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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好一手傀儡把戏

    一阵异味从季秋深的身下传来,季秋深竟然当真吓尿了。

    然而这些眼下慕情根本就没有时间理会,当下的她表情极为凝重。

    怎么眼下的季秋深似乎并不知道五筒兄的事?竟连视魂也不知,那他是如何给五筒兄视魂找的新的肉身?

    还是说,眼下这个季秋深太能装了......?

    但看着那此刻正在极力求饶的季秋深,不太像是装的啊......若是装的这么逼真,那岂不是人间戏子?

    戏子无义,这季秋深也算是匹配。

    能够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下阴邪煞咒,其义就已经被她他自己给吃了。

    可是,看着季秋深的模样,他一出现的目标不是五筒兄,一直都是自己,当真是碎魂之人?

    等等!慕情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这要是能够给五筒兄视魂重新找一个新的肉体的话,融合就是一项极为复杂的事!

    把一个分解而出的视魂容进新生肉体,所要用到的不止是灵力,还需要魂识的强大,不然一具本就不符的空白肉体,又怎么会接受陌生不是天生而出的魂魄。

    依照眼下季秋深三下五除二就被制住了身形的样子,这么弱的人,如此易怒心性不稳,魂识定也不会强大到哪里去。

    即使是季秋深双手还是完好无损健在的,也不像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神童慕情愿意承认,但废渣依旧是他。

    可当前明明是季秋深把五筒兄视魂所带过来的呀,而当初出现在墨庄的那个人也是他,这又是怎么一会事?

    眉头一觑,慕情手下的剑没控制好力度的轻轻划到了一瞬季秋深的脖颈表皮,一道殷红的血口而现。

    感受到脖颈的凉凉之意,随着那阵阵的痛感,季秋深简直要疯了。

    似乎他常年被陈压已久的恐惧感都在脖颈上濒临死亡的血印中一下子的爆发了出来,只听他奋力挣扎的向后退去道。

    “啊!啊!不要撒我,不不要,我醋了,我醋了,雾公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一时间竟把这孩子吓哭了还。

    因为猛然间的大力,原本一左一右牵制住季秋深的那俩仙门子弟竟一时间没能牵制住手下的季秋深,这便就使得季秋深得了空。

    快速挣扎开了束缚的季秋深第一时间并没有起身逃跑,则是畏惧的倒退向后撤了数步。

    随着那蹉跎在地上移动的淡色金影止住,就只见季秋深他伸出双手紧紧环抱住了他自己的整个身形,畏缩在了一角。

    边边角角的淡黄金衣不停的微颤,那种被欺凌过后,最为无力的样子似乎彰显着这少年多年前所经历过的种种。

    看来季秋深一朝跌落神坛后,没少认清这个世道的世态炎凉。

    原本牵制住季秋深身形的那俩仙门子弟还欲重新牵制住季秋深的身形,但慕情却是伸手摇头拦住了。

    收回手,慕情看着眼下的季秋深感觉当下的人很不对劲。

    眼下季秋深的这个模样,就像是因为恐惧所以让他忘记了反击,比之之前那个满脸阴森笃定要让她死的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看着当前突然间胆小如鼠的季秋深,其种种的表现和所说所做,都摆明了一件事!

    慕情快速上前揪住了季秋深跟着一起颤抖的衣领,快速急切的询问道:“你不是碎魂人!你是怎么把视魂带来的?”

    碎五筒兄魂魄的人根本就不是季秋深,季秋深他很显然就是碎魂五筒兄那人身边的一枚棋子!

    也是,依照当下的时局,那碎魂之人又怎会轻易暴露身份,借着众仙门之人都在,暴露身份不就等于自投罗网了吗。

    只要假借他人之手,安稳坐于幕后,即使前面出再多问题,这又跟幕后的人有何关系?只要不暴露,谁又会知道他!

    当初在墨庄就是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于是碎魂之人便就吩咐季秋深前往,而当下季秋深又带着五筒兄视魂出现在次数的邀月大殿内,则更是!

    若是最终目的达到,那么那人便是稳赚不赔。

    若是目的未达到,那么那人依旧是不赔分毫。

    好一手傀儡把戏,玩的那真叫一个烂熟于心。

    慕情她绝对敢打包票,若是场中有变,这碎魂之人必定会弃车保帅,然后用着他的秘术招回五筒兄视魂!

    若真是这样......

    当即慕情手下的力度便就更加用力了,紧攒这季秋深的衣领隐隐都有些把手中之人提起来了的感觉。

    看着眼下眼神无比恐惧的季秋深,慕情她快速板正的继续问道:“是谁让你把视魂带来的?你身后指示你的那个人是谁!”

    时间紧迫,若是真让那幕后碎魂之人弃车保帅了,那岂不又是白忙活了一场。

    季秋深是绝对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的,不然这一切的一切他又是按照何人的指示,只要从他口中问出,慕情也就能够续上了这碎魂人的身份!搜搜

    然而此时的季秋深似乎有些魔障了,他任由着眼前红衣人紧攒领口,竟不再似之前那嚣张狂妄之劲,毫无了反抗之意。

    垂下头的他满眼的泪水,在那被一阵又一阵的晶莹所洗礼过的眼中,又有着无尽的胆怯与昏暗。

    慕情紧皱眉头,当下一颗心都要炸了出来,这眼瞅着就要临近最为关键,当下可不能断!

    微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慕情她略微低吼的向着眼下人冷声呵道。

    “说!”

    慕情一向都很平易待人,很少这般对人,当下的季秋深可以说已经是很荣幸了,逼得她如此冷言冷语。

    然而不管慕情如何说,如何紧攒提起他的身形,季秋深当下就只是浑身颤抖,根本就没听进慕情的话般。

    他嘴中止不住的喃喃,似乎适应了口中缺失了两颗大门牙的状态,突然间连他说话都开始渐渐清晰了起来。

    只听季秋深自顾自的摇头喃喃道:“对,对不起母亲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我,我要是不去争那次剑展机会,你也不会这样死去都无人问津,是孩儿害了你,是孩儿害了你......”

    说着说着季秋深他还反过来伸手紧紧抓住了慕情攒这他衣领的手腕,似乎是把慕情当成了他口中之人,期许的看着她,眼中是那样的愧疚。

    慕情眉头紧觑:“你......”

    就在这时,原本在殿外围着季月遥讨要说法的众仙门长老家主门簇拥着为首的季月遥从殿外走了进来。

    第一眼众人只见殿内空中来来回回穿梭着一道白影和一道暗光,纷纷大惊。

    司凡南跟在最后挤上前,同样看到这一切的他眉头有些高扬的道:“殿中不是只有天雷阵吗,这清风仙尊又是同谁打了起来?!”

    十分狐疑,但也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抹一闪而逝的白色身形。

    论天下之白,也就只有云雾天机的清风仙尊能够穿出这般的谪仙不染尘俗之意。

    而要再论天下之红,也唯有天山苍穹的慕公子才能够穿出那般正义凛然狂浪不羁之姿。

    这说罢话后的司凡南一脸的谨慎之色,就连他手中所揉搓着八棱盒的动作,都开始越快越用力。

    因为两道一暗一明交错闪现的光十分的快,所以众人得知白光是清风仙尊后,一时间都并未能看清那抹暗色身影的模样。

    但大家能够知道的是,能够让清风仙尊交手这么久的,定是个厉害的。

    一众人原本是在殿外由着奉城长老领头而要声讨那将死之际的季月蓝,可后来盖世过去以长公子身份而言过后,众人便就齐齐前来了邀月大殿。

    因为那一身暗紫华服的盖世说了,季月蓝将死之际,仙尊之号废除是早晚的事,而当下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邀月十三公子,所以这才齐齐而来找那季秋深。

    司凡南是不明白明明盖世说他母亲是因为季月蓝母亲而被迫离开邀月,为何转而又好似帮起了季月蓝,不让众人再缠着他不放。

    但这盖世极为神秘,他这个精明的商人,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都说算盘打得响,盖世这样的人,又怎会吃闷亏。

    但不曾想的是,众人都以为天雷阵已破,当下也应该平安无事了,可进殿内所见又是另一番景象。

    在这惨败不看的邀月大殿之中,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

    司凡南本是在看向殿中交手中的叶枫那两人,然而这一扫视,便也就又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五筒兄。

    那让人闻风丧胆的鬼罗刹竟然一动不动的独自一人躺在那里!

    俊朗的五官有了一丝的松动,司凡南手中揉搓八棱盒的动作也瞬间下意识的止住。

    一旁盖世手中扇着手中折扇,他那暗紫异瞳微微看了看一侧的司凡南,轻声道:“南吟君怎么了么?”

    回过神来的司凡南浑身一震,随即快速收回了脸上的异样,重新揉搓起了手中八楞盒。

    讪讪而笑得看着身侧盖世,摇头快速道:“没,没什么,就是没想到慕兄身边的那个鬼罗刹,竟然也会......”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大家都懂。

    盖世暗紫幽眸闪了闪,嘴角邪魅一笑,什么也没再说。

    转而他越过司凡南,向着周围一旁先来到殿中的众仙门子弟,有些低沉的声音出声询问道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零零散散几个仙门子弟跟众人叙说来龙去脉,为首被簇拥的季月遥却是先看到了此时在慕情手中提起来的季秋深。

    一身淡黄金衣的他本就因为刚刚众人在殿外讨要说法而憔悴,此刻看到眼前情景,似乎面色上更彰显了慌张。

    身体还稍显着不适,借由着绿萝的搀扶,季月遥他连忙向着慕情身后走去,边走边言道:“慕公子!十三弟这是怎么了?”

    声音是极其的关切,与关心在意。

    慕情本就是因为季秋深突然说了些有的没的而气不打一处,明明就要收获到关键了,身后却又突然间又涌入了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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