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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进去看戏

    “想必是他自己又丑又穷,所以才格外嫉妒你有我这般的好夫君。”说罢,又格外不要脸地问了句:“是吧阿灼?”

    林灼灼:“……我很好奇一个问题。”

    诸长矜摆正了姿态,端的是一派严肃:“你说。”

    林灼灼:“你经常这般的不要脸,良心就不会痛吗?”

    “良心?”诸长矜反问了声,一双潋滟桃花眼沐浴着晨曦,朝她灿烂一笑,语速慢悠悠的,末尾更是上扬得像个勾子:“在夫人面前,为夫还需要什么良心?”

    他一脸正经、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我诸长矜,顶天立地好男儿,只在王妃面前能屈能伸,王妃要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王妃要我跪榴莲,我绝不跪搓衣板!”

    林灼灼脸上划过三道黑线,“好好好,怕了你了。”

    她慌慌张张往殿内小跑去,捂住稍稍泛红的脸,心道这货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还是怎么的,她似乎也只昏迷了不久,怎么这人就跟变了副样子似的,嘴这么甜了???

    殊不知,在她心里的这“不久”,在诸长矜心里,却真的像过了两辈子。

    出去一趟,浑身上下都好似沾上了寒气,林灼灼把自己往被窝里一卷,闭上了眼。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昨日醒来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想来应该是这幅身体昏迷之前受的伤,如今她醒来后的后遗症罢。

    若不是被憋醒,她估计现在还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抱着这个念头,林灼灼真的又快速入了梦中。

    诸长矜也不过是看小姑娘那羞涩的模样,不敢当着她的面偷笑,所以在门外笑够了才慢踏踏往回走,就这般慢了她一拍,岂知回来之后,她却似乎已经睡熟了。

    诸长矜轻手轻脚走到塌边,弯了弯腰,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

    是热乎的,柔软的。

    而不是她昏迷的这两个月里那样的冰冷僵硬。

    一直到现在,他才敢将笑容浮现在面上,才敢在心里轻叹一声,她是真的回来了!

    诸长矜勾了勾唇,若是被熟悉他的人看到,一准能看的出来,当初那个面冷心硬的战王殿下,如今是一脸荡漾的柔和欢喜。

    只是在他轻轻掀开被窝准备钻进去也睡一个回笼觉的时候,殿门忽然被拍得彻响。

    林灼灼迷迷糊糊从睡梦中睁开眼,语气带了丝软糯和不满:“谁呀?”

    诸长矜连忙哄她,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肩:“乖,睡吧,夫君在呢。”

    看着她再次闭上眼,诸长矜这才沉下脸,打开殿门,“这双手不想要的话,可以砍了。”

    “……”

    于疏正欲再拍的动作一顿,他刚从皇宫偷溜回来,此时心里正憋着一件大事,慌忙说了句“属下该死”之后,紧接着道:

    “主子,大事不好了!”

    “何事?”诸长矜往回扭了扭头,隐约看到里面没动静,这才转过头来,拧着眉问。

    他嘴上说是这样说,但心底还是有些不屑一顾,甚至隐隐有一种想要把于疏吊起来揍一顿的想法。

    阿灼回来了,如今旁的事在诸长矜心里,连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得。

    或许是他的神态过于淡然了,于疏一时也淡定下来,还有些大逆不道地想,也是,这件大事对于主子来说,还有可能是大好事呢。

    于是小于也没揪着这件事不放,转而提了个不想干的话题:“王爷,您以往这个时间都已经在朝中了,怎么今日还没走?”

    诸长矜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半晌,说:“你管本王?”

    于疏:“……属下不敢。”

    缓了缓,于疏再次诚恳地开口:“但是您今日不上朝,在众臣面前不好解释啊!”

    诸长矜嗤笑一声,“怎么,本王今日忽感身体不适,懒得动弹,他们能揪着这点参本王一折不成?”

    闻言,于疏先是一脸的一言难尽,然后慢慢点了点头,“照今日的情况来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罢,他追加了句:“毕竟今日天色尚早的时候,属下听宫中养心殿一位伺候那位的宦官传出风声,那位似乎……就要不行了。”

    “嗯?”诸长矜愣了下,“信息确凿?”

    于疏依旧点头,脸上的神色越加严肃了些:“属下特意留到破晓时分,远远便看见,太傅那几位保皇派的人,匆匆乘着轿子进宫来了。”

    诸续元……就要死了?

    明明以前无数次幻想过今日的情形,也早为了今日情况做了许多准备,然而真正到了这一刻,心中却并没有他曾经以为会出现的那种极致快.感。

    思索一刻,诸长矜转身往殿中而去,对着门口的于疏吩咐道:“传本王令,留下百人守住王府,保护王妃,剩余的人,候在宫外,随本王见机行事。”

    两个月前,阿灼身上的伤几乎将她整条命都夺去,是他将自己曾经被高僧授予的唯一一颗回心丹拿了出来,将他曾经想要作为底牌起死回生的丹药喂给了阿灼,才算是保住她一条小命。

    但仅仅,也只是保住了她一条命而已,而她究竟能不能醒,何时醒来,谁也不知。

    他带着阿灼回京的第二日,便听闻陛下忽然病重,甚至一度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他这场病来得莫名其妙,宫中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谁都没有办法根治,也根本查不出病因。

    拖了两个月,诸续元竟又在阿灼醒来后的第二日快要身亡……他倒是一贯会找时间。

    “乖乖等我。”诸长矜目光眷恋,手指蹭了蹭林灼灼白嫩的侧脸,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

    一炷香后,诸长矜下了轿,抚了抚身上肃穆的深红色朝服,清隽眉眼染上一派深沉。

    守在宫门的俩带刀侍卫远远便见到战王殿下的轿撵,顿时摆正姿态,恭敬垂首:“王爷。”

    诸长矜微微颔首,扫了右侧方的于二一眼,而后抬脚往宫内走去。

    诸续元自从病重伊始,上朝就变成每三日一次,除此之外若有大事,皆需众臣往养心殿递折子,皇帝批准之后,才能入宫到养心殿与之禀报。

    今日恰好是皇帝上朝的日子,虽然时间迟了点……倒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诸长矜跟赏景似的,慢悠悠走在宫道之中,良久,半是自言自语,半是发问的语气道:“这皇宫,自打本王记事起,便是一股子死气沉沉,阿灼若是住进来,是不是不会喜欢?”

    跟在他身后的小宦官听见这话,登时缩了缩脖子,眼睛瞪大,然后僵硬地瞄了瞄身边的于统领。

    嘶~竟是如此的镇定自若!难不成王爷他老人家,早就在觊觎那个位置了?!

    小宦官胡乱猜测了一番,开始两股战战。

    听说战王殿下一言不合就会暴起杀人,他一个小小太监,可可可,可什么都没有听见啊!

    等把人安全送到礼殿门口之后,小宦官颤巍巍地道了声“奴才告退”,便惊恐万分地拔腿逃走。

    诸长矜意味不明地乜了眼那小太监的背影,突然溢出笑来。

    他轻嗤了下,“宫里的奴才,一贯是这样欺软怕硬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殿中没有他那好皇兄的身影在,保皇派的大人们,脸上会是什么色彩呢?

    “走,进去看戏。”

    “……”

    诸长矜走进来的时候,殿上分为两派的大臣们之间,已经隐隐擦出对峙的火花。

    战王麾下的一名大将眼尖地瞅见了他,忙不迭高声喊了句:

    “王爷!您终于来了!今日本是陛下上朝的日子,臣等在此等了许久,然而到现在了却依旧不见陛下的身影,臣手里可是堆积了大量的折子想要呈上……难不成陛下是在耍弄臣等?!”

    诸长矜递给他一个高深的目光,竟是微微一笑,走到御阶前,沉声道:“各位大人不必忧心,陛下身体已抱恙多日,今日之事,应该只是陛下真的起不来塌,才到不了的。”

    “想必陛下也不愿荒废朝政,心中亦是有愧,所以一大清早,便请了心腹大臣,诸如太傅等人,去了养心殿侍奉。”

    此言落地,殿中顿时安静了三刻,而后人群中却爆发出更猛烈的喧哗之声。

    “肃静!”保皇派一位还算德高位重的大臣高声呵道。

    诸长矜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看着情况越变越糟,却依旧目光戏谑,丝毫没有上前帮一把的打算。

    这场乱局终于在太傅沉着脸踏入朝堂后,才终于结束,“一个个的,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微臣不敢。”方才互怼正怼得起劲儿的两位大人顿时安静如鸡。

    太傅狠狠拧了拧眉,视线落在一旁站得端正的战王身上——眉头皱得更深了,“王爷身为亲王,怎能眼睁睁看着殿上喧闹而无动于衷呢?”

    诸长矜拖着长长的语调“哦?”了一声,狭长的黑眸眯了起来,“太傅此言差矣,本王一心为皇兄着想,皇兄最不喜本王在他跟前用品级压人。”

    “若他知道本王在殿上仗着自己的身份,便不分青红皂白呵斥他的臣子们,岂不又要生本王的气?”诸长矜突然笑了一下:“届时皇兄定是要拿本王撒气,太傅劝本王管一管,莫非是能在皇兄生气的时候,也替本王挡一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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