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纵横达芬 0094章 讨论
“呃，夏局长，我需要先确定地球文明的意图，如果你们有需求，我可以尽量去尝试。”唐季做事，向来不会给人拍着胸脯打包票，能做到什么样子，就尽力去做。
“好，你说的这些消息，我会找专家团队进行鉴别，有结果我该怎么联系你？”
夏不利在心底对此事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他现在是偏向于相信这个听起来荒诞的故事，那么地球文明就处于危急时刻。
但具体这件事该怎么操作，还需要上面的人给出指示，现在还不到他可以擅自做决定的时候。
“嗯，夏局长，只要你稍微用点心就能查到我了，到时候微信给我。”唐季并不打算告诉夏不利，自己会一直跟在他身边，只说让他微信联系。
唐季也需要看看这边的真实反应，而不是单纯去听一个结果，那样往往会影响正确的判断。
经过这一番情况的说明，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刘明远的人早已将对面的大楼从上到下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任何发现。
唐季和夏不利的对话已经结束了，办公室内只剩下没关的小音响，还在发出微弱的电流声。
刘明远敲敲门，走进了夏不利的办公室，看到桌子上的小音响，愣了愣神，而夏局长坐在桌前，盯着电脑发呆，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这位夏局长，一向都是以敏锐的洞察力著称，行事风风火火，绝不拖泥带水，这是怎么了？
“局长。”刘明远轻声招呼道。
夏不利就是在等刘明远回来，他抬起头，刘明远脸上的不自然的笑，已经让他明白，这次白跑了，对面楼的搜擦看来没有结果。
“有什么发现？”夏不利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发现，一切正常。”
“请技术组的专家到我办公室，一起开个会。”
夏不利忽地站了起来，倒是把斜靠着坐在桌子上的唐季吓了一跳。
国安局做事，效率还是极高的。
几名相关行业的技术专家，很快就到场了。
夏不利的办公室其实很大，占了整个大厦南向一小半的开间，除了他的办公区，还有一个小型会议室，专门用来开保密程度较高的小会。
“各位，今天请大家过来，是想请假一下，从各位的专业领域，帮我做一下分析。”
“第一，有没有一种可能，不通过网络和对方主机系统，就能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显示器？”
“第二，有没有一种可能，不通过网络和对方主机系统，就能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语音系统？”
“第三，算了，暂时没有第三，先解决了这两个问题再说。”
等到会的几名专家坐定，夏不利连珠炮似的，抛出了自己的问题，然后就靠在椅背上，用目光扫视着了一圈会议室，看着大家的反应。
与会的专家都是国安局的常务顾问，都在本栋写字楼有自己的研究室，为长期驻扎在国安局掩人耳目。所以他们对这位夏局长提出任何问题，都不会表现出意外。
唐季此时也坐在会议桌的旁边，不过他坐在最远的末位，坐在自己具象的椅子上。
“看来，夏局长还是个谨慎之人。”唐季点点头，见夏不利只问技术，不言其他，心里也在对这位夏局长做了一个评估。
这是肯定的。
作为一名挂帅国家安全部门的局长，心思之缜密又岂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不知夏局长所说的控制显示器，是怎么个控制法？”当先给出反馈的，是一名电脑安全专家，名叫周宏君，比起刘明远的技术层级，自然是要高出许多。
“就一种，在对方的显示器显示文字。”
“这不太可能。要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网络是必须的，无论是有线，还是无线网络，这是前提。如果没有这个前提，那么在电脑安全领域是无解的。”
周宏君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给对方的显示器安装上微芯片，再远程控制微芯片，来达到这个目的。不过这个就范围有限了，不能超出三十米距离。”
“好，那如果从其他领域来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夏不利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给自己的显示器装微芯片，开玩笑，要是这样还要这国安局何用？！
其他领域？
会议室短暂地陷入了沉寂。
“我倒是有个想法。”说话的是激光领域的专家，许枫海，“假设啊，如果在合适的角度和距离，可以通过激光调试，直接在任何地方显示自己想要的内容。”
“嗯，是个方向。”夏不利点点头，又看了看其他人。
许枫海的话，在会议室引起了一阵议论，这种脑洞大开的想法，在这里也是属于最吸引讨论的话题，每一个外人看来脑洞大开的想法，都有可能成为一次突破的关键。
“照这么说，我也有个想法，可以直接通过量子技术，控制光子排布及亮度，直接在对方电脑显示器显示内容嘛。”说话的是量子领域研究专家，袁北海。
“只不过，这种技术，离我们还有十万八千里。”
袁北海的话，在会议室引起了一阵善意的哄笑。
大家都知道现在量子技术在全世界都还是处于初级的初级阶段，完全还没有什么成熟的实际应用，要达到袁北海说的这种效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唐季在一旁，反倒是对这个袁北海刮目相看，这看似最天马行空的说法，反而是最接近真相的。
“嗯，袁教授的说法，也很新颖。”夏不利再次点头道，他的作用就是多听，多问，然后作出判断。而不是去否认这些行业的专家。
其他人关于这个问题，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隔行如隔山。夏不利见大家都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大体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从大家讨论的三个结论来看，以当前的技术手段，嗯，基本上是无解。
“那么，我们再来谈谈第二个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不通过网络和对方主机系统，就能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语音系统？”
夏不利重复了一遍第二个问题，“还是老规矩，畅所欲言，什么点子都能说。”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这跟第一个问题基本一样，没有什么可说的。
“夏局，你说的这个语音系统，有没有可能是播放录音？”
说话的这位，是刑侦系统的专家，周岳。
见大家从技术上都无法解释，那么作为一名刑侦专家，很自然地将思路转到了人为方面。
“不太可能，我们是实时对话，就像咱们现在这样的。”夏不利说了自己的感受。
“腹语？”
周岳想起了自己之前办过的一个案子，就是一起腹语诈骗案。
犯罪分子是一名擅长腹语家伙，通过这一手段装神弄鬼，从一名国内知名富豪手中，骗走八千多万现金，最后还是周岳出动才把他给抓回来了。
“开始的时候，是明远和我两人在场。后来就我自己。”
夏不利的话，让大家都很安静。
没办法，超出常理的事情，科学也没办法解释。不是有句话嘛，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当然这样的一句玩笑话，也道尽了科学发展的阶段性，这个世界有太多没办法解释的东西，或者说现阶段没法解释的东西，但这个世界总是在进步！
“既然，这两个问题，目前的条件来看，都无解。那么我想问第三个问题。”
夏不利也在内心斟酌怎么用词，才显得不那么唐突。
“如果，我说前两个问题，实际上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事，大家认为，谁能做到？”
听了夏不利的话，与会的专家都愣了。他们一直以为，是夏不利想要远程监控别人，没想到却恰好相反，是夏不利被人远程了！
这太意外了！
以华夏国的实力，堂堂国安局局长的办公室，会被远程监控？说出去都没有人敢相信！
“莫非是外星人干的？”
也许是为了缓解一下现场的气氛，有人笑道。
“好，外星人，一个方向。”
夏不利站起身，拉过会议桌旁边的白板，拿起一只油笔，唰唰唰，写下了外星人三个字。
众人见这样脑洞大开的答案，夏不利都郑重其事地写到了白板上，现场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社会精英，平日里思考的都是一些严肃课题，现在让他们敞开脑袋，天马行空地去想象，结果还真是五花八门。
只几分钟，白板上就写了十多个名字。
唐季没料到，这些人竟然也都是如此脑洞，除了外星人，还有巫师，甚至还有人说家！这真是……
夏不利也没料到这些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专家，一旦放开了，那简直，嗯，也是一股泥石流。
他想着唐季说过的那些话，琢磨着怎么才能说得水到渠成。
“好，我们一个一个来，首先，外星人，我把他归纳为地外文明，大家怎么看待地外文明？”
夏不利将外星人三个字，画上一个圈，转身朝一名头顶中央毛发稀疏的男子问道：“黄教授，您先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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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的这些消息，我会找专家团队进行鉴别，有结果我该怎么联系你？”
夏不利在心底对此事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他现在是偏向于相信这个听起来荒诞的故事，那么地球文明就处于危急时刻。
但具体这件事该怎么操作，还需要上面的人给出指示，现在还不到他可以擅自做决定的时候。
“嗯，夏局长，只要你稍微用点心就能查到我了，到时候微信给我。”唐季并不打算告诉夏不利，自己会一直跟在他身边，只说让他微信联系。
唐季也需要看看这边的真实反应，而不是单纯去听一个结果，那样往往会影响正确的判断。
经过这一番情况的说明，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刘明远的人早已将对面的大楼从上到下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任何发现。
唐季和夏不利的对话已经结束了，办公室内只剩下没关的小音响，还在发出微弱的电流声。
刘明远敲敲门，走进了夏不利的办公室，看到桌子上的小音响，愣了愣神，而夏局长坐在桌前，盯着电脑发呆，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这位夏局长，一向都是以敏锐的洞察力著称，行事风风火火，绝不拖泥带水，这是怎么了？
“局长。”刘明远轻声招呼道。
夏不利就是在等刘明远回来，他抬起头，刘明远脸上的不自然的笑，已经让他明白，这次白跑了，对面楼的搜擦看来没有结果。
“有什么发现？”夏不利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发现，一切正常。”
“请技术组的专家到我办公室，一起开个会。”
夏不利忽地站了起来，倒是把斜靠着坐在桌子上的唐季吓了一跳。
国安局做事，效率还是极高的。
几名相关行业的技术专家，很快就到场了。
夏不利的办公室其实很大，占了整个大厦南向一小半的开间，除了他的办公区，还有一个小型会议室，专门用来开保密程度较高的小会。
“各位，今天请大家过来，是想请假一下，从各位的专业领域，帮我做一下分析。”
“第一，有没有一种可能，不通过网络和对方主机系统，就能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显示器？”
“第二，有没有一种可能，不通过网络和对方主机系统，就能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语音系统？”
“第三，算了，暂时没有第三，先解决了这两个问题再说。”
等到会的几名专家坐定，夏不利连珠炮似的，抛出了自己的问题，然后就靠在椅背上，用目光扫视着了一圈会议室，看着大家的反应。
与会的专家都是国安局的常务顾问，都在本栋写字楼有自己的研究室，为长期驻扎在国安局掩人耳目。所以他们对这位夏局长提出任何问题，都不会表现出意外。
唐季此时也坐在会议桌的旁边，不过他坐在最远的末位，坐在自己具象的椅子上。
“看来，夏局长还是个谨慎之人。”唐季点点头，见夏不利只问技术，不言其他，心里也在对这位夏局长做了一个评估。
这是肯定的。
作为一名挂帅国家安全部门的局长，心思之缜密又岂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不知夏局长所说的控制显示器，是怎么个控制法？”当先给出反馈的，是一名电脑安全专家，名叫周宏君，比起刘明远的技术层级，自然是要高出许多。
“就一种，在对方的显示器显示文字。”
“这不太可能。要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网络是必须的，无论是有线，还是无线网络，这是前提。如果没有这个前提，那么在电脑安全领域是无解的。”
周宏君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给对方的显示器安装上微芯片，再远程控制微芯片，来达到这个目的。不过这个就范围有限了，不能超出三十米距离。”
“好，那如果从其他领域来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夏不利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给自己的显示器装微芯片，开玩笑，要是这样还要这国安局何用？！
其他领域？
会议室短暂地陷入了沉寂。
“我倒是有个想法。”说话的是激光领域的专家，许枫海，“假设啊，如果在合适的角度和距离，可以通过激光调试，直接在任何地方显示自己想要的内容。”
“嗯，是个方向。”夏不利点点头，又看了看其他人。
许枫海的话，在会议室引起了一阵议论，这种脑洞大开的想法，在这里也是属于最吸引讨论的话题，每一个外人看来脑洞大开的想法，都有可能成为一次突破的关键。
“照这么说，我也有个想法，可以直接通过量子技术，控制光子排布及亮度，直接在对方电脑显示器显示内容嘛。”说话的是量子领域研究专家，袁北海。
“只不过，这种技术，离我们还有十万八千里。”
袁北海的话，在会议室引起了一阵善意的哄笑。
大家都知道现在量子技术在全世界都还是处于初级的初级阶段，完全还没有什么成熟的实际应用，要达到袁北海说的这种效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唐季在一旁，反倒是对这个袁北海刮目相看，这看似最天马行空的说法，反而是最接近真相的。
“嗯，袁教授的说法，也很新颖。”夏不利再次点头道，他的作用就是多听，多问，然后作出判断。而不是去否认这些行业的专家。
其他人关于这个问题，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隔行如隔山。夏不利见大家都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大体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从大家讨论的三个结论来看，以当前的技术手段，嗯，基本上是无解。
“那么，我们再来谈谈第二个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不通过网络和对方主机系统，就能远程控制对方的电脑语音系统？”
夏不利重复了一遍第二个问题，“还是老规矩，畅所欲言，什么点子都能说。”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这跟第一个问题基本一样，没有什么可说的。
“夏局，你说的这个语音系统，有没有可能是播放录音？”
说话的这位，是刑侦系统的专家，周岳。
见大家从技术上都无法解释，那么作为一名刑侦专家，很自然地将思路转到了人为方面。
“不太可能，我们是实时对话，就像咱们现在这样的。”夏不利说了自己的感受。
“腹语？”
周岳想起了自己之前办过的一个案子，就是一起腹语诈骗案。
犯罪分子是一名擅长腹语家伙，通过这一手段装神弄鬼，从一名国内知名富豪手中，骗走八千多万现金，最后还是周岳出动才把他给抓回来了。
“开始的时候，是明远和我两人在场。后来就我自己。”
夏不利的话，让大家都很安静。
没办法，超出常理的事情，科学也没办法解释。不是有句话嘛，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当然这样的一句玩笑话，也道尽了科学发展的阶段性，这个世界有太多没办法解释的东西，或者说现阶段没法解释的东西，但这个世界总是在进步！
“既然，这两个问题，目前的条件来看，都无解。那么我想问第三个问题。”
夏不利也在内心斟酌怎么用词，才显得不那么唐突。
“如果，我说前两个问题，实际上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事，大家认为，谁能做到？”
听了夏不利的话，与会的专家都愣了。他们一直以为，是夏不利想要远程监控别人，没想到却恰好相反，是夏不利被人远程了！
这太意外了！
以华夏国的实力，堂堂国安局局长的办公室，会被远程监控？说出去都没有人敢相信！
“莫非是外星人干的？”
也许是为了缓解一下现场的气氛，有人笑道。
“好，外星人，一个方向。”
夏不利站起身，拉过会议桌旁边的白板，拿起一只油笔，唰唰唰，写下了外星人三个字。
众人见这样脑洞大开的答案，夏不利都郑重其事地写到了白板上，现场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社会精英，平日里思考的都是一些严肃课题，现在让他们敞开脑袋，天马行空地去想象，结果还真是五花八门。
只几分钟，白板上就写了十多个名字。
唐季没料到，这些人竟然也都是如此脑洞，除了外星人，还有巫师，甚至还有人说家！这真是……
夏不利也没料到这些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专家，一旦放开了，那简直，嗯，也是一股泥石流。
他想着唐季说过的那些话，琢磨着怎么才能说得水到渠成。
“好，我们一个一个来，首先，外星人，我把他归纳为地外文明，大家怎么看待地外文明？”
夏不利将外星人三个字，画上一个圈，转身朝一名头顶中央毛发稀疏的男子问道：“黄教授，您先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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