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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术法

    “你站住!你要走去哪儿?你都看了我的屁股了不打算负责?还想拍拍屁股走人?”。

    十三脸上无赖,声音却十分温柔。

    小妖女闻言一时愣住,她不懂为什么要对屁股负责,只站在原地怔怔看着十三。

    十三见她迷迷糊糊一副小笨蛋样,“咳”了一声,克制住满脸笑意,他一双桃花眼弯弯,声音无限蛊惑,“不明白?你都做了人家的媳妇儿还想走?”

    十三见小妖女依旧糊里糊涂,便引导着她问道,“你是媳妇儿吗?”

    小妖女闻言呆呆地点一点头。

    “那你是谁的媳妇儿?”十三继续谆谆善诱。

    小妖女微微一顿,忽然笑了,她露出洁白的小贝齿,大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儿,“我是十三哥哥的媳妇儿。”

    十三听她的一把小嗓子软糯清甜,说出的话语更是十分受用,一句话差点没酥了他半边身子,简直堪比麻药。

    他禁不住十分得意自己留下她的决定,这么好的媳妇儿不早早儿地占到手里那不成二傻子了?

    他笑一笑,招手让小妖女到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像哄小女孩似地,无限宠溺,“不错,我的媳妇儿自然要时刻跟着我,……对了!”

    他拿开小妖女头上的手忽然一拍自己的头,像刚想起来什么似的,强自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门,尔后进来时手拿着一包东西递给小妖女,“小呆瓜,给你的!”

    小妖女见十三一瘸一拐地出去又一瘸一拐地回来。

    她对十三的态度半知半解,只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十三满面春风把一包花花绿绿的东西直递到她面前,她迟疑了一下,才轻俏俏地接过来。

    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包香喷喷甜滋滋的奶糖豆儿。

    小妖女看着被花花绿绿的纸包着的圆滚滚白胖胖的糖豆儿,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

    十三见她呆呆,便直接拈了一颗奶糖豆儿放到她嘴里。

    小妖女的舌尖感受到奶糖的丝滑浓郁,甜的她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奶糖的浓郁夹着甜香立即从舌尖充斥了她的口腔,一直甜到心里。

    她含着奶糖,前几天的乌云一时全都烟消云散了。

    见十三满眼期待笑的赤诚,她懂了十三要留下她的意思,一时间她像个被父母扔掉又捡回来的小孩儿,欢呼雀跃快乐极了。

    十三盯着一颗又一颗往嘴里拣糖豆儿的小女孩,见她白白嫩嫩的手捻起一颗喂到自己嘴边,十三轻轻叼住含在嘴里,心里决定走上了养媳妇儿的道路,只是这小女孩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十三含着糖,见小妖女快乐极了,便也周身放松地起来,一放松就忘了屁股,只听他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像被烫了似的弹起来。

    小妖女正开心地嚼着奶糖豆儿,见状赶紧跑过去瞧十三。

    “你受伤了。”小妖女定定地看着十三。

    十三被她近在咫尺的俏脸盯的不甚自然,一时他刚准备好打发她去睡觉的话堵在了嘴边。

    “这个……那个……咳……”十三回答的犹犹豫豫,他俊逸的脸上因忍痛而泛了几丝苍白,额间的碎发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十三迟疑了片刻也没说出个屁,最后他心一横,承认了。

    小妖女闻听便把奶糖豆儿放到桌几上,直凑到十三身前,想检查伤在哪里。

    十三被小妖女扑面而来的甜香气息喷的十分不自然,他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身体,末了豁出去了脸皮,咬牙告诉她伤在屁股。

    小妖女往下一看,果见十三的屁股那里的一大片已洇出了血,她皱了皱眉,随后柔柔地道,“我来帮你包扎吧!”

    十三闻言吓了一跳,“什……什么?你不会……”

    “我会。”小妖女说着就要去脱十三的裤子,她边脱边不在意的说,“有什么难的?从前兔子狐狸受了伤都是我包扎的!”

    十三难得的扭捏起来,他俊眉深皱,“这……是枪伤。”

    小妖女闻听歪头思索了一下,认真道,“是了,猎人打狐狸总用枪。”

    十三,“……”

    谁是狐狸啊?

    小妖女利落地给十三褪下一截裤子,十三羞的恨不得头都要低到裤裆。他有心提上裤子逃跑,却又觉得按着自己屁股的小嫩手似有千斤重,让他逃无可逃。

    正胡思乱想之间,只见小妖女拿镊子蘸了酒精要给他消毒,他见小妖女行动流利不由又想到,原来她还真会这些,只是……

    还未等他接着想到下文只听一声低吼,十三发现原来是自己痛的忍不住出了声,他敢紧咽下,生怕这控制不住自己出来的声音影响了自己的英雄伟岸形象。

    “很痛吗?”小妖女腾出一只小手为他擦了擦汗

    没有麻药他靠意志强撑还是痛的难以自制,忍着不再出声。

    见小妖女问,十三倒吸了一口凉气,强自平静道,“还好。”

    小妖女轻声道,“那你再忍着点,我再检查一下伤口里面。”说完就用那冰凉的镊子往血洞里戳。

    十三刚被小妖女柔声软语刚刚安慰到一些,下一秒建设起来的铜墙铁壁之心却被镊子戳了个七零八落。

    及至小妖女检查完了,他已汗流浃背,便是额上的冷汗就已流的像刚洗完脸。

    小妖女轻轻舒了一口气,先是把镊子放下,又马上给十三擦汗,似安慰的柔声哄道,“里面还好没有弹壳,只是被伤了很大一块皮肉,我还要给你上药,会再疼一会儿,你再忍一忍好吗?”

    十三听她小嗓子柔柔软软如春水一样撩人心弦,疼痛立时减轻,待她为自己擦汗时十三无意瞥见了她腕上的骨铃,心下不由一动。

    “小呆瓜,我记得你术法高超,有没有止痛的法子?”。

    十三见她不答,怕她又上赶着拿镊子戳自己,又赶紧道,“暂时充当麻醉剂也好。”

    小妖女闻听便停了手上的活儿,她轻轻道,“用术法麻痹魂魄也不是不可以……”,她想了想没把下半句说出来,这种方法犹如饮鸩止渴,并不可取,她并不想把这样的法术用在十三身上。

    正想说与十三听,小妖女却感觉自己脚下蹭过来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她一低头,便瞧见了大獾。

    原来这大獾早已偷偷回房,只是小妖女和十三两人,一个认真治伤一个强自忍痛,故而都没发现它。

    大獾顾自在角落趴了半晌,偷偷瞧了半天白戏,及至听到刚刚十三说让小妖女想法子给他麻醉时,它脑筋活络,心生一计,才悄咪咪地走到小妖女身边。

    此时大獾见小妖女用眼神询问它,它用力肯定地一点头,便蹑手蹑脚走到十三身后,扬起大毛爪子就对准十三的脖子手起爪落!

    只听一声闷响,还在等着用术法麻醉的浑然不知的十三便一个歪头,伏在榻上一动不动了。

    大獾见十三被自己砍晕,心里刚刚被当球甩的憋屈一下散了大半,可他娘算终于出了口恶气!

    见歪倒过去的十三,它一时神清气爽,差点儿笑出声。及至一回头看到小妖女冷淡的面庞,它吓的赶紧收了得意,立马垂下毛脑袋,又把大毛爪子交叠在胸前,偷眼看着小妖女,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

    “谁让你捶他的脖子了?”小妖女一指大獾,冷冷的质问。

    她还以为这獾和兔子一样会施迷魂术,故而方才才同意它去实行,没想到这獾空长了这么个大块头儿却无甚修行,早知如此,不如自己去施个术法也罢。

    罢了,身体受点伤害总比魂魄受伤的好。

    事已至此,小妖女也无意追究一个笨獾的责任。

    大獾在一旁感觉到小妖女生气了,更是小心翼翼一动不敢动,生怕她知道自己做了公报私仇的勾当会嫌了自己。

    小妖女却根本没心思理会它,只见她利落轻柔地给十三上好伤药包扎妥贴,又给十三盖好被子,她才回里屋去了,

    大獾偷眼瞧小妖女进了里屋又出来,刚要献个殷勤,却见小妖女像没见着它似的,径直走向桌几,把一包花花绿绿的东西包好,才捧着回房了。

    大獾十分无措地站在原地,瞅瞅小妖女的房门,又瞅瞅榻上晕过去的十三,一时不知是该后悔还是该埋怨喟叹。末了,它小跑着去拉灭了灯,在黎明的鸡叫中也钻回自己的洞里睡去了。

    次日日上三竿十三才醒来。

    他趴了一宿身体有些发麻,便想活动活动,一回身见自己的屁股被包扎的十分妥贴,又想到昨晚的麻醉术让自己一下睡了过去,他很是满意,不由感慨,“果然好术法!”

    他边感叹边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就是好像有点后遗症。”

    他一动脖子才发现整个项颈又僵又酸又痛,他只道脖子是因趴着睡落了枕,却全然不知道其实是拜大獾这个罪魁祸首所赐。

    十三揉了半天脖子,感觉非但没见效反而更别扭了,他灵机一动,招呼来小妖女给自己捏脖子。

    小妖女刚起床就被十三喊来,她小手拍着嘴一路打着哈欠爬上了榻,骑在十三背上,迷迷糊糊给十三揉脖子。

    十三被小妖女一骑,忽然身体一顿,转头又想到,也许这小女孩把自己又当了狐狸兔子,骑骑也无可厚非。他一释怀便有些得寸进尺,直问小妖女会不会点穴手之类的能让自己脖子立马灵活。

    小妖女见他把自己当成无所不能,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十三等了半天却不见小女孩答言,他生怕她又揉着揉着就睡过去了,便一直逗她说话,小妖女迷迷糊糊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

    听着十三那些逗她的话,她边回小手边一直没停地捏,她捏着捏着,忽然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只听她“咦?”了一声,一只小手顺着十三的脖颈就摸上了他的喉结,她先是轻轻摸了摸,继而又十分好奇地捏了一下。

    正趴着闭目养神的十三忽然被她的小手一触喉结,他身体顿然一僵,未等他说话,只感到小妖女软滑沁凉的小手指一下又一下地从他的喉结撩下去,滑过来。

    十三禁不住身体一热,倏地抓住了小妖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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