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长恨路伊始
“啊……，那我怎么没有？”刘铁柱有些不高兴了，凭什么刘沉香有，他刘铁柱没有。
刘沉香撇撇嘴:“我怎么知道呢，不过你放心，就你那如花，我一定让给你。”
刘铁柱眼睛一亮:“真的？”
就你那如花，膀大腰粗的，我无福享受。
刘沉香心里吐槽，表面上郑重点头，刘铁柱见状，不由笑了。
“哦对了，沉香，丁大壮放话明日放学之后，让你留下，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你要小心。”
刘铁柱想起什么，突然对着刘沉香说道。
刘沉香一愣:“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你当然不知道，明天你才会知道。
“总之你别管我是从哪儿听来的，你小心就是了。你最近出尽风头，丁大壮想要教训你一顿。”
刘铁柱不耐烦的说道，然后扬长而去。
刘沉香也不在意，紧跟上去。
杨戬站在远处凝视着两人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回到家中，刘彦昌在扎灯笼准备等集市到来赶集售卖，也有一些是富贵人家定制的，需要赶时候，所以刘沉香一回来，刘彦昌就说道:“饭菜已经热好了。”
刘沉香哦了一声，然后沉默的来到饭桌吃着只有一点点油水的粗菜淡饭。
“爹，我问你个问题啊？”
刘沉香的声音传来，让刘彦昌动作一滞。
“你问。”
刘沉香抱着碗凑到刘彦昌身旁，问道:“爹，为什么别人都有娘亲，而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看见我娘？”
哐当。
还未成型的灯笼落地。
刘彦昌强忍颤抖的手，长吁短气后，刘彦昌说道:“你娘已经死了。”
嚓。
远处的杨戬闻言，直接折断了身旁的柳树。
刘沉香不依不饶:“那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带我去祭拜过她？”
刘彦昌陷入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
“吃完饭把碗洗了，然后去河边将自己的衣服也给洗了。”
不知道就转移话题，刘彦昌很有经验。
刘沉香放下碗，表示自己的不满，每次都是这样。
父子两一场不愉快的交谈就此结束，刘沉香无奈，只好默默吃饭。
接下来几天，杨戬一直跟在刘沉香后面观察着他，当发现刘沉香已经会使出简单的法术时，杨戬有些高兴。
不愧是我杨家的种。
然而，当看见刘沉香只会用法术来博取他人眼球，戏弄同学时，杨戬有些生气。
尤其是，顽劣的刘沉香有时候还会戏弄夫子，不学习，只知道炫耀自己的仙术。
刘彦昌每日只知道扎灯笼，对刘沉香的事情大多数不管不问，放养方式。
这让杨戬心中对刘彦昌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一般，当即扬起手想要一刀劈了刘彦昌。
当然，最后还是忍住了，但再这么下去，刘沉香铁定废了，于是杨戬准备现身指导刘沉香。
……
“什么，你说你是我舅舅？开什么玩笑，我从来没听我父亲说过我还有个舅舅。”
一番接触下，杨戬与刘沉香渐渐熟悉，于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杨戬见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刘沉香。
杨戬知道刘沉香不信，于是说道:“我确实是你舅舅，你的身上流淌着杨家的血脉。”
杨家的血脉？
刘沉香还是有些不信，虽然这几日的相处让他感受到杨戬对他的关爱，但面对这天降的舅舅，刘沉香心里有些忐忑和无措。
“你真是我舅舅？”
刘沉香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杨戬点头，对着刘沉香和蔼一笑。
刘沉香欣喜若狂:“我有舅舅了，哈哈哈……我有舅舅了……”
兴奋之后，杨戬问道:“沉香，舅舅问你，你长大之后想要干什么？”
刘沉香沉思片刻，掰着手指说道:“我……我想要有好多好多房子，里面有好多好多的钱，还有好多好多的仆人……”
越听，杨戬的脸色越差。
刘沉香倒是没有发现杨戬的脸色变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唉。
这样的沉香，真的能够担起我想要的重任吗？
这一刻，杨戬扪心自问，犹豫了。
在向刘沉香透露他母亲还没死时候，杨戬便让刘沉香离开。
他倒要看看，刘沉香心中对他母亲的思念有多深。
……
翌日。
当杨戬再次出现在刘沉香面前时，看到的是刘沉香一脸悲愤的神情，扑通一声，刘沉香跪在杨戬面前。
“舅舅，求求你放了娘亲。”
刘沉香的话让杨戬一愣，他不在意刘沉香是否知道所谓的真相，而是在意，他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贡献了自己的膝盖。
“你起来。”
杨戬沉声说道，对于刘彦昌的教育越发不满起来。
刘沉香听后，非但没有起来，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杨戬放了他娘，面对刘沉香的真情流露，杨戬撇过头，但心若磐石，坚定不移。
“哼，你就跟我们人间的那些贪官污吏一样，只顾自己的权利，完全不管民间疾苦，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在乎。
就算你不放了我娘，我也一定去华山，亲自救出我娘。”
终于，刘沉香以杨戬没有想到的方式站了起来，虽然口吐芬芳，但杨戬心中却是欣喜的。
“够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
一条就是你安安稳稳的做个普通人，荣华富贵，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二是你胆子够大，就一个人前往华山，是生是死，我都不管。”
刘沉香愤怒不已:“我一定会去华山，救出我娘亲的。”
心中对杨戬的好感烟消云散，现在的他，对杨戬留下的只有恨意。
望着刘沉香远去的背影，杨戬叹息一声。
这才是杨家的血脉，想要救你娘亲，这还只是刚开始。
为了让刘沉香彻底坚定要救母的不移决心，杨戬来到华山，同意让杨婵在梦中见一见沉香，但条件是，不能接触沉香，这也是为了杨婵着想，否则的话两人一旦接触，杨婵可能会因此伤及魂魄。
杨婵同意后，杨戬就施法让两人梦中相见，然而太过思念刘沉香的杨婵最终还是忍不住抚摸刘沉香，这让杨戬无奈，只好断了施法。
经过了这次见面后，刘沉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走的路，心中对杨戬这个舅舅也越发的憎恨起来。
杨戬再次来到刘家村，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等到刘沉香。
当杨戬得知，刘沉香已经背上行囊前往华山时，杨戬并没有阻止，反而让梅山兄弟守护好华山，不要让任何人进入。
……
花果山。
“哈哈哈，俺老孙终于回来了。”
孙悟空高兴不已，一回到花果山就开始召唤自己的猴子猴孙。
兴奋之余，孙悟空看向杨蛟，问道:“杨蛟，要不去我的花果山坐坐？”
杨蛟摇头:“不了，我得去见祖师，以后若是有空，我会来的。”
孙悟空无奈点头:“那好吧，我也就不留你了。”
杨蛟点头，转身离去。
孙悟空见杨蛟离去，转身进入水帘洞，消失不见。
水帘洞内。
将猴群驱赶出去之后，两个孙悟空相望无言。
“道友。”
说话的正是西天取经的孙悟空，已经修成正果，乃是战斗佛。
孙悟空看向对方，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唐三藏脱离佛门？”
如非战斗佛告知，孙悟空还真不知道这消息。
将事情原委告知孙悟空后，孙悟空陷入沉思。
“没想到，藏的最深的居然是他。”
孙悟空不由感慨一句，连他都没有发现唐三藏的异常。
又询问了三界近日发生的事情之后，孙悟空对着战斗佛说道:“道友，近日来我将闭关，一切事宜便交给道友了。”
战斗佛点头，目送孙悟空离开。
……
离开刘家村的刘沉香踏上了寻找华山的路途，沿路上，刘沉香结识小玉、敖广和丁香等好友。
几人年轻好胜，待在一起，一时间，刘沉香竟然忘却自己此行的目的，反而跟着三人嘻嘻打闹。
杨戬瞧见，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万妖国。
自从万妖国封国之后，万妖国就再也没有显世。
杨戬站在万妖国外，看着那被浓浓黑雾包围的国度，眉头紧蹙。
“那日来真君神殿的人是谁，竟然对我这般熟悉？”
有一神秘黑衣人无声无息闯入真君神殿，被杨戬发现，杨戬与之交手，发现对手实力深不可测，且交手过程中，杨戬觉察出对方并无恶意。
神秘黑衣人似乎在刻意试探杨戬，杨戬本准备全力以赴，但神秘黑衣人突然转身离开，并留下一块红色的牌子。
这牌子甚是古怪，上面没有任何的灵气波动，却坚硬无比，如果杨戬没有猜错的话，这红色的牌子乃是用金刚石所雕刻。杨戬曾经见过金刚石，并将其制成武器，自然知道金刚石的可怕之处，没想到这神秘黑衣人竟然能够将金刚石制作的如此精良。
石牌上面印着一座十分清晰的宫殿，宫殿不大，但充满神圣，一眼入魂。
其前方竖立这一面大旗，令杨戬震惊的是，这大旗上雕刻着五颗十分显眼的星星，仔细看去，仿若星辰，瞬间填满双目。
杨戬不敢在继续看下去，翻过这一面看向另一面，另一面略显简单，只是写了两个古怪的字体。
说古怪是因为这两个字体不像是天界或是凡间所用字体，也不像是这个世界所用字体，杨戬虽然为神，但饱读经书，凡间的各类书籍都有涉猎，但杨戬却从未见过这种字体。
不过，庆幸的是，杨戬竟然觉得自己认识这两字。
“种花。”
有点绕口，杨戬也不知是否正确。
就在杨戬端详石牌时，石牌突然爆出一道红光，让杨戬猝不及防，原以为这是偷袭，没想到红光反而告诉他一个消息。
“得此令牌，万妖臣服。”
杨戬不信，所以来到万妖国准备亲自验证。
只是……
“这浓的发黑的妖气，别说是进去了，哪怕是吸上几口就有可能由仙入妖。”
杨戬拿出石牌，将其面向万妖国。
唰。
不一会儿，石牌亮出一道微弱的红色光芒，红色光芒似乎有莫大的伟力，在杨戬的注视下，红色的光芒在渐渐逼退黑色的妖气。
“结界消失了。”
杨戬惊疑一声。
“不，不是，没有完全消失，而是消失了……一部分？”
杨戬睁开天眼，天眼照射下，结界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只消失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恰好能够容忍一个人进去。
“是有意的，还是本就如此？”
神秘黑衣人。
神秘石牌。
还有被封印的万妖国。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杨戬脑海，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只有进去了才能知道真相。”
前路凶险，一旦进入万妖国，将面临着数万妖怪的围剿，哪怕杨戬是三界第一战神，也未必能够脱身。
心中纵然想要知道真相，但杨戬却是不愿去冒险。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验证一句话的真实性显然不在其考虑中，尽管，他很需要有人的协助。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杨戬准备离开，突然一怔。
眼前的妖气在迅速移动，不一会儿，在杨戬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条通道。
通道之内，了无一物。
踏踏。
有声音自里面响起，稍许，一个妙龄女子缓缓出现，盈盈一笑，看向杨戬。
妖。
杨戬一眼就认出对方不是人，更何况还有三只眼。
“贵客，大王和女王已经等候多时。”
大王？
女王？
杨戬现在满脑疑惑，同时也陷入两难之境。
进？
还是不进？
进去的话，万一是神秘人的陷阱呢？
但是不进，又怎能判断对方所言是真是假？
见杨戬犹豫，女子莞尔一笑，也不着急。
许久，杨戬问道:“万妖女王知道我要来？”
女子摇摇头:“我不知，只知女王说是有贵客临门，让我出来迎接。”
贵客？
方才女子见面时也是如此称呼的。
“好，我随你进去。”
杨戬收起天眼，趁着女子转身之际，杨戬一分为二，以分身跟随女子进入。
“还请公子保管好石牌。”
女子好似知道杨戬的动作，开口简单提醒道。
杨戬一愣，随即将石牌交给分身，分身收起石牌，跟随女子进入万妖国。
当两人进入之后，通道消失，一切恢复原样，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杨戬，遁入虚空，隐匿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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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沉香撇撇嘴:“我怎么知道呢，不过你放心，就你那如花，我一定让给你。”
刘铁柱眼睛一亮:“真的？”
就你那如花，膀大腰粗的，我无福享受。
刘沉香心里吐槽，表面上郑重点头，刘铁柱见状，不由笑了。
“哦对了，沉香，丁大壮放话明日放学之后，让你留下，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你要小心。”
刘铁柱想起什么，突然对着刘沉香说道。
刘沉香一愣:“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你当然不知道，明天你才会知道。
“总之你别管我是从哪儿听来的，你小心就是了。你最近出尽风头，丁大壮想要教训你一顿。”
刘铁柱不耐烦的说道，然后扬长而去。
刘沉香也不在意，紧跟上去。
杨戬站在远处凝视着两人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回到家中，刘彦昌在扎灯笼准备等集市到来赶集售卖，也有一些是富贵人家定制的，需要赶时候，所以刘沉香一回来，刘彦昌就说道:“饭菜已经热好了。”
刘沉香哦了一声，然后沉默的来到饭桌吃着只有一点点油水的粗菜淡饭。
“爹，我问你个问题啊？”
刘沉香的声音传来，让刘彦昌动作一滞。
“你问。”
刘沉香抱着碗凑到刘彦昌身旁，问道:“爹，为什么别人都有娘亲，而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看见我娘？”
哐当。
还未成型的灯笼落地。
刘彦昌强忍颤抖的手，长吁短气后，刘彦昌说道:“你娘已经死了。”
嚓。
远处的杨戬闻言，直接折断了身旁的柳树。
刘沉香不依不饶:“那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带我去祭拜过她？”
刘彦昌陷入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
“吃完饭把碗洗了，然后去河边将自己的衣服也给洗了。”
不知道就转移话题，刘彦昌很有经验。
刘沉香放下碗，表示自己的不满，每次都是这样。
父子两一场不愉快的交谈就此结束，刘沉香无奈，只好默默吃饭。
接下来几天，杨戬一直跟在刘沉香后面观察着他，当发现刘沉香已经会使出简单的法术时，杨戬有些高兴。
不愧是我杨家的种。
然而，当看见刘沉香只会用法术来博取他人眼球，戏弄同学时，杨戬有些生气。
尤其是，顽劣的刘沉香有时候还会戏弄夫子，不学习，只知道炫耀自己的仙术。
刘彦昌每日只知道扎灯笼，对刘沉香的事情大多数不管不问，放养方式。
这让杨戬心中对刘彦昌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一般，当即扬起手想要一刀劈了刘彦昌。
当然，最后还是忍住了，但再这么下去，刘沉香铁定废了，于是杨戬准备现身指导刘沉香。
……
“什么，你说你是我舅舅？开什么玩笑，我从来没听我父亲说过我还有个舅舅。”
一番接触下，杨戬与刘沉香渐渐熟悉，于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杨戬见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刘沉香。
杨戬知道刘沉香不信，于是说道:“我确实是你舅舅，你的身上流淌着杨家的血脉。”
杨家的血脉？
刘沉香还是有些不信，虽然这几日的相处让他感受到杨戬对他的关爱，但面对这天降的舅舅，刘沉香心里有些忐忑和无措。
“你真是我舅舅？”
刘沉香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杨戬点头，对着刘沉香和蔼一笑。
刘沉香欣喜若狂:“我有舅舅了，哈哈哈……我有舅舅了……”
兴奋之后，杨戬问道:“沉香，舅舅问你，你长大之后想要干什么？”
刘沉香沉思片刻，掰着手指说道:“我……我想要有好多好多房子，里面有好多好多的钱，还有好多好多的仆人……”
越听，杨戬的脸色越差。
刘沉香倒是没有发现杨戬的脸色变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唉。
这样的沉香，真的能够担起我想要的重任吗？
这一刻，杨戬扪心自问，犹豫了。
在向刘沉香透露他母亲还没死时候，杨戬便让刘沉香离开。
他倒要看看，刘沉香心中对他母亲的思念有多深。
……
翌日。
当杨戬再次出现在刘沉香面前时，看到的是刘沉香一脸悲愤的神情，扑通一声，刘沉香跪在杨戬面前。
“舅舅，求求你放了娘亲。”
刘沉香的话让杨戬一愣，他不在意刘沉香是否知道所谓的真相，而是在意，他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贡献了自己的膝盖。
“你起来。”
杨戬沉声说道，对于刘彦昌的教育越发不满起来。
刘沉香听后，非但没有起来，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杨戬放了他娘，面对刘沉香的真情流露，杨戬撇过头，但心若磐石，坚定不移。
“哼，你就跟我们人间的那些贪官污吏一样，只顾自己的权利，完全不管民间疾苦，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在乎。
就算你不放了我娘，我也一定去华山，亲自救出我娘。”
终于，刘沉香以杨戬没有想到的方式站了起来，虽然口吐芬芳，但杨戬心中却是欣喜的。
“够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
一条就是你安安稳稳的做个普通人，荣华富贵，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二是你胆子够大，就一个人前往华山，是生是死，我都不管。”
刘沉香愤怒不已:“我一定会去华山，救出我娘亲的。”
心中对杨戬的好感烟消云散，现在的他，对杨戬留下的只有恨意。
望着刘沉香远去的背影，杨戬叹息一声。
这才是杨家的血脉，想要救你娘亲，这还只是刚开始。
为了让刘沉香彻底坚定要救母的不移决心，杨戬来到华山，同意让杨婵在梦中见一见沉香，但条件是，不能接触沉香，这也是为了杨婵着想，否则的话两人一旦接触，杨婵可能会因此伤及魂魄。
杨婵同意后，杨戬就施法让两人梦中相见，然而太过思念刘沉香的杨婵最终还是忍不住抚摸刘沉香，这让杨戬无奈，只好断了施法。
经过了这次见面后，刘沉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走的路，心中对杨戬这个舅舅也越发的憎恨起来。
杨戬再次来到刘家村，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等到刘沉香。
当杨戬得知，刘沉香已经背上行囊前往华山时，杨戬并没有阻止，反而让梅山兄弟守护好华山，不要让任何人进入。
……
花果山。
“哈哈哈，俺老孙终于回来了。”
孙悟空高兴不已，一回到花果山就开始召唤自己的猴子猴孙。
兴奋之余，孙悟空看向杨蛟，问道:“杨蛟，要不去我的花果山坐坐？”
杨蛟摇头:“不了，我得去见祖师，以后若是有空，我会来的。”
孙悟空无奈点头:“那好吧，我也就不留你了。”
杨蛟点头，转身离去。
孙悟空见杨蛟离去，转身进入水帘洞，消失不见。
水帘洞内。
将猴群驱赶出去之后，两个孙悟空相望无言。
“道友。”
说话的正是西天取经的孙悟空，已经修成正果，乃是战斗佛。
孙悟空看向对方，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唐三藏脱离佛门？”
如非战斗佛告知，孙悟空还真不知道这消息。
将事情原委告知孙悟空后，孙悟空陷入沉思。
“没想到，藏的最深的居然是他。”
孙悟空不由感慨一句，连他都没有发现唐三藏的异常。
又询问了三界近日发生的事情之后，孙悟空对着战斗佛说道:“道友，近日来我将闭关，一切事宜便交给道友了。”
战斗佛点头，目送孙悟空离开。
……
离开刘家村的刘沉香踏上了寻找华山的路途，沿路上，刘沉香结识小玉、敖广和丁香等好友。
几人年轻好胜，待在一起，一时间，刘沉香竟然忘却自己此行的目的，反而跟着三人嘻嘻打闹。
杨戬瞧见，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万妖国。
自从万妖国封国之后，万妖国就再也没有显世。
杨戬站在万妖国外，看着那被浓浓黑雾包围的国度，眉头紧蹙。
“那日来真君神殿的人是谁，竟然对我这般熟悉？”
有一神秘黑衣人无声无息闯入真君神殿，被杨戬发现，杨戬与之交手，发现对手实力深不可测，且交手过程中，杨戬觉察出对方并无恶意。
神秘黑衣人似乎在刻意试探杨戬，杨戬本准备全力以赴，但神秘黑衣人突然转身离开，并留下一块红色的牌子。
这牌子甚是古怪，上面没有任何的灵气波动，却坚硬无比，如果杨戬没有猜错的话，这红色的牌子乃是用金刚石所雕刻。杨戬曾经见过金刚石，并将其制成武器，自然知道金刚石的可怕之处，没想到这神秘黑衣人竟然能够将金刚石制作的如此精良。
石牌上面印着一座十分清晰的宫殿，宫殿不大，但充满神圣，一眼入魂。
其前方竖立这一面大旗，令杨戬震惊的是，这大旗上雕刻着五颗十分显眼的星星，仔细看去，仿若星辰，瞬间填满双目。
杨戬不敢在继续看下去，翻过这一面看向另一面，另一面略显简单，只是写了两个古怪的字体。
说古怪是因为这两个字体不像是天界或是凡间所用字体，也不像是这个世界所用字体，杨戬虽然为神，但饱读经书，凡间的各类书籍都有涉猎，但杨戬却从未见过这种字体。
不过，庆幸的是，杨戬竟然觉得自己认识这两字。
“种花。”
有点绕口，杨戬也不知是否正确。
就在杨戬端详石牌时，石牌突然爆出一道红光，让杨戬猝不及防，原以为这是偷袭，没想到红光反而告诉他一个消息。
“得此令牌，万妖臣服。”
杨戬不信，所以来到万妖国准备亲自验证。
只是……
“这浓的发黑的妖气，别说是进去了，哪怕是吸上几口就有可能由仙入妖。”
杨戬拿出石牌，将其面向万妖国。
唰。
不一会儿，石牌亮出一道微弱的红色光芒，红色光芒似乎有莫大的伟力，在杨戬的注视下，红色的光芒在渐渐逼退黑色的妖气。
“结界消失了。”
杨戬惊疑一声。
“不，不是，没有完全消失，而是消失了……一部分？”
杨戬睁开天眼，天眼照射下，结界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只消失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恰好能够容忍一个人进去。
“是有意的，还是本就如此？”
神秘黑衣人。
神秘石牌。
还有被封印的万妖国。
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杨戬脑海，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只有进去了才能知道真相。”
前路凶险，一旦进入万妖国，将面临着数万妖怪的围剿，哪怕杨戬是三界第一战神，也未必能够脱身。
心中纵然想要知道真相，但杨戬却是不愿去冒险。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验证一句话的真实性显然不在其考虑中，尽管，他很需要有人的协助。
“这……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杨戬准备离开，突然一怔。
眼前的妖气在迅速移动，不一会儿，在杨戬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条通道。
通道之内，了无一物。
踏踏。
有声音自里面响起，稍许，一个妙龄女子缓缓出现，盈盈一笑，看向杨戬。
妖。
杨戬一眼就认出对方不是人，更何况还有三只眼。
“贵客，大王和女王已经等候多时。”
大王？
女王？
杨戬现在满脑疑惑，同时也陷入两难之境。
进？
还是不进？
进去的话，万一是神秘人的陷阱呢？
但是不进，又怎能判断对方所言是真是假？
见杨戬犹豫，女子莞尔一笑，也不着急。
许久，杨戬问道:“万妖女王知道我要来？”
女子摇摇头:“我不知，只知女王说是有贵客临门，让我出来迎接。”
贵客？
方才女子见面时也是如此称呼的。
“好，我随你进去。”
杨戬收起天眼，趁着女子转身之际，杨戬一分为二，以分身跟随女子进入。
“还请公子保管好石牌。”
女子好似知道杨戬的动作，开口简单提醒道。
杨戬一愣，随即将石牌交给分身，分身收起石牌，跟随女子进入万妖国。
当两人进入之后，通道消失，一切恢复原样，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杨戬，遁入虚空，隐匿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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