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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滚烫

    没多久,果然穆镜迟便走了,他也没有对我说一句话。

    从那天起,穆镜迟便再也没有踏入过我这间房。

    我具体也算不出自己在房间内到底待了多久,当外面的天越来越冷,雪越下越厚的时候,有一天我坐在窗口忽然发现楼下的小厮们在屋檐下挂着灯笼,穆家外头那棵掉光树叶的梧桐树上,都挂满了一束,白天的时候,红彤彤一片,白的雪,红的灯笼耀在那里,竟然有中难以言喻的美。

    我瞧着外头,春儿拿着汤婆子进来塞到我手上,我才问她:“外头可是要办什么喜事?怎挂这么多红灯笼?”

    春儿笑着对我说:“您不知道吗?快年关了,现在都张罗着过年呢,金陵城内可热闹了,比咱们这里热闹多了,张灯结彩的。”

    听到春儿如此说,我这才惊觉,原来竟然是快要过年关了。

    我望着外面的红灯笼发了一会儿呆,有雪从外头飘了进来,我伸出手去接,便落在了我手心,我看了良久,便小声呢喃着说:“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春儿替我身上盖了一层被子说:“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不知不觉,竟然又是一年了,平常要是这个时候,周妈肯定在厨房内忙着做您最爱的红豆糕了吧。”

    我在外头接雪的手缩了缩,望着外头没有说话。

    如萍抱着我的衣服从外头进来,咳嗽了一声,提醒春儿别再提那些事情,春儿也自知自己失言,便又立马转移话题说:“小姐,不如我们去外头走走?外面更好呢,有洋人的什么圣……圣……”

    春儿一时记不起名字了,正在柜子前头整理衣服的如萍赶忙搭话说:“是圣诞树!”

    春儿这才记起来是这个名字,她立马对我说:“对,是圣诞树!小姐,您快过去瞧瞧,可漂亮呢,上面挂满了小灯泡,五颜六色的。”

    如萍在那说:“平时咱们府上可是从来不出现这些东西的,先生向来不太喜欢洋人的玩意,这次也不知怎的,园子外头多了那两棵。”

    春儿说:“我听人说,是风儿小少爷前几天在商场瞧见了,闹着要抱回家,家里才有的。”

    如萍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瞧着倒不像是替风儿少爷备的,倒像是替我们姨娘备的,姨娘不是以前在国外留过洋吗?不也喜欢跟人一起过圣诞节,喜欢圣诞树吗?”

    春儿一听,当即便笑着对我说:“我倒没想到这层,小姐,说不成真是先生替您备的,您快下去瞧瞧吧,而且今天晚上听说伊莱恩女士会过来,带福利院的孩子过来玩耍呢,您也下去凑凑热闹。”

    提起这里,如萍赶忙说:“可不是?现在楼下的丫鬟们可是忙成一团呢,全都备着零食等着那些孩子们过来呢。”

    如萍和春儿都瞧着我,想要让我下楼,可是我坐在那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望着外头的雪发呆。

    春儿和如萍见我根本没再听她们说什么,两人眼眸里满是失望,只能各自去忙着自己的事情。

    果然天黑下来没多久,穆家铁门外头开进来好几辆车,车上下来不少的孩子,在一个法国女人的带领下,往穆家走。

    没多久,楼下便是一片叽叽喳喳,全是孩子的说话声。

    我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静,春儿和如萍守了好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下去的心,她们倒是贪玩了起来,在我这找了个借口下了楼。

    她们下楼不知道多久,下面是孩子的欢声笑语,倒是替着宅子添了不少温暖。

    我听着孩子们的声音良久,趴在那便有些昏昏欲睡过去,渐渐的,似乎是很晚了,孩子们的笑声渐渐小了,外头传来了车声,孩子们离去了,整个宅子瞬间空了下来,我便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窗外,果然正见外头的车把孩子们全都送走了。

    我略有些失落的坐在那,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愣了良久,刚想要再次躺下去,房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了,我以为是春儿跟如萍,抬头去看时,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人是穆镜迟,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我房间,这是我未料到的,我抱着被子下意识往后退缩了两步。

    穆镜迟却没有看我,像是走进来自己的房间一般,脸色如常的解着自己的衣服朝着浴室走了去,等浴室门被关上后,春儿和如萍快速从外头跑了进来。

    来到我床边捂着嘴偷笑说:“刚才先生问我跟如萍您身体怎样,我跟如萍说您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晚上总是失眠,您猜怎么着?先生来了您这里,当时夫人也在那,见先生来了您这里,脸都是绿的,小姐,今天您可要把握好机会啊,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了,这次机会可难得。”

    她们的话刚落音,见浴室内的水声停了,春儿和如萍对视了一眼,两人又立马从房间内溜了出来,还把门口的门彻底关上了。

    我在那坐了几秒,刚想起身下床,这个时候,门却在此时开了,穆镜迟从里头洗了个脸出来,我动作一顿。

    他目光落在我从床上伸出来的脚上,我干脆又缩了回去,穆镜迟虽然不怎么来这里,不过他在这里的衣服是一应俱全,他去柜子内将睡衣取了出来,他又回浴室换上后,这才再次出来,脸上没多少表情,径直朝我这端走了过来。

    我犹豫了几秒,又躺了下去,他在我身侧躺了下来,我感觉床微微塌陷,接着,便是纸张的翻动声。

    我不知道他在那翻看了多久的书,没多久,他倾身将灯给关了,便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只有想逃离的心,可我知道自己若是这样做了,不会有任何好处,我紧抓着枕头,不断在心内深呼吸着。

    突然间,穆镜迟躺在那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记得吗。”

    一时之间,我倒真想不起来了。

    穆镜迟闭上眼眸,呼吸平稳说:“你的生日,二十二。”

    我这才想起来竟然是这回事。

    我躺在那依旧没说话,屋内是一室安静,只有外头时不时传来的下雪声。

    我以为他不会说话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说:“记得往年,这个时候,也是大雪。”

    我再次往被子内缩了缩,穆镜迟忽然伸出手搂在了我腰上,我第一反应是想要推开他,可是才稍微用力,我又克制住了自己,任由他将我搂在了怀中给抱住。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都是冰冷的。

    穆镜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不过他没有说话,而是手从我腰移到我后脑勺处,他来回抚摸着我冰凉的发丝,他的呼吸喷洒在这眉间,我尽量闭上眼睛,克制住自己忍受着这一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穆镜迟说:“你在害怕我。”

    我没想到他竟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猛然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穆镜迟那双没有情绪的眸子,正在上方冷幽幽的盯着我。

    一时之间,我全身越发的僵硬,我干脆将他推开,就要从床上爬下来,可谁知道我手被穆镜迟从后面一拉,整个人又被摔到了床上,他整个人忽然朝我覆盖了上来,我全身僵硬的紧盯着他。

    穆镜迟掐住我下巴也紧盯着我。

    此时我眼睛里对他只有抗拒和厌恶,我闪避了他落在我脸上的视线,开始又挣扎着,可我还没扭头多远,穆镜迟又一把钳住我的下巴和他对视着。

    这一刻我干脆也放弃了,放弃了挣扎,放弃了躲避,目光朝他迎了上去。

    穆镜迟忽然朝我压了下来,开始吻着我唇,我甚至没有推开他,只是如一具尸体一般躺在那,他吻了我良久,忽然将我身上的衣服扯落,便将我拥了上来。

    那一整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疼痛,撕裂般的疼痛,我甚至连哭声都发出一句,只知道他折腾了我一晚上,到底二天早上丫鬟进来时,床单上是血,我衣服化为粉碎在床边,整个身体如一具破碎的驱壳一般躺在那没有动静。

    穆镜迟正面无表情坐在床边穿着衣服,丫鬟们看到了这一切后,全都低下头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穆镜迟从床边起身后,春儿便朝穆镜迟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小声询问了一句:“先生,可否留在这用早膳?”

    穆镜迟面无表情说:“不了,去书房。”

    春儿听到这句话,立马说了一声:“是。”接着,她看了如萍一眼,如萍反应过来,立马跟在了穆镜迟身后,从房间离开了。

    等穆镜迟从房间内离开后,春儿立马拿起床上的被子将我整个身子盖住,她似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大约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颤声唤了句:“小姐。”

    见我没反应,又说:“春儿扶您去浴室清洗吧。”

    可我却躺在床上,只说了一个字:“疼。”

    春儿意识过来,我指的是哪里,她颤抖着声音说:“奴婢替您上药,您先跟奴婢起来。”

    这时,她将我从床上扶起,我双腿绷直的离在那,此时的我一丝不挂,若不是眼睛是睁开的,身体是有温度,看上去便跟尸体没什么区别。

    春儿带着我去了浴室,她带着我在里头清醒着,也不知道清洗了多久,又替我上了药。

    等再次回到床上后,我觉得太累了,躺在床上便昏昏欲睡了过去,春儿一直在房间内守着,可入睡还没二十分钟,忽然外头传来什么东西的摔碎声。

    春儿吓了好大一跳,侧脸朝外头看了过去,似乎是穆镜迟书房那端传过来的,没多久,如萍便从穆镜迟书房匆匆跑了出来,对春儿说:“先生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把桌上的早膳全都砸了。”

    “啊?”春儿未曾料到穆镜迟竟然会发这么大的火。

    如萍过了一会儿,又问春儿:“小姐怎样?”

    春儿以为我睡着了,便压低声音说:“刚睡下,浑身是伤,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跟先生发生旅了什么。”

    如萍听到这句话后,叹了一口气说:“先生明明是关心小姐的,小姐明明也是对先生——”如萍话没说下去,只是叹了一口气。

    春儿说:“先生跟姨娘的事情我们是闹不明白,就算是我们有心,却也无力的很。”

    如萍怕吵醒我,便摇头说:“快别说了,咱们少说为好,侍奉主子才是正事。”

    接着,两人在我床边站了一会儿,便又从我屋内退了出去。

    从那天起,穆镜迟的脾气很是不好,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整个穆宅的丫鬟都在暗地里传,那天晚上我一定是又弄出了些什么事情来,惹他发了这么大的火,还说,估计,我离冷宫不远了。

    因为穆镜迟在那之后,不许任何人提起我的名字,春儿有天早上不小心在穆镜迟面前才提了小姐二字,便被狠狠刮了两巴掌。

    情况如此之严重,是从来未有过的。

    春儿跑回来房间,除了哭还是哭,之后,穆家的丫鬟连靠都不敢朝我房间靠太近,这偌大的穆宅里,我这间屋子倒像是成了无人之境。

    穆镜迟之所以会发这么大的火,是因为那天晚上,在他进入我身体时,我在他耳边唤了一声:“表哥。”

    当时他掐住了我脖子,我甚至都感觉他对我起了杀意,那时候我也在心里期盼着,他能够这样杀了我更好,我也便解脱了。

    不过他似乎是看出我是故意要激怒他的,他没有下去手,在最后一刻停了,他在那朝着我冷笑,接着,将我身体拨得更开了,朝我狠狠侵占了过来。

    我整个人在那麻木的承受着,他却用这种方式狠狠的折磨着我,一整夜,我只觉得那一整夜,身上像是被烙上了十几个烙铁,每一处皮肤都是滚烫火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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