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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你做的好事,又何必装疯卖傻

    秦陌说着,又冲江长兮抛媚眼:“钟敏儿喜欢我二哥呢,有没有点危机感?”

    江长兮冲她淡淡一笑,不回答她这明显的套路。

    秦陌得了没趣,挪回原来的位置咬梅干去了。

    安早瑜又不解了:“孟晓露好歹也是孟侯府的姑娘。虽然孟侯府主事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家底也不如以前丰厚了,可孟侯的爵位还在,孟侯世子又是她的亲哥哥,她又何必去怕钟敏儿?”

    康嘉王府说好听点是王府,与南襄王府同为开国功臣,并列二王之位,可到底是异姓王,又不如南襄王得皇帝信任倚重,近几年也有渐微之势,两家半斤八两罢了。

    这个八卦秦陌知道,她立马来了精神,跟两个小姐妹八卦:“我听说啊,是皇后娘娘在张罗着替五皇子选皇子妃呢。”

    五皇子生母苏嫔出身微寒,并不受宠,连带着五皇子也不得圣心。苏嫔过世后,五皇子更是一度成了皇子中的边缘人物。

    这次若不是柳贵妃替六皇子选了皇子妃,想着在六月前将婚事办了,只怕也没人想起来五皇子到了弱冠之年还未娶妻这回事呢。

    秦陌说:“钟敏儿是自小养在皇后娘娘膝下的,在皇后娘娘那儿很说得上话。孟侯府又有意让孟晓露嫁给五皇子,自然得巴结着钟敏儿,以期她在皇后娘娘面前多多美言,最好呢能一举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稳坐皇子妃。”

    安早瑜表示理解孟侯府的想法:“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五皇子虽不受宠,可还是皇子,将来再不济也是个领着闲差的亲王,一生荣华富贵,不比外头哪家的公子哥差。”

    “这只是假设一。还有假设二呢,想不想听?”秦陌神秘兮兮的,一副还有更大料的八卦表情,顿时引起了安早瑜的兴趣。

    “说来听听。”

    秦陌竖起食指摇了摇,挤眉弄眼的坏笑道:“想要我说,可以呀,不过需要江长兮为我解答一个疑问。”

    全程充当听众没掺和半句的江长兮躺着中枪,懵逼道:“啊?”

    “啊什么呀。”秦陌扯过她,一张小脸写满了八卦:“方才在赏花亭,你同哥哥说什么悄悄话了。”

    秦陌今天可是带了任务来的。只要她能从江长兮口中套出对二哥的心意,过几日祖母去江南看望刚生产的姑姑,她就能混个名额一起下江南去浪了。

    秦陌的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响,奈何江长兮不买账,歪头想了想,低声道:“五皇子实力薄弱,是众皇子中最无可能登上大宝之人,他又不涉党争,没有威胁,为博闲名,无论是三皇子还是四皇子都断然没有同他过不去的道理。”

    “若是三皇子得势,三皇子与六皇子一母同胞,五皇子自然越不过六皇子去,将来最多也只是个闲散亲王,这是秦姐姐方才说的假设一。”

    “若是四皇子得势,四皇子没有同母的兄弟扶持,三皇子与六皇子又同他势如水火,这时候若五皇子可堪重用,那么五皇子也能因此扶摇直上。这就是秦姐姐说的假设二,对吧。”

    “……”打算落空,秦陌很郁闷,同时也很是惊讶:“长兮妹妹,莫不是你也偷听了你阿爹同哥哥的谈话?怎么说得跟我阿爹同我大哥说的一模一样啊?”

    江长兮笑笑,并没有接秦陌的话。

    安早瑜却跟秦陌不一样。其实有很多时候,安早瑜看得会比秦陌更加深远些。

    比如江长兮这个人,比如她方才的那些话。

    只是安早瑜更多时候是将看到的都记在心里,相对内敛。

    秦陌心思不多,江长兮不想说,她也没有死抓着这一个问题问。比起这种离她生活好像很远的朝堂,秦陌更在意的是她这次的下江南能不能成行。

    “长兮妹妹,你就告诉我吧,二哥都同你说了些什么?”最好是直接告诉我二哥喜欢你你也喜欢二哥,然后一拍即合两家结亲!嗯,好姐妹变成嫂子什么的,想想也挺不错的,以后诓二哥的玉佩珍玩也有帮手啊!

    关于这类的提问,江长兮一路上都保持沉默是金:“……”

    安国公府同秦国公府距离不远,于是众人便先将江长兮送回了随安侯府。

    目送秦陌几人渐渐远去,江长兮才带着秀檀返回府中。

    刚进了大门,便有随安侯身边的长随在候着她,说是随安侯请她去东苑一趟。

    江长兮诧异极了。随安侯一向对她保持着视而不见的态度,别说让她去东苑了,平时连同她说句话都懒得,怎么突然要她过去东苑了?

    虽然心有疑惑,但父亲相请,江长兮不得不去,只好跟在长随身后去了。

    可秀檀不一样。她是老夫人派在江长兮身边的人,忠心的还是老夫人和江长兮。至于随安侯那边,也就一个呵呵概括了。

    如今见随安侯将江长兮招了去,秀檀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好。她没有急着跟上去,而是拉了一个过路的侍女问老夫人的去向。

    那侍女原是老夫人重新掌家后新买进来的,秀檀很是用心地经营了一番,跟她关系倒是好,便如实回了句:“老夫人好像带着锦毓姑姑出去了,如今不在府里。”

    秀檀一听,心里一个不好。若是侯爷有意为难姑娘,那岂不是连个护着的人都没有?

    秀檀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在侯爷的强势下,她护不住姑娘的。可如今也不知道老夫人去了哪家做客,找过去也不现实。

    于是秀檀想到了庆荣。庆荣一早就听姑娘吩咐送新拟的药方去天水堂了,现在应该还在天水堂才是。

    秀檀便塞了银钱给那侍女,请她去天水堂跑一趟,这才匆匆追着江长兮去了东苑。

    到了东苑,一众奴仆都被赶了出去,连秀檀都被拦在了院外。一瞧这架势就有些不对劲。

    江长兮面无波澜,神色淡淡地独身跟在长随身后进去,脚步刚稳,眼前就飞来一物。若不是江长兮躲得快,只怕脑门得开花。

    看了眼脚边的碎瓷片,江长兮神色微有波动,不解地看向里屋脸色发沉的随安侯,“父亲这是为何?”总不能她去一趟杏子林都能惹父亲发这么大火吧。还是哪家的耳报神这般快,已经将赏花亭下的争执传到父亲耳边来了?

    却听得随安侯震怒如雷霆,沉声喝道:“跪下!”

    “侯爷。”江吴氏虚弱的声音从随安侯身后传来,有气无力地拦着他:“你不要这样凶,会吓到孩子的。”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这个孽女!”虽然是埋怨的气话,但随安侯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冲爱妻发火的。

    可看着爱妻被病痛折磨得苍白的面色,随安侯就平静不下来,满腔怒火也只能对着江长兮撒:“孽女,还不跪下,需要为父请你吗!”

    江吴氏一直躺在床上,方才江长兮进门时她被随安侯挡在了身后,江长兮看不到她的人。如今咋一看见,也被江吴氏过于虚弱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尤其是见到她脸上难以忽视的红点时,惊吓诧异是一点也不少的。

    “母亲这是怎么了?”江长兮刚问出口,就联想到一进门随安侯就对她言辞不善,几次让她跪下,江长兮心中顿时清明,也觉苦涩非常。

    “父亲是认为,是我害得母亲如此?”

    随安侯冷哼一声,问她:“言儿去西山书院之前,你可是为他做了一个书袋?”

    江长兮不知随安侯此话何意,但书袋她的确是做了,送来东苑那日也有许多人瞧见了,她扯不了谎,别人也作不了假,江长兮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是。”

    随安侯紧接着又问:“府中绣娘皆说你的绣花技巧独特,绣样也是来自江南那边,临都城里少之又少,是不是?”

    江长兮原跟在生母江梁氏身边习医,那时尚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学旁的,是生母过世后,江老夫人将她带在身边时才学了绣花。

    后来她随老夫人搬去春城,老夫人年纪渐大,眼神不大好了,就请了春城当地最好的绣娘来教她。江长兮学以致用,糅合两家之长,所做绣品渐渐也有了些自己的风格,尤其是收针的手法与这临都城里的绣娘大有不同之处,很容易分辨。

    这也是江长兮辩白不得的,她点头道:“是。”

    “给言儿做了书袋之后,你还以同样的绣法做了一个香包是也不是?”

    江长兮的确是做了个香包,可那日秀檀提醒她说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江长兮也深觉有理,便让秀檀给收起来了。

    此事也只有她屋里的几个侍女知道,且香包也算贴身之物,算是姑娘的私密,侍女们又岂敢外传,那么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是做了香包,可父亲是如何得知的?”

    “如何得知?”随安侯将一物丢到江长兮脚下,声音冷如寒霜:“你自己做的好事,又如何在这里装疯卖傻。”

    江长兮将脚下的东西捡起来,拿在手上翻看一番,无论是布料、花样还是绣法,就连最后收针的手法都跟她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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