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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第一世:情深缘浅

    东汉末年,阿瞒携天子以令诸侯,汉献帝的皇位名存实亡,整个朝野动荡不安,于是,东汉至魏晋时期,便多了一批归隐的文人雅士,信道者也越来越多,修道女真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陆晴可的第一世,清修真人,便是其中一个。

    清修原本是一个官家的小姐,因为时局动荡,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地步,原本定亲的人家,也立即变卦,取消了婚约,而这户人家的儿子,便是顾炎的第一世,曹休。

    曹休,字文烈,沛国谯人,曹操族子。曹休于曹操起兵讨伐董卓时前往投奔,被称为“千里驹”。曹操对他如同亲子,并使他领虎豹骑宿卫。汉中之战时,曹休识破张飞计谋,大败吴兰。曹魏建立后,镇守曹魏东线,多次击破吴军,诱降吴将。官至大司马,封长平侯。

    清修原名灵秀,在家道中落,父母先后离世之后,便去了清虚观修行,做了女道士,名为清修,意在清静无为、安逸修行。而原本她的人生会像她的名字一样,清净一生,但因为与曹休藕断丝连的情感,加上李文元叛变时的雪上加霜,她的一生,没有逃开悲惨二字。

    清修十四岁入观,在清虚观中修行了六年后,由于悟性天赋极高,便成了整个清虚观中唯一并且最年轻的女真人,门下弟子虽不及其他真人,但人数也过了百,当时李文元,便是她门下的一名弟子。

    “师父,吃饭了。”李文元那时还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俊朗帅气,眼角虽透精明,但也不过是小聪明,清修便没有太在意,认为其材可塑,便留在了门下。

    “嗯,”清修一身素衣,盘坐于石上,眼神清透,平和淡然,她朝李文元点了点头,“你放那儿吧。”

    “是。”李文元乖乖将饭菜放下,然后又忍不住多瞄了自己师父几眼,才二十出头的清修,自然还在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里,而清修本身长相又极好,肤白如玉,身量纤纤,加上常年修炼,比常人更多一种飘逸之感。

    “还看?”清修低眉扫了一眼李文元的方向,嘴角浮出淡淡的微笑。

    “啊?”李文元红着脸,慌乱地抓了抓自己的衣角,随后拜道,“徒儿失礼,徒儿这就告退。”

    看着李文元匆匆离去的背影,清修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把弄了一会儿手中的玉玦,那是一块伴随了自己很久的玉玦,清修常在自己修炼的时候带着它,从此这块玉玦,也吸收了不少天地的灵气,愈发温润白皙。只是,玉玦之所以为玦,是中有缺口,并不完满,清修不知道那一块缺口到底为何才有的,总之,它终究如它本身一样,意为不完满,不可随意赠人。

    “师父师父!”李文元又慌慌张张地折了回来。

    “干什么这样慌乱?”清修皱眉问,“何事?”

    “师父,有人找您。”李文元回答道。

    “何人找我?”清修淡定地收回玉玦,抬眼朝李文元身后的方向看去,平和的面容上微微晃过一丝惊讶的神情,“你怎么来了?”

    来人高大壮硕,面容俊美,细看手上的老茧,便知是常年习武的练家。

    “曹将军,你们聊。”李文元望了清修一眼,随后便匆匆离去了。

    曹休朝清修笑了笑说:“灵秀,别来无恙。”

    清修淡淡地一笑道:“将军,贫道法号清修。”

    “这样啊,抱歉,冒犯了。”曹休拜道。

    “无妨,不知将军前来有何要事?”清修问。

    曹休摸了摸头说:“你的修,是那个修?”

    “修道之修,未犯将军名讳。”清修笑道。

    “犯了也不打紧,”曹休红脸笑道,“只是一别数年,不知故人过得如何。”

    “一切安好。”

    曹休有些发愣,他有些感叹于清修的清冷淡然,但又不安于她的拒人千里之外,当初父母执意要解除婚约,让他另娶他人,而自己与灵秀自幼一起长大,这份情意是如何都抹不掉的,但终究抵不过封建家庭的伦理束缚,如今六年一晃而过,他常年征战在外,意图摆开家人安置的婚姻枷锁,只是名满天下归来之时,她早已遁入空门,万事皆非了。

    看着眼前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曹休心里多少有些难受,他苦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叨扰了。”

    “将军慢走。”清修低头之时,曹休看到了她头上的那只檀木簪,有些晃神,那是他当年离家时,留给她最后的东西。

    “你……”曹休不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清修轻轻一笑:“既已入空门,便各自成路人,即便情深,也再不回红尘。”

    曹休微红了眼,他释然一笑:“珍重。”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两人的感情本该从这一刻起,彻底结束了,而在此时,李文元与曹操的丁夫人相遇了,从此祸根立下。

    “师父,徒儿兄长不幸战死沙场,家中父母垂老,兄嫂与侄儿无人照料,故望师父成全,放徒儿还俗下山。”李文元痛哭道。

    清修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不愿将这大好年华浪费在虚无中,年轻人总想着建功立业,不甘平庸,况且清修早知他是孤儿,无父无母,跟别说长兄了,所以她稍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李文元的请求。

    “谢师父!”李文元感激万分,朝清修拜了一拜,便当夜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清虚观。

    之后的三年,李文元便附属在曹操的各宠将身边,做了一个九品芝麻小官,曹休念他是清修的徒儿,便也没有给他布置过什么困难的任务,其他人见此,便以为这李文元有什么背景,纷纷巴结,这样,即便是一个芝麻小官,李文元的日子过得还是有声有色的。

    这时,李文元渐渐被权力迷了心智,开始追求更高的官职,变得越来越不择手段,丁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明里暗里劝过他许多次,但李文元丝毫听不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同时,他与丁夫人的地下情也开始传入他人的耳中,这个人,便是曹操最宠爱的刘夫人。

    刘夫人知晓此事后,便顿时来了精神,平时她就看这丁夫人各种不顺眼,明明自己才是最受宠的,凭什么她这样一个不受待见的女人还比自己高出一等。她对此事不服许久了,正愁着如何将丁夫人搞下台,这时刚好重大情报就来了。

    在一次家宴上,刘夫人故作头晕状,要回房间休息,借机找到了李文元与丁夫人幽会的地方,大喊有刺客,这时,各座皆惊,忙带人来抓刺客,好在丁夫人早就料到刘夫人会对她使记,在李文元来之前,已经狠心将怀有六个月的胎儿打掉。

    当然,这样做事非常有风险的,稍有不慎,就会酿成一尸两命的后果,而这次打胎,不仅让丁夫人根基大大受损,从此再也不能生育,同时也给李文元的精神上重重一击,从小没有亲人的他一直渴望着家的温暖,当他感受到丁夫人肚中的胎动时,他是真的感动了,从此便立下誓言,要护她们母子平安,但经此一劫,他的理智彻底丧失了。

    刘夫人见李文元已经从暗道溜走,便命人从后门追出去,又忙假惺惺地上前安抚丁夫人,还派了大夫为她诊脉,看是否受了惊吓。当大夫的回答是“身体抱恙,需调养”时,刘夫人险些暴露了自己的嘴脸,她不明白,这好端端的胎儿,怎么说没就没了。

    曹操看了丁夫人一眼,叮嘱了一声“好好安养”,便转身离开了,从头至尾没有看刘夫人一眼。李文元和丁夫人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碍于名声,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刘夫人却不顾他的颜面也要扳倒丁夫人,这让曹操很是恼火,万一事情败露,他的名声岂不毁于一旦,官家最忌讳的,便是这一点,而刘夫人恰好是这个不懂规矩的。

    之后,李文元开始了疯狂的报复,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踩着地方官的尸体,自己坐上了父母官的座位,然后又下毒杀死了刘夫人,使得她留下的一双儿女不得不交由丁夫人抚养,丁夫人天性纯良,对两个孩子视如己出,悉心抚养,但她仍然感到不安。

    清修知道了李文元的事情之后,心里又气又急,当初便不应该放他下山,如今他如此放肆,待一切事情败露,只怕整个清虚观也要受到牵连。

    然而事实证明,清修担忧的事情并没有错,李文元杀害刘夫人的事情传到了曹操耳中,曹操大怒,下令全城通缉李文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文元首先想到的,当然是回清虚观避避风头,而清修却不肯了。

    “师父,徒儿当初因财权迷了心智,如今犯下大错,望从头改过,师父就成全徒儿吧!”李文元假惺惺地哭泣道。

    在清虚观中修炼多年的清修一眼便能辨别出真假,李文元身上的戾气太重,且眼神早已不似从前纯透清亮,清修自然是不愿意留他的。

    “谁是你师父?谁又是我徒儿?”清修这二十四年首次发怒,“你自己不知检点,如今又想草草盖过自己的错误,天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

    “您若执意不肯,也休怪徒儿无情了。”李文元抬头,眼神中尽是贪婪。

    “猜到你会过来,我已经给曹休传了书信了,不出半个时辰,你必将被捕,”清修冷冷道,“所以,滚。”

    李文元愤然起身,拂袖而去,而在半道上,刚好被曹休带来的人给截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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