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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不配跟我争抢

    陆繁遥下意识的想要逃,可易阑臣死死的扣住她的腰肢,在水中的两个身子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的,要是谷书嫣看见,一切都解释不清楚了。

    她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才将胳膊伸了过去,浴室的门给关上了。

    就在她关上的一刹那,几乎看见了谷书嫣已经进了屋子。

    只差一秒的工夫,陆繁遥吓得差点丢了半条命。

    易阑臣从浴缸里坐了起来,有些挑衅的看着她,似乎不找机会折磨死她,就不肯善罢甘休。

    听到浴室里还有动静,谷书嫣踩着高跟鞋十分优雅的走了过来,“阑臣,刚才的女服务员你见了吗?”

    易阑臣满脸戏耍的看着陆繁遥,却见她满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说,“她在——”

    陆繁遥冲过来,狠狠的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能再说下去。

    他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好像她是一个被他拿捏在手里的玩物。

    “她在哪里?”浴室外面的谷书嫣有些着急的问了起来。

    陆繁遥深深了吸了口气,将自己的唇瓣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吻了吻。然后才满脸紧张的将手从他的嘴边拿开。

    “她在跟我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好像说耳环找到了。”他刚才在浴室里听见陆繁遥说耳环的事情了,便顺势将这件事给掩盖下去。

    听到他的话,谷书嫣不由得蹙了蹙眉,“她刚才骗我说周助理找你,但我下去之后根本没有人,而且前台也说没有人找耳环。”

    陆繁遥紧张的不知所措,她只恨自己找了个这么烂的理由,这么容易就被戳破。

    “或许是丢了耳环的上一位住客,自己过来偷偷的找。而且你离开之后周助理确实来过电话,但我已经让他回去了。”他真的很聪明,这样轻易的就圆了过去。

    果然谷书嫣听了他的话,不再怀疑什么。

    陆繁遥死里逃生,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她还没有舒服一会,只见易阑臣又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这让虞折烟顿时右眼皮乱跳,一股不好的预感蔓延上来。

    她张了张嘴,无声的说,“你要干什么,不要胡闹。”

    只见他伸手将架子上的浴袍给拽到了水里,很快就被水给浸透了,沉在水里,不见了踪迹。

    然而他却笑得更加的阴险,拨了拨头顶上凌乱的黑发,“帮我拿一身浴袍进来,我的浴袍掉进水里了。”

    陆繁遥只恨不得一把将头撞在墙上,她当初看肥皂剧的时候为什么要让欧元陪着,那些狗血的桥段他都学了一个透彻,连说话的口吻都一模一样。

    按照电视剧的流程,男女主很快就在浴室里上演少儿不宜的情景了,而电视剧里没有演出来,要是多一个女人该怎么办。

    果然外面传来了开柜子的声音,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陆繁遥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只感觉踩在了自己的心上,让一步一步的让她方寸大乱,只恨不得钻进下水道里,直接冲走的了。

    然而下水道里是装不下她了,就在这一刹那,她猛地跳进了水里,顿时发出“哗”的一水声。

    她跳进了浴缸里,将头也藏了进去。

    浴缸很大,足够装下他们两个人了,而且易阑臣这畜生又弄出了很多的泡泡,根本看不出里面藏了一个人。

    陆繁遥在水里紧紧的捏着鼻子,隐隐的听见开门的声音。

    谷书嫣将睡袍放在架子上之后并没有离开,只是伸手要去解身上的衣服,“咱们一起。”

    她的眼底流露出一股情欲,即便是如此勾人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还是显得那么的温婉大方。

    然而她的裙子拉链只扯开了一半,却听见他冰冷的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传来,“你出去。”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手指停留在拉链上,停下了动作,“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目光不经意的往身边的水中瞟去,“我不喜欢跟别人一起洗。”

    “好。”谷书嫣将自己的拉链拉好,“我去外面等你。”

    等关门声传来,陆繁遥一下子从水里挣扎着出来,她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再耽误一会的工夫,她就要在水里气绝身亡了。

    易阑臣见状将嘴唇凑了过去,不怀好意的说,“用不用做人工呼吸。”

    陆繁遥吐了吐嘴里的水,然后将自己脸上的泡沫一把擦去,“滚,马上出去。”

    果然易阑臣一下子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就那样赤裸裸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尖叫起来,然后将头转过去。

    很快易阑臣便穿好了浴衣,出去了。

    易阑臣来到外面,却见谷书嫣已经换好了睡衣,原本梳着的长发松散下来,在温柔中多了一股的娇媚。

    这样的尤物,男人见了都会喜欢,美丽而不失温柔大方。

    她慢慢的走了过来,伸出雪白的胳膊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躲开。

    就在她僵在原地的时候,却见易阑臣已经躺在了床上,漆黑的短发立即将柔软的被褥给浸湿了。

    “要困了,要睡了。”他半闭着眼睛,一副困倦的样子。

    谷书嫣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给你擦擦头发,湿着头发睡觉容易感冒。”

    说完她拿着毛巾,走到易阑臣的身边,蹲下身子慢慢的替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而躲在浴室里的陆繁遥却不好受了,浴缸里的水渐渐的凉了下来,她只得出来,蜷缩在墙角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安静的连她衣服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上的声音,她都能听得清楚。

    她听见外面久久没有声音,不由得放下心来,幸亏没发生什么事情,她的罪没有白遭了一回。

    但浴室里却却来越来,湿漉漉的衣服又黏在身上,十分的难受。

    “啊切——”她打了一个喷嚏,即便她赶紧捂住了嘴,但声音还是发出来了。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外面的人应该听不见吧,声音并不大。

    然而正在半闭着眼睛的易阑臣却听的清清楚楚,他猛的睁开了眼睛,这让正给他吹头发的谷书嫣给吓了一跳。

    却见他没头没脑的喊了句,“给我出来。”

    谷书嫣关了手里的吹风机,错愕的问,“什么?”

    陆繁遥正在心惊胆战的,却听见这话知道他是跟自己说的了,一切还是无法避免的发生了。

    她却不敢出去,只得站起来,想着怎么跟谷书嫣解释。

    难道要她现在出去,跟人家说:“不好意思,我在浴室里找耳环。”或者,“我走错房间了!我穿越了!”

    就在她想着这些借口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却见易阑臣风风火火的进来,拽着她的胳膊便往外走。

    陆繁遥拼命的挣扎着,好像外面是刀山火海一样,死活也不肯出去,然而他的力气太大,她还是被拖拽了出去。

    她的另一只手拧了拧身上衣服里的水,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这才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的狼狈。

    她慢慢的走了出去,而谷书嫣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们!”

    然而她的目光落在陆繁遥身上了半分钟,便想起来她究竟是谁了,漆黑的眼睛里顿时弥漫着雾气,好像随时眼泪都能下来。

    陆繁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死死的攥着易阑臣的胳膊,生怕这位大小姐会上来跟她拼命。

    然而谷书嫣的修养远比她想象的要好,还是硬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她就是陆繁遥是吗,既然你跟我上来了,却要把她留在这里,难道你易总是想要享受齐人之福,要左拥右抱吗?”

    易阑臣沉默着不解释,因为他还在思忖着,“齐人之福”究竟是什么意思,以他的智商,现在根本理解不了。

    “你听我解释,刚才——”陆繁遥因为着急,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亲切一切。

    谁知谷书嫣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眼底流露出不屑的模样,她冷着脸,声音中尽是克制着的怒意,“别碰我,脏。”

    或许是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或许被没想到她会甩开自己的手,陆繁遥一下后退了几步,不料脚下不稳,一下子竟摔到了地上。

    而且她的脑袋正巧磕在了沙发的角上,顿时一阵头昏眼花,天旋地转,眼泪疼的都流出来了。

    这真的只是个意外,她脚下的高跟鞋刚才在浴缸里被泡湿了,本来就滑,又着急后退。

    “你没事吧。”易阑臣满脸紧张的将她搀扶起来。

    多么狗血的剧情,跟她每天看的拍搬砖的肥皂剧一毛一样,为了冤枉白莲花的女主,她成了不要脸的女人。

    果然谷书嫣的眼底里流露出深深的厌恶,她一定是觉得她故意栽赃给她的。

    见她没有什么大碍,易阑臣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你凭什么推她?”

    陆繁遥捂着磕疼了的脑袋,赶紧解释道:“她真的没有推我,你别冤枉人家,是我自己摔倒的。”

    然而这些话听在易阑臣的耳朵里,分明就是她受了委屈不敢说,依旧对谷书嫣指责道:“我亲眼看见你推她的,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陆繁遥也替谷书嫣抱不平,他哪一只眼睛看到的,而且她比陆繁遥还瘦,怎么可能推得动她呢。

    而就在这时,谷书嫣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易阑臣的脸上,顿时他白皙的脸上留下了鲜红的手指印。

    “我从来没想到你还有这样无耻的一面,真该让你的父亲看看,他的儿子现在因为一个女人成了什么德性。”说完她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包给外套,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然后她在推门离开的时候,又转过脸来,对陆繁遥说,“我不是争不过你,不过是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我去跟你争抢。”

    等屋内彻底的安静了,陆繁遥才将他的身子掰了过来,让她直直的看着自己。

    她满脸心疼的揉着他的脸,“她怎么能打你的,我以前都没舍得打过你。”

    易阑臣听到她的话,顿时眼底都是柔意。

    而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再次被敲响了,陆繁遥吓得浑身一激灵,不会是谷书嫣带人过来,捉拿他们这对奸夫淫妇的吧。

    就在她都想着要跳楼逃命的时候,易阑臣已经满不在乎的走到了房门前,还不等陆繁遥出言制止,却见他已经已经将房门打开了。

    原来是刚才餐厅的服务员来送餐了,原来谷书嫣定了这个时间将点好的饭菜送了上来。。

    陆繁遥看着餐车上的红酒,不由得两眼冒光。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跌入了地狱里,只见那服务员将餐点在桌子上摆好之后,将红烛也点上了。

    “两位的饭钱和房费麻烦结算一下,一共十二万,刷卡还是现金。”

    陆繁遥吓得目瞪口呆,一下子站了起来,“刚才——刚才那位谷小姐没有结算吗?”

    那服务员摇了摇头,毕恭毕敬的说,“谷小姐是我们的贵宾客户,她的房费和餐费可以签单的,但她刚才离开的时候亲自交代过,这些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全部是两位的。”

    陆繁遥也应该预料到的,人家谷小姐再有钱,也不会给他们开房间,定晚餐的。

    打死陆繁遥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啊,她只能将易阑臣给推了出去,毕竟人家的脸面还是值一下钱的。

    她指了指易阑臣,一副出卖队友的表情,“我们出门忘记带现金银行卡跟手机了,明天早上就会有人送过来。他你总该认识吧,易氏集团的总裁。”

    那服务员自然是认识易阑臣的,毕竟他不会赖这些钱,便放下账单离开了。

    陆繁遥拿起账单,她看的是心如刀割,她栽倒在沙发上,“红酒三万块,房间一宿六万块,我干嘛要过来找你,你跟她睡一宿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就在她抱怨的时候,易阑臣已经坐在桌子前,满脸享受的吃着盘子里的鹅肝。

    陆繁遥看见几口就吃完了一份,赶紧拿着睡衣去洗手间里换上,然后匆匆忙忙的抓起叉子就往嘴里胡塞。

    见她吃的酣畅,他微微的皱了皱眉,“你不是刚才在餐厅里吃过了吗。为什么要跟我抢?”

    “我只吃了一份沙拉好不好。”陆繁遥恨得牙根痒痒,“要是你能将这些账单全付了,我就保证将吃进去的,也全给你吐出来。”

    听到她这样说,易阑臣果然乖乖的闭了嘴。

    直到陆繁遥捂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席梦思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天啊,一辈子能这么享受一回,就是明天因为没钱付账被送进监狱里去也值得了。”

    易阑臣躺在她的身边,伸出胳膊让她枕着。

    他侧过脸,却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唇畔微微的扬起,竟是许久未见的静谧和美好。

    他不由自主的呢喃了一句,“要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陆繁遥伸着手想要去抓那璀璨的水晶灯,但只有漆黑的暗影落在她的脸上,“是啊——”

    然而她的话才说道一半便顿住了,只长叹道:“才一宿就已经十二万了,我看我这辈子也无福消受了。”

    他的理智也渐渐的从浪漫的问题,回到了怎么解决金钱的现实问题了。

    “跟周助理要。”易阑臣满不在乎的说道:“反正易家有的是钱。”

    陆繁遥想了想,还是慢慢的摇了摇头,“要是易阑臣知道咱们拿着他的钱来酒店开房,咱们就不要活了。”

    他的胳膊有些硬,她忙推开他的手,拽了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脑袋下面。

    她先是给宋柔柔打电话,但根本无法接通,只怕她又出国了,无法联系上。

    陆繁遥性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能借钱的朋友并没有几个,她这次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要是明天她和易阑臣被警察抓走了,又得上头版头条了。

    到时候易氏集团再亏损几个亿,那她就完蛋了。

    她躺在床上,脸上的最后一丝暖意也渐渐的散去了,她的手指在手机的一个电话号码上打转,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这是她爸爸的电话,最后一次联系还是她和易阑臣的事情闹出来,他查问情况。

    终于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父亲陆海的声音传来,却是很久不曾听到过的亲切,“繁遥,你怎么给爸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跟易阑臣在一起,都不认我这个父亲了呢。”

    从小到大,她对父亲只有畏惧,甚至在她小时候,连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吓得浑身哆嗦。

    “爸,我这里有些事情,需要十万,你能不能先借我。”陆繁遥的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没有那么的颤抖。

    “这么多?”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父亲的狐疑声,“易阑臣没有吗,你是不是跟他分手了。”

    原本在一旁悠然自得的躺着的易阑臣在听见她喊出“爸”的时候,顿时变了脸色,伸手便要夺她的手机。

    “不要给他打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恨。

    而陆繁遥见状早就先他一步,跑到了洗手间里,将门给反锁了。

    电话那头的陆海在听见易阑臣的声音的时候,顿时喜不自胜,看来自己的女儿和易阑臣还在交往,而且现在这么晚了还在一起,显然已经是同居的关系了。

    而这个时候借钱显然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

    “爸这就让你阿姨给你将钱打过去,一会你将卡号给我发过来。”电话那头的父亲十分殷切的说,“明天咱们一家子一起吃顿饭吧,我正好跟易先生见见面。”

    陆繁遥紧张的攥着自己的衣服,快速的说道:“明天我还要去宠物医院,等以后有时间了吧。”

    说完她飞快的挂断了电话,不给对方再说话的机会。

    陆繁遥挂断电话从洗手间出来,却见易阑臣还站在门口等着她,他的眼底藏着她看不懂的情愫,连她似乎也陷入了这无边无际的深沉里。

    “你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陆繁遥尽量的扯了扯嘴角,露出的笑容难看而又尴尬,“他是我爸啊,不给他打电话给谁打啊。”

    谁知易阑臣却拽过她的胳膊,然后将她浴袍的袖子狠狠的往上撸起,知道露出一道很长的伤疤。

    那几道伤疤不过火柴般长短,但却很深,如同钻进肉里的水蛭,丑陋而又让人触目心惊。

    “你这些伤口,还有你背上的伤,都是他打的,你为什么还要认他做你的父亲?”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意,明明受到伤害的是她啊。

    自小他的父亲脾气就不好,又嫌弃她是个女孩子,动不动就打骂,而以前父母还没有离婚,至少还有母亲拦着。

    但后来离了婚,还在上小学的她被法院判给了父亲,然后她的噩梦才开始了。

    直到她因为不小心将继母的高跟鞋跟给踩断了,父亲将她扯进屋里抓到什么就用什么打。

    那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的,只感觉到浑身都是麻的,那种撕心裂肺的麻。

    后来她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整整缝了七十针,她的一根肋骨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那时候姥姥来看她,她只能按照继母教给她的说,是她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跟父亲没有关系。

    姥姥岂能瞧不出来,只是抱着她哭,然后骂着陆繁遥的母亲,只说她是个丧尽天良的,丢下孩子,只管自己离开。

    后来陆繁遥便跟着姥姥活着,老太太有一套房子,还有养老金,足够将她抚养长大。

    而她的父亲陆海刚开始的时候,还象征性的给她打一些生活费,但后来根本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

    所以陆繁遥的姥姥去世后,她宁愿自己一个人,也不愿意回到那噩梦的地狱里去。

    见她脸色惨白的有些可怕,易阑臣也没有再问下去,只看着她趴在席梦思的大床上,遥遥的看着那水晶的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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