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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别想离开我

    几日后,盛玦照旧坐在小师妹的院子里,好暇以整地托腮看着她扎马步,“我说小师妹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与师父,还有整个万剑宗都是你坚强的后盾,你用不着这么刻苦练武的。”

    说着说着,盛玦就忍不住仰天长叹:“师父啊,您在天有灵,快管管您的小徒弟吧,她练武练得都要走火入魔了,再过不了几日,估计连我这个师兄她都不认了!”

    这时,林灼灼终于忍不住扫他一眼,诚心提醒道:“小心师父听到,拿着鸡毛掸子过来撵你。”

    盛玦根本没放在心上,大手一挥,豪爽道:“这话说得,你师兄我可是整个宗门的宝贝,谁见了不笑呵呵吹捧一句?师父他老人家心地善良,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怪我的。”

    他说完这话,脸上的神色跟闹着玩儿似的一换,竟变得哀婉起来:“小师妹啊,你可终于还记得我这个可怜师兄了,我这么大个活人杵在这里,都多久了,终于等来了你一句难得的慰问,不容易啊……”

    林灼灼扶额,自打她决心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练武之后,盛玦就跟吃了药似的,老是往她这里蹿不说,还天天变着法儿的刷存在感,也不知道未来那个妖孽美男,是如何从沙雕少年蜕变而成的?

    林灼灼恢复冷漠:“哦,所以师兄还有什么事吗?”

    盛玦往后挪了挪,腰背靠在石桌上,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吊儿郎当的,看起来颇有未来那股子妖孽劲儿,“嗐,这不是无聊了,想请小师妹一起出去玩一趟,但是都好几日了,小师妹始终没有答应我。”

    林灼灼盯着他,半晌,吐出一声:“呵。”

    盛玦悄摸儿地瞟她一眼,忽然正色道:“其实这是师父的吩咐,只不过我还想着师兄在你这里的面子够大,所以一开始就没说,谁知道……”

    盛玦沉声谴责,“果然,女人都是大猪蹄子!说好的回来之后会跟我一起去游耍,如今却狠心放我鸽子,打我老脸。”

    林灼灼:“……”

    林灼灼噤声一瞬,随即好奇道:“师兄,你究竟是从哪里学的,这般,油嘴滑舌?”

    如果他面前有条小河,林灼灼确定这货肯定是个顾影自怜的姿态,他幽幽道:“天生丽质难自弃,哼。”

    “…………”

    林灼灼是真的无语了,这么好的一张脸,干脆放弃治疗吧,“行行行,答应你了还不行?真是怕了。”

    诸长矜不在,本来好好的一个少年,硬生生在她面前掰成了一个戏精,就还挺惊悚的。

    林灼灼暗叹一声,盯着盛玦看了一阵,看得他有些心里毛毛的时候,像是突发奇想一样开口:“师兄,我想去京城一趟。”

    “啥?”

    盛玦一愣,就听小师妹她垂了垂眼,又坚定了一下,说:“师兄,我想去京城。”

    算算日子,十日期限,如今已经过去一半,她紧赶慢赶,万剑宗离京城算不上太远,若是有师兄带着她,不眠不休地走上三日,应该就会到的。

    盛玦长长地沉默起来,终于,在林灼灼还以为他会让自己一个人去的时候,开口说了一句:“好,师兄陪你。”

    三日后。

    林灼灼与盛玦如期到了京城,说来也是巧,半路竟然遇见了一只小脏猫。

    林灼灼当时看了一眼,就想起了小白,只是小白被她养的贼圆润,与眼前这只半点都不像,最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还是把那小白猫抱起。

    但她抱到怀里的那一瞬间,忽然就有些不可置信了,因为小白猫脖子上有根松松垮垮的泥绳子,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是她当初系在小白脖子上的红绳。

    小白似乎饿了许久,找不到主人,只能可怜兮兮地饿肚子,林灼灼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再多找它几日,没有劳烦宗门的师兄弟们帮忙寻找,如今小白不明不白就被她丢下,瘦的像是只剩了皮包骨头,这让她怎么不心疼。

    之后林灼灼将小白抱在怀里,看的跟个眼珠子似的,只不过它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恹恹的耸拉着眼皮子。

    林灼灼跟着盛玦进了京城城门,一路询问,才把小白送去了兽医馆。

    而后站在馆外稍作休息,她便又揪着盛玦的衣袖说,“师兄,我们去京郊的寺庙吧。”

    盛玦下意识地想问去那里做什么,但是话还没出口,就想到京郊寺庙有谁,这才换了句话,说:“行,但是咱们好歹得先收拾一下吧,这样,先去找个客栈沐个浴,今晚咱们就上寺庙,师兄带你去找诸长矜。”

    林灼灼应了一声,让兽医馆的老板先收留一下小白,而后便跟着盛玦往客栈走。

    等两人沐浴结束,窗外已经是暮色四合。

    他们各自穿了一身轻装,盛玦怕她劳累走不了山路,便善良地答应带她使轻功一路飞了上去。

    诸长矜刚从厢房出来,打算出去外面透透气,便见守在他门外的于疏走过来,附耳在他身边轻声道:“殿下,有人要见您。”

    于疏一脸的挤眉弄眼,看的诸长矜心里猛地一跳。

    这个时间了,总不可能是父皇,所以……

    诸长矜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襟,面上神色正经的很,于疏却发现自家主子步子又大,步调又快,风一样从他面前卷去。

    刚走到院门口,他便顿住了身影,呢喃着开口:“……小花朵儿。”

    她怎么,来了?

    诸长矜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意,以及无处发泄的、蓬勃的灼热念头。

    他几乎下一秒便出现在林灼灼的面前,狠狠将她揉进怀里,低声只重复着一句话:“你来了,你肯过来陪我……”

    他这些年里,每每到了母妃的忌日,心里便不好过的紧。

    母妃刚去世的那几年,他实在太小,在宫里保护不了自己,有时候他甚至会想,母亲她为什么要生下自己呢?为什么要生下他,再抛弃他呢?

    她不知道一个没了母亲又不受宠的儿子,在皇宫这个吃人的地方,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吗?她就忍心让自己的儿子独留在宫中吗?

    可是这一刻,诸长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什么都不去想了,只要他的小花朵儿还在他身边,只要她不离开自己,就好了。

    他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她。

    林灼灼却僵在原地,半晌,在诸长矜些微发颤的呼吸中,脑海中闪过师父最后的那句:保险起见,丫头,你还是走一趟京城,让他早早死心吧。天道只能一点一点除去他的记忆,却不能一蹴而就。

    师父看了她许久,似是不忍心,又说:罢了,为师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都该是,你自己的选择。

    林灼灼闭了眼,狠了狠心,微微开口,道:“长矜师兄,我今日来,是有话要对你说的。”

    “嗯,我听着,你说。”他埋首在林灼灼颈窝间的姿势深了深,语调低沉。

    接下来的一切,林灼灼都好像是在按照曾经梦见过的那样,一字一句,句句剜心,对诸长矜说:

    “大师兄,你怎么这样天真?”

    这是怎么了?连“长矜”二字,连他的名字,也不喊了吗?诸长矜的动作愣住。

    她又叹了一声,蹙着眉心,像是在奚落他似的,说:“大师兄,我从未喜欢过你。”

    ——“我从前说得那些话,都是骗你的呀。”

    诸长矜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或者,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花朵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是谁逼她了吗?

    诸长矜目光扫过周遭,却发现不知何时,四周竟已没了身影,只剩他与小姑娘二人。

    只剩下他,听着她嘴里不断冒出的,伤人的话来。

    诸长矜像是呆住了,久久无法回神,他又在想,这是不是他在做梦?

    是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一定是太害怕失去她了,所以才会做出这样古怪的梦来。

    诸长矜定下心,想要后退,想要逃离,回他的厢房去,或者回佛堂,随便去哪里,只要不再看见这个,这个让他心殇的姑娘,这场梦,他在哪里待着都可以。

    林灼灼怎么可能让他走,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温热的触觉又让诸长矜一愣。

    林灼灼不屈不挠地盯着他,只盯着他,什么话都没有。

    却让诸长矜心中升起无限的、张弛的恐惧,措手不及,最终,他微微握紧她的肩膀,似乎是要哭了一样,眼中无泪,眼眶却通红,干.涩地开口,尽管在用力压抑自己的怒气,但还是气息不稳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呢?他只是几日没与她待在一起,她便要离他而去?

    林灼灼别过脸,“所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往后娶妻也好生子也好,总之你我那些过往不要再提。”

    诸长矜突然低喝一声:“林灼灼!”

    “如果你不要我,那就把我的心一道还我。你最好不要顾及我们之间的情分,再狠毒些,杀了我,让我也能痛快的不再爱你。”

    “如果你不能。那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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