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潜龙在渊露峥嵘 第八十六章：二马密谋
姜柔万万没想到自己过来后，看到的这样的一幕。
作为一个外人，她不好这个时候发表什么意见。
于是，姜柔只好回到了车上，静等着梁涛等会审问的结果。
等张清源跟熊天两人赶到的时候，梁涛正在自己办公室对古锋问话。
梁涛出来接待了一下，将两人安排到接待室以后，梁涛继续回去问话。
他必须要掌握第一手最准确的案情经过，要不然等会他不好跟张清源汇报。
“老张，这所里面的气氛看着有点不对啊。”熊天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悠悠说道。
“嗯，确实，这梁涛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居然在办公室询问案情。”张清源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张清源又朝外看了一眼，说道：“进来时候我发现一楼审讯室那边人进人出，我看着感觉有点不对劲。”
“嗯，老张，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话。”熊天点头说道。
不一会，梁涛走进了接待室，手上拿着一些文件。
“张局，你先看一下这出警笔录，然后我再给你详细汇报一下我了解的情况。”梁涛坐下后，对张清源说道。
“这位领导是？”梁涛看了一眼熊天，问道。
“这是彩云省南丽市警察局熊局长，来郑城办点事，没事，都是自己人。”张清源直接给梁涛介绍道。
对于梁涛，张清源还是十分欣赏的，作风不错，能力也是有的。
一般交给他的案子基本上都能办得漂漂亮亮。
可以说，梁涛能在三年内被提拔到所长位置。其中固然有张清源的影响，但是，也离不开其自身的努力。
听张清源这么介绍，梁涛点了点头，等会汇报，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等张清源看完了几份笔录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张清源随手又把笔录文件递给了熊天。
“这小子，出手也太狠了吧。”熊天当看到重伤两人，轻伤七八人时候，苦笑说道。
“是啊，熊局，确实是有点防卫过当了。”梁涛点点头，笑说了一下。
“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张清源目光直视梁涛，问道。
梁涛苦笑了一下，说道：“张局，笔录上只是一部分，还有更棘手的情况发生了。”
随即，梁涛又将审讯室内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张清源一一道来。
他并没有主观地去加入自己的猜测，只是将古锋的说辞跟马正君的说辞，分别详细说明。
并且，梁涛还将李希成的说辞也简单说了一下。
当听完梁涛的案情介绍之后，张清源忍不禁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点头痛。
“呵呵，老张，你们这个马所长很有意思啊？”熊天笑了一下，说道。
张清源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家伙准备搞事了。”
“老梁，审讯室里面的监控录像呢，你查了没有？”张清源忽然问道。
“呃……”
这时，梁涛才想起来李希成去拿个监控录像，怎么还没送过来。
“我已经派人去拿了，我再打电话催一下。”
梁涛马上给李希成打电话。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审讯室的监控录像了。
四楼走廊，李希成正在马正君办公室外偷听，忽然，一声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当即，李希成吓得魂飞天外。
“谁，谁在外面？”马正君在办公室里面大吼了一声。
听里面脚步声响起，李希成用最快的速度朝楼梯口跑去。
但还是晚了，马正君开门后刚好看到李希成的背影。
“宝国哥，刚才咱俩的说话可能有人听见了。”
回办公室后，马正君一脸阴沉地跟马宝国说道。
“是谁，你看清了么？”马宝国急道。
“嗯，大概知道是谁。”马正君阴沉着脸，点头道。
“那怎么办，咱们刚才说的事会不会被他给透露出去。”见泄密了，马宝国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马正君想了想，然后分析道：“没事，估计那人也只是听了一个大概，而且肯定没来得及录音，只要他能够按照咱俩教的去说，那古锋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马正君眼睛扫了一下外隔间的协警，对马宝国沉声道。
此时，在外面隔间里，那名协警正一脸喜色地坐在沙发上。
刚才马正君再三交代这名协警，一定要咬死说是古锋先动手伤人，肖占刚是自主防卫。
然后，马正君进去阻止古锋，古锋跟要抢他的配枪，两人纠缠了起来，导致枪走火将肖占刚给打伤了。
这一番说辞，马正君反复要求这名协警背熟。
最后马正君承诺，只要这名协警按照他说的去做，年底肯定给他转正。并且，马宝国也给了一些实际的好处出来，事成后，给他十万元作为报酬。
这名协警姓魏，名二凯，二十八岁，宋城人。
魏二凯刚上班半年多，他家里一位亲戚是西城区的一名小干部，托熟人关系才成为了一名协警。
快三十岁的人，魏二凯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每个月工资不到三千，刚够自己日常开销。
咋闻有十万块钱的好处费，魏二凯眼睛马上红了，这可是相当于他三年的工资。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魏二凯是一名穷鬼，这磨他推定了。
“那好，监控室那边没问题吧。”马宝国忽然想起什么，又小声对马正君道。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马正君点了点头。
“那他呢？”马宝国目光看向魏二凯。
闻言，马正君眼中掠过一抹狠戾之色，附耳给马宝国说道：“等他作完证之后，就让他消失吧……”
马正君残忍地笑了笑。
马宝国也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年头，想让一个人消失，马宝国的办法简直太多了。
两人密谋完毕后，马正君脸上立即换上了一副笑容，走过去跟魏二凯又交代了一番，然后就让他走了。
看魏二凯临走时喜滋滋的表情，马正君望着魏二凯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李希成跑出了四楼楼梯后，赶紧接通了梁涛的电话。表示刚才自己有重要事情耽搁了，现在马上去监控室拿录像，等会上五楼给梁涛汇报。
监控室在三楼走廊最顶头上一间，李希成进去后，一眼便看到全部的电脑屏幕都是黑色的。
糟糕，坏事了。
李希成惊呼了一声。
这好端端的监控设备怎么会突然全部停了呢，李希成疯了一样开始查找原因。
这可是唯一的也是最有力的证据啊。
查看完之后，李希成吓得一屁股瘫倒在地。
监控设备的电源被人拔松了，重新开启后，回放的画面是一个小时之前，也就是古锋刚被带进审讯室的一刻。
李希成浑身无力地站了起来，朝五楼梁涛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李希成进来，梁涛马上看到李希成的脸色有点不对，但还是示意李希成先坐下再说。
“东西呢？”梁涛眼睛微咪，看着李希成道。
李希成艰难地抬起头，苦着一张脸看着梁涛，低声道：“所长，监控室被人动了手脚，那段时间的视频没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闻言，梁涛顿时站了起来，大吼道。
“所长，监控室被人动了手脚，那段时间的视频没了。”李希成艰难地重复道。
熊天跟张清源对视了一眼，均是苦笑了一下。
这下麻烦了，唯一最有力的证据没有了。
这样一来，按常理来说，马正君的说辞将会比古锋的说辞更有说服力。
不为别的，一个是警察，一个是案件的当事人，孰言轻言重，一目了然。
“所……所长，还有一个情况我要跟你汇报。”三位大领导当面，李希成压力山大。
“说吧。”梁涛这时候已经无力地坐了下来。
当即，李希成简单地说了一下他跟踪并偷听的事。
李希成说完后，梁涛、张清源、熊天三人的脸色更是凝重无比。
“老李，你录音了么？”梁涛忽然问道。
“没有。”李希成一脸错愕神情回道。
梁涛苦笑了一下，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怎么办，两位领导，这古锋小伙子这件案子怕是很棘手啊。”梁涛摊了摊手，目光平静地看着对面两人。
张清源今晚来的意思，梁涛早就猜到了。
他无非是想给古锋这小伙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至于另外一位熊局长，梁涛从他的一言一行之中，也看出了是关心着古锋这小伙子。
别说他两人了，就是梁涛，从了解了案情之后，也是站在了古锋这一边。
马小虎那个人渣垃圾，梁涛早就想将他绳之于法，更别说还牵涉马正君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
仗着李局跟马宝国的关系，马正君充当着马小虎的靠山。严格来说，马小虎做出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跟马正君的包庇有直接的关系。
可是又能如何，马正君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每一次都能把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
要么找人顶缸，要么受害人最后改口不告。
每一次梁涛以为要拿住马小虎把柄时候，最后都被这家伙脱罪了。
“老梁，现在十一点，等十一点半，通知相关人员，我主持召开一个案情通报会议吧。”张清源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梁涛闻言点了点头，出去安排去了。
熊天没有说话，而是眉头紧锁着的思考着。
古锋的身份，熊天心里是清楚的，只是他不能对任何说罢了，这是保密纪律。
当然，古锋自己表明出来又另当别论。
因此，古锋最终会不会被定罪，会不会坐牢，熊天一点都不担心。
但是熊天知道，以古锋目前的学生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泄露出自己另外一层身份的，要不然，将会给他的学习生活带来许多的麻烦。
所以说，熊天现在苦恼的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要通过什么合适的方法，才能帮古锋把这个麻烦事给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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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外人，她不好这个时候发表什么意见。
于是，姜柔只好回到了车上，静等着梁涛等会审问的结果。
等张清源跟熊天两人赶到的时候，梁涛正在自己办公室对古锋问话。
梁涛出来接待了一下，将两人安排到接待室以后，梁涛继续回去问话。
他必须要掌握第一手最准确的案情经过，要不然等会他不好跟张清源汇报。
“老张，这所里面的气氛看着有点不对啊。”熊天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悠悠说道。
“嗯，确实，这梁涛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居然在办公室询问案情。”张清源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张清源又朝外看了一眼，说道：“进来时候我发现一楼审讯室那边人进人出，我看着感觉有点不对劲。”
“嗯，老张，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话。”熊天点头说道。
不一会，梁涛走进了接待室，手上拿着一些文件。
“张局，你先看一下这出警笔录，然后我再给你详细汇报一下我了解的情况。”梁涛坐下后，对张清源说道。
“这位领导是？”梁涛看了一眼熊天，问道。
“这是彩云省南丽市警察局熊局长，来郑城办点事，没事，都是自己人。”张清源直接给梁涛介绍道。
对于梁涛，张清源还是十分欣赏的，作风不错，能力也是有的。
一般交给他的案子基本上都能办得漂漂亮亮。
可以说，梁涛能在三年内被提拔到所长位置。其中固然有张清源的影响，但是，也离不开其自身的努力。
听张清源这么介绍，梁涛点了点头，等会汇报，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等张清源看完了几份笔录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张清源随手又把笔录文件递给了熊天。
“这小子，出手也太狠了吧。”熊天当看到重伤两人，轻伤七八人时候，苦笑说道。
“是啊，熊局，确实是有点防卫过当了。”梁涛点点头，笑说了一下。
“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张清源目光直视梁涛，问道。
梁涛苦笑了一下，说道：“张局，笔录上只是一部分，还有更棘手的情况发生了。”
随即，梁涛又将审讯室内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张清源一一道来。
他并没有主观地去加入自己的猜测，只是将古锋的说辞跟马正君的说辞，分别详细说明。
并且，梁涛还将李希成的说辞也简单说了一下。
当听完梁涛的案情介绍之后，张清源忍不禁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点头痛。
“呵呵，老张，你们这个马所长很有意思啊？”熊天笑了一下，说道。
张清源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家伙准备搞事了。”
“老梁，审讯室里面的监控录像呢，你查了没有？”张清源忽然问道。
“呃……”
这时，梁涛才想起来李希成去拿个监控录像，怎么还没送过来。
“我已经派人去拿了，我再打电话催一下。”
梁涛马上给李希成打电话。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审讯室的监控录像了。
四楼走廊，李希成正在马正君办公室外偷听，忽然，一声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
当即，李希成吓得魂飞天外。
“谁，谁在外面？”马正君在办公室里面大吼了一声。
听里面脚步声响起，李希成用最快的速度朝楼梯口跑去。
但还是晚了，马正君开门后刚好看到李希成的背影。
“宝国哥，刚才咱俩的说话可能有人听见了。”
回办公室后，马正君一脸阴沉地跟马宝国说道。
“是谁，你看清了么？”马宝国急道。
“嗯，大概知道是谁。”马正君阴沉着脸，点头道。
“那怎么办，咱们刚才说的事会不会被他给透露出去。”见泄密了，马宝国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马正君想了想，然后分析道：“没事，估计那人也只是听了一个大概，而且肯定没来得及录音，只要他能够按照咱俩教的去说，那古锋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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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说辞，马正君反复要求这名协警背熟。
最后马正君承诺，只要这名协警按照他说的去做，年底肯定给他转正。并且，马宝国也给了一些实际的好处出来，事成后，给他十万元作为报酬。
这名协警姓魏，名二凯，二十八岁，宋城人。
魏二凯刚上班半年多，他家里一位亲戚是西城区的一名小干部，托熟人关系才成为了一名协警。
快三十岁的人，魏二凯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每个月工资不到三千，刚够自己日常开销。
咋闻有十万块钱的好处费，魏二凯眼睛马上红了，这可是相当于他三年的工资。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魏二凯是一名穷鬼，这磨他推定了。
“那好，监控室那边没问题吧。”马宝国忽然想起什么，又小声对马正君道。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马正君点了点头。
“那他呢？”马宝国目光看向魏二凯。
闻言，马正君眼中掠过一抹狠戾之色，附耳给马宝国说道：“等他作完证之后，就让他消失吧……”
马正君残忍地笑了笑。
马宝国也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年头，想让一个人消失，马宝国的办法简直太多了。
两人密谋完毕后，马正君脸上立即换上了一副笑容，走过去跟魏二凯又交代了一番，然后就让他走了。
看魏二凯临走时喜滋滋的表情，马正君望着魏二凯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李希成跑出了四楼楼梯后，赶紧接通了梁涛的电话。表示刚才自己有重要事情耽搁了，现在马上去监控室拿录像，等会上五楼给梁涛汇报。
监控室在三楼走廊最顶头上一间，李希成进去后，一眼便看到全部的电脑屏幕都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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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成惊呼了一声。
这好端端的监控设备怎么会突然全部停了呢，李希成疯了一样开始查找原因。
这可是唯一的也是最有力的证据啊。
查看完之后，李希成吓得一屁股瘫倒在地。
监控设备的电源被人拔松了，重新开启后，回放的画面是一个小时之前，也就是古锋刚被带进审讯室的一刻。
李希成浑身无力地站了起来，朝五楼梁涛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李希成进来，梁涛马上看到李希成的脸色有点不对，但还是示意李希成先坐下再说。
“东西呢？”梁涛眼睛微咪，看着李希成道。
李希成艰难地抬起头，苦着一张脸看着梁涛，低声道：“所长，监控室被人动了手脚，那段时间的视频没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闻言，梁涛顿时站了起来，大吼道。
“所长，监控室被人动了手脚，那段时间的视频没了。”李希成艰难地重复道。
熊天跟张清源对视了一眼，均是苦笑了一下。
这下麻烦了，唯一最有力的证据没有了。
这样一来，按常理来说，马正君的说辞将会比古锋的说辞更有说服力。
不为别的，一个是警察，一个是案件的当事人，孰言轻言重，一目了然。
“所……所长，还有一个情况我要跟你汇报。”三位大领导当面，李希成压力山大。
“说吧。”梁涛这时候已经无力地坐了下来。
当即，李希成简单地说了一下他跟踪并偷听的事。
李希成说完后，梁涛、张清源、熊天三人的脸色更是凝重无比。
“老李，你录音了么？”梁涛忽然问道。
“没有。”李希成一脸错愕神情回道。
梁涛苦笑了一下，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怎么办，两位领导，这古锋小伙子这件案子怕是很棘手啊。”梁涛摊了摊手，目光平静地看着对面两人。
张清源今晚来的意思，梁涛早就猜到了。
他无非是想给古锋这小伙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至于另外一位熊局长，梁涛从他的一言一行之中，也看出了是关心着古锋这小伙子。
别说他两人了，就是梁涛，从了解了案情之后，也是站在了古锋这一边。
马小虎那个人渣垃圾，梁涛早就想将他绳之于法，更别说还牵涉马正君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
仗着李局跟马宝国的关系，马正君充当着马小虎的靠山。严格来说，马小虎做出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跟马正君的包庇有直接的关系。
可是又能如何，马正君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每一次都能把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
要么找人顶缸，要么受害人最后改口不告。
每一次梁涛以为要拿住马小虎把柄时候，最后都被这家伙脱罪了。
“老梁，现在十一点，等十一点半，通知相关人员，我主持召开一个案情通报会议吧。”张清源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梁涛闻言点了点头，出去安排去了。
熊天没有说话，而是眉头紧锁着的思考着。
古锋的身份，熊天心里是清楚的，只是他不能对任何说罢了，这是保密纪律。
当然，古锋自己表明出来又另当别论。
因此，古锋最终会不会被定罪，会不会坐牢，熊天一点都不担心。
但是熊天知道，以古锋目前的学生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泄露出自己另外一层身份的，要不然，将会给他的学习生活带来许多的麻烦。
所以说，熊天现在苦恼的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要通过什么合适的方法，才能帮古锋把这个麻烦事给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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