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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有别 三百七十八回 假死

    浅长海默默地站在床边饮了一口壶中有些微凉了的酒水之后,便是说道:“我已无人可信……”,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显得非常的失落和孤单。

    而他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更是让吕舒志自己整个人是更加的不解,非常不明白浅长海在这个时候说这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不久之前他还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的忠心所以当着众多人的面前逼迫着自己强行喝下了毒酒,然而现在自己不仅是没死,而且竟然是和浅长海再度是两个人共同待在房间之内,况且现在浅长海不管是动作还是对吕舒志说话的态度诸如此类都是有了极大的转变。

    这所有截然不同的一切都是让吕舒志整个人有些应对不及,根本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尽力让自己恢复了一下心情之后,那吕舒志再是十分警惕地询问道:“属下不明白君主的意思?”

    听闻吕舒志的话语表示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浅长海也是嘴角微微一笑,有些无奈随后便是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桌旁,做了下来,倒上了一壶酒水将其一饮而尽十分的痛快,而吕舒志则是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浅长海的一举一动,十分的警惕和小心,根本是不敢有任何一丝一点的松懈。

    喝了一口酒的浅长海也是表现的十分的痛快,随即便也是一点也不避讳,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意思解释道:“如今浅朝四将已去三人,只有你留下,而且南柯寂对于的态度也是十分的不一般。当时的我真的是特别怀疑你的,是真的要置你于死地,毕竟沃胜尚背负着的是整个浅朝,是那数以万计的百姓和兵士的性命,我绝对不能选错,一旦选错那便是万劫不复,所以我今晚设了宴席,准备在宴席上面揭发你的行为,然后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前处死你……”

    “而且你真的就这么做了,对么?”吕舒志摸着自己略微疼痛的脑袋,肯定的说道。这个时候的他也是记起来了先前自己在大殿之上所发生的事情,虽然让他的头非常的疼痛,但是和他自己的心比起来,却是疼痛的不值一提。

    浅长海听闻之后,低沉着自己的脑袋许久,似乎也是对吕舒志有着十分的愧疚,不敢抬眼看一眼吕舒志的眼神,就算两个人之间有着帘子相隔,但是两个人现在的心里面都是最为清楚不过得的。

    二人之间保持这个沉默的状态许久,期间两个人也都是不说话,或者应该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是打破如此尴尬沉默的气氛。

    更何况一个人是下手的,一个人是承受的,更是让两个人为难不已,最后还是在吕舒志的反复犹豫之下,他才是轻声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为何还会如此?”

    见到吕舒志现在既然是率先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说话,那浅长海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好避讳和顾忌的了。

    随即便是顺着吕舒志的话语道:“我刚才说了,我已经无人可信了,如果真的把你也除掉的话,我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身边到了那个时候也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来与我一起拯救浅朝了。”

    到了这个时候吕舒志也才是彻底明白过来,想不到对于自己浅长海竟然是还有着这般的想法,此刻他自己也是颇为的感动,虽然整件事情里面浅长海也的的确确是怀疑了自己,而且直到最后也并不是因为相信吕舒志的忠心而选择不杀他,而是因为顾忌到浅朝的形势才是做出了这番选座,尽管如此,但是仍然是让吕舒志自己心里面掀起了不小的触动。

    “你既然相信我,为何刚才还要如此?”吕舒志也是十分不悦地质问道,方才浅长海对他的所作所为的的确确是让吕舒志整个人都是接受不了,尤其是当浅长海的脸上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展现的十分的兴奋和期待的表情的时候,更是让吕舒志自己整个人是十分的厌恶浅长海这个人。

    听闻吕舒志的质问,浅长海自己也是表现得十分的无奈,稍稍迟疑了一小会之后才是解释道:“其实今天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下去的话,这个时候你已经是死了的,而且你的尸体会被挂在城楼之上示众的,那个时候我要杀你的心也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是什么让你临时改变了注意?”吕舒志十分无奈而又好奇地询问道。

    “你的那些兵士们?”浅长海一本正经地说道。

    刚开始听到浅长海说出他们的时候,吕舒志自己一瞬间还是没有完全地反应过来,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浅长海要把他们这些无辜的兵士给牵扯进来,而且自己也是事前就已经拜托他们,在自己出了事情之后,不论如何要好好地追随浅长海才对,现在为何又是会让浅长海改变了自己一直相信着的事情,到最后更是间接地拯救了吕舒志自己早就应该是已经板上钉钉死去了的生命。

    见到吕舒志的十分的不解和一脸疑惑的表情,浅长海也是颇为的无奈,随即便是趁着自己微醉的酒意,二话不说便是“扑通”一声是直接跪拜在了吕舒志的面前。

    吕舒志寻声望去,见到浅长海竟然是对着自己行了这种大礼,更是大吃一惊,十分慌张地从床上,强行爬下来,非常吃力地爬到了浅长海的面前,不断地用着双手想要将浅长海给搀扶起来,但是这个时候的他和浅长海相比起来,根本是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动作。

    浅长海固执地跪在地面之上,趁着吕舒志还没有对自己的动作完全反应过来,随即便是说道:“还记得么,你对你的手下做的这个动作?”

    吕舒志一听也是有些惊呆了,呆滞地看着固执地跪在地上得到浅长海,自己在短暂的疑惑之后,才是在那一瞬间完全是明白了过来,便是不可思议十分惊讶地说道:“难道君主当时你都看见了?”

    浅长海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之后,才是说道:“因为你的这番行为,所以那个时候我才重新思考自己对于你的怀疑,到底是应不应该的。”

    刚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吕舒志自己也是突然停顿了一下子,随后才是赶忙再度将浅长海给搀扶起来,口中更是不停地劝说道:“君主,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随后浅长海才是顺着吕舒志的动作站起身来,二人便是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迟缓地走到了桌边做了下来,随货浅长海便是再度补充道:“我那个时候思考了很久很久,觉得这所有的一切实在是有些太过的巧合了,最最重要得的就是那一份密信……”

    不过浅长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吕舒志只是刚一听到那关于密信的时候,整个人一瞬间也是显得非常的激动,十分着急地说道:“君主,那封密信我是真的不知情啊,上面写的也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啊,当时是付启光来劝降,但是我没有答应他,我本来是念在情面上所以想放他一马的,但是他不依不饶,所以我才杀了他的,当时我杀了他就是想用他的脑袋来证明我的忠心啊,谁知道竟然是会被南朝的人给抢先下手,反倒是利用了这一点,唉……”

    浅长海听完,自己也是颇为的激动,吕舒志的这一番解释,也的的确确就是浅长海在深思熟虑之后才得出的结论,紧接着浅长海也是补充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一封密信,实在是太过的蹊跷了,如果真的要通知你的话,为何会这么不小心掉落,然后被我的人给发现,如果你真的被策反了,这封信肯定是要在你去救援我之前就已经是送到了你的手上,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么一个结果的。所以,从我意识到这一件事情的那一刻起,我便是改变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以前对于你的那些怀疑也是全部被我抹去,剩下的只有对你的信任,仅此而已……”

    “君主……”吕舒志情绪明显是因为浅长海的这一番话显得非常的激动,他整个人的面颊上的皮肉更是不受控制地来回不停的抽搐,那眼眶之中的泪水也是情不自禁地便是掉落下来,他颤抖着双手伸出来想要拉扯浅长海的双手。整个人现在也是因为浅长海最后的一句话给完全的感动,先前对于浅长海的那些抱怨也是趋于减少,不愿再去搭理。

    而浅长海见状则是十分配合的伸出手来,二人非常有默契地将双手捧在一起之后,浅长海便是用着十分抱歉的语气道:“刚才我逼你喝下去的酒水,其实里面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暂时让人假死的药物而已,当时我之所以那般丧心病狂的样子也就是做给其他人看的,因为我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别人甚至是南柯寂那些人认为我真的是和你决裂并且把你处死了,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的内部出现了问题,必然是会想方设法地从我军内部瓦解我们,然后……”

    说到这里,浅长海也是非常刻意地停顿了一下自己的话,而后便是眼神突然看向了吕舒志,他有些不怀好意,这个时候的吕舒志自己也是心领神会,随即便是有些坏笑地顺着浅长海的话说道:“然后我们就可以将计就计,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浅长海一听也是非常的开心,大笑起来,随即,那吕舒志自己也是一下子被浅长海给感染,大笑起来。

    这个时候的两个人之间也是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那般有所芥蒂的状态,而是非常的相信对方,没有任何的怀疑可言。随即浅长海便是取来茶杯将酒杯满上,一手置于自己的面前,另一手则是送到了吕舒志的面前,满脸的兴奋和期待。

    吕舒志这个时候对于浅长海也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态度,随即便是十分干脆的将酒杯接过,二人互相碰撞之后便是将酒杯中的酒水完全一饮而尽。

    看来,如今这个形势,那浅长海与吕舒志二人便是即将要反客为主了,而此时的南柯寂与王寻逸等人还是以为着事情再按照他们自己所预想的方向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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