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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天牢

    再次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三面环墙阴冷潮湿的牢房,只有东面的墙上有一扇一尺来长被钢条封死的窗户隐隐有一道月光透出,猴小毛本能的起身,这一动才发现自己四肢上均绑着两指粗的铁链蜿蜒的链接在墙上四个铁钉上,猴小毛恍惚了一阵才明白过来了自己的处境,心中担心猴小妹和猴四两的安危不由扑向铜浇铁铸的牢门前,双拳运力丹田之内的那股气流沿着体内经脉灌入手掌。

    “哈!”一声暴喝,猴小毛双拳打出将那铁柱砸的咚咚作响,猴小毛双手砸的鲜血迸溅皮开肉绽也不见那铁柱有一丝裂痕,不由心中疑惑自己自那日花果山一战得此气息之后,每每运转此道气息对敌对物,不说有万夫不挡之力,对付寻常钢铁亦不比撕纸困难多少。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哈哈!你这小妖当真有趣,此乃采取自九重天的天河星辰铁炼制而成的万年星辰钢,便是万年时光也不能在其上留下分毫印记,你一个区区练气一层的小妖便想打破这万年星辰钢当真是有趣的紧呐!”

    猴小毛这才注意到这间牢房的西侧的一个阴暗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人,这是一个皮肤干扁个头瘦小的老头,看不出年纪大小,一身脏兮兮的囚服上有不少饭渍污秽,袖口膝盖处也许是常年爬动的情况磨得乌黑发亮,一头乱蓬蓬的白发和胡须黏连在了一起看不清楚脸上什么模样,只有眼角处的一道月牙形疤痕深可见骨。

    猴小毛本不想理会这人可四下无人自己连此地是何处都不知道又如何想法逃出,又如何去救猴小妹和猴四两呢?按下心间的千头万绪,猴小毛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敢问前辈此间是何处?”

    “哈哈!”小老头身形矮小干扁,笑声却洪亮如钟上下打量了一眼猴小毛道:“你真的连此是何处都不知便被抓进来了?”

    “不知!”猴小毛满脸疑惑,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思。

    “那你可是犯了什么为祸苍生霍乱天下的大罪...”说到此处邋遢老人自嘲一笑拍了拍自己乱成鸟窝的白发重新开口道:“或者说你族中长辈可曾犯下了什么违犯天条的重罪这才把你关押至此。”

    猴小毛被他这话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按下性子说道:“前辈我也不知你此话是何意!我本是花果山一族的普通妖猴,不论是族中长者抑或是其他族人连临空虚度飞越东海都做不到,又何来为霍苍生?更别提得罪天庭了,我们花果山一族困守海外孤山已有八百余年就算要犯天条得罪天庭也无机会啊!”

    “这倒是奇怪了!”邋遢老人喃喃自语,目光也变得深沉起来,两双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起猴小毛来。

    猴小毛被他盯的浑身发毛开口道:“还请前辈告知我此地是何处。”

    邋遢老人正思索间被后小毛突如其来的言语打断开口道:“你是如何被捉的前前后后详细的跟我讲一下。”

    猴小毛只想弄清楚此地究竟何处究竟有没有办法能够逃出去,这邋遢老人说话颠三倒四对于自己所问一言不答反倒问起自己被捉的经过,这让猴小毛心中很是不喜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这邋遢老人,反倒研究起这间房间的结构起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从此逃出。

    邋遢老人见猴小毛不答话反倒四下打量起了房间,也知道是自己问的太过唐突鲁莽又开口说道:“此处乃是天庭的天字第三号天牢!”

    猴小毛恍若未闻,仍旧不死心的在墙壁四处敲敲打打,不时还要用拳头砸上两拳,可惜整座牢房坚如磐石任凭猴小毛搜便整间牢房也不曾看到过一丝缝隙,唯一算的上缝隙的也就是西墙上的那扇一尺来长被钢条封死的窗户了,猴小毛扒着窗沿向外望去,只见外面灰蒙蒙一片上不见天下不着地,只有一轮明月散发着清冷的光辉高高的悬挂在半空,半空中不时有一排排披坚执锐的天兵来来回回四处巡查。

    “别看了,就算给你出了这间牢房你也逃不出这虚无之地。”墙角的邋遢老人再度开口。

    猴小毛回头看了这老头一眼,心中暗道:“听这老头所言似乎对于此地颇为了解,我若想要逃离此地不妨先从他这里问出一些情况。”当下换上一张笑脸拱手道:“老人家,听你所言对于此处天牢似乎是相当熟悉啊!不知老人家可否仔细给我讲讲这间天牢究竟位于何处,您口中的虚无之地又是何存在啊!”

    本以为自己好言相问按之前这老头之前的态度虽然这老头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也总归能问出点东西来,那知这老头突然转了性子,冷哼一声脑袋一歪顶着一头杂乱如野草的白发望天,一脸傲娇状。猴小毛被这老头的怪脾气弄得无可奈何只得安静的坐在墙角等他什么时候想说了再交谈。

    就在此时两名狱卒打扮的天兵抬着一口散发着恶臭,一看便知不知多久没刷过的大木桶走了过来,喊了一句开饭了,其中一名狱卒便拿出一只同样不知多久没有刷已经乌黑发亮的木勺,随意在那木桶中搅拌了两下,刹那间猴小毛只觉得这间牢房内的恶臭更加明显了。

    那名狱卒也似乎被这恶臭恶心到了,眉头一皱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握着那木勺从木桶中挖出一坨粘稠发黑的流体来,猴小毛甚至从哪粘稠发黑的流体中看到一只拇指大的蛆虫在其中拱来拱去,连带那流体也一阵翻腾,这幅景象刹那间恶心的猴小毛喉头发紧鼻子发酸差点连昨天吃下去东西也给吐出来。

    狱卒握着木勺的手腕一抖,那坨粘稠的流体便被甩了进来,接着那原本缩在阴暗墙角里的邋遢老人便如疯狗扑食般手脚并用的扑了上去,左手护那团流体,右手一抓连带着那条拱进拱出的白嫩嫩的蛆虫也吞入腹中,散发着恶臭的流体沿着他的胡须流下打湿了他胸前的囚服也全不在意,只是拿那一双老眼凶狠的瞪着猴小毛似乎是怕他抢走那坨流体。

    猴小毛这才注意到邋遢老人双肩之上穿着一对小臂粗的铁钩,自后背而入穿透整个琵琶骨透体而出,随着老人抓取流体的动作铁钩之上隐隐有电光闪耀,不一时便闻到一股烤肉的味道,而那老人只顾吞食那团发馊发臭乌黑到看不出材质并且不断有蛆虫钻入钻出的流体来,全不在意背上的那对铁钩。

    这一幕看的猴小毛头皮发麻,心中暗自嘀咕:“我这究竟是被关到了什么样的天牢里啊!看这老头凄惨模样不知我以后是否也会似他这样。”

    就在猴小毛思忖时那老人也吃光了手中那团流体,老头甚至将手指上的残渣都吮吸了个干净,趴坐在地上露出乌黑发臭的牙齿,猴小毛依稀还能从他的牙缝间看到那只白嫩嫩蛆虫的残肢,邋遢老人嘴角上挑语气谄媚的笑容道:“狱卒大哥再给一勺呗!”

    猴小毛被这一幕弄的彻底无语了,心中既鄙视这老头的无耻谄媚又恶心于他疯狗抢屎一般吞下那坨流体,并且居然还要求再加一勺,这老头莫非是个精神变态有受虐的倾向?想到此处猴小毛不自觉的后退三步贴着墙角警惕的看着那邋遢老头。

    隔着铁门,其中一名狱卒嘿然一笑道:“哟!这不是当年以刚正不阿直言敢谏让王阁老都头疼的刘秉言,刘御史吗?想不到也有求到咱们哥俩头上的一天啊!”

    说着从铁门后伸过来一只手,在刘秉言肮脏不堪的老脸上拍了两巴掌接着轻蔑道:“刘御史,来学狗叫两声,听的爷爷高兴了,爷爷便再赏你一勺。”说着另一只手又挖起一勺粘稠的流体,在刘秉言眼前晃了晃。

    猴小毛以为哪怕这老头再无耻这点做人最起码的尊严还是要有的吧!何况听着狱卒所言这邋遢老头以前还是个以风骨著称的御史言官。

    那知刘秉言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那狱卒手中肮脏不堪的勺子,一条亮晶晶的涎水顺着花白的胡须淌了下来,嘴巴开合“汪...汪...汪...”丝毫没有犹豫叫了起来。

    “哈哈哈!”两个狱卒拍腿大笑,拿勺的那名狱卒接着道:“大声点刘御史,老子听不见!”

    刘秉言果真叫的更加卖力了,不仅如此整个人也如同讨要食物的小狗蹲坐起来,屁股的谄媚的扭动起来,只差一条狗尾巴供他摇摆。

    又叫几声那掌勺的狱卒似乎非常满意,挖了大大一勺子流体就要扔进来,却被另一名狱卒拉住手腕道:“哎!哎!吕二兄弟且慢,别忘了王阁老的叮嘱。”

    说到这里那叫吕二的狱卒将木勺丢回木桶,一拍脑门道:“哎呀呀!多亏祁三兄弟提醒险些坏了阁老大事儿,误了你我兄弟前程,该死!该死!这老头都已经入狱了还要坏别人前程当真该死!”

    祁三也不搭腔从怀中拿出一套纸笔丢入牢房道:“刘御史!只要你写下一份认罪书,承认自己当年乃是胡乱攀咬,诋毁新政,别说这一勺猪食便是山珍海味我兄弟也给你弄来。”

    猴小毛闭上眼皮不再去看,他料定以刘秉言这无耻的人品别说让他写认罪书,便是让他出卖老子,写辱骂先人的文书他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再看下去只是脏了自己的眼。

    那知刘秉言闻听此言先是一愣,接着捡起地上的纸笔一扯两半,怒气腾腾的看着眼前两名狱卒,须发皆张额头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孕育着万般怒火,腾的站了起来,并指如剑指着二人鼻头骂道:“做你娘的春秋大梦,我刘秉言纵然再无耻,也绝不向王友仁那样的奸佞低头!陛下只是一时不察偏听了奸佞的祸乱朝纲动摇国本的奸言邪说,天理昭昭这些奸佞或许能够蒙蔽陛下一时,总有一日陛下会重瞳亲照,重整朝纲的。尔等小人还是尽早悔悟的好,如若不然到时便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猴小毛嘴巴大张此时的刘秉言哪里还有一丝谄媚的小人之态,完全是一幅铮铮铁骨横眉冷对的谏臣形象,这刘老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说他谄媚吧!刚刚所言振聋发聩俨然一个诤臣,说他刚直吧!先前对二位狱卒的小人之态尽在眼前,这让猴小毛十分好奇,连带着对于刘老头究竟犯了什么什么事儿被关了起来也大为好奇起来。

    “妈的!不识抬举!给你指条明路你不走,还骂我小人,老东西我看你是皮痒了。”吕二气急败坏的打开牢门,一脚将刘秉言踹翻在地,解下腰间佩刀隔着刀鞘一下一下抡在刘秉言脸上。

    猴小毛看到监牢房门大开心思也不由活络起来,可还没等他动弹,祁三也拎着一条铁链走了进来,一脚踹在猴小毛心窝骂道:“贼猢狲,给我老实点,敢有半点不老实看老子也让你尝尝这穿骨琵琶钩的厉害。”

    猴小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窝成了一只大虾,祁三又给他绑了一条锁链,这才拎着佩刀加入了殴打刘秉言的行列。

    打了许久许是二人打累了,这才扔下一句:“你都被关了三百年了,陛下要能记起你早给你启复了,少在哪儿做清秋大梦。”二人扬长而去。

    待到二人走后猴小毛这才靠了过去将刘秉言扶了起来,再看这刘秉言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张老脸简直肿成了猪头,可这老头眼神却十分明亮,门牙都被打落嘴角却高高扬起,露风的嘴嘿嘿的低笑。

    猴小毛暗想:“这老头莫非被打成了失心疯?”

    俄而老头状若癫狂猛的从猴小毛怀中挑起,向着东方恭恭敬敬的三拜九叩道:“陛下圣明啊!陛下圣明啊!王党这班乱臣贼子长久不了!”

    猴小毛这下真的被这老头搞的有些发毛了,又想起这老头之前的种种不正常行为不由缩回墙角右手攥紧拳头,警惕的看着他若是这老头真的疯了打过来,自己这一拳定然让他好看。

    “你不要怕我!”刘秉言突然转过来对着猴小毛露出一个缺了门牙的微笑。

    猴小毛心中一个激灵“来了!他靠过来了!”猴小毛体内气息流转至手,心中笃定这老头要是再靠近一步自己这一拳定然要打他个眉歪眼斜。

    谁知刘秉言却突然止住笑声,站在离猴小毛三步远的地开口说道:“你知道老夫因何而发笑吗?”

    猴小毛警惕的看着刘秉言肿成猪头的老脸摇摇头口道:“不知!”身子却牢牢贴着墙壁半步也不曾离开,两只紧握的拳头也半分不曾放下。

    看到猴小毛依旧戒备刘秉言自主后退了两步道:“因为这两名小卒子打我了!”

    “变态!”猴小毛心中暗道,这个家伙果然是个变态,别人那般凌虐他,他却发笑。

    似是看穿了猴小毛心中所想刘秉言道:“老夫可没有那受虐的癖好,自然也不是你心中所想的变态!老夫发笑是因为这两个狱卒是被我说到痛处恼羞成怒才出手打我。”

    “哦!这又如何!”看到刘秉言后退,猴小毛举起的双拳也慢慢放了下来。

    “如何?”刘秉言轻蔑一笑,踌躇满志的走了几步,双手背负看着窗外透进的月光接着道:“先前这两名卒子问我要认罪书,老夫因反对王友仁一党改革新政被他们构陷下狱已经被关在此地三百余载了,三百余年至今我的案子也一直悬而未决,他们也不曾派人对我刑讯逼供,这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呢?”猴小毛对于这老家伙卖关子感到很不爽,直觉得这老家伙说话就像拉屎拉到一半却要停下来卖弄一番问你结果如何让人十分不爽。

    “嘿嘿!”刘秉言得意一笑说道:“这说明朝堂之上,反对王党的正道势力一直都存在,刑不上大夫,这是朝堂铁律,老夫身为督察院左副督御史乃是天庭正三品大员,纵然入狱若非陛下下旨这帮人也不敢动老夫一根手指头,不然便是和陛下和整个体系过不去。”

    猴小毛看了一眼刘秉言肩膀上的两个穿肩琵琶钩嘴上不说眼神却分明在说你这老家伙少吹牛了,琵琶骨都被人穿了,还在这儿吹牛。

    刘秉言将猴小毛的反应尽收眼底好似受了巨大侮辱道:“看什么呢!这是进天牢的规矩凡事修为在金仙以上者都要穿了琵琶骨限制全身法力,这是为了防止凡人逃跑。”

    “哦!”猴小毛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

    这让刘秉言一阵跳脚,刚刚恢复的严肃和光辉形象陡然无踪,尴尬的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刘秉言接着道:“但是今天这两个小狱卒却坚持要老夫写认罪书,老夫只是斥责了他们两句,他们便恼羞成怒的揍了老夫一顿,这说明朝堂反对王党的乱政已经到了一个关键时刻,王党很可能撑不住了,玉帝陛下可能要拨乱反正重整朝纲了,这才逼得王党不到不狗急跳墙逼着老夫写认罪书将整件事情给办成铁案!”

    猴小毛嘴巴大张彻底呆住了他想不到这么简单一件事儿,刘秉言这老头居然能看出这么多弯弯绕来,这下他不觉得刘秉言是疯了,相反他现在觉得刘秉言不仅没疯,反倒聪明绝顶,他真想将这老头脑袋扒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刘秉言对猴小毛的反应十分满意,又在牢房里踱了两步看着猴小毛道:“你肯定在想老夫为何要将这一切告诉你对吧!”

    猴小毛点头,这的确是他心头最大的疑问,自己跟整件事情毫无关联,就算刘秉言看穿了一切他为什么又要告诉自己呢?显摆自己的聪明才智?经过刚刚的几件事猴小毛绝对不会认为刘秉言把一切和自己和盘托出是为了显摆,那样太过愚蠢甚至是显得有些幼稚。

    “因为老夫要你出去替老夫办一件事儿,虽然不知究竟犯了什么事儿,才被关到这天字第三号天牢来,可看你颈部项圈想来你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这样以来斡旋余地就很大,你也能很轻易就离开此处,当然事成之后老夫绝对不会亏待你,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不违犯天条老夫都可以满足你。”刘秉言指着猴小毛脖子上的项圈开口说道。

    “项圈!”猴小毛下意识的去摸脖子上的项圈,脑海中闪过那个银盔银甲的身影,这是一段屈辱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仇恨,不光是为了花果山,田野动了猴小毛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两个人——猴小妹和猴四两所以他必须死,这是猴小毛心中对自己暗暗许下的誓言。

    “不错,项圈!这种项圈是权贵子弟给自己兽宠佩戴的项圈,有时权贵子弟也会从天牢的犯人中挑选兽宠,而这个项圈就是标记,给了你项圈就代表着你已经被挑选了,其他人也不能再染指这是权贵之间的约定,当然这些犯人不能是重犯,而获得此项圈的兽宠在自身案件判决下来之后也会被带离天牢成为挑选之人的兽宠,因此天牢之中每年都会有几场大规模犯人之间的比斗被称为项圈争夺赛,为的就是争夺这样一个项圈从而获得离开天牢的机会,我不知道这个项圈是谁给你的,按理说你只有区区练气一层的修为是不可能被人看上眼的,而你的修炼资质以老夫之间也并非什么绝顶之姿,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你,但有了这个项圈就代表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刘秉言也有些口干舌燥,毕竟他现在一身法力都因琵琶骨被穿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并不能为他提供一点滋养,这也是他疯狂抢夺那流质食物的原因,不为其他只因为天牢里的饭永远是不充足的即使是比猪食都不如的流质食物也不是人手一份,而抢不到食物的人因为琵琶骨被穿,失去法力抗饿,迟早会被活活饿死在牢中,而刘秉言这间房在猴小毛住进来之前也并非只有刘秉言一人,只是那些人或因为无法克服心里障碍去吃这种食物或因为抢不过别人都被活生生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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