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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君主和家臣的心结

    “之前师父说过,如果处于劣势,不能和敌人正面硬碰硬。那就暗度陈仓!”

    “什么是暗度陈仓?”

    莫等闲笑着听她说。

    “所谓暗度陈仓,就是你找一个人,让他为你招兵买马。但是,他必须名正言顺可以招兵买马!”

    “找个人,找谁呢?”

    莫等闲依旧笑着,其实他不是没有人选,但是,能够在皇后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招兵买马,又不被阻拦的。

    只有水笼烟一人可行。

    “我不知道,阿闲哥哥有那么多谋士,难道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莫等闲摇摇头,水笼烟闻言叹息,随后道:“哎,要不是为了避嫌,其实我也可以替阿闲哥哥办好这件事的。”

    “你知道吗阿闲哥哥,今天有人来通知我,说是禁军有一批需要退役的士兵。这部分人退下了,就需要另一批人补上,要是这个空缺可以给阿闲哥哥利用,那该多好。”

    水笼烟托腮,一脸惆怅。

    莫等闲看着她,沉默半晌,又问:“烟烟,你会永远向着我吗?”

    “阿闲哥哥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会向着你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嘛,长大了,你做君王,我做你的家臣。”

    听着她重复以前的誓约,莫等闲又笑道:“你也说过,不止做家臣,也要做皇后。”

    “皇后……”

    水笼烟一愣,旋即尴尬一笑:“现在由不得我了吧。”

    “那你想做皇后吗?”

    莫等闲又问。

    水笼烟忽的觉得那双眼睛有些咄咄逼人,明明莫等闲语气平和,和以前没区别。

    可现在怎么让人感到那么压抑呢?

    她镇定片刻,笑道:“我不想因为自己错过了你,就破坏别人的幸福。阿闲哥哥已经娶了云雨薇,就好好对她吧。其实,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那烟烟爱不爱我?”

    莫等闲进一步逼近。

    “我……当然爱你啊。”

    水笼烟眯眼一笑。

    莫等闲看了她许久,两眼慢慢盈了泪。

    他的招牌式微笑,终于变成了苦笑,最后连苦笑也变成了面无表情。

    水笼烟看得一阵心慌。

    可她知道,自己没能骗过莫等闲。

    “烟烟,你觉得,一个君王,应当如何?”

    莫等闲又挂起招牌微笑,可这下子,柔和的目光却让水笼烟觉得有些烧脸。

    她淡定的盯着莫等闲,却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会是因为什么?”

    莫等闲又抛出一个问题。

    “别胡说,我怎么会背叛你呢。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的,阿闲哥哥。”

    水笼烟还在撒谎,可莫等闲早就心知肚明。

    “烟烟,我相信你。既然禁军有空缺,那我出资,你去招兵买马吧。”

    莫等闲淡淡一笑。

    “我?我……不太好吧,阿闲哥哥,禁军……”

    “不用推辞了,这也是我的心意。烟烟,不管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我都欠你一句抱歉。时至今日,我想通了,喜欢的,不一定都要攥在手里。”

    “阿闲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水笼烟有些心慌,莫等闲是发现了什么吗?

    “你不想做皇后,那就不做了。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对云雨薇的。不过,我希望烟烟也能为自己找个好的归宿。”

    莫等闲笑得真诚,那眼眶却微微红了。

    他不由自主捏起桌上的茶盏,苦笑道:“从前,我存了私心,所以才会和别的女人有联系。我以为,生在天家,这是我的权利,也是我的命运。我改不了,就接受。”

    水笼烟一愣,这是在为自己娶云雨薇找借口,还是在解释?

    “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的皇后,一直都是你,从未变过。”

    此话一出,水笼烟哽住,虽然前世就已经释怀了。

    可在莫等闲二十岁的这个年纪,娶了云雨薇后,一直欠她一句抱歉没有给。

    现在,是打算给了么?

    水笼烟心情复杂,她好像回到了从前一般。

    她眼里那个少年郎,为自己的过错道歉了。

    一瞬间,她感觉心里有个结,好像解开了。

    “你说过,你会做我的家臣,我一直对你深信不疑的。或许,我不如莫思量好,这好像是事实。不过,如果我真是命定的皇帝,我想,最后的皇帝会是我的吧。”

    莫等闲又是一脸苦笑。

    “阿闲哥哥……”

    水笼烟看得出来莫等闲的心碎,表面上,他风光无限。

    可实际上,因为莫思量太过优秀,莫等闲总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会勉强跟得上。

    莫云深德高望重,谦和有礼。

    莫思量聪慧过人,文成武德。

    只有他莫等闲,什么都稍逊风骚。

    “我知道你喜欢糖葫芦,我给你准备了,就在你房间。你要是还喜欢吃,就去吃一点。”

    说完这话,莫等闲便起身了。

    “这两日在云深楼,多谢款待。我先回府了。”

    莫等闲居然告辞了……

    水笼烟心里的不安更重。

    好像画风突变一样。

    她来不及想清楚莫等闲这是怎么了,人已经走远了。

    她缓缓起身,望着那孤单离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狠狠一疼。

    “家主,家臣……”

    水笼烟呢喃着,却又硬生生遏制了内心的波澜。

    她有些失落的往回走,推开房门并未看见有人。

    失魂落魄关门,走到桌前坐下时,才猛地发现对面坐了人。

    那似乎永不改变的黑色华服一下将她惊出一身冷汗!

    “莫思量!”

    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忍不住喊了出来。

    随后,她又揉了揉眼,生怕自己看错了。

    可那人的确就在那里。

    “你……你怎么来了?你还好吗?”

    水笼烟不忍看向他苍白的脸色,以及心口。

    在那里,有长而深的伤口。

    “我很好,你呢。”

    莫思量眼神柔柔,这是他第二次死而复生了。

    他醒来后最强烈的念头,就是好好珍惜他的心上人。

    水笼烟一直在竭力压抑心中的激动和痛苦,可看着莫思量那温柔的眼神,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已经死过两次了。

    她的心,就不可能不痛。

    两行泪毫无预兆的从她眼里汹涌而出,而她也一秒钟哭到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呜呜……”

    水笼烟很想抑制内心的崩溃,积蓄了这么久以来的痛苦,此刻仿佛山洪爆发,全都涌出来,将她淹没。

    莫思量走过去将她狠狠抱在怀里,安慰道:“我没事,我还在。”

    “师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水笼烟趴在他的肩头,也死死抱住他。

    前后时隔两月,她的心上人,死了两次。

    这恐怕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了。

    哭够后,两个人都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

    水笼烟靠在他心口,抚摸着那绷带,心疼得 看了一次又一次。

    目光始终舍不得偏移半寸。

    “这一世,你究竟要个什么结果呢?”

    莫思量左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脸,温柔不已。

    “想要个什么结果,我想要安稳,想要水家无恙,想要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无恙。”

    莫思量心疼的将她按在怀里,沉稳的声音说道:“我会帮你实现的。”

    “怎么实现?杀了莫等闲?”

    水笼烟说完便冷笑一声。

    “本来是这样想的,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莫思量说完便笑了。

    水笼烟疑惑的看向他:“你想怎么样?”

    “只要他愿意做亲王,我保他一世无恙。毕竟,我们的仇,上辈子已经恩怨两清了。”

    莫思量这话不是很现实,这两兄弟,谁肯退让半分?

    “异想天开。”

    水笼烟笑着说着话,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

    抬手挡着日暮余晖映在脸上的光。

    忽的,她问:“对了,你看见我房间的糖葫芦了吗?”

    “糖葫芦?什么糖葫芦?你还吃那东西?”

    莫思量笑她。

    此话一出,水笼烟猛地心一惊。

    “没有糖葫芦?”

    她猛然起身,一脸凝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莫等闲给我带了话,说你在这里。”

    “是他告诉你我在这里!”

    水笼烟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一身冷汗。

    “你别慌,就是他让我来见你的。应该是他想通了,知道你的心在我这里,所以放弃了。”

    这话在水笼烟脑袋里轰然炸开。

    她重重的又倒在莫思量的怀里,头脑一片混乱。

    她满脑子都是之前和莫等闲的对话。

    莫等闲果然是知道了,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骗过他。

    可他为何不揭发自己?

    水笼烟心慌得厉害,忍不住将手指放在唇上咬着。

    莫思量见了,立刻有些担忧。

    “怎么了?又咬手指了。”

    “莫等闲知道我骗他了。”

    水笼烟一脸悔不该当初。

    “怎么了?”

    “那日我借用他的冰室,他蓄意第二天才来开门。那时候我重伤,又冻得很僵,几乎说不了话。他在我跟前喃喃自语,留下我,是不是祸害。”

    闻言,莫思量微微蹙眉。

    “他后来怎么又肯放了你?”

    “他想掐死我的,可后来,我喊了一声阿闲哥哥。他心软了,就放了我。事后,我骗他我失忆了,想让他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水笼烟。可他……还是发现了。”

    水笼烟说到这里,一脸挫败,也一脸愧疚,更是不安。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莫思量将她圈在怀里。

    “师兄,我的心,有点乱。”

    水笼烟再也坐不住,前思后想,她都觉得,有必要去找莫等闲。

    “不行,我去找他一趟。”

    水笼烟作势便要起身。

    “师妹!他如果真的拆穿你了,那他还会信你吗?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你彻底和他划清界限吧。”

    莫思量这话其实很冷静,而水笼烟在此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可这一刹那,她只要一想起莫等闲说的那些关于家主和家臣的话,她心里就像是被人吊起来一样。

    悬空得让她难受。

    而她心里的心结之一,就是她和莫等闲的君臣情意。

    上辈子,没能得到妥善处理,那这一世呢?

    “明日,我去找他说清楚。如果有必要,那就划清界限吧。”

    水笼烟仿佛下定决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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