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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篇 019 法国内战

    大约1个月以后...

    法兰西阿尔萨斯及洛林地区,很久之前是属于神圣罗马帝国的领土,在神圣罗马帝国时期,德意志联邦被哈布斯堡王朝所统治,因为哈布斯堡家族的力量非常涣散,所以名义上统一的帝国实际四分五裂。此时的德国境内有各种不同的地区势力,普鲁士、奥地利、巴伐利亚等等,都是雄霸一方的诸侯,哈布斯堡家族无法将这些力量统一调度。而阿尔萨斯洛林作为帝国境内的一个重要区域介于法国与德国之间,与四分五裂的德国不同的是,此时的法国是强大的中央集权国家,因此实力强大的法国将目光锁定在了阿尔萨斯洛林地区。

    通过三十年战争,法国将德国彻底打趴下,双方签订《威斯特伐利亚条约》把阿尔萨斯洛林正式划归法国,这一时刻法国才是真正的侵略者,如果德国有一位文学家记录这一事件的话,被迫停止教学的应该是德语老师而不是法语老师。

    失去领土的德国对自己的故土自然是念念不忘,但实力有限实在不敢向法国开口。到了俾斯麦执政时期,形势逆转,普鲁士蒸蒸日上,大有凭借武力统一全德之势,一向自诩为欧洲第一的法国对此不能熟视无睹,于是出兵干涉,可结果...

    1870年普法战争爆发,色当一役,十万法军连同战神拿破仑的侄子拿破仑三世都被普军给一锅端了,普鲁士大军一路横行无阻直接开进巴黎,法国战败,1871年1月18日,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在其占领的巴黎凡尔赛宫加冕为德意志帝国皇帝,德意志帝国宣告成立,在这种情况下,阿尔萨斯洛林被普鲁士夺了回去,都德的《最后一课》讲述的也是这次发生的故事。

    20世纪初,一战爆发,互相敌对的法国及德国分属协约国与同盟国两大阵营,一战德国战败,法兰西趁机又将阿尔萨斯与洛林据为己有,更严重的是战后签订的极度严苛的《凡尔赛和约》一直是德国人伤口上的一把盐。果不其然,二十年之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德军势如破竹,很快荡平了英法联军,法国又一次举白旗投降,德国人又一次占据了阿尔萨斯洛林地区。而等到二战结束后,德国也又一次迎来战败,先前占据的阿尔萨斯和洛林便又被法国夺了回去,并且这一地缘格局一直持续到今天。

    为振兴欧洲日益疲软的军事及经济,在面对M国资本主义、苏联种族.主义、新成立的华夏大商帝国与日俱增的军事诉求等各种压力之下,这两对老冤家竟真的选择了一条较为平和的谈判手段,这也是最令史学家们费解的一段记录。

    法国联合ZF右派为了与德属联合ZF达成这个合并计划(取缔北约组织,建立一个完全不受外界所控制的独立执政集团)不顾本国眼下尖锐的社会矛盾,在内阁总理波尔逊.萨维奇及新成立的极右党新进步派成员的带领下,法兰西内阁的五位大臣当中竟有三位表示支持分裂举动,以换取一个更加强大且空前报团的欧洲,来取代此前一盘散沙的北约,这一计划立刻招致国内外的一致不满,法兰西总统让.索雷斯召开内阁会议,严厉警告内阁一派放弃该计划,这些举动嫣然没有把他这个总统给放在眼里,而内阁总理萨维奇觉得这位亲左总统已经有要和自己撕破脸的迹象了,为了不让计划流产,于是乎,一个针对国内所有反对派的阴谋浮出水面...

    11月4日.巴黎

    数小时前,一通来自情报局的暗线电话直接打进了总统的家,总统索雷斯刚接通就听到了那头情报人员语气慌张的叙述:

    “总统大人,内阁绕过议会及您本人,已经同德属意属联合ZF,签订了联合国土统一计划的条款,我们的两地...被牵涉其中。”

    “咔啦!”总统扣上电话,脸色铁青的看着桌面,然后再度拿起它,又拨通了电话...

    “通知国防部,取消原定于今天下午3点召开的记者发布会,全国范围实施戒严令,任何试图联络国外势力的人按照共和国宪法,他们现在应该被关进监狱里去,还有,让内阁组织紧急会议,问清楚首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叫他们给我一个交代!”

    总统匆匆穿好衣服,站在窗前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内阁另外两位中立派大臣的电话,同二人商议该如何制止这次的事件,二人却异口同声的劝说他应先召集全国官员,紧急召开香榭丽宫民众大会,此刻必须要安抚住民众这是前提,最重要的便是切不能刺激国内民众们的反外情绪,国家不能失去外援!总统点了点头,理清楚思绪后便挂断电话朝门外走去。

    “司机,去香榭丽会议厅!”

    “总统开始干扰我们的计划了!”萨维奇总理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的几位,其中一名内阁大臣凑上前低声说道:“此事绝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迟则生变,趁这机会一举清扫支持左派力量的组织,我看,就拿自由党开刀吧!”

    “照办!传达下去,把闹事的全部抓起来!”

    总统这会儿正坐在车里通着电话,车子行进在已经开始逐渐泛黄的梧桐树大街上,几辆电动车子在他们即将驶过的十字路口前停下,正好挡住了总统的车子,司机按着喇叭,见这群人不打算离开,便一手扶着腰间隐藏的手枪,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打算和他们谈谈...

    “喂,你们在这做什么?为什么在路口停车?”

    “咔嚓!”突然,这些人从怀里亮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冲锋枪,对着这名司机一通乱射,将其射成肉糜,总统见势不妙急忙打开车门想要离开,却不料旁边又冲出几名枪手,对着车子的玻璃一顿扫射,密集的弹幕如同暴雨般落在防弹车身上,总统急忙关上并锁死了门,掏出卫星电话拨通国防部长的电话打算求援,此时一道白影闪过,联合军的刺客出现在这辆车的上方,它一脚踩碎了被打的千疮百孔的车窗玻璃,一只手伸进去抓住了总统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

    “总统先生?你没事吧?”国防部长贴在电话前,听着那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枪声,不由得冷汗直冒,电话被人突然切断,而城市的街道上又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国防部长深感不妙,起身出门打算赶到国防部坐镇去,然而这时自己的房门却被人开启,两个蒙面人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朝他开了几枪,国防部长躺在血泊中,看着两个家伙走到跟前,嘴巴翕动着挤出几个字:

    “你们两个...是帝国派来的人!”

    巴黎境内此刻乱成了一锅粥,总统被杀,又有两名内阁大臣相继出了事,一人被当街撞死,肇事者逃之夭夭不知下落,一人被反对派翻出了陈年烂账,以恋/童/癖的罪名被国民护卫队给软禁了,民众质疑右派的声音越来越高,而左派瞅准时机,决定不放过此次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于是乎,左派领袖现身了...

    “民众们!”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重建的巴黎公社门前,看着群情激昂的民众,用喇叭大声的喊道:“这些天,在我们的国土上发生了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恶行,我们亲爱的总统被人密谋刺杀,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而如今的掌权者一派此刻仍不忘他们合并欧洲大陆的计划,置和平于不顾,任由这些乱现象滋生让人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清楚的听到他们针对我们民众一派的恶言恶语,他们说我们是一群只会种地,除了种地外什么都不会做的愚民?我无法想象如今居然还有人如此看待我们平民,我自两年前就选自由党党魁一职,就宣誓过绝不让任何贵族势力再度欺压到我们头上,我们民众才是法兰西的构成,贵族和政治家只占了不到法兰西三百分之一的人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被欺压到这种地步还要再继续忍受?”

    “但是有人说是左派引起的这次事件!刺杀总统还有内阁司法官的都是左派的人,您作何解释!”底下有民众忍不住质问他道,他冷笑一声,立即回应道:

    “可笑至极,为什么会有这样质疑,这种话只有极度不自信的人才说得出口,有些人高高在上,对底层的声音充耳不闻,但凡国内局势稍有不稳,他们便将责任随手一抛,自己逃之夭夭,看看国会,现在还坐在位置上理政的官员有多少?又有多少都逃到了海外避难?这是一国官员该做的事情吗?是谁,如今掌管着整个国家的生死?”

    “右派!!!”

    “是谁成天惦记着要把我法兰西祖辈们好不容易打到手里的土地,那些肥沃的土地,为了一句可笑至极的联合计划,连与我们民众投票商讨的方案都没有,说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右派!!!”

    “那么又是谁,现如今看到事情暴露,想到杀人灭口,将总统的死和民众的怨气,施加到与此事毫无关联的人身上?歪曲事实,颠倒黑白,法兰西今天的乱局到底是谁引发的,民众的眼睛就这样被他们三言两语给蒙骗了吗!”

    “是右派搞的鬼!他们见不得我们民众过好日子!人人平等早就成了他们心里的笑话!是他们干的好事!让总理下台!”有人突然在人群中喊了起来,引起了不少共鸣,很快,民众又找到了矛盾的发泄口,高呼口号,气势汹汹的前去围堵香榭丽宫内阁一行人,阻止他们进入香榭丽宫开会,见目的已达到,这个人擦了擦头上的汗,走下台来站到两名党员的身边,低声道:“你们做的很好,无凭无据没有民众会愿意相信这些的,只有民众自己愿意听后面才会相信这些话,只是事情现在还未结束,你们还请尽快联系我们的盟友,内阁恐怕这次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总统和内阁的那二位如今死因未明,现在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激进?”旁边一人露出担忧的神情

    “先生,决议会那边传来消息,说要在市政厅召开我方紧急会议,各地区代表都要去。”

    “暴风雨就要来了!”

    政坛酝酿已久的风暴随着总统的身亡,被各路左派势力趁机给点燃了,右派忙于给袭击事件擦屁股,可还是不忘暗中调集人手大肆搜罗左派参与过的证据,想要临场翻盘一回,然而总统的死至今都无人出面承担责任,这让本就浑浊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仅仅是不承认,任由所有人揣测怀疑,右派的处境就愈发的危险,大有被逼急狗急跳墙的意味,两方势力的斗争也就愈演愈烈,逐渐从政坛上的攻讦转向局部的武装冲突,与民众们的矛盾一并愈演愈烈。

    11月20日

    奥尔良市,一座占地约为6公顷的大型汽车厂,这里的工人们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罢工,万余名愤怒的工人们站在各自的工位上,这里没有机器的响动,也没有车子引擎的轰鸣声,无数人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

    他们的领导者在厂长的办公室里与其据理力争,厂子和他的顶头上司扣掉了他们如今一整个月的工钱,理由是有人参与了街上的游行,导致全厂的产能及计划量没有跟上从而被ZF有关部门处罚,厂长决定要惩罚一下这些工人们,而不知情的工人们却发现每日一发记录工时的信息最近消失了,所有人的工作项目以及工作时长都无法及时上传,当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后,厂长已经把他们当中那些参与过游行的工人们全部给辞退了,而剩下的人,则收到了这么一条警告处罚,这顿时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于是罢工,便成了这群普通人如今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工人们不安的等待着结果,终于,两个小时后,他们的集体代表便从里面出现了,这位年纪六十七岁的老师傅脸色阴沉的看着大家,良久,他开口说道:

    “这些资本家,把我们工人都给当成机器!他们毫无同情心,我们任劳任怨,辛苦换来的酬劳最后全都养活了这群喂不熟的狼崽子,而他们...却只用一句话就可以扣掉我们所有的工钱,让我们自生自灭去!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把我们的死活给放在眼里!”

    “失...失败了?”众人一愣,厂房大门的小门被人拉开,一队保镖护卫着厂长及总经理出现在他们面前,厂长似笑非笑的对他们说:“好啊,还罢工?看来我是给你们脸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工人们当中不乏有些胆大体壮的,毫不畏惧的走上前指着这家伙怒声呵斥着,结果一旁的保镖突然掏出警棍,抡圆胳膊一棒子抽在他脑袋上,当场把人打的昏死过去,众人顿时就炸了,一旁的总经理冷笑着挥了下手,身边伪装成保镖的国民护卫队突然手持警棍霎时间冲了出去,“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我给你们思错改正的机会你们非但不珍惜,居然还敢勾结左派势力,要毁掉这个地方吗?好的很啊,劳烦诸位把他们都给抓走!我的厂子里不允许有人搞这种红色运动!”

    “还等什么呢!”人们被迫还手,人群中似乎有人在怒吼着,“还等什么呢!”

    “砰!”厂房内传出一声清脆的枪响,厂房小门被人推开,一道狼狈不堪的身影从那里窜出,跌跌撞撞的朝宽阔的大路中央跑去,紧接着,工厂的大门被人拉开,群情激昂的工人们手持扳手撬棍,在几名左派武装人员的协助下,撵着几个浑身是血完全落于下风的国民护卫队狂揍不止,其中一人看到那个跑远的家伙,当时就大喊道:“喂!别让这个狗屁经理跑了!”

    “救命啊!”总经理扭动着臃肿的身躯,跑了两步急忙甩掉了碍事的皮鞋,然后更加卖命的朝工厂大门那跑去,在那里,早早等着他们出来的国民护卫队在看到这一幕后下巴都惊掉了,再看到他身后冲出来的几千名工人,红了眼正朝着这边涌来,他们浑身上下的胆都被吓破了,跌跌撞撞的急忙折身朝APC装甲车上爬,总经理这时顶着满天飞手指般粗细的螺栓以及扳手,一路哭爹喊娘的跑了过来,拉住了其中一家伙,后者愤怒的试图挣脱他的束缚,结果一个螺栓砸了过来,脑壳顿时就多出一个血流如注的洞,当场倒在了地上...

    “反了!反了反了反了天了!全部反了天了!”极右派势力新进步党的党魁站在一团乱麻的桌前,看着刚刚传上来的消息,指着身边的几个人无比气愤的对他们说道:“踏马的一群刁民!敢杀我表哥!通知下去,全党进入紧急状态,各分区武装力量立即清扫巴黎城内所有与左派有来往及联系的商铺和工厂...去通知一下国民护卫队的驻法武官,就说...奥尔良拉尔汽车厂急需国民护卫队干预,有人要造反!”

    “自由!公平!公正!”数万法国平民打着横幅及标语,在巴黎市中心汇成一股庞大的示威队伍,他们抗议昨天在奥尔良发生的镇压事件,已经造成了数百人的伤亡,一部分激进的民众甚至鼓动着周围人尝试冲击波旁宫及立法院,寻常武装警察已经无法依靠防爆盾及手枪阻挡这些来势汹汹的人群,很快,法兰西内阁批准了国民护卫队及装甲核心部队的封锁令,并迅速封锁城市各大街道驱散人群,此举无疑加剧了法国民众和法国右派之间的矛盾。

    11月29日

    一行背着长枪穿着绿色迷彩服的左派武装趁着凌晨朦胧的暮色,推着两门从博物馆弄来的施耐德1897型步兵炮,跨过塞纳河来到了戴高乐大街的正中央,四周一片死寂,无人交头接耳。人们看着夜幕下的凯旋门,这时身后的巷子内走出了无数名穿好蓝色背心的左派起义军,他们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正在悄然发生,心里想着古代法国大革命的时候,那无比严峻的国内外形式,此刻,一种源自历史深处的荣辱感再度充斥心头,对这个在联合帝国面前言听计从的法奸ZF已经是全无半点好感了,腐朽的,终将会被历史湮没,人类文明的光辉,终将会再度驱散黑暗!

    “目标凯旋门!榴弹准备!”

    两门野战炮将黑漆漆的炮筒对准了法国著名的地标建筑凯旋门,在炮长的指挥下,起义军将两发高爆弹装入炮膛,随后拉动炮绳,随着两声清脆的炮响过后,两道红光在夜幕中划出了两道清晰的橙红色划痕,以雷霆之势击中了凯旋门,紧接着凯旋门上空传来两声巨大的爆炸,骇人的火光将凯旋门的一角给硬生生撕碎了,巨大的马浮雕裹着无数碎片瓦砾从数十米高的地方砸了下来,然后从街边杀出的起义军迅速穿过这道门,一边怒吼着一边冲向法国议会波旁宫的所在地,人民的起义,正式拉开帷幕...

    ...

    12月1日凌晨,还在大安地列斯群岛进行训练的新兵们突然接到集合的命令,被士官们拉着从营房内来到了操场上,教官大声的呵斥了他们几句,也开始切入了正题

    “法国左派发来消息,由于目前法国联合ZF右派与左派矛盾激化,国内各方势力也开始从地下转为明面上的大战,现在欧洲战云密布,此次奥尔良发生的血腥镇压事件更是将和平拉向了深渊,再也看不到和平的希望了...”

    “所以,这2个月的集训,想来诸位也都学会了不少战斗基础吧?那么,事不宜迟,总司令部命令今晚开始登船出发,你们有25分钟的时间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和装备,剩下五分钟必须全部回到这片沙地上,等候车队!”

    “老天爷啊...”众人顿时乱作一团,全然没有了之前训练时的镇定和耐心,纷纷回到营房开始慌乱的收拾自己的物件,准备登上一艘从天堂通往地狱的大船,潘亦隆回头看着这些家伙们,胸口那枚挂坠似乎隐隐的有些发烫,那个开启石盒的钥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件私人物品,担心搞丢了便直接挂在了脖子上,然后就剩下一直揣在身上属于母亲的照片项链,他跟着众人开始收拾起行李,不到20分钟,一切都准备完毕,他坐在床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手心,新来任命的营长名叫诺克.博尔顿,他正在一旁帮着几个新兵绑被褥带,看到他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走上前拍了拍他,问道:

    “你总是第一个弄好自己的一切,你这样让其他的人怎么想?你现在也是一个小队长,要学会以身作则,把自己弄好了,就别闲着在这发呆了 去,帮着你排里那些生疏的小崽子们收拾行李去,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们去跟谁打?”潘亦隆突然之间问道,诺克被他问到了,没有回答他,他也叹了口气,悠悠道:“左派也好,右派也好,本质上还是在替联合帝国谋利的,联合帝国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们从未见到过除探员外的代表,他们明明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然而现在对他们的恐惧却已经如此深入人心,无处不在,无处躲避...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们是去帮左派,还是帮右派?一个代表ZF,一个代表民众,可笑的是他们却都忠于联合ZF,没有一个是能代表人类自己的,他们不敢代表人类自己,我其实一直有些后悔参加远征军,死在异国他乡,无人收敛尸骨,更不会有人表扬我们的功绩甚至可能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不管是赢是输,统统与我们无关,这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寒心的事儿啊...”

    “杰森...我问你,你来这里参军的理由是什么?”诺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一个有能力,内心有计划,绝不是一时冲动就跑进征兵处报名的那种愚蠢的人,我看得出来,你这样的人我感觉明明可以更好的地方去拼搏,你不像是我们这些因生活所迫的人,没有什么大眼光,没有选择权,甚至连自己活着都意义都弄不明白,我们被联合帝国给驯服了,那些不甘受制于人的家伙们在这世界上都有了自己位置还活的无比滋润,我唯独看不清你的为人,明明你有比我们更好的选择的...”

    “任劳任怨的去工作可不是我擅长的事...”潘亦隆爽朗的笑了起来,“无论是当一个政客还是当一个野心家,在ZF被帝国所接管的前提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去给人类谋福利的,而是要千方百计的去给联合帝国创造利益,一想到这我就很不舒服,凭什么自己劳动所得的一切,最后却要供养一个揍你从没把你当人看过的东西?我不是个宽容大量的人,我没必要为了自己的前途硬着头皮去做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儿,受制于人有时候固然会过的很滋润,有人养着有人供着,但这也会像温水煮青蛙那样把你的棱角逐渐磨平,失去原本的初心,到那时人的七情六欲就全部成了一串可有可无的代码,这样活着,与死人无一。”

    “你恨...现在的世界吗?”诺克试探着问了这么一句,这时外面传来了集合哨声,闻讯营房里的士兵也都急忙冲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原本诺克也不抱有他能正面回答自己问题的期望,于是催促他赶紧走吧,谁料走到门口的时候杰森冷冷在背后的来了句:

    “我想应该是恨吧?恨之入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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