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陆小姐的一米阳光 > 第98章 为她出气

第98章 为她出气

    易阑臣买的房子并不是在市中心,却是一处风景很优美的地方。

    而她自小就生活在这个城市,对每一条街道都很熟悉,知道那个地方都是豪门最喜欢的地方,风景优美,依山傍水的地方。

    所幸的是还有末班车,这才让她没有走投无路。

    末班车的司机见她浑浑噩噩的上来,那张小脸惨白的跟纸一样,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皱皱巴巴的,那上面还有草,便在等红灯的时候,转身询问了她几句。

    “小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用不用我帮你报警。”

    陆繁遥眼圈红着,只强忍着眼泪,猛地听他这样关切的问,不由得眼泪扑簌簌的滚落,“没事,就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司机见她并没有什么事情,便轻声安慰了她几句,凌晨的末班车上只有她一个人,萧索的让她感觉恐慌。

    等她找到了周助理发来的信息上的地址,即便天色已经黑了,茵茵的树遮挡了大半的路灯,却依旧能看到别墅区,那贵的令人咋舌的设施。

    她站在门口,抬起头却见两层的别墅里并没有亮灯,漆黑的没有半点的亮光透出来。

    难道易阑臣已经睡着了,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二点了。

    她犹豫了很久,才将房门打开,随即一股温暖的热气迎面而来,将她身上的寒气去了一大半。

    屋子里很静,她摩挲着在黑暗中将客厅的灯给打开了,却见豪华的一排欧式的沙发,干干净净的茶几,几乎能映衬出她身上的狼狈。

    她慢慢的上了楼,却就是安静的有些怪异,便以为是易阑臣没有回家。

    他那样的人,工作上的事情忙的厉害,说不定出国了也说不定。

    陆繁遥心底空落落的,只将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连半个人影也没有,连主卧里的床都整整齐齐的,一点皱痕也没有。

    她随便找了一个房间,然后洗了两把脸,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疯子一样。

    就在她拿着毛巾擦脸的时候,却听见了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她心下一紧,忙不迭的想要下楼。

    谁知她的手刚触碰到门把手,却听见了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陆繁遥只觉得自己满腔的热一下子全被浇灭了,连呼吸都带着战栗,随即谷书嫣的声音传来,因为隔的很远,她只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但并不真切。

    “咦?阑臣,你家的灯怎么没有关?”毕竟是女人,谷书嫣就是敏感,“是不是家里进来贼了?”

    随即是易阑臣不带任何波澜的声音,“或许是家里打扫的阿姨忘记关了,不用理会。”

    她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找他来,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而就在这时,却听见谷书嫣带着柔意的声音说,“你在沙发上躺着好好的歇一会,你刚才喝的酒太多了,我给你熬一点醒酒汤,省的明天早上你头又疼了。”

    那头没有易阑臣的任何声音,这让陆繁遥心头又是一震,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收场,若是她现在下去,丢脸的只有她而已。

    随即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却是很轻的,想来是谷书嫣已经换好了拖鞋。

    折腾了这么久,陆繁遥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扶着身边的浴缸,慢慢的坐下了,她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膝盖里,很快她的牛仔裤便被洇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只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开冰箱的声音,以及厨房锅碗瓢盆的声音。或许谷书嫣也不会那些的,却为了一个男人下厨,真是不容易。。

    陆繁遥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收拾了收拾,这才缓缓的下了楼。

    客厅的很暖,可她却感到锥心刺骨的冷,她踩着楼梯下来,却见易阑臣正躺在沙发上,似乎真的喝了很多的酒,连耳朵上都带着一抹驼红色。

    他闭着眼睛,眉毛也紧紧的皱着,十分难受的样子,而且根本没有看见陆繁遥下来。

    就在陆繁遥以为自己这样一走了之,省的见面之后大家尴尬的时候,却见谷书嫣正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细白的瓷碗。

    谷书嫣不成想家里还有人,正低头小心翼翼的端着刚做好的醒酒汤,猛地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子啊自己的面前,一下子尖叫了出来,随即手里的瓷碗“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陆繁遥?”看清楚是她之后,谷书嫣忙拍着自己的心口,满心余悸,“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怎么也不说句话?”

    “一直在楼上,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抱歉啊。”明明她才是易阑臣的妻子,但此时却但小懦弱的跟一只老鼠一样,几乎无地可遁。

    她们的动静闹得太大了,想不将易阑臣吵醒都难了,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半坐起来。

    他浓密有形的眉毛紧紧的皱了皱,拇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真的醉了,连声音也显得有些模糊,“你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的白?是不是病还没好?”

    陆繁遥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只伸手将自己兜里的那串钥匙慢慢的放在了茶几上。

    尽管她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让易阑臣漆黑的眼底变得有一些的复杂。

    而等陆繁遥转过头来,却见谷书嫣正站在那满地的碎瓷前面,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似乎对陆繁遥这种隐忍的态度,十分的不屑。

    她一把跨过碎瓷,只淡淡的开口,连声音也带着温柔,“阑臣,这醒酒汤洒了,我给你从新熬一碗,你要不先回房间休息吧,我一会弄完了上去陪你。”

    这话显然是对陆繁遥说的,不过是平常的字眼,但其中夹杂着的字眼,却让人浮想联翩。

    “噗嗤”陆繁遥一下子笑了出来,然后扫了一眼谷书嫣和易阑臣,只径直的往外面要走。

    谷书嫣不由得一愣,脱口问道:“陆小姐,你好端端的笑什么?”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你了,名门闺秀,长得又漂亮,多少女人心中都向往您这样的家世和外貌。”陆繁遥惨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的鄙夷,“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谷书嫣是名门闺秀,从小就大方得体的处处被人称赞,却见陆繁遥这样讥讽她,脸上已经带着薄怒,但易阑臣在这里,她也不好发作。

    “你的段位也太低了,劝你多多学习一下那些肥皂剧的女配,可比你有段位多了。”既然大家都撕破了脸,陆繁遥也觉得不用再给任何人留面子了。

    但谷书嫣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对易阑臣说,“阑臣,……”

    陆繁遥已经不想等她说完了,只径直的往外面走,却见易阑臣带着复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站住。”

    陆繁遥哪里肯听这样的话,只拽开们便往外面走,随即一阵寒气迎面而来,原来不知何时外面已经飘着细碎的雪花了。

    天气预报上说着两天有雪,没想到来的竟是这样的及时,这是存心跟她过不去了。

    路面的又湿又滑的,陆繁遥只管往外面走,身上的热气已经散尽了,连牙齿都在打颤。

    谁知她刚走没有几步,瘦弱的胳膊便被人给扯住了,身子也一下转了过去。

    脚下原本就滑,这一拽,她险些摔倒,但很快肩膀便被人死死的扳住。

    她一抬眼,便是易阑臣那满是复杂的眼睛,路灯将他的一双眼睛,照的通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过是喝多了,她送我回来而已。”

    陆繁遥想起那天在车里看到的事情,连记者媒体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又何必瞒着自己呢,她不过是装聋作哑而已,何必又这样的跟她解释。

    她想要将他的手给掰开,却不料酒后的他力气还是那样的大,任她如何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别动。”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猛地喝断了她的挣扎。

    陆繁遥只感觉一阵刺鼻的酒味铺天盖地的袭来,却也不敢动了,只怔怔的看着他,微微的眨了眨眼睛,“你究竟要说什么?”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却见他原本抓着她肩膀的手,一下子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然后用蛮力死死的往前一推,他竟死死的搂住了她。

    陆繁遥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正要挣脱,却见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十分的野蛮,恍惚间不知道是谁的唇破了,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嘴里,夹杂着浓郁的酒味。

    或许是因为委屈,或许是因为被太突然失控的易阑臣诶吓到了,她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止也止不住,瘦小的身子在寒风中也不断的颤抖着。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温热,这才错愕的将她放开,只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才发觉竟然是她哭了。

    “对不起。”易阑臣有些颓然的将手插在乌黑的头发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察觉的悔意,“我喝多了,你没事吧。”

    陆繁遥慢慢的后退可几步,直到他隔着她很远了,她才喃喃的开口,“易阑臣,你喜欢谷小姐吗?”

    “我说过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易阑臣解释着,或许是因为酒醉,他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些许的不耐。

    “其实我愿意成全你们的,只要你将离婚协议书给我,我绝不会拒绝,也不会要你一分钱。”她脸上的泪珠已经冰冷,不断的有雪花落在上面,如针扎一样的难受。

    “怎么?你就这么想离婚吗?”易阑臣脸上的怒意一下子更加的明显了,“原来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你心里只怕只有那条畜生吧,你看着我这张脸是不是经常会想起它来?”

    陆繁遥紧紧的攥着拳头,“看来你真的是喝多了,我先走了。”

    易阑臣此时酒气上头,往日的理智全都被丢去喂狗了,“怎么不回答我,只怕是不敢吧。。”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就走,而易阑臣似乎十分的难受,猛地吐了起来,原本喝着的那几瓶酒,被吐出了大半。

    见他这样,几乎快要将胃都给吐出来了,陆繁遥不由得脚步一顿,却还是咬了咬牙离开了。

    原本一直在屋子里的谷书嫣见易阑臣一直没有回来,便出门寻找,却见他正站在门口撕心裂肺的吐,忙走过去替他拍着背。

    “走吧,外面太冷了,我陪你进去。”见他脸色惨白的有些吓人,她满脸的担心,只搀扶着他的胳膊,将他往屋子里带。

    很快两个人便回到了别墅里,谷书嫣跺了跺脚上的雪水,然后将他从新的搀扶到沙发上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漱漱口。”她如皎月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因为怕碍事,她将自己的长发盘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看起来竟是温柔和顺,说要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可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谁知她还没有转身,却听见身后,“咣当”一声,她吓得脚下不稳,扶住了墙才好些了。

    等她转过头去,却见沙发前的茶几已经碎裂了,放在茶几上的那枚钥匙落在碎渣里,那上面隐隐的有一抹的血色。

    “阑臣……”谷书嫣吓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只看见他手指上满是鲜血,而还有血珠顺着他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滑下,落在满地的玻璃碴上。

    她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但却从未见他如此控制不住情绪过,哪怕是他的父母双双惨死,公司又险些破产的时候,他依旧是那样的沉稳,好像天塌下来他也不怕的样子。

    而现在他居然用手将茶几给一拳打碎了,这让她十分的吃惊。

    “你的手没事吧。”她忙上前去,将他的手捧过来细细的看,却见不过是割破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这才微微的放心了。

    她长长了吁了口气,只赶紧去找医疗箱给替他先包扎一下,然而她刚走没几步,便听见了身后传来了易阑臣的声音。

    “你先回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多少醉意了,或许是喝下去的那些酒被他吐出去了大半,人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你都受伤了,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行。”说话间谷书嫣已经慌乱的将医疗箱抱了过来,拿着酒精便要给他消毒。

    易阑臣却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声音中已经满是不耐烦了,“回去。”

    谷书嫣的手僵在了原地,良久才挤出一抹苦笑来,“是因为陆繁遥吧,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是家世比我好?还是长得比我漂亮?”

    易阑臣依旧在看着那枚钥匙,漆黑的瞳仁里满是复杂的情愫,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这让她美艳的脸上满是妒意,接着道:“你生意上遇到困难的时候,是我陪着你去应酬,陪着你没日没夜的满世界飞,那时候她在哪里?”

    易阑臣漆黑的眼珠终于看向了她,冷笑道:“是你自愿你,谁也没有逼你。”

    他的话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匕首,将她所有的自尊和自傲都砍去了,她以为为他做了一切,至少他有一天会感动,会明白她的好,但现在却换来了他这样薄凉的一句话。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随即他惨白的脸上,印着一道巴掌印。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脸颊,然后看了看自己的麻木的手,满脸的懊悔,只拽着他的袖子,任由他手指上的血,沾染到她昂贵的外套上。

    “阑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她卑微的乞求着,只恨不得时光倒流,便是她砍去双手,也不会打下去那巴掌,

    易阑臣却并没有生气,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打够了吗?打完了就赶紧走。”

    谷书嫣看着他冷漠至极的双眼,木讷的站了起来,穿着拖鞋的脚踩在满地的玻璃碴上,看起来竟有些触目惊心。

    “好,我走。”她竟然慢慢的笑了起来,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猫儿,“我迟早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

    梁初冬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踏实,外面伴随着呜咽的风声,偶尔有雪花打在窗户上,即便是极细微的声音,似乎都能吵到他睡觉一样。

    天微微的亮了一些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有些无聊的看着头顶上的吊灯,又偶然看见了被他丢在桌子上的那张奖状。

    他这才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雪花。

    而就在这时,他看见楼下花坛的旁边坐着一个人已经满身满头的雪花了,跟雕塑一样。

    就在他看见那偶尔漏出来的衣服的时候,顿时一下子惊呆了,只赶紧往外面跑,脚下趿拉着的拖鞋也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管不顾的只往外面冲。

    等他跑到了楼下,已经是满头的大汗,而却见陆繁遥正呆呆的坐在花坛上,用两只胳膊支撑着下巴,一张小脸早已冻得雪白。

    他伸手扒拉着她身上的雪花,急道:“你怎么样了?”

    却见她瘦小的身子紧紧地蜷缩着,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似乎连呼吸也若有似无一样。

    过了良久,陆繁遥漆黑的眼珠才微微的转了转,随后嘴角一咧,似乎想露出一个好看的笑,但只能觉得自己的连个耳朵被扯得生疼。

    “早。”陆繁遥说道,“没赖床啊。。”

    他想也没想,只将她拽了起来,而她坐了太久的脚和腿已经麻木了,只微微的一站,便猛地我那个前面栽去。

    梁初冬猛地抱住了她,往楼里走。

    他走的很快,陆繁遥只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在哪里了。

    凌晨的时候她从易阑臣那里回来,兜里一块钱也没有了,天上又飘着雪,她也不觉得冷,只胡乱的走着。

    然而她越走越觉得熟悉,没想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来了梁初冬的家里。

    可她并不知道楼下的密码,只能等着,似乎有了依靠一样,直到天色微微的发亮了,她却没有等到一个人出来。

    很快陆繁遥便被他抱到了屋里,慢慢的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这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的回暖了。

    “你究竟在外面多久了?”梁初冬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却见屋内一暖,她外套上的雪都化,衣服也都湿透了。

    他忙伸手帮她将外套脱下来,然后从屋子里抱了一床厚厚的棉被围在她的身上。

    陆繁遥见他忙东忙西的跟陀螺一样,不由得眼眶微红,只淡淡的开口,“梁初冬,家里你有没有吃的?”

    他听她这样的说,便往厨房里走去,却见昨晚保姆给他熬了鸡肉粥还没有动,便学着保姆的样子,将煤气在打开,准备热一热。

    然而他根本并不会这样,虽然依样画葫芦,但还是将手给烫了一串的泡。

    很快他究竟热腾腾的粥递到了她的面前,见陆繁遥大口大口的吃着,原本满是担忧的脸,才好了一些。

    “你不是在外面租房了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因为粥太热,她只胡乱的喝了两口,才慢慢的停了下来,见梁初冬满脸的好奇,这才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但她却并没有将易阑臣的事情说出去,只是到现在还满脸的惶恐,“你说我要不要报警,可我现在也没有证据啊。”

    她问完了之后又舀了几口,见梁初冬许久没说话,便头抬起来查看。

    却见梁初冬脸色已经铁青,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样,满脸狠绝的样子,好像要杀人一样。

    陆繁遥这才后悔这件事为什么要跟他说,这孩子没事还找事呢,现在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哎,你别冲动。”她故作轻松的说,“你看我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是不是很勇敢?”

    然而梁初冬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只咬牙切齿的说,“我去要了他的命……”

    喜欢陆小姐的一米阳光请大家收藏:()陆小姐的一米阳光更新速度最快。

    

    http://www.cxbz958.org/luxiaojiedeyimiyangguang/10810037.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cxbz958.org。鬼吹灯手机版阅读网址:m.cxbz958.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