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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末世挣扎 第两百零一章 解决羔羊

    鞋拔子脸要不是走错了道,以他现在的年纪,说不定就是一位功成名就的单口相声大师了,刚在路边坐下,他就找到了谈话的节奏,东拉西扯,指点江山,且说的,多是四爷故事,一下子就勾起了柏韵莲的好奇心,因而没有及时打断他的表演,待到后者反应过来时,日影早已西斜。

    “整点人间的东西好吗?”柏韵莲用枪管敲了敲树干。

    鞋拔子脸怕枪,一见到整个人都塌了,身子立刻缩成一个小圆球:“哎,军爷,这可使不得啊……收……收起来好吗?……收……”

    “不,你不怕它。”柏韵莲也没那么好骗,“四爷现在在哪?”

    “那地方,你上不去。”鞋拔子脸说着,抓起一把小石头,在地上摆出几个小圆形,“这是海子堡,就在那九罗山顶上。这个堡光是门口,就有十个守卫。居高临下,你飞进去?”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得到这血?”

    难以恭维的鞋拔子脸又抬了起来,他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气劲:“鬼市。”

    就说嘛。柏韵莲莞尔一笑:“怎么个卖法?”

    “就你这点东西,我看悬得很。”鞋拔子脸一脸的不以为然。

    鞋拔子脸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老师傅指点徒弟的架势:“鬼市的老板,就是四爷。每日定时开启,进去里面的人,首先要报出,自己带来了什么可以交换的,而且,那看门的,还会看心情收一点小税。你那块肉,估计在这关就没了。”

    “枪支是禁止买卖的,所以啊,军爷,您还是请回吧,不要去浪费时间了。”

    “这不用你管,你就说怎么才能换到这血液?”

    “这血,是拍卖的,每月拍卖一次。现拍现抽。”鞋拔子脸手舞足蹈地介绍着,自己曾经有幸目睹过的宏大场面,“三十个大汉往旁一站,中间是几个买家。以石子报价,一粒就是五袋十五千克的大米啊。还要是盲猜,一轮过后,碗里石子少的人,自动退出。”

    “不错,那你就带我进去,让我开开眼界。”

    “呃……军爷,我说过了,这进去,得有本钱啊。”

    “就看一下。”柏韵莲左手看似无意地摸了摸右手的枪,“长长见识也好啊。而且,有像你这种,这么有牌面的人带着,应该不会有人来为难才是。”

    “那可是,这三十里地,独臂老匪最大,四爷老二,我顺耳听,认了老四,这老三,还真没人敢应呢。”

    “独臂老匪是谁?”

    鞋拔子脸的眼神忽地戒备起来:“军爷,您不是他的下属?怎么连他都不知道?”

    柏韵莲心中已然了了,这独臂老匪,就是几天前要跟他们做交易的那个老团长,不过这绰号,起得还真能逗人笑。

    “营长手下几千人,难道都挤在这地方?”都说,人在群体中的时候是最蠢的,这话真一点不假,要是现在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柏韵莲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种能将鞋拔子脸一军将死的办法的。

    “军爷说的是,军爷说的是。”鞋拔子脸连忙赔笑起来,他是真被吓住了,因为这称呼别人,本来就大有学问,总的来说,跟在老大身边越久的人,对老大的称呼,才会越平常。柏韵莲现在来这么一出,还真给鞋拔子脸造成了一种,她跟老团长好些年了的错觉——当然,如果鞋拔子脸真的见过老团长本人的话,柏韵莲的谎言,也是骗不了他的。

    晚些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还带来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没有谁喜欢淋雨,就连那匹素来安静的马,也不耐烦地跺起了蹄子,两只豆大的鼻孔中,不时喷出几口粗气,显得很是烦躁。

    “这天气,鬼市应该不开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鬼市开在地下,原先是个大人防。正可谓风雨无阻啊。”尽管淋着雨,但鞋拔子脸还是一脸的嘚瑟,也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

    最终,柏韵莲还是让鞋拔子脸回去了,不过两人登上的,是下来时的那栋楼,鞋拔子脸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刚上楼,就扑进了锦女的房间,也不顾锦女欲拒还迎的挣扎,更不顾柏韵莲就站在门边,脱下裤子就是一顿炮轰。直在床上杀得天昏地暗。

    鞋拔子脸的能力,比他看上去要强好多,直至五分钟后虬髯大汉上来,他才极不情愿地从锦女身上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虬髯是上来带走岫烟宝琴子的,听说,是另一位“贵客”来了,指名道姓,非她不可。

    “这小子,手大着呢。从贡榜抓人回来,转手卖到海外,又从海外的大人物手里,倒腾些有9的没的,一进一出就是几十万美金呢。”鞋拔子脸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正在娇 喘的锦女听的,还是说给一直沉默不语的柏韵莲听的。

    “这消息,卖谁了?”

    鞋拔子脸笑而不语,笨拙的身躯,贴着锦女蠕动了一会儿,随后从一旁的床头柜中取出一些玩意,只见他手一挥,锦女的眼前,便蒙上了一条黑布,再一塞,锦女就“聋”了,最后他将一个小球塞进了锦女的嘴巴里,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摸着锦女柔软而花香四溢的身躯,看着锦女因恐惧而抖得跟筛糠一般的香躯,鞋拔子脸很是得意,似乎这在他股掌之中的,是一尊出自他之手的巧夺天工的雕塑。

    “军爷,好奇心重,不是一件好事。”丑陋的脸庞贴在锦女的小腹上,鼻翼轻轻触动,“像她,知道了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还怎能平安终老?”

    “啪”、“啪”抽打着锦女弹性十足的臀部,鞋拔子脸忽然长叹一声,似是在对一朵完美无瑕的玫瑰花的凋零,而感到无限的惋惜。

    “你想干嘛?!!”

    鞋拔子脸握着蜡烛的手,却没有因为柏韵莲带着威胁的质问而停下,滚烫的蜡泪一滴滴地落在锦女柔润且弹性十足的大腿内侧皮肤上,烫得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被捆着的两只手也握紧了拳头,不一会,她就踹掉了被子、踢掉了两人的衣物,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疯子!”柏韵莲悻悻道,要不是等会还要靠鞋拔子脸带路,她真的想在现在,就一枪打死这个丑陋的家伙。

    “多好的一具皮囊啊。”鞋拔子脸似乎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面了,但他却记住了身后的陌生人,只见那张在昏黄的烛光中,闪闪发亮的丑脸忽然转了过来,“你知道吗?这可是高材生!县里三四万人,就出一个的那种。哈哈哈哈。”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女神啊。”鞋拔子脸将蜡烛放在床头柜上的柱台上,顺手抄起一块板子,开始进行下一项,“刚毕业,就在松花落户了。一月少说,也有一万子啊。”

    在节奏感强烈到令人发疯的“啪”、“啪”声中,鞋拔子脸继续说着他们俩的故事:“你知道她现在有多卑微吗?趴在下水道里,眼巴巴地看着我手中的馒头,祈求我能让她咬一口。”

    “她甚至主动脱了个精光,让我尽情享用。”鞋拔子脸扔掉了板子,抓起锦女的一条腿,猛地向外一拉,他的力气不小,以至于锦女身子又是一抖,“真是命运无常啊,以前见到我,心里都会不自觉地鄙视,没想到啊,现在就成了我的一条狗,不,是工具!”

    “工具!”

    “工具!”

    鞋拔子脸肆意地摆弄着锦女的身体,最后将她摆成一个架子的形状,接着将蜡烛放半悬在锦女的下身上,左手用力地拍了她的腹部两下。

    “宝贝,你不能怪我。”在锦女被烫得摇摇欲坠而不敢的时候,鞋拔子脸愁容满面地说道,“以前,四爷翻云覆雨,大笔一挥,就能让我变成无业蝗虫。你想出人头地,你努力、你奋斗、你优秀,可你是否知道,你就是四爷多年前的影子啊?”

    这些话,全是说给锦女听的,但是却都落在了柏韵莲的耳中,在她看来,鞋拔子脸一定是疯了,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语,根本理不清逻辑。

    “现在,变了吗?没有,也有。”锦女终于忍受不住下身那越来越折煞人的炽热,倒了下去,在床上无力地蠕动着,“四爷依旧是那个四爷,我们呢?依旧只是他们养的两脚羊而已,什么时候合适了,就捅一刀,放点血。”

    “醒醒吧孩子。”鞋拔子脸怜惜地抚摸着锦女颤动不已的胸脯,也不介意那上面沾满了不知重重叠叠了多少层的液体,“四爷早就将路给堵死了,你上不去的。你这么些年来,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令变得你更肥,更好吃而已。”

    “有意思吗?”

    鞋拔子脸有些出奇地盯着柏韵莲看了一会,随后不知怎的,“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够了,才拍着锦女的小肚子指着柏韵莲道:“看到了吗?这才是穷凶极恶的独臂老匪啊!他挥挥手,四爷就得死。而四爷跺跺脚,我就得死。我打个喷嚏,你就会死,不,不止是你,还有徐娘、岫烟宝琴子也得死。哈哈哈哈。”

    “军爷……”鞋拔子脸忽然哭了,就像个对屋外的黑暗无所适从的孩子,撕破了喉咙,在父母面前哭诉,“你倒好,手一挥,就能让我去死。不止让我死,还要让她、她、他们全去死!”

    柏韵莲总算听明白了,无论她是通过何种手段去获得那免疫者的血液,只要不是通过正常的途径去跟四爷购买,这件事都必然会引起满城风雨,四爷为了维持形象、威望,必然要拿人开刀,但柏韵莲是军方的人,谁敢动?于是,就只能找鞋拔子脸这种的替死鬼了。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万万千千个“下级”的难处呢——解决不满口尖牙的老虎,难道还解决不了你这连牙都没有的羔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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