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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四 写有密语的本子

    谢言川也不留手。

    若说原来的鞭子只是试探,这下真是下了死手。

    鞭鞭在男人身上抽出血痕。

    他本身就是武将世家,这些年锻炼的身手不凡。

    长鞭卷住男人的一条腿,谢言川胳膊用力,男人的指甲划破谢言川的胸口。

    整个人砸在海棠花上。

    就看着偌大的海棠应声而裂,里边藏着黑色火油。

    男人惨叫一声,浑身冒火,火油仿佛有生命一样,紧紧包裹住男人的身体,短短片刻,竟是把他烧的尸骨无存。

    沈漾上前扶住谢言川,「谢言川,你没事吧。」

    好在只是衣服烂了,谢言川把鞭子缠回腰间,摇头,「无妨。」

    二人这才走到破裂的海棠花旁边,黑油燃烧过之后,只剩下碎片。

    这东西是海棠社的圣物,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起神像眼窝里的木板,谢言川皱起眉头,沈漾眼尖。

    「这是什么。」

    她从碎片里取出一方油脂包着的本子,整体约莫只有掌心大小。

    剥开外边的浑油纸,里边写有密语。

    各种字样对应的不同消息,沈漾就着谢言川翻动的页面看了几眼。

    「这是南疆用来传信的东西吗。」

    「哎,山有黄龙,斩尽可活。」

    沈漾的手指压在谢言川的指腹,她凑近去看,这句话对应的是——

    「斩尽大宁皇族,林家得势,则南疆同运。」

    小姑娘的头发上香喷喷的。

    她猛的抬头,正好撞上谢言川的下巴,小谢公子疼的嘶了一声,还没忘记拿手帮沈漾揉揉后脑勺。

    沈漾眼泪都出来了,「不好意思谢言川,我没看清楚,你的嘴巴淌血了。」

    牙齿磕在下嘴唇。

    谢言川舌尖舔了一下,哑着嗓子,「无妨,你的头还疼吗。」

    疼是肯定疼。

    沈漾憋着一口气,「不疼,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拿给皇上看的话,是不是就有整治林太傅的罪名了。」

    谢言川也是没想到,躲雨还能躲出这么个证据。

    他点头,「海棠花约莫是海棠社和林太傅用来联络的工具,怕引起怀疑,这才把东西都藏在里边。」

    「杨兵礼被抓之后,程御和林平江有杀父之仇,故此这些海棠花没了用处,估计是被这个男人捡回来的。」

    尸骨只留下一具人形的黑色。

    直到死,沈漾也不知道这个矮小的男人经历过什么。

    她叹了口气,「他可能觉着好看,拿来装饰自己平常住的地方。」

    谁知道会这么危险。

    眼下不是感叹的时候,谢言川把本子揣进怀里,火把也仅剩最后一点火光了。

    谢言川在前领路,「走。」

    石台下的黑洞散发出一股臭味。

    谢言川双手撑在上边,正待往下跳,就听着里边传来说话声。

    「这也太臭了,沈老二,是不是你放屁了。」

    红衣捏着鼻子,跟在沈汉后边,她一脸嫌弃。

    沈汉被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什么我啊,我还以为是大哥呢。」

    沈秦走在最前边,双手扒着洞口,「是这里边臭,关我什么事,可以了别说了,前边我都看见亮光了。」看書菈

    话音刚落。、

    胳膊被人抓了一下,沈秦双手迅速收回,「什么东西,刚刚有什么东西摸了我一下。」

    沈漾蹲坐在洞口前边,声音淡淡。

    「大哥二哥红衣姐。」

    谢言川蹲在她旁边,「我摸的。」

    一长溜的人串子被拽出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地下经历了什么,一个个灰头土脸的。

    白月疏鼓着嘴,上来就抱沈漾,「呜呜呜呜呜漾漾,我们可找到你了,下边可黑了,吓死我们了都。」

    沈漾拍拍白月疏的肩膀,「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也没想到槐树下边会有暗道。」

    「谢谢你们下来救我。」

    火把的火苗还剩最后一丝光亮。

    沈秦上下看了看,确认沈漾没有受伤,「你是我妹妹,救你是应该的。」

    扭头看向谢言川,「你小子,嘴怎么了。」

    结的痂还是新印,谢言川拿手摸了一下,没解释。

    倒是沈漾自己,声音细细的,「是我做的。」

    她本意是说自己撞的,可小姑娘扭捏的姿态,再加上谢言川那个似是而非的态度。

    落在沈秦他们眼里。

    不会是沈漾给他咬的吧?!

    他俩在下边,白月疏和赵克元算是看热闹。

    沈秦黑着脸,「哼。」

    沈汉倒是看开了,只要是漾漾主动就行。

    他单手背在身后,乐呵呵的,「挺好挺好。」

    里边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何况现在正是阻止林平江的关键时刻。

    既然他们能从这个黑洞进来,谢言川咳嗽两声,「先出去吧。」

    他刚想往黑洞里跳,红衣在后边出声,「这个洞口已经没用了,生门又换地方了,你们从哪里掉下来的还记得吗。」

    生死门一旦转动,势必会换地方。

    沈漾带着他们回到自己掉下来的那条河水边,背上长鳍的大鱼在水面游来游去。

    「我们就是从那下来的,但是现在怎么过去。」

    在山洞顶层,有个类似滑道的洞口。

    先不说涉水的问题,就是那么高,上也不好上,一不小心就掉下来了。

    谢言川手指摸上腰间,「先把这条鱼解决了。」

    沈秦随着谢言川说话,默契的转身飞起,手里长剑点住河水里的石块。

    同一时间,谢言川腰间的鞭子挥舞,从上卷住鱼鳍,他大喝一声。

    怪鱼巨大的身子被凌空甩起,沈秦看准时机,一剑捅了上去。

    鲜血洒了整个河面。

    大鱼吃痛,甩着尾巴落下来,往暗处游去。

    这一招出其不意又干净利索。

    沈漾没忍住拍了拍手,白月疏真心实意,「好威武。」

    大鱼暂时构不成威胁。

    红衣掐着手指念了几句,她抬头看向洞口,「不出意外,生门就是这里,会武功的一人带一个,还剩下一个——」

    谢言川抬抬手,「我来。」

    白月疏是个姑娘家,只能由红衣带着,沈秦的功夫够一个赵克元。

    余下的就是沈汉和沈漾。

    他俩跟两只树袋熊似的,一前一后抱着谢言川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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