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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危险的婚姻(7)

    7、除却巫山不是云

    “有没有感觉对不起爱人?”过后我看着少妇问道。

    “没有。”少妇淡然的回了两个字。从少妇的回话中我感觉少妇是怀疑他老公在外面有女人的,毕竟她曾经看到过她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否则她也不会说没有愧疚的话了,也许是她老公的婚外情让她产生了报复心理吧!女人的婚外情,有很大一部分源自丈夫的先婚外情。我想不明白,少妇如此美丽温柔,他老公怎么还在外面包女人,男人就是这样,往往身在福中不知福,吃着碗里的想着碗外的。情,真的是无法道得明的东西,英国王子查尔斯王子不要魅力四射、美貌吸引全球男士的戴安娜却对年老色衰的卡米拉大妈一片痴情,就是最好的见证。那一晚少妇留了下来,他爱人出差了。

    少妇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殷怡。我两在一起后,她的家庭情况我知道了一点点,原来她爱人每个星期总有几天不在家,要么是因业务出差,要么就是请政×部门的人到郊外渡假村游玩培养感情。联想到极品对我说她爱人牵手别的女人的事,她爱人经常不回家的理由,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是什么原因:她爱人在外面养有女人。

    “你爱人经常不回家会不会是外面有女人?”一天我对怡怡温婉道,我不好意思直接给她爱人下他在外面肯定有女人的结论,也不提我知道她曾经见到他爱人牵手女人逛街的事,我怕她难堪。

    “他经常要出差,请政×部门的人去玩增加感情,”怡怡为他爱人辩护道,她的回答令我很费解,按道理她应该知道他爱人经常不回家的原因的,但她的回答却又好像她认为她爱人在外面不会有女人似的。也许是她对爱人在外面有可能有女人这些事采取眼不见为净的心态吧!毕竟她的生活圈大都是富太太,平时大家的八卦不会少说那些有钱人男人包二奶的话题,太认真就没法活了。也有可能要爱人养着,对这些事采取忍为安的态度。

    “一般来说,男人经常不回家都是外面有女人。”我再提醒道。

    “我不能天天跟着他,她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我怎么能知道?”怡怡还是那么平淡地回道。我见状也不好再说,毕竟别人的家事别人都不怎么说,我老说也不好,再说也没根没据的。

    两人很开心地交往了几个月,怡怡突然不联系我了,我发信息给她不见回,电话也不接,连续四天都是如此,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呢?难道是她爱人怀疑她出轨不让她外出?或她爱人这段时间在家她不方便回信息接电话?正常来说,他爱人是不知她出轨的,应该不存在看管她的事,如果她爱人怀疑她出轨,为免弄得不可收拾,她会第一时间叮嘱我不要给信息电话她的。他爱人要照顾外面的那个,又要忙生意,按说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在家陪她。会不会感觉内疚不想和我来往了?我打电话给极品从旁套料,问她能不能拉少妇出来宰。和怡怡好上后我交代怡怡,极品叫她赌博一概拒绝说戒了,当然小麻将除外,所以极品这段时间没再烦我。极品回说少妇戒赌了,宰不了了,我听了偷笑,铺垫了一下问道:“这几天有没见过阿怡?”

    “有呀!这段时间她天天叫我上她家玩,午饭后就在她家楼下的麻将馆打麻将,打到六点就回她家吃饭,她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赌纸牌了,晚上就在家哪也不去。”极品回道。不用说,怡怡肯定是不想和我来往了,但从最后一次相聚看,她应该不是讨厌我不与我来往的,不想来往的原因我估计是内疚不想玩下去了。她没事我就放心了,继续烦她也没意思,有些事,不舍也没办法,闷闷不乐了十几二十天心情才渐渐平复,但思念还是每天在。

    过了一个多月了无兴致的日子,一天下午四点多,电话响起,我一看是怡怡的号码,心里高兴极了,一个多月寝食不安的思念,感觉活得太没滋味了。电话那头传来:“你在那里?”

    “在南京。”我回道。

    “我现在去南京,我想见你。”怡怡说道。晚上做完事我去给她订好的酒店找她,“这么晚还来南京不安全呀,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拥抱后我对怡怡道。

    “我不想在家里。”怡怡脸带忧伤道。

    “家里出了什么事?”我问道,看她神情我估计她和他爱人闹矛盾了。

    “我跟他吵架了。”果不其然,怡怡凄然道。

    “怎么吵起来了?”我问道。

    “他一个星期都没回家了,今天回家我问他去哪里了,他就生气说我烦,我气了要走,他又不准我走。”说罢,卷起衣袖抬起她爱人拉扯她手臂不让她走留下的红印给我看。我看着她手臂上的几道红印心痛极了:“他没打你吧!”

    “没有打。”怡怡回道

    “你这样走出来,他会不会很难过?”我问道

    “他经常不在家我就不难过吗?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比跟他在一起快乐。”怡怡回道。我听了心里很感动,男人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占有这样的份量,不枉与她相爱一场了。但这句话同时向我透露出他们夫妻的关系已经很紧张了。不了解别人的家庭事时,往往感觉他们很恩爱幸福,了解后,往往并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

    深夜一翻风雨后,怡怡将头靠在我的臂膀合眼而休,我看着她的脸庞心潮起伏,想着她以后要承受的结局,心里不是滋味,一个一个星期有三四天甚至整个星期都没回家的男人,不会仅仅养个女人那么简单的。

    “刚才辛苦了,睡吧!”怡怡见我没睡,温娇道。

    “我不困,你先睡吧!”我将她的头往我胸口靠了靠道。

    “我爱你。”怡怡吻了下我的胸部道。

    “我也爱你。”我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回道。说罢继道:“我估计你爱人在外面包有二奶,可能不止一个,说不定在外面还生有孩子。”

    “我不能天天跟着他,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怡怡依然那么平静地回道。我望着她心里很难过,太单纯了。

    “如果离婚,他在外面有女人、孩子,对你分配多点财产是有帮助的,你要调查一下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才行,可以找私家侦探查查的。”我又提醒道。怡怡听了没回应,我见状也不好再说,转为动员她早点回家,毕竟她这样出走,只会让她们夫妻的感情进一步紧张。婚外情就是那么矛盾,想和她长相斯守,但又不想对她的家庭造成伤害,婚外情受伤的永远是女方,给不了她名分,你所谓的爱她是那么的空洞。

    半个多月后的一晚,我对怡怡提醒道:“小心你爱人私藏财产呀。”

    “我认识他时他都没有钱。”怡怡回道。我听了对她很是敬佩,同时心里满不是滋味,心太正直了,除非不出事,出事经济上损失就大了,而出事却是迟早的事,因为这个男的放肆到每周有三四天,甚至整个星期都不回家,怡怡的忍耐迟早是会大爆发的。除非她对那男人的行为不闻不问,不妨阻碍他在外面糊混烂搞,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忍不住对怡怡又提起她应该调查一下她爱人在外面有没有二奶、生有孩子的事。怡怡的回答令我吃了一惊:“他在外面欠了很多债,调查也没用。”我一听心凉透了,凶多吉少了。

    “有很多准备离婚的男人先把财产转移完,做出欠债累累,然后提出离婚,这样女方就分不到财产了。”我再提醒道。

    “有这些事呀?”怡怡纯真地回道。唉!养尊处优惯了,整天就和一帮富太游玩,哪知人心的险恶。

    “这些人多了。”我回道。怡怡听了没接口,她不说,我又不好再说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她也没说几句她和爱人的事,我也不知她对她爱人的感情究竟去到哪,似乎对那人还是有点感情的。

    两人重新相好一个多月,怡怡又不理我了,我知道她想挽回他们的婚姻,没去打扰她,也没有理由去打扰她,毕竟她给过我无比幸福的时光,只有祝福她了。

    一天怡怡来电问我在那里?“在酒店房间。”我回道。

    “我现在过你那里,方便吗?”怡怡问道。

    “方便的。”我忙回道。挂了电话我在另一楼层另开了一个间房,我房间不知什么时候有人上来谈千局的事。开好房,情绪不安地等着她,我有预感,她可能有难,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一个多小时怡怡到了,望着她憔悴的脸庞,我心情瞬间由开心转入了苦闷。“好想你,这段时间还好吗?”我拥抱着她道。怡怡将头枕在我肩膀上没出声,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开心。

    “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与你分担一点。”我拉着她走到沙发,给她倒了杯咖啡道。

    “没法过了。”怡怡凄悲道。

    “他又对你动粗吗?”我关心道。

    “这段时间我都在家和保姆研究好吃的东西给他吃,见他回来嘘寒问暖,心想他会感动收敛点,谁知他变本加厉,回得更少,今天回家拿东西,吃午饭的时候我问他这几天去哪了?他说出差,吃完午饭说句:这几天要请政×部门的领导去郊区度假村玩玩,这几天不回家了就走了。”怡怡伤神道。

    “那些都是骗你的鬼话,明摆着是陪他外面那个女的,又不是休息天,政×部门的人那有时间跟他去郊区玩,就算去也是第二天一早就回城上班,那存在陪几天的事,他如此少回家,我估计他十有八九在外面生有孩子,单单一个二奶他应该不至于花那么多时间在那里的。”我忍不住喷了出来。怡怡听了没吭声,我真的服了她,什么事她都是一副漠不关心,听天由命的样子。

    “你打算怎么做?”我续问道。

    “我也不知怎么办?”怡怡无主的道。

    “现在这种情况迟早他会提出离婚的,除非你对他在外面胡搞不理不睬。”我给怡怡分析道。

    “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不会离婚的。”怡怡还怀希望道。

    “虽然有儿子,他也不一定就不离婚的,你没看那么多有儿子和女儿的离婚吗?再说他如果在外面有儿子女儿,他不离他也感觉对不起外面的那个,男人的心一旦变了是很难挽回的,早做准备才是上策。”我说道。

    “如果他真要离就离吧!”怡怡低着头凄然道。

    “要了解一下他外面的财产才行,不然离婚什么也没有。”我又提醒道。

    “外面没有财产了,公司已经转让出去抵债了,转让合同我看过,他现在在外面欠了不少钱。”怡怡伤神道。看来那人已经做完了手脚,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悬在头上了,危机随时会爆发。

    “先转移财产再离婚的事很多,你们的关系处于冰冻期他就转让公司,不会那么巧的,你失误就失误在不参与他财产的管理。”我说道。说罢,安慰道:“你对内,他对外,也不能怪你。”

    往后的一段时间,怡怡隔几天就上我这里住上一夜,女人在家受到委屈,想到的都是爱着她的那个人,看来那家伙也是越来越少回家了,两人这样的关系,离婚很难避免了。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又说开了:“你们这种情况,他迟早会提出离婚的,否则他就不会转移财产了,你要有打算才行。”

    “我没有什么打算,他要离就离,他不提离就这样挂着。”怡怡回道。

    “这样被动地等,到时财产又没有,青春又消耗掉,最后损失的是你。”我提醒道。

    “为了儿子能过就过吧,到时过不下去再说。”怡怡依然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听了又不好再说下去了,毕竟这样说有拆散别人家庭的成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再说各人性格不同,要别人听从自己的意见本就是件难过登天的事。这些事教别人做轻巧,真到了自己头上,要走出离婚这一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几年的感情,对儿女的心灵伤害,双方父母兄弟姐妹的感受都要考虑。但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早离绝对比迟离好,剩余的一点青春被消耗掉再离,结局会很惨。

    往后的三四个月,怡怡有时一段时间来找我,有时一段时间又如石沉大海般没声没息,毕竟几年的夫妻感情和儿子的因素让她不舍这个家庭分散。我也习惯了她这样,她避我我也不烦她。

    一天怡怡找我说她受人说两人这样不如离婚算了,我听了又是一阵难受,同时也她庆幸。“你打算离不离?”我问道。

    “他一定要离就离吧!”怡怡忧伤道。

    “有谈过财产分配和儿子跟谁吗?”我问道。

    “还没谈离不离,这些事没谈,他在外面欠了很多钱,公司转让出去还不够还债,哪有财产给我,如果离我要求儿子跟我,儿子从小到大都是我带着的。”怡怡回道。我听了心里愤愤不平,明知道那人使了手脚,但又无处替她伸冤,要将转移财产这些东西弄个水落石出,不是我这个局外人能做到的,既使上诉到法院,法院要查出里面的猫腻希望都不大。多好的姑娘呀!却受到这般对待。那一晚我东想西想翻来复去无法入眠。

    “很晚了,睡吧!”怡怡温声道。

    “你老公赌博吗?”我问道。

    “赌的,曾经输过八百多万。”怡怡回道。

    “他喜欢赌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呢,上次输的八百多万听别人说是赌大小输的,你问这干嘛?”怡怡回完问道。

    “没什么,随便问问,睡吧!”我回道。

    往后的两个多月,怡怡有时又十几二十天联系我,我知道她在尽最后的努力挽回那男人的心,只要那男人对她好,她还是打算跟他一起过下去的。我看着她的情绪来做,她不理我我也不去打扰她,相爱一场,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有时她又天天来找我,不时住上一晚,来找我当然是又受到委屈了。怡怡好麻将,以前和那些富太太有时玩麻将近天亮就在酒店开房休息到中午,午饭后再回家,儿子有保姆照料,所以她在我这过夜并不存在问题。她的每次到来给我的感受与刚相处时有天壤之别,刚相处时不知她们夫妻的感情,她们的关系也没有现在这样差,她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不开心,两人有的是鱼水之欢,和她在一起非常快乐,现在见面,她的不快乐让我跟着不快乐。仿佛她来我这里才开心,但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却很难过:毕竟这种短暂的快乐过后她又要承受巨大的伤痛。

    一天怡怡满脸悲伤地来到我这里,见面抱着我抽泣起来,我知道那家伙又出格了,她有二十多天没和我联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知说什么好。晚上望着枕在我肩膀上的她,一股难受又涌上心头,思索良久才对她道:“他在外面有个两三岁的男孩,有两个姘妇。”怡怡把头抬起望着我:“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有孩子,有两个情妇?”

    “我有个好朋友的朋友是搞私家侦探的,我托朋友帮忙调查知道的,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这么做,对不起了。”与怡怡交好知道他们夫妻的关系后,我问过她爱人的名字和他以前的公司的名字和地址,对私家侦探来说,有这三样够了。说罢,我从床头柜上的手提包里拿出那男人和他姘妇牵着孩子的照片递给怡怡。怡怡接过照片看了片刻,忽的抱着我嚎啕大哭,那哭声撕人心肺,我听了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我把头抬高望着屋上的天花板不让泪水流下来,可眼泪如雨点般落下,滴在她的头发上。

    短短的一年半,我们从无忧无虑的开始发展到牵肠挂肚的现在,过程让我心酸不已。我抚摸着她沾满泪水的头发,默默地分担着她的痛苦:哭吧!也许只有将泪水哭干,哭得无力再哭,心里才能挺过这个打击。许久,怡怡哭干了泪水,闭着眼伏在我肩膀上不再哭了,我扶她躺好后去拿毛巾给她擦脸,怡怡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我蹲在床沿边久久地注视着她那张憔悴的脸庞,为她的遭遇感到痛苦,心爱的女人带给你快乐的同时往往也带给你忧伤。她那晚的脸容至今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看着她憔悴的脸庞,红肿的眼睑,我心里燃起了一股复仇的怒火……

    我怕惊醒了她,搬张凳子座在床边陪着她,怡怡沉睡不醒,有几次我产生了她是不是悲痛过度走了的恐惧感,用手在她的鼻孔探探她有没有呼吸,直到确认她有呼吸我的心才放下来,四点多怡怡睁开了眼,我伸手握住她的手道:“睡吧!还早。”

    “亲爱的,你怎么不睡,快上来睡吧。”怡怡拉了拉我道。

    “我刚才不困。”我强装笑脸道。说罢,躺了上去。“回去后要装着不知道他在外面的事,知道吗?”我搂着她道。

    “我怕我忍不住。”怡怡回道,说罢,又抽泣起来。看着她悲伤的神情,我眼泪又想流出来了。

    “忍不住也要忍,说出来只会使事情更糟,你想怎么做先跟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提供一些好的建议,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做的尽管开口,我愿为你一战而死。”我说道。

    “我爱你。”怡怡吻了下我的脸颊道。

    “我也爱你。”我吻了下她的头发回道。趟在床上,闭目而思,事情已经桶破,不到我不作复仇的打算,时间也不允许我有丝毫的迟缓,各种复仇方案一一进入我的脑海,权衡再三决定还是智取,暴力从来都不是我的首选。两人吃完午饭,怡怡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儿子。

    怡怡走后我约极品出来喝咖啡,两人见面闲聊了一会我对极品道:“你约阿怡出来赌一场吧,我再看看她究竟醒没醒水,没醒水继续宰她。”

    “我叫过她很多次了,她说不赌了。”极品沮丧道。

    “你想点办法叫她赌呀。”我说道。

    “能拉她赌我一早就拉了,你以为我嫌弃钱呀。”极品回道。

    “真的没办法叫她赌吗?”我问到。

    “没办法,我叫过很多次了,她都说不赌了。”极品摇头道。

    “她有很多富婆赌友,不然告诉她我会出千,让她带我们去宰那帮富婆。”我喝了口咖啡转口道。

    “不行,不行,她知道我们以前宰她,会生我气的。”极品忙摆手道。

    “你不是说她脾气很好吗?那点小钱她应该不会生你气的。”我回道。

    “她脾气是很好呀,但我们骗了她呀。”极品回道。

    “她的朋友都是有钱的富婆,只要打入她的圈子,我们就能赚大钱了。”我挑逗道。

    “她知道我带你宰她会骂我的。”极品继续拒绝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跟她讲是我求你带我宰她的,到时你就说是我不停叫你你才答应的,她生你气也不会生几天的。”我回道。

    “你不是她朋友,可以一走了之当然不怕了,我和她是朋友走不掉,她要是不肯合作,跟我朋友说我带人宰她,我名誉损失就大了。”极品回道。

    “我们三个人合作,我们给四成她,她的局大,拿的成数多,她能赚很多钱的,不会计较以前输的那点小钱的。”我解释道。

    “万一她不答应,我和她朋友可能都没得做。”极品语气平淡地道,从“万一,可能”四字和极品的语气看,她内心的顾虑不是很大。极品是个见钱眼开,有钱赚什么都好商量的人。“我们之前千阿怡的钱我负责给回她,她没损失,又有大钱赚,不会计较你的,说不定她感谢你让她找到赚钱的门路呢。要你为难,我补偿五千元面子费给你,阿怡这个局我们的六成,我和你平分。”我以利引诱道。

    “怎么告诉她呢?”极品想了下似乎愿意了。

    “我约她吃饭看看她肯不肯出来吃饭,如果她肯出来吃饭,我跟她说吧!如果她不肯出来和我吃饭,你再约。”我出主意道。

    晚上极品打电话问情况如何,我说要出差十几天,回来再约怡怡,约好了第一时间给电话她。我需要一点时间操作。

    晚上怡怡又来了,我怕她伤心没敢提那家伙的臭事,和她聊其他的话题,闲聊了一阵我问道:“你们的房产他拿去抵压还债没有?”

    “没低押。”怡怡回道。我听了长舒一口气,这是我最担心的事,也是我觉得复仇刻不容缓的原因,如果房产抵押出去,复仇的成果如何就难以确定了,毕竟他看不见的财产有多少,无法知道。

    “你们的房产有没有写你的名字?”我再问道。

    “现在住的别墅和两套商品房两个商铺是写我和他的名字。”怡怡回道。我听了安下了心。

    往后两天怡怡都在我这里留夜,之前她是不会连续在我这里留夜的,除非我两在外地。她这样我反而怕了,对她道:“你连续在我这里留夜他很容易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

    “知道就知道。”怡怡平谈地回道。看来那家伙在外面生儿子对怡怡的打击让她对那家伙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心理。

    “他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我们会很麻烦的。”我语气担心道。

    “怎么,你怕啦?”怡怡望着我道。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某种意义上说,“怕”表示你对她的爱不够深。“他要是知道我俩在一起,打你怎么办?他要是叫人打我一顿你也不好受,他打了我,我叫人揍回他,你也不好受,毕竟他是你老公。”我解释道。

    “我没有他这个老公。”怡怡没好气地道。

    “不管怎么说,他知道了对你名誉是不利的,弄不好他反咬你一口就惨了。”我开解道。

    “我那隔几天来一次吧!”怡怡听了道。我听了心里又难受起来,在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对方却留露出胆怯的样子,那种难受的滋味我体会过。

    “委屈你了。”我吻了一下她道,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将我的计划托出,也只好这样表示歉意了。

    “我真的好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怡怡伤心道。我听了心理又涌起一股难受感,我又何尝不想和她天天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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