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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上位的第三十九天

    “王爷,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既然得知了他们的计划,不如提前占据先机。

    诸长矜却摇了摇头,表示:“这事先不要告诉别人。”

    他眼神暗沉,自言自语般道:“差不多,该用真实身份,去趟灵州府了。”

    “好吧。”林灼灼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听您的便是。”

    又是这种语气。

    诸长矜不喜欢。

    他拧了拧眉,低声道:“最近不要乱出门,你一个姑娘家,一个人在外面,长得又这么……不是很丑,脖子上顶着那坨东西也不是很管用,万一被人拐走怎么吗?”

    林灼灼:可闭上您那不懂事的唇部吧!

    就在她霍霍磨刀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突然出声,来了一句:“有句话,本王憋在心里很久了。”

    心脏猛地一跳,林灼灼微微张大嘴巴。

    他这句话说得,就很让人产生误会有没有!

    就在林灼灼战战兢兢的时候,诸长矜脸色蓦地一沉,“本王在你身上闻到了野男人的味道。”

    “你是不是去逛花楼了!”

    “你怎么知道?!”林灼灼一惊,嘴巴不受大脑控制地就说出了口。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后果便是,诸长矜扭脸训责了小妹诸幼灵一顿,连带着对宅子里的一花一木都看不顺眼。

    夜临。

    正院门外,林灼灼在叹了第一百零一次气之后,终于下定决心。

    她不去正院睡了!

    她就是怂了!

    就在她掉头要走的那一刻,突然从脑后伸过来一只手,唰地一下把们推了开。

    两人对望了一眼,林灼灼没忍住,干巴巴地笑问:“回来了?”

    被提问的那人冷峻地一言不发,抬脚进了门。

    自打他知道自己去了倌楼听小曲儿最后,神色就一直是阴沉沉的。

    林灼灼忐忑极了,生怕他给自己小鞋穿。

    谁料一进屋,刚往矮塌上一坐,主床上一直在虎视眈眈盯着她的诸长矜便眉心一皱,兀地起身,三步化作两步地走来。

    “王,王爷?您做什么?”林灼灼瑟瑟地往后退。

    诸长矜不耐,一把捞起她,抱着就往外走。

    林灼灼欲哭无泪,揪着他衣领一片担惊受怕之后,才缓缓回过神来——冰块脸这是把她带到隔壁小浴室了?

    小浴室的光线有些不太亮堂,空间也小,满眼望去,只有一个略大的浴桶,一下子便将这里的面积给占光了。

    门口有一道屏风。

    诸长矜抱着她直接越过屏风,手一撒,扔在了浴桶中。

    桶里全是他辛辛苦苦命人准备的花瓣水,一滴也不能浪费,好好祛祛她身上野男人的味儿!

    林灼灼挣扎起来,“王爷!您就算……觉着我身上带了倌楼味儿,也不必这样粗鲁吧?!您一声令下,我不就自个儿来了吗?”

    搞得她都要吓懵了。

    诸长矜不为所动,命令道:“洗。”

    想了想,他加了个量词:“十遍。”

    抱不抱她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她洗的次数太少,蒙混过关,某王爷如是想到。

    “您不走,我怎么洗!”

    林灼灼悲愤。

    诸长矜一动不动,颇有光明正大看她洗澡的架势,“本王盯着你洗。”

    末了,他又不耐地催促:“快点。”他还等着休息呢。

    林灼灼深思了一下,觉得战王殿下他一定是下意识把自己当成男下属了,所以才半分扭捏都没有,张口闭口要看自己洗澡。

    一个纯情老男人而已,怂什么?她穿比基尼的时候,这货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玩泥巴呢!

    想通了之后,林灼灼也不闹了,在水中慢条斯理地解衣带——

    美人泡在水中,轻纱制成的衣决飘飘欲升,眼波缭绕,一颦一笑都是惊心动魄的诱惑。

    诸长矜突然待不下去了。

    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双腿似乎灌了千斤重的铅,抬不动,走不了。

    他别过脸去,不期然露出泛粉的耳尖,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浴桶处飘。

    林灼灼会心一笑,都这样了,还不肯出去?

    她转过身去,将满背的白嫩皮肤显露出来,而后微微一歪首,含笑魅声问:“王爷,奴家的肚兜解不开了,您帮奴家解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自然是……好。

    诸长矜浑身一僵,随后便腿脚不受控制地向着她走去,只是一双憋红了的眼中,似乎氤氲着不为人知的暗色。

    他指尖触碰到林灼灼光滑背部的一瞬间,突然像是醒过神来般,眉心向下微敛,胡乱去拽她绑在背后的那根红线。

    拽到一半,却如何都下不去手了,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忽而哑着声线道:“你先自己洗,本王还有事。”

    说罢,便在林灼灼戏谑的注视中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独留林灼灼趴在浴桶边大笑不止。

    ……

    待她“乖乖”洗完十遍之后,回到正屋,眸中的笑意还残存了一半。

    将珠帘撩起,林灼灼一如平常往窗边的矮塌走去。

    在这间屋子里,她与王爷可谓井水不犯河水,大床是王爷他老人家的所有物,而这小小的矮塌则是留给她这可怜虫睡的。

    不过她也没想过要与冰块脸同床共枕就是了。

    只是,林灼灼一边擦着长发,没等走到矮塌边,一抬眼,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她可怜的小床,就这样一分两半,十分凄惨地塌了!

    矮塌塌了,塌塌了,塌了,了!

    林灼灼小碎步凑上前去。

    早就站在旁边一语不发、如老狗般沉稳的诸长矜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灼灼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王爷!就算我戏弄了您,您也不必,不必这样搞我吧!”

    “行,不让我睡是吧,我去找小殿下……再不济,我找于疏找晏封,都比跟你一屋强。”

    言语中,她一把将擦头的湿布摔到诸长矜脸上,气冲冲地往外走。

    有没有天理呐,不就是去听了一小阵儿曲子吗,有必要这样来霍霍她吗?

    走到一半,裹在身上的睡袍突然一紧。

    林灼灼目光带着火气,扭脸往后看去。

    ……冰块脸拉住了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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