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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

    李化。”

    “任命你为新平堡守将,召集游击营兵马驻守新平堡,确保我军后方不失。”

    王则之要远赴千里之外奔袭,由新平堡出关输送补给的这条通道就成了他的后勤生命线。

    如果新平堡丢失了,他的后续粮草就断了。

    所以,这个地方也是需要重点防护的。

    “得令。”

    “五千钢甲重骑、五千火铳轻骑,归我统率,杨国、小六子各领一万编制兵,于八月底随我出征。”

    从大同府出关,到土默特驻牧地,经永邵不驻牧地,原察哈尔驻牧地,再到好儿趁有千余里,到了好儿趁他们还要绕道南下奔袭盛京。

    这一路上不单单是距离遥远,还有道路难行,等他们到了差不多就十月了。

    关键是,他和皇太极走的是一条相隔几百里的平行线。

    皇太极在南,经辽东防线进攻京师。

    王则之在北,绕道原左翼蒙古诸部,经好儿趁南下奔袭盛京。

    等王则之的大军到达盛京的时候,正是皇太极到达京师的时候。

    “通告全府,命所有军功兵即刻响应号召,集结于天成卫,任命于忠为军功兵将领,军功兵要做的有三件事。

    第一件事,协同李化,守好自大同府经阳和、高山、天成三卫,由新平堡出关的粮道。

    第二件事,接收由关外送回来的俘虏。

    第三件事,新平堡失守之时,负责断后,保护军士们退回大同城。”

    “遵命。”

    总兵署内的人们纷纷领命退了下去,只有王则之一个人还在这里。

    他一招手,守在门口的传令兵走了进来。

    “把铸造局的两位局长叫过来。”

    “是。”

    铸造局的左右两局的匠头,马槐和赵灿赶到大同府有两天了。

    他们一到王则之就把他们派到火炮营参观加农炮去了。

    这两人不看还好,一看就入迷了,他们竟然想把加农炮分解了。

    就目前而言王则之手里就这一门加农炮,他可舍不得就这么拆了。

    以两人目前所掌握的技术,把这门加农炮拆了之后,还原不出铸造工艺。

    因此,王则之和他们俩好好做了一番思想工作,然后命他们和买来的两个工匠讨论铸炮的理论知识去了。

    两个匠头担心语言不通和王则之说了说,王则之一拍脑门,这才想起,他可不会葡萄牙语啊。

    于是,他赶紧派人去问了一下,这俩工匠会不会汉话。

    幸好,这两个工匠要跟着李络克在大明各处行走,都学了汉话,要不然交流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会说汉话能够交流问题就不大了。

    马槐和赵灿的铸造技艺都是野路子,一听到系统专业的理论知识,一下就变成了好奇娃娃。

    对于两名工匠嘴里各种专业术语更是好奇的问来问去。

    直至今天,他们已经交流了很久了,王则之觉得是时候召集两人问一下情况了。

    “我觉得吧,这种方法不适用于咱们这里...”

    “试都没试你怎么知道不行?总得试过才知道行不行。”

    “肯定不行,明知道不行还试那是在浪费材料。”

    “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试什么试...”

    马槐和赵灿顶着两个黑眼圈,面色耳赤的争吵着进了总兵署。

    他们在进门的时候,仍在争论。

    “咳咳...”王则之咳嗽了一声示意他们不要吵了。

    两人一愣,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总兵署。

    “小的拜见大人。”

    “大人。”

    两人回过神来对着王则之施礼道。

    “你们二人和那两个工匠交流的怎么样了?”

    “这...”赵灿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大人是这样的了,经过深入了解,小的发现这二人懂得这种新炮的九成铸造技艺,唯独不知道冷却之法。

    铸炮最关键的就是这冷却之法,如果不知道这冷却之法,即使把这种炮铸出来也是炸膛的祸害。”

    相比赵灿这个官匠,马槐铸过红衣大炮,经验丰富,王则之手里的红衣大炮,大部分都是马槐这一局铸造出来的。

    马槐只是和两个工匠沟通一下就知道这其中最关键的问题。

    “你看你,那二人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方法,但是他们听闻过,咱们为什么不试试?”赵灿仍旧不想放弃,对马槐数落道。

    “你懂个屁,他们听闻的那种方法不完整,其中有好多细节他们根本不知道,咱们还得摸索,你知道光是摸索这些细节咱们得浪费多少时间,人力,物力,财力吗?”马槐咆哮起来。

    “摸索细节怎么了?总比一窍不通要强吧?”

    “还怎么了?用咱们的铁芯铜体铸造就能解决这个核心问题,其它的技艺套用他们的就行了,根本不用浪费时间去摸索,你干嘛非要去照搬别人的法子,依葫芦画瓢就一定好吗?”

    马槐在总兵署内不管不顾的对赵灿咆哮起来。

    他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

    一般而言,像马槐这种人是最不讨领导喜欢的。

    不过,王则之从马槐的言语中听出了不同于赵灿的东西,他有些欣赏起马槐了。

    王则之猜测,赵灿被两个工匠所说的理论知识震慑了,他觉得别人家的就是好的。

    马槐不一样,马槐有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别人的东西不靠谱,自己东西才是最好的。

    而且,他也能接受先进的理论知识。

    他还知道用自己的方法结合两个工匠的方法来铸炮。

    “行了,别吵了。”王则之看不下去了,他大手一挥阻止两人继续争吵下去。

    两人安静下来,等着王则之发话。

    “我觉得,你们二人所说的都有道理,这样。

    这两个工匠,你们一人一个,你们各自用各自的方法来铸炮,谁铸造出来的加农炮与买的这门威力同等,谁就是铸造局的局长,从此以后,铸造局不再分左右。”

    王则之会说出这句话,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马槐胸有成竹,已经有了自己的办法,赵灿完全被西方的铸炮理论所折服,已经陷进去不可自拔了。

    王则之相信,马槐一定不会让他失望,他更看好的也正是马槐。

    至于赵灿已经落了下乘,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自己研究出来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王则之说完这句话,两人心头一震。

    随后,两人都变的热切起来。

    在他们看来,谁先铸造出来合格的加农炮,那就说明谁的想法是对的。

    对的人将会胜出,胜出的人将会成为铸造局的唯一话事人。

    他们两人恶狠狠盯着对方,谁都不服谁。

    “大人英明。”

    “遵命。”

    二人对着王则之施了一礼,迫不及待的做事去了。

    “罗聪,抽一排亲卫护送他们回去。”

    “遵命。”

    宋统殷说,现在的太原府不安全,这四个工匠都是王则之心里的大宝贝,他可舍不得几人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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