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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孟亭躲在门后面,把着门看了许久,见那白狮对她真的没有丝毫兴趣,便强装着冷静,其实心里很慌的走了出来。

    她绕着石桌边走到最里面坐下,棠棣挣开眼来瞥了她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

    “阿……阿棠,这头大狮子你从哪儿弄来的?”孟亭盯着那白狮问道。

    若不是她说话的声音还发着抖,棠棣就要以为她已经不害怕了。

    “妖魔两界相交的那座山上。它是一头灵狮,现在是我的灵宠。”

    孟亭“哦”了一声,然后将视线转到了她脸上:“那它叫什么名字啊?”

    棠棣闻言却是愣了一下,虽说这灵狮是她莫名其妙的收了的,但怎么说都应该给它取一个名字的,都这么久过去了,她竟然完全没有想起来这回事!

    视线下移落在白狮身上,那白狮像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似得,抬起了头来。

    棠棣盯着它的眼睛看了许久,随后说道:“它叫南忧。”

    在她说出来这个名字时,白狮突然站起了身来,棠棣倒是没什么,孟亭却是被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直接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棠棣白了她一眼,伸手在白狮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这一下过去,那白狮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过了许久,孟亭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走到藤椅边上,一手抓着棠棣的衣袖,一手伸去在白狮的头上摸了几下。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啊!”棠棣见状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我告诉你,南忧只不过是被我定住了身形,它的意识可是依旧存在的!”

    她是故意吓孟亭的,后者却是以为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她忙收回了手来,躲在了藤椅后面:“这名字怕是你临时想出来的吧!”

    孟亭故意转移了话题,棠棣便也跟着她的话说道:“对啊!就是你问我的时候,我临时想出来的!”

    孟亭还欲再说些什么,但棠棣却是直接闭上了眼,让她将还未说出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南忧倒在了地上,棠棣闭上了眼睛,孟亭一个人在小院里待的无聊,便不再顾及散道嘱咐她的话,拔腿就开门跑了出去。

    谷忻原本今日是打算打坐修炼的,但在往院里走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几个空酒坛子,便将酿酒的工具拿了出来,开始酿起了酒。

    许久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他竟觉得有些生疏了,刚开始的时候,好几次都将步骤给弄错了,等他好不容易弄对的时候,又发现原料没有准备好,便又开始准备起了原料。

    等将一切都准备妥当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

    第一坛酒酿好的时候,小院的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在看清来人是谁时,又重新低下了头。

    “谷忻,你在干嘛啊?我原本是要去找青殊的,在经过你这里时,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然后我便随着那香味不请自来了!”

    谷忻直接朝她扔了一坛酒过去:“说那么多做甚!想喝便喝吧!不过我这可是从人界学来的手艺,不知道能否满足你那被散道天尊养刁的嘴!”

    “哪里哪里!你不知道,天尊才不管我呢!平日里若是我想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都是自己跑到人界买来的!”

    谷忻闻言下意识便问了句:“你拿钱买的?”

    孟亭“嘿嘿”笑了几声:“可以这么说,但准确来说,其实是拿天尊给我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的!”

    谷忻笑了笑:“说到底,散道天尊还是管着你的!”

    孟亭在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将他扔过来的酒酒封打开了,鼻尖顿时萦绕了浓郁的酒香,她哪里还顾得上和他说话,胡乱点了下头,便仰头喝起了酒来。

    谷忻见状便也不再说什么,低头继续酿起了还未酿好的酒。

    日落西山之时,孟亭终于将酒坛子给放下了,她看着谷忻,两眼泛光:“还有吗?”

    谷忻:“……”

    原本以为她喝一坛就行了,没承想一坛放下后,又是一坛,就这几个时辰的功夫,她脚边就散落了五六个空酒坛子。

    “好在这次我酿的酒劲头不大,要不然你现在就已经躺在地上了!”谷忻施法收起了酿酒的东西,连带着将最后一坛酒也收了起来,“没有了!你都将我的酒给喝光了!”

    孟亭看到他收起了一坛酒,她猛的站起了身来,径直走到了他面前:“谷忻,你修为高深不能骗人……不对!是不能骗猫!”

    谷忻好笑的看着她:“如果我就是骗猫了,你能怎么着?!”

    孟亭闭上了眼,然后抡起了衣袖,深呼吸了一大口后,睁开了眼来:“听说过猫急了也会跳墙吗?”

    谷忻往后退了些,轻笑道:“为何你要抢狗的活儿?”

    孟亭皱起眉头想了许久,然后摇了摇脑袋:“什么狗不狗的!本猫看见你方才藏了一坛酒,快些将它交出来!否则的话……哼哼!”

    谷忻将手伸到了纳物袋上,抓住了袋口后问道:“否则怎样?”

    孟亭往前走了一步,弯腰靠近了他些,然后张大嘴巴,像狼一样“嗷呜”了一声,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咬你!”

    谷忻面上一直是有笑意的,但听到她这话的时候,他却是皱起了眉头。

    抬头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施法直接将她打晕了过去。

    伸手将她抱起来送进了他院中的另一处房中,等给她盖好被子后,谷忻往她眉心打了一道术法,然后起身离开了屋子。

    他走到院里后,伸手揉了揉眉心,撑着脸坐在了石桌边上。

    起初他还以为孟亭是和原先一样的,没承想她居然早就已经醉了!

    “唉!”摇头长叹了口气,谷忻趴在了石桌上。

    棠棣今日在回房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孟亭来的这两日一直待的地方,但她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于是乎她便也没有想什么,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南忧依旧是趴在门口的,但今日它却是和往日有些不同的,在月光的照射下之后,它的身形一点儿点儿变大,最后成了成年白狮的模样。

    屋内的棠棣坐在床边,听着门外的动静,陷入了沉思。

    她只有那日认主的时候,见过白狮的样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见过,现在感受到白狮有了变化,她便想着看它一眼了。

    原本棠棣在进来后,就想要躺在床上的,但那时她已经快要出来了,便左右着她的思想,坐在了床边。

    已经连续这样好几日了,棠棣也有了脑海中有另一个人存在,和她争抢着操纵这副身体的感觉,但她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认真考虑这件事。

    所以一到了夜里,她就“放肆”了起来,再加上此生没有再出现过,别提她心里有多高兴了!

    白狮认主了之后,她和它的心意是想通的,前一刻她还在想要怎么见它一面,下一刻它就冲破了禁制,装开门跑了进来。

    与此同时,棠棣觉得自己的右手好像能动一些了!

    白狮今日有了自己的名字,看见她的时候便兴奋的很,它上蹿下跳个不停。若是棠棣现在能动,她怕是就已经在它身上施法了!

    不过虽然她不能那样做,白日里的棠棣已经那样做了好几次了。

    白狮趴在了她脚边,棠棣想要用脚踢踢它的背,但却是一点儿都动不了。

    如此说来,尽管她的右手能动了,但身子不能动,它能也没有什么作用。

    在床边看着白狮一直坐到夜深之时。这个时候外面都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安静的很,她屏息安静听了一会儿,便听到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小东西,在支支吾吾的说个不停。

    在她皱起眉头的同时,南忧也紧跟着竖起了耳朵来,棠棣瞥了它一眼,它便抬起了头来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她。

    棠棣见状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然后想着如何才能再掌握一点儿身体的主导权,想着想着她便睡着了。

    孟亭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时,她既没有大声叫喊,也没有放声大哭。因为她在醒来的那一刻,便知道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事。

    她知道自己是寻着一道浓郁的酒香走到谷忻门口的,然后又跟着那酒香,推门走了进来。

    在看到谷忻在酿酒时,她心里高兴了许久,然后讨了一坛酒来喝。没承想这一喝便喝出了他五六坛,还喝的自己没了意识。

    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她站起了身来,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谷忻如她想的那般,还在小院里坐着,她见状挑了下眉头,抬脚走了过去。

    “谷忻,你别告诉我!你昨夜就一直坐在这里!”她绕到他面前,故作一副不知道的模样,“为何不回去睡觉啊?你难道不困吗?”

    虽然孟亭占据的是小院里的另一间房,但谷忻却在将她送进去之后,就一直坐在院里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住的,突然多出来一个人,怎么说都是别扭的很,所以一夜无眠是很正常的!

    在活动过自己的脖子之后,谷忻站起了身来:“我要去王那里,你是要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去?”

    谷忻抬起头来看着她:“你的酒量太不行了!原本我酿的酒劲头就不大,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喝醉了!”

    孟亭闻言顿时低下了头去:“我又不经常喝酒,酒量怎么可能会大啊!?”

    谷忻没有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看着她问道:“你要跟我出去吗?”

    孟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问道:“出去?去哪里?”

    谷忻刚张了张嘴,还没有说出来话,她就继续说道:“去阿棠那里啊!你自己去吧!我不怎么想去!”

    就按现在这个情况说起来,棠棣对她可以算得上好的了!说句实话,她在她的小院里,待的舒服的很,若不是因为棠棣那里白狮的存在,她现在就应该是待在那儿的。

    谷忻见状便没有强迫她的意思,他从纳物袋中取出来了几坛以前酿的酒,放在了她面前:“这酒是给你今日一整日喝的!我晚一会儿就回来,若是看见酒坛见了底,那此后你就不会再有酒喝了!”

    孟亭连连答道:“好好好!我一定按照你说的来!”

    谷忻闻言虽然不知她是真心实意的说出来的,还是随口一说,但面上却是跟着开心了起来:“那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我去王的小院了!”

    孟亭“嗯”了一声,然后抱着酒坛,看着他走到门口,然后迫不及待的便拆开了酒封。

    小院的门紧闭着,谷忻到的时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伸手在门上敲了几下。

    得了里面人的允许,他便推开门来走了进去。

    棠棣躺在院中的藤椅上,脚边是那头已经恢复原样的白狮,她在他进来的时候,瞥了他一眼,然后便重新将视线转到了白狮身上。

    谷忻走过去在石桌边上停了下来,将纳物袋中的酒拿出来放在了桌上,他道:“王,这是我昨日刚酿的,孟亭在我那里都喝了好几坛了,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在他刚将酒拿出来的时候,棠棣原本是不打算理会他的,但听他说到了孟亭,她便将视线落在了那酒坛子上。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将视线上移,看着谷忻问道:“孟亭昨日在你那里?”

    谷忻点了点头:“午时过后便一直在我那里了!喝了五六坛酒,将自己喝的没了意识,我便将她送进另一间房里,让她休息了!”

    棠棣一点儿都不关心孟亭睡在哪里,她笑了下,说道:“好歹她也是师父叫来待在我身边的,她在你那里待着没什么事,便让她回来吧!”

    谷忻应了一声,然后将酒坛拿了起来,拿到了棠棣面前:“你……要不要尝尝看?”

    棠棣抬头瞥他一眼,又将视线落在了酒坛上,然后伸手将它接了过来。

    待她喝了一口之后,笑道:“酒不错!就是以后不要再给我送了!以前我许是喜欢喝的!但现在……我不喜欢!”

    谷忻“嗯”了一声,坐在一旁看着她将酒坛子递了过来。

    他愣了下,下意识的便问道:“说让你尝一口,就真的是尝一口吗?你好歹多喝些啊!”

    棠棣一个眼神过来,他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伸手将酒坛接了过来。

    在小院里又坐了一会儿之后,他站起了身来:“不打扰王休息了!属下告退!”

    颇为正经的行了一礼,然后抬脚离开了小院。

    回去的时候,孟亭还坐在院中喝酒。

    虽然他走的时候,已经特意嘱咐过了,但当他回来的时候,给孟亭留下来的酒,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那些酒里有酒劲大的,也有酒劲小的,喝过酒之后的孟亭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谷忻走过去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猛的便睁开了眼睛来:“怎……怎么了!?”

    谷忻放在她肩上的手下移,轻轻的在她背上拍了几下:“没事!我不是都说了这是你一整日的酒吗?怎么喝的就只剩下这些了?!”

    他将一旁剩下的酒坛聚集到她面前,伸手指给她看了看。

    孟亭强撑着将眼睁到了最大,在桌上扫了一眼之后,又再次闭上了眼。

    谷忻见状笑了一声,随即施法将孟亭往房间送去。

    桌上的酒还剩下几坛,他便坐着喝了起来。

    “呦!左将大人,这是在一个人喝闷酒呢吗?”

    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他扭头瞥了一眼,随即将另一坛酒开了酒封,推到了对面。

    “右将大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不打算陪着司惜腻歪了吗?”

    青殊闻言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

    谷忻笑了起来:“是因为我说的话是事实,所以你才没有什么好回答的!毕竟不管答案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总是和司惜待在一起的事实!”

    青殊在他对面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这个你倒真没有说错!”

    谷忻:“……”

    沉默了许久之后,青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他道:“方才孟亭是不是在这儿?”

    谷忻点了点头:“不仅是方才,现在都还待在我这里!”

    “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

    “你视线下移看一下地上的酒坛子,然后就知道她怎么回事了!”

    青殊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将视线下移,然后他便看到了桌下零零散散的酒坛子。

    棠棣在院中躺的都快要睡着了,她翻了个身子,看向了门口,南忧不知何时就已经站了起来,见状便挡在了她面前。

    棠棣不明所以的看着它,开口问道:“怎么了?挡我干嘛?”

    南忧没有丝毫反应,就那样挡在她面前。

    棠棣不再理会它,施法直接将它拍晕了过去。

    在她回过头去看到桌上的酒时,头突然疼了起来,她忙施法想要缓解一下,但任凭她怎么施法,那感觉都没有被压制下去,反而还越来越厉害,然后慢慢的她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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