又有一个问题了。

    因为从现阶段来看,板车上所并排躺着的四个孩子很明显就是所谓的病患了,可是问题在于,这四个孩子,可都是深陷昏迷当中的,从其各自的脸色和神态来看,其中两人的伤势明显是要更加的重上一些的。

    也就是说,方才不断敲打自家门板的人,是另有其人的,毕竟身为老大夫的长工,有一点他是自然晓得的,那便是深陷昏迷的人,又怎么可能去敲打自家的房门?

    而就在这时...

    就在长工是提着手中的灯,并将昏暗的烛光是对准了板车儿上的孩子,以希望自己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是寻求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时候,一只手,就这么安静地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

    而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是这么冷不丁地拍一下,那股激灵感,当真是能将一个大老爷们儿给吓出一身的汗来。

    再别说本就生性胆小的长工了。

    (用力地开始吞咽起唾沫...)

    可以说这一刻对于这名长工来讲,当真是太过于折磨了,因为他方才在推开门走出来的时候,除去了眼前的这辆板车儿,除去了板车儿上所躺着的四个孩子外,就当真是再也看不到其余的人了,也就是说,他是经过了再三的观察后,待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人员后,他这才是壮着胆量的让自己是前去一探究竟。

    可是谁能料到,这明明为之观察了许久,明明得以证实了眼前的情况,可为何自己的肩头会感受到一阵轻微的触碰呢?

    是谁?

    是谁在此时装神弄鬼?

    是谁在这会儿故弄玄虚?

    可不管是谁,这冷不丁地一下轻拍,的确是能将长工的魂儿给吓出来,不说吓个半死,也是因这轻轻地一拍,而顿时让人给为之变得有些僵直了。

    (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还没等长工完全回过头去看这身后的人呢,他便猛地发现,在自己的右脸颊处,竟是从自己的身后方向是朝前递过来了一个鼓囊囊的钱袋,从其下坠的饱满感来看,这一袋儿的钱,估计可不少呢。

    只是对方貌似并不准备直接将这袋子钱是交给长工的手中,反倒是透过了他的脸颊,是当着他的面给直接丢在了板车儿上。

    (钱袋被丢到了其中的一

    名孩子的胸口处。)

    轻轻地...

    缓缓地...

    待又是三下轻拍,长工这才快速回头,只不过等到他转过身去的时候,自己的面前,并没有所谓的其他人了,在他的眼里,就只有自家那扇敞开的大门,以及那名正巧推门出来看看情况的老大夫。

    钱袋...

    对!!!

    钱袋!!!

    也不知长工在想些什么,只见他又是急忙地调转了身型,是让自己的目光是重新落到了面前的板车儿上,这才发现,方才的那袋子的钱并未消失,也就是说,方才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都不是梦境,都是最为真实的。

    “阿福...”

    就在此时,长工突然听到了自家主人的轻唤。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轻轻地提了提肩膀,好让身披着的外衫是可以将自己再包裹得严实一些,毕竟对于老大夫这样的年纪和体格,可经不起这深夜里的寒意。

    “是病人,老爷...”

    可怜的阿福可不敢对自家的先生是抱有丝毫的隐瞒的,毕竟他能有如今的这份稳定的生活,都是因为这位老大夫的善心,当真可以说,若没有眼前的这位老人家,他和他的家人,早些年间早就饿死在乡下了。

    得亏他幸运地遇到了这位云游行医的大善人!

    所以对于老大夫的质疑,长工阿福并没有隐瞒什么,而是提着手里的灯,是三下五除二的一阵小跑,就回到了屋内老大夫的身旁,一边给予着回复,一边将那袋子沉甸甸的钱是递到了老先生的手里。

    “行了,你先别说了,先随我一块儿去看看情况吧...”

    只是还没等长工阿福说上几句呢,他的思路便被老先生给打断了,索性的他也就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跟在老先生的身后,替对方打着光亮罢了。

    至于这位老大夫...

    “把灯提高些...”

    只见他就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这一句后,整个人便俯下身去,是仔仔细细地开始观察起板车儿上的四个孩子。

    看看这个...

    摸摸那个...

    掐一掐人中...

    按一按虎口...

    直至...

    “你去把他们都叫起来吧,让他们都别睡了,另外,去将西厢房给收拾一下腾出来...”

    替板车儿上的四个孩子是依次地诊过了脉象之后,老大夫的表情就显得是有些凝重起来了。

    老人家并未看向身后的长工阿福,可是后者却明白,对方此刻的话乃是说给自己听的,而在这个家呆得久了,对于老先生的脾气,他自然很是清楚的,所以这会儿的他并没有推搡,就如实地按照老先生的安排去办了。

    只是长工阿福不清楚的是,当他前脚刚走,当他刚一隐没于身后的药铺,老先生就一改常态了,最起码在那一瞬间,老先生所给人的态度,是与寻常的时候所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说在平日的时候,老大夫所给人带来的感觉,就只是一个寻常的医者的话,那么在方才的那个瞬间,他所给人带来的感觉,就好似一名猎人,就好似一名即将要出门狩猎的老猎人。

    尤其是当他的双指是从面前的这个大男孩儿的手腕处给抽离之后,他更是探出手来,一胳膊就将原本平躺在板车儿上的少年给扶着翻了个身,之后便直接扯开对方的衣领,是仔细地寻找那份不易被察觉到的印记。

    直至他在一片血污之中,是寻找到了它...

    “业火...”

    看着那无比熟悉的印记...

    看着眼前这令人心疼的孩子...

    这一刻,在老先生的眼里,竟写满了复杂。

    是救...

    还是全当自己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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