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女帝重生:夫君狠霸道! > 066 你一手营造的幻境。

066 你一手营造的幻境。

    莫思量紧紧将她搂在怀中,连说话也舍不得离开那温柔的唇瓣。

    “我不想重蹈覆辙,我有我的心愿要完成,我也不想再连累你了……”

    “这是什么傻话?什么叫连累?以后不许你说这种话!”

    “可是……唔……我……”

    水笼烟的话都被淹没,莫思量越发凶狠,熟悉的力道与温存袭来,水笼烟的那一句,可是我命格不好,克夫克子,孤寂一生,被淹没。

    她并非胡诌的命格,前世临死之前,有一位高僧为她算了一卦,此生克夫克子,孤寂一生。

    直到她大战前夕,不慎流产,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已有身孕。

    悔恨的泪水爬满她的脸庞,她对莫思量的愧疚与思念,疯狂的在心中横冲直撞。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考虑了,只想永远的留在这个梦里。

    与这个纠缠了一生的男人继续醉生梦死。

    翌日。

    清晨,那一抹嫣红的日光刚刚爬上山头,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射入室内。

    金色的阳光透过红色的纱幔映到房间,落在水笼烟身上,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轻雾。

    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用手挡着那丝光亮,睁开迷朦的双眼,脑海顿了两秒,随即从全身酸痛的身上得到了昨晚的讯号……

    “我……”

    水笼烟惊坐起,望见周围的布景竟然和前世的婚房一模一样!

    绣满红色彼岸花的被子,大红的龙凤枕,绣满彼岸花的床幔,连床木上都雕刻着大红色的彼岸花。

    她急忙撩开床幔,发现整个房间的布局都和前世一模一样。

    “难道……我还在梦里?”

    水笼烟晃了晃头,身上单薄的衣服禁不住窗口吹来的东风,她感到微冷。

    走到窗棂前,她推开了半开的窗棂,放眼望去,都是无尽的彼岸花海。

    “彼岸园……这个梦,这么真实吗?”

    水笼烟欣慰又有几分心酸的笑了,这清冷的风都让她险些彻底清醒过来。

    “王妃,你醒了?寒烟为你梳妆吧。”

    “寒烟?”

    水笼烟猛地一惊,扭头望去,来人的确是寒烟。

    那个忠心一世的寒烟,她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姑娘。

    真实梦,连寒烟也在。

    水笼烟触摸到那双温暖的手,看到寒烟脸上的淡定从容时,她才觉得,这是梦里记忆深处的寒烟。

    寒烟为水笼烟梳头,连力道都那么熟悉,一点没变过。

    水笼烟忍不住感慨:“寒烟,我许久没见你了。你还好吗?”

    “好得很,知道王妃心里记挂着我,所以,我就来伺候王妃了。”

    “……”

    水笼烟忽然心底一寒,这话说得……

    难道……我又死了!?

    想及此,水笼烟猛地一抖,起身离开寒烟一尺。

    额上汗涔涔,扶着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七星灯……莫思量,彼岸园……我,到底怎么了?我死了吗?”

    水笼烟心里慌乱无比,顾不得寒烟脸上错愕的表情,大步跑向外面。

    可不论她跑到哪里,风景都和前世一模一样,她仿佛又回到了平东王府,前世莫思量为她改造过的平东王府。

    水笼烟一瞬间有些伤心,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怎么就死了呢……

    她不由得失魂落魄的站在湖边,呆滞的望着湖面上的野鸳鸯,心情低沉。

    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入怀中。

    水笼烟受了惊,下意识转身伸手掐向身后人的脖子。

    “莫思量……是你。”

    水笼烟看见前世那个一身霸气装束,腹黑的人出现在眼前。

    “见到我不开心吗?师妹。”

    莫思量最喜欢叫她师妹,因为能够拜入师门,那段学医的日子,是他欺负水笼烟,并讨得水笼烟欢心的时光。

    也是在那时候,水笼烟心里印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叫莫思量。

    “开心!怎么会不开心呢!”

    水笼烟见到他便安心了,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怀里。

    “永远留在这里陪我,好吗?”

    莫思量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俯首又要吻她。

    这让水笼烟猛地想起昨晚的温存,羞得她红了脸,伸出手捂住了莫思量的唇。

    “如果我醒不过来,留在这里陪你,也很好。”

    水笼烟眼里满是心酸,莫思量见了格外心疼,却只是抱紧了她,低声安慰道:“那就别醒来,你走了,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了。你舍得吗?”

    “舍不得。”

    水笼烟望着天上刺眼的阳光,清早和煦的风吹来,伴着花香,让她沉醉其中。

    “该用早膳了。”

    莫思量一把将她横抱,往回走。

    水笼烟甜蜜的躺在他的怀里,在他心口画着圈圈,温柔笑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这样抱我了。你知道吗,只有在你怀里的时候,我才觉得我不是一个人。”

    她双眸里带着悲伤和淡淡的雾水,声音有几分哽咽的说道:“昨晚我梦到你吻我了,不对,现在也是梦。但是,好真实。师兄,我多想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就在这里天长地久,只有我们两个。”

    莫思量眼里满是欣慰,他沉默着,心里不断想着,就这样困住水笼烟吧。

    即便有一天水笼烟知道自己骗了她,好歹也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前世他不曾给过水笼烟太多安稳的日子,今生一定要好好补偿。

    “既然这么难得梦到我抱你,那我多抱一会儿,好吗?”

    莫思量温柔至极,怀里的水笼烟看得痴迷。

    忍不住笑道:“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活着的时候,都没能告诉你。”

    “那你说,我听着。”

    莫思量一脸宠溺,此时已经抱着她去了彼岸阁。

    一桌子都是她最喜欢吃的,连菜式摆放顺序都一模一样,这个梦,真好。

    水笼烟看着熟悉的寒烟、冬藏、星斗、破冰,都和前世一般站在同样的位置,心里不由得很满足。

    她看向他们,笑道:“一起吃吧!”

    寒烟等人皆是微微的惶恐,纷纷看向莫思量,直到莫思量说:“听王妃的。”

    “难得再梦到你们,大家都聚齐了,就好好吃顿饭吧。”

    水笼烟亲切的拉过寒烟,其余几人也都坐上桌了。

    一开始还有些拘束,后来得到莫思量的点头,便放开了些。

    水笼烟坐在莫思量对面,给他夹了一筷子竹笋,笑道:“我跟你们说,平东王最挑食了!这个竹笋、红枣、枸杞什么的,他最不喜欢吃了。可我偏最喜欢吃,其实也不是那么爱吃,反正,我要让他别无选择的吃!”

    水笼烟笑得像个孩子,把一大堆莫思量不喜欢吃的东西都堆到他碗里,并且很凶狠的逼迫他吃。

    莫思量像前世一样,无可奈何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对了,这是暮春了,回头我们去游湖吧!我记得有一年我和他去游湖,他不许我带上小松子,结果我把小松子藏到袖子里,他不知道!”

    说道这里水笼烟放下筷子比划起来:“小松子你们还记得吗?是我在大街上捡来的!他它好像总也长不大,就这么大点!怪可怜的!”

    “记得!小松子是王妃心尖尖上的宝贝,可平东王最怕小狗了!”

    寒烟欢笑着接话。

    “对对对!寒烟你记得最清楚了!当时就是你让我把小松子藏在袖里的!我又怕船没走远,它叫起来被莫思量发现!所以我就给了它一块肉呢!它吃得我袖口都是油腻腻,后来我还轻轻揍它了呢!”

    水笼烟讲得眉飞色舞,莫思量看得心里大喜,也接话道:“我也记得,你把小松子拿出来的时候,我险些被吓得落水。我生气得想将它丢入湖里,你还因此与我争论一番。”

    “哎呀,你瞧瞧你,你们都听听!这什么人呀这是,连小狗都不放过!”

    水笼烟捡着还能回忆起的事情说,也不管有趣还是无趣,一股脑都倾诉了。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上午。

    临终时,水笼烟还不愿意离开饭桌,可她已经有点犯困了。

    寒烟问道:“王妃,我扶您去休息吧?”

    “不用不用!我不困!”

    水笼烟又倒了一杯水,猛地喝下去,想醒醒神。

    她用一种悲凉又满是温柔的目光望着他们,笑道:“这是梦里,我不敢睡。我怕我在这里睡了,便在另一个世界醒了。可那里,我没办法和你们这样相处。”

    说到伤心处,水笼烟忍不住红了眼眶。

    莫思量给几个人使了眼色,几个人纷纷找了说辞要离开。

    “怎么都走了?别走!寒烟!冬藏!你们别走!”

    水笼烟很想追上去,却不知何故,有些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

    莫思量再次抱起她,温柔的笑道:“你该陪我午睡了,我头疾犯了。”

    “头疾……对……你染上了头疾,日日都要午休的。”

    水笼烟一下子想起来了,莫思量自从与莫等闲宣战后,随着年年战事升级,他常年处在舆论压力和压迫之下,患上了头疾。

    水笼烟爱怜的抚上他的脸,低声安慰道:“现在还疼吗?我给你拿药去。”

    “晚点会有人送来的,我们先去午休。”

    莫思量事无巨细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和前世一模一样,连药都没放过。

    水笼烟也不会知道,自己连喝的水里都带着一定的迷幻剂,而莫思量之所以放这东西,就是为了让她慢慢的分不清现实和幻觉,让她安心的留在这里。

    一连半月,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怀疑这里的意思,每日除了与莫思量打情骂俏,便是逗小松子玩。

    不同的是,莫思量这一次不再讨厌小松子,反而变得喜欢小松子。

    这一点,让水笼烟很是欢心,无数次将他以前怕小松子的事挂在嘴边。

    而平东王府外,早已有了些许风吹草动。

    平东王府门外。

    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方圆一里之内,全都无人烟。

    替代的是重重官兵守卫,仿佛根本不让人靠近。

    莫思量事假不朝一月,已经惹怒皇帝,皇后几次想要来一看究竟,都被莫云深给挡回去了。

    而水将军也联合起来,给水笼烟请了事假,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时光一点点流逝,水笼烟从来不曾踏出彼岸园过。

    她时常提起的一句话是:“师兄,我都不敢踏出这园子。我怕我出去了,就再也进不来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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